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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茗噘了噘嘴,“我梦见你被一个比我漂亮比我性感比我有魅力的优秀女人给抢走了,你爱上她就不要我了。”
“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中,在我眼里就没有你所描述的那种女人,所以,我的傻茗宝,你那是在杞人忧天。”卜即墨一边擦着秦茗脸上的眼泪,一边温柔地安抚,“不过,换个角度而言,你能做出这种荒唐的梦,我听了很开心。”
“很开心?难道你希望爱上别的女人,比我好上千倍万倍的女人?”
眼看着秦茗小嘴一瘪又要流泪,卜即墨赶紧摇了摇头,“我是那种花心的男人么?我的意思是说,你会做出我被别的女人抢走的噩梦,说明你很在乎我,很爱很爱我,所以我才开心。”
小误会解开,秦茗心里舒服些许,战战兢兢地问,“小叔,在你眼里,我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女人吗?”
卜即墨干脆地回答,“是,最漂亮。”
“我也是这世上最性感的女人?”
“当然,天下第一性感。”
“女性魅力也最足?”
“没错,别的女人若能魅力四射,你能魅力百射。”
秦茗忍不住破涕为笑,“一派胡言,我若是信你我就真是傻瓜。”
“你不信我才是傻瓜,大傻瓜,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道理不懂?我在你眼里,是不是这世上最帅最性感最有魅力的男人?”
“是,你是,只不过,你在别的女人眼里也是这种完美男人,而我,缺点多着呢,跟那些完美的女人完全没有可比性。”
“你无须跟其他女人比较,就已经成为我心中最好的唯一。”
不得不说,卜即墨不断肯定秦茗的言辞配上他独有的磁沉声音特别能够蛊惑人心,像是男人诱哄女人的甜言蜜语,却比甜言蜜语多了太多的诚挚与真情。
他的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秦茗若是对他再有丝毫怀疑,只能被天打雷劈。
秦茗乖乖地靠在卜即墨的怀里,心中的惶恐在他的鼓舞中一点一点地减少。
她当然不会傻到在他面前去提莫静珑,告诉他莫静珑对他的爱意与企图,所以只能以做噩梦的形式,既能解释自己流泪的原因,又能了解到他对她的想法。
秦茗自认不是莫静珑那种类型的女子,或许永远都成为不了像她那样完美的优秀女人,但是,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不完美和缺点而短了志气。
她与卜即墨的爱情需要双方共同的守护才能坚不可摧,从今天起,她会一天比一天地更爱他,努力地为他们的爱情添砖加瓦,使之稳固到刀枪不入。
如果,在她竭尽心力地守护他们的爱情时,仍旧不幸失去了爱情,那便不是她的错,而是卜即墨的错,是他不够爱她,或者不够努力地守护他们的爱情。
“小叔,我是这个世上最适合你的女人吗?”
“你说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这个世上最适合我的男人。”
“彼此都觉得适合才是最适合,茗宝,如若我觉得你有半点不适合我,绝对不会淌上乱:伦这场浑水。你是我愿意犯尽天下最致命的错误都想要争取拥在怀里的女人。”
秦茗的心深深地被他不断感动着,不由地嗔怪,“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好听?真讨厌,你说话越是好听,我越容易自惭形秽知不知道?”
卜即墨唇角大勾,“你也不断说点好听的话给我听,让我也自惭形秽,我们就扯平了。”
秦茗愤愤地噘嘴,“我若是有你一半的水准,今天还会做那种患得患失的噩梦?”
“倒有自知之明。以后不许把我跟别的女人胡思乱想到一起,听见了没?”
“小叔,如果我没有把你跟别的女人乱想到一起,却有让你心动的女人向你送上门来,你该怎么办呀?”
卜即墨不悦地捏了捏秦茗的鼻子,“又乱想?假设不成立!”
秦茗腿脚上的痉挛已经逐渐消失了,这会儿,她主动跨坐在卜即墨的腿上,身子与他紧密相贴,再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嗔嗔地要求。
“卜即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一颗忠心负责到底的!所以你呀,不准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不准多想别的女人一刻,还不准对别的女人心动一下,更不准碰到其他女人的一根汗毛!”
卜即墨的心颤了颤,这个小女人自己根本不知道,她这话究竟说得有多好听,多讨他的喜欢!
“秦茗,我也已经是你的人,你也要对我一颗忠心负责到底!后面类似的话省略,你懂的。”
不等秦茗眸光融融地点头,在酒劲的作用下,卜即墨狠狠地吻住秦茗噘起的唇,深深地吮,恨不能吮进心坎里去。
正文 208:放鸟过来
热吻如火如荼地展开,一发便不可收拾。
两人坐着的姿势不知何时已经缓缓倒下,变成卜即墨在上秦茗在下。
卜即墨满嘴的烈酒味口渡到秦茗的嘴里,秦茗本就被他吻晕的脑袋不由地更加晕阙。
秦茗偷偷地睁开眼,望着紧闭着双眸的男人,忽而心思一动。
趁着卜即墨给她短暂呼吸的机会,秦茗趁机撒娇,“热!热!”
卜即墨退开唇舌,不敢置信地望着身下眸色迷离的小女人。
大冬天的,休息室里又没开空调,她怎么会感觉到热?
男女若是在肢体交缠时的确容易感到躁热,可他们仅仅是在接吻,彼此发热也正常,但他都没感觉到热得离谱,她怎么会……
他记得他们每次在亲昵之时,都是他比她怕热,她这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喊热。
不过,他现在上身只穿着一件羊绒衫,而秦茗呢,羊绒衫外边还穿着羽绒服。
卜即墨二话没说地帮秦茗脱去外边的羽绒服,以为脱掉她就不会喊热了。
谁知,他刚将她的羽绒服扔在一旁,秦茗继续撒娇要求,“继续脱。”
卜即墨蹙眉,“还热?”
“嗯,快点帮我。”
秦茗的声音又柔又媚,像是刻意的,又像是欲之所至。
卜即墨这才发觉秦茗瞧着自己的眸光很不对劲,就像是一头发了情的小母羊,正对他筹划着阴谋诡计。
双手在秦茗的腰腹处盘旋,拎了拎她的羊绒衫,使之脱离她的肌肤,卜即墨沉声问,“想脱到什么程度?”
秦茗吃吃地笑着,主动将羊绒衫的底边往上掀起,两条腿则大胆地轻轻蹬到他的胸口,挠痒痒似的踹。
“全部脱完,脱完了我的再脱你自己的。”
卜即墨被她的双脚在胸口踹着,即便两者之间隔着厚厚的棉袜与羊绒衫,但因为那力度是她发出来的,他的身子立即就绷得紧紧的了。
“不怕冷?”
“我热得很。”
卜即墨真的如她的愿将她的衣服迅速脱得精光,继而扯过棉被将她那一身圣洁的美体遮住,免得她着凉。
继而,他眸色深邃地望着她似笑非笑,“还热吗?”
秦茗从棉被中探出一只光秃秃的手臂,指着他的身子,抱怨,“你还没脱呢?”
卜即墨一边解着自己的皮带,一边一眼不眨地凝视着她,“想要白日宣淫?”
秦茗果断地回答,“不想。”
“喔,那你想做什么?”
秦茗笑得光明媚,“我想跟你做。”
这不是自相矛盾么?白日宣淫跟做有什么区别?
卜即墨佯装不懂地问,“你想跟我做什么?”
秦茗按捺住心中所有的羞赧,轻轻地回答他,“当然是做暧。”
说话间,卜即墨已经将身上剩下的衣服全部脱掉,迅速钻进了被窝,跟秦茗紧紧地挨在一块儿。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秦茗咬了咬唇,凑到他耳朵边,清清楚楚地告诉他,“卜即墨,我想跟你做暧,就现在。”
见卜即墨一动不动地躺着不说话,秦茗恨恨地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加上一句,“小叔,我要你要我,从今天起,无数次地要我。”
“无数次?”卜即墨身上的家伙蹭蹭蹭地壮大了声势,一颗心则火急火燎,秦茗不是没有诱:惑过他做这种事,但这还是第一次说得这般直接鹿骨。
她以前怂恿他跟她尝试的时候,除了在动作上主动一些地挑:逗他之外,在言语上最多只会说,“小叔,我们试试……小叔,我已经准备好了……小叔,你来吧,我不怕……”
总之,她是能怎么委婉就怎么委婉,若非内行之人,根本听不出她想要他做什么。
可今天,她却是能怎么直接就怎么直接。
不得不说,卜即墨被她这番勾惑力十足的话给弄得异常亢奋,原本只是想要跟她赤条条地拥抱一会儿,这会儿却真的动了跟她做的欲思。
“小坏蛋,这种事还是晚上再试,大白天的,我可不想把你欺负得哭哭啼啼的,还骂我是混蛋流:氓噙兽。”卜即墨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双手已经在她滑嫩的娇躯上游走。
秦茗主动将下半身挨近卜即墨,故意碰到他那个火热的家伙,表明她坚定的态度。
“小叔,你今天喝的是烈酒吧?刚才你吻我,还吻那么久,等于我也喝了烈酒,而现在我醉了,醉得一塌糊涂。这次可不是我要喝酒,而是你逼我喝的哟。所以呢,你可以放心地跟我做,我不会哭的,只会笑,好不好?”
“说自己醉的人往往没醉。”卜即墨让那家伙抓紧时间磨蹭,望着秦茗明明害怕至极却摆出一副豁出去的隐忍模样,心疼地问,“说吧,为什么这么想跟我做?”
他明白的,秦茗对他不是没有欲:望,只是相较于他对她的欲:望,往往显得微不足道。
现在秦茗这般迫切地要跟他做,肯定是有其他理由,而绝不会是单纯的欲:望。
即便这是秦茗动了单纯的欲:望,她也绝不会说出那般大胆的话出来勾惑他。
秦茗扭捏了一会儿,终于羞怯地实话实说。
“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制约你的办法。”
“什么办法?”
秦茗压低了声音解释,“你每跟我做一次,每进来一次,你就得多爱我十年,想想看,你现在跟我做过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一共只有两次吧,也就是说,你只能多爱我二十年,所以,我想至少跟你再做个六次,就能困住你八十年。”
闻言,卜即墨忍不住低笑出声,他的小女人,脑袋瓜里装着的东西,怎么能这么可爱?
卜即墨佯装不悦地在她柔软处捏了捏,“茗宝,你也太不瞧不起你男人了,这辈子,我怎么可能只跟你再多做六次?六百次都不够,我要把你下辈子,下下辈子的爱都事先做过来。”
秦茗涨红了脸,“我……我只是说至少六次而已。”
“不可以说六次,必须六百次打底,把你刚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秦茗撇嘴,“才不,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再做六次。你有本事赶紧给么?”
卜即墨挑眉,“怎么没本事?”
秦茗立即挑衅,“那你还不抓紧?”
“抓紧?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卜即墨放在被窝里的一只手将那家伙握住,试探性地顶在丛林,望着秦茗时而发白时而泛红的脸蛋,不放心地问,“茗宝,确定准备好了?”
秦茗心跳如擂鼓地使劲点头,“嗯,准备好了,你尽管放马过来。”
卜即墨好心情地纠正,“不是放马过来,是放鸟过来。”
秦茗将脸埋进他的胸口,不安地催促,“废话少说啦,你快点。”
她并不是急着要他做,而是,她实在是太紧张太害怕了,生怕他再不快马加鞭,她又要在关键时刻临阵脱逃。
卜即墨一把掀开棉被,一阵冷风立即灌来的同时,他已经迅速覆至秦茗身上,灼热的体温即刻驱走秦茗肌肤表层所受到的冷寒。
鸟儿直抵城门,一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