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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即墨听着王英的声音正常得很,一颗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跟朋友在一起喝酒。”
“妈怎么听着像女人?”
“妈,那是电视里的声音。怎么这么晚了打我电话?”
“没事,就是白天睡多了,现在睡不着,知道你肯定没睡,就打个电话给你。”
王英那头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卜即墨一字不落地听着,同时,既怕秦茗再次发出声音,又怕捂着她的嘴让她呼吸不畅,只好时不时地松一下手,给她换气的机会。
秦茗的眼睛虽然大大地睁着,可眼前却是模模糊糊的,知道是卜即墨,可却看不清楚,就像是梦里一般。
她现在最想做的事不是说话,也不是睡觉,而是想让那份空虚的感觉立即消失。
她隐约地知道,能够填补她空虚的东西在卜即墨身上,于是扑到他身前上上下下地胡乱抓挠。
卜即墨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捂着她的嘴,所以,无论秦茗怎么在他身上摸索,都找不到她想要的手指。
最后,她摸到了一个粗壮的家伙,顿时,愣住了。
这火热的感觉,有些熟悉,却又有些陌生。
秦茗歪着脑袋天真地想,这究竟是什么呢?
而卜即墨呢,当他的家伙被她握住时,他立即倒吸一口冷气,因为太过意外,所以一时间忘记了克制。
那头正在絮絮叨叨的老太太听见了儿子异常的声音,关心地问,“怎么了即墨?”
卜即墨绷直了身子,眸光如火如荼地望着一脸迷惑的秦茗,一本正经地回答,“口渴了想喝水,被烫了一下。”
秦茗一点儿也不关心他正在干什么、正在跟谁讲电话,只顾活在自己酒醉的亢奋世界中,无法自拔。
不知是出于身体的本能,还是在潜意识里知道这家伙的用处,秦茗竟然趁着卜即墨的眸光从她脸上短暂地撇开时,顺应自己的空虚,将那家伙对着她的丛林猛地塞去。
那力道,真是又狠又猛。
她身上承载的空虚有多大,她想赋予的力道就有多大。
而那家伙体型庞大,饶是秦茗已经用尽了全力,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就被卡住了。
卜即墨瞬间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在急速地被电流贯通之中,再也无心跟王英聊下去。
“妈,我有点急事,先挂了,你早点睡,明天见。”
“喔,你忙去吧,也早点睡。”
电话一挂断,卜即墨双眸已经处于冒火状态,不过不是怒火,而是绝顶的浴火。
肇事者呢,正一心一意地试图将那家伙往里头再塞进去一些。
秦茗倒没有觉得痛,而是丛林内的道路实在太过窄小,一时间无法容纳罢了。
而她紧紧握着那家伙的动作,更是火上浇油似的,让那家伙的身姿成长得更加嚣张,若想进驻更是难上加难。
这种事,别说她现在本就没有太大的力气,就算她精神百倍力气充足,也是没能耐就这么塞进去的。
这种事,在女人的生涩阶段,统统是男人的事。
“秦茗,小坏蛋!”卜即墨咬牙切齿地说道。
“嗯?”秦茗仰起小脸,无辜地对着他傻笑。
卜即墨到现在才明白,秦茗根本就没有从醉酒中清醒过来一丝一毫,她是醉得一塌糊涂,所以刚才才会说出那种直白的话,做出这种大胆的事。
恐怕等她明天醒过来,她根本就不记得她对他做过什么事,就算是记起了,碍于脸面,也绝对不会承认。
秦茗还在微微地尝试塞进,而卜即墨浑身僵硬地一动不敢动作。
即便他只进去了三分之一,但那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包容已经让他畅快地想要仰天长啸。
疯狂地想要冲进去,将剩下的全部没入,感受她的全部,可他却理智地不敢动弹。
理智地知道应该及时退出,却贪恋极致的紧致与温暖,并且,秦茗的手像是握住救命稻草似的紧握着,他若不出蛮力,根本就抽身不了。
“秦茗,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卜即墨咬着秦茗的耳垂,声音沙哑地问。
“嗯。”秦茗胡乱答应着,手上还在尝试。
“你真的知道?”
“嗯。”
“我是谁?”
“小叔……”
“秦茗,要我帮你吗?”
卜即墨这句问话,秦茗听得最上心了,反应也最是热情,“要,要,要!”
“不后悔?”
“嗯……小叔,快帮我……我难受呀……”
卜即墨的理智还在,神志还在,清醒还在,可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今晚一定要做秦茗真正的男人。
在金戈那晚,他们其实已经交付了彼此,可悲惨的是,一个从此留下了恐惧与阴影,一个毫无记忆。
他们准备相亲相爱地过一辈子,将来总有一天要走过这一步的,今晚无疑是一个突破性的好机会。
卜即墨知道,秦茗不是不愿意给他,她曾无数次引诱他进去,他也尝试过,可她始终过不了心理的那道坎。
可今晚,拜酒精所赐,秦茗暂时不用过心理那道坎,她在无意识地热情欢迎他。
他相信,若是她潜意识里不愿意,绝对不会对他做出这种举动。
他更相信,今天一定是个良好的开端,他绝对会小心翼翼,绝对不会让秦茗痛苦,他要带给她真正的愉悦。
正文 192:嗯哼,宝贝
听到卜即墨愿意帮她的承诺,醉酒的秦茗更是全身心地依赖他,放心地将自己交给她处置,握住家伙的手也缓缓地移开,攀爬到他的脊背上抓挠。
卜即墨将秦茗的两条腿分得更开,箍紧在他的腰侧,双手则落在她的臀瓣上,只需要往他的方向猛地一用力,想必就能使彼此融合。
但顾及到秦茗的感受,卜即墨始终不敢用蛮力,一边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一边小心翼翼地往里推。
让秦茗疼痛恐怕是难免的,可他不想带给她剧烈的疼痛,促使她从醉酒中清醒,回想起金戈那一晚的恐惧,以致雪上加霜。
秦茗倒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觉得越来越空虚,该进来的充实没有进来,不该进来的水倒渗进来胀得她更加痛苦难捱。
“嗯……嗯……哼……哼……呜……呜……”
秦茗无意识地使用各种简词表达自己的不适,听得卜即墨浴火急蹿的同时,心里更是急躁不堪。
每一次尝试,他都比之前用多了力,可是,那家伙像是被丛林壁给吸住黏住了似的,没有半点往里移入的痕迹。
无数次的毫无进展之后,在那家伙越来越壮大的叫嚣中,在秦茗不满的呜咽中,在他满腔火焰无处释放的压抑中,卜即墨于心不忍地闭上眼,咬牙一攻到底。
他……终于成功了!
而秦茗的眼泪却不由自主滑落,太偶见反射地,嘴里嘟囔着她的直观感受,“痛……痛……”
卜即墨再也不敢让那家伙乱动,吻住秦茗瞬间苍白的唇,安抚性地深吻着,“对不起,宝贝,对不起,宝贝……”
男女的世界真是奇妙,当他头脑清醒地与她合二为一时,他对她的感情瞬间升华到了更高的层次,就连对她亲昵的称呼也自然而然地变了。
是的,两人已经到达了所能亲密的顶峰,还有什么话是说不出来的?
再冷硬的男人都有他的柔情,而他的满腔柔情不在这个时候释放,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叫她宝贝,她可不是他的宝贝么?此生唯一的宝贝,怎么爱都不足够。
痛觉在秦茗的身子上慢慢地减少,直至消失被另一种奇异的感觉取代。
说是空虚,却比空虚充实,说是充实,却总觉不够痛快,像是……船儿有浆,可浆却搁置在船上不动,致使船儿想游却不能游。
毫无经验,毫无意识,秦茗热情地回应着卜即墨的吻,攀紧卜即墨的身子开始胡乱地扭动。
秦茗这一动,哪怕她扭的只是腰,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越扭动,那融合的地方便跟着有了动静,那滋生出的感觉显然比不动时畅快百倍,可一旦停下来,难受的感觉就会越来越盛,期待汲取更多的力量付诸其上。
在秦茗扭动起的那刻,卜即墨感觉浑身被早已经贯通的电流横冲直撞,逼迫着他跟着动作。
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在告别陌生之余,痛快地想要发狂。
若非他强行屏住,差点因她接二连三的扭动而缴械投降。
就是她了,就是她了!
卜即墨的心里一直在叫嚣着这句话,此生他无须去尝试其他女人来作比较,就果断地决定,就要秦茗,就爱秦茗一个!
感受到秦茗的适应与需要,卜即墨托着秦茗的臀,开始轻轻地动作,随着秦茗鼓励性的回馈,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也放得越来越开,直至变得如火如荼!
激越的缠:绵终于开始了!
浴桶里的水开始噼里啪啦晃动着作响,有些因为卜即墨猛烈的动作不断地溅到了浴桶之外,纷飞到彼此的脸上。
秦茗紧紧地闭着眼,只顾着承受与申吟,卜即墨眸光幽深地睁着眼,一眼不眨地凝视着心爱的女人尽情地在他的身间绽放,美得惊心动魄。
怕秦茗呛着水,卜即墨将注入水的水龙头关了,浴桶里的水随着他持续性的索求而缓缓地减少,直至流光。
卜即墨暂且抽身,将秦茗平躺在浴桶底,让她的姿势更为舒服,也让他的姿势有了变化。
继而,在调整好位置后,他再次迫不及待地攻进。
若是可以选择,他真想一辈子待在她里面,与那紧致的温暖永远不分开。
没有了水的掺合,两人的结合又是另一种全新的感觉。
秦茗的双手时而在浴桶壁抓挠,时而在卜即墨胸口抓挠,胡乱发泄着她各种极致的情:欲。
卜即墨则时刻观察着秦茗的反应,奋勇地进出,使劲地翻搅,邪恶地磨蹭。
“嗯……嗯啊……小叔……”秦茗难得睁开的眼波里尽显媚态,声音更是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宝贝……我的宝贝……喜欢么?”
“嗯……喜欢……嗯……还要……”
“宝贝,吻我。”
“喔。”
秦茗明明处于醉酒状态,可偏偏无论卜即墨问她什么,要求她什么,她都能让他满意地回答或配合。
她的热情,卜即墨始料未及,却又爱不释手。
时间持续地越来越长,浴桶内也不可避免地越来越热,当卜即墨隐忍的精华终于释放之后,他决定换一个更为舒适的场合。
草草地将彼此擦拭干净,卜即墨把秦茗从浴桶中打横抱起,直奔卧室大床。
将秦茗急切地覆在下边,卜即墨从上到下一一吻去她身上残存的水珠。
吻一下,吮一下,或者咬一下,直弄得秦茗娇喘连连。
秦茗时而紧闭着眼尽情地吟哦,时而睁开眼,眸光迷离地望着带给她各种煎熬与快乐的男人,笑得媚惑。
望着浑身呈现粉红的娇人儿,卜即墨猛地抬高她的两条腿,正准备攻进去占有之时,无意间下落的眸光猛地一沉。
他看得很清楚,丛林口竟有鲜红的血丝微微渗透出来。
卜即墨心中一紧,连忙扯过床头柜上的纸巾,几张垫在下边,几张擦了擦。
擦拭干净之后,缓缓地,又有新的血丝从里头出来。
卜即墨自认刚才在浴桶里要秦茗要的时间的确很长,动作也不轻柔,但是,他始终考虑到她的承受能力,始终没有将他最野兽的一面发挥出来。
无论是水的润泽下,还是她本身的润泽下,他清楚地感受到,丛林内是湿滑的,她绝对不会被他像金戈那晚一样弄出血来。
嘶裂,是不可能的。
而她上次被他撕裂的伤早就痊愈了,不可能脆弱地复裂。
蓦地,卜即墨想到了今天的日子,立即明白秦茗是怎么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