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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浴并不是件难事,想做就能做。
做好决定的秦茗干脆地走向了浴桶,糊里糊涂地翻了进去。
木质浴桶是长条形的,长度快要接近她的身高,秦茗双脚在浴桶里站稳之后,揉了揉迷蒙的眸子,忽地就搞不清楚自己正在哪儿,准备做什么事了。
醉酒的女人健忘的毛病也跑出来了,连放水这么基本的事都会忘得一干二净。
忘记就忘记吧,反正她现在什么事情都不想管,只想顺着自己的心意睡觉。
于是,秦茗惬意地躺在了一张虽不宽敞却也不至于太过窄小的木床上。
躺下的刹那,还挺凉快的。
只是时间长了,她觉得越来越闷热,可是困意太重,她也顾不得闷热了。
只是,卜即墨的声音怎么会突然冒出来吵她呢?
没看见她睡得香么?讨厌!
……
卜即墨将睡得满头大汗的秦茗从浴桶中抱了出来,让她坐在浴桶边沿,扶着她调节水温。
很快,适度的温水源源不断地注入了浴桶之中。
拉过一张椅子,卜即墨坐了上去,让秦茗侧坐在他的腿上,靠在他的胸口继续沉睡。
此刻,卜即墨的脸上虽然还是一派冷硬,但找到秦茗前的阴骇早就不翼而飞。
也就是说,他的表情虽然是冷冽的,但却是那种舒展的冷冽。
虽然担心至极,虽然做了许多无用功,甚至还让黑锋知道了他的糗事,但是,只要秦茗安然无恙地在他身边,之前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真的不敢想象,若是秦茗确实趁着酒醉赤条条地跑了出去,被其他男人撞见,以致于受到各种侮辱与伤害的后果。
那种后果,就算他像个暴君似的将所有人都杀个精光,也是无法改变的,更无法抹杀秦茗所受到的侮辱或伤害。
想到这一层,卜即墨情不自禁地将秦茗抱得更紧。
强烈的后怕让他暂时搁置了对赤条条的女人在怀时该起的情:欲,而徒留失而复得的慨叹与珍惜。
继而,卜即墨掏出手机,拨通了黑锋的电话。
“撤。”
一个简单的字,却代表了千言万语。
黑锋明白,人找到了,并且是他自己找到的。
“是。”
只是黑锋有些遗憾,他派出去的女人都是受过训练的,没想到这么不给力,竟然让卜即墨自己先找到了。
如果黑锋知道卜即墨从哪里找到的人,他就不会这么遗憾了。
不过,这个可能性永远不会实现。
卜即墨就是喜欢黑锋这样的性子,跟自己很像,却比自己更冷,由内而外地冷,哪怕心里存着诸多疑惑,不该问的也绝对不会开口询问。
而他也不用特意交待黑锋保密,黑锋也会自觉地将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去。
挂断电话,卜即墨将手机扔在一旁,暂时没有其他事需要他处置了。
他现在唯一需要处置的事,就是他跟怀里的人儿的洗澡之事。
抛却了那些对他而言无足轻重的心烦之事,卜即墨全身心地望着怀里赤人儿的冰肌玉肤,以及那娇憨的睡容,该起的火迅速旺了。
呼吸不自觉地粗了,心跳不自觉地快了,眼神更是不自觉地深了,而那家伙,实实在在地挺了。
激越的火光在秦茗的身子上劈啪作响地弹跳着,仿佛下一刻,她的身子就会被他点燃,红火地燃烧起来。
而他,只须缠紧她,与之一起熊熊燃烧就是。
遐想终归是遐想,待浴桶里的水注入得差不多时,卜即墨俯身探了探水温,确定水温没有任何异常,这才将秦茗轻轻地放了进去,小心地将她的头搁置在浴桶上端没有水的壁沿。
继而,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迅速脱掉。
原本他是洗好澡的,可刚才出去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身上早就被冷汗与热汗多层次地拜访过,必须重新洗一遍。
赤条条的男人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一大半没入水中的姣好女人,眸光再也移不开一分,双脚不受自己控制地跨进了浴桶内。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第一次使用这个浴桶,竟是以鸳鸯浴的方式。
当然,秦茗更不会想到。
只是,卜即墨微微蹙眉,一个人醒着,一个人沉睡着,能算鸳鸯浴么?
这个木质浴桶可以在水满之后,一边儿注入新的水源,一边儿以同等的速率往底下排水,从而保证浴桶中不断有新鲜的水进来,而脏污也能随时排放出去。
卜即墨身上只有层层的汗水,过几遍水就干净了,秦茗回来后却没洗过,所以,卜即墨按捺住习以为常的浴火,像是照顾一个小孩儿似的,按照洗澡的一系列步骤,一样不缺、有条斯里地伺候着她。
他的手难免会碰到秦茗最敏感也是让他最激动的地方,不过,他没有因此占她半点便宜,而是绷着一张正经万分的俊脸,一点一点地将她各处清洗干净,直到他觉得满意为止。
她身上其实并不脏,只是,这是他第一次给心爱的女人洗澡,怎么也得虔诚一些、认真一些,讲究效率与效果。
若是秦茗现在是醒着的,他恐怕根本就没有这种机会,哪怕她给他机会,恐怕他都不可能这般有条不紊地进行下去。
想象一下,如果她醒着,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羞羞涩涩地看着他,在他的手触到她时,还要惊慌地发出尖叫,甚至忙不迭地将他的手推开,那情景,他肯定再没了给她洗澡的心思,而是直接抱紧她吻上去摸上去了。
当然,想吻哪儿就吻哪儿,想摸哪儿就摸哪儿。
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美人儿在怀,旖思起,遐想热,可触可摸,可吻可尝,可却终究不能与她痛快地融合。
浴桶里的水已经自然而然地换了好几道,卜即墨终于确定秦茗已经被他洗得干干净净、香香喷喷的了。
接下来,本该到了他火急火燎地将她擦拭干,抱着她回到大床上,痛痛快快地对她为所欲为的时候了。
只是,不知是这个高端浴桶让置身其中的人太有舒适感了,还是浸泡在水中的氛围太美好了,他竟然一点也不想抱着秦茗起来。
于是,他就动了就地品尝的心思。
卜即墨坐在浴桶内,将背靠在他怀里的秦茗从腋窝下提起来,转了个向,让她入座在他的腿间。
这个姿势,既亲密暧昧,又让人血脉贲张。
水波荡漾间,那家伙距离丛林,若隐若现地,一会儿像是碰上了,一会儿像是已经进去了。
只有卜即墨清楚,两者看着近,其实根本没碰上。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他将那家伙往上动了动,抵在了秦茗的腹。
继而,他将两具身躯挨紧,狠狠地吻住了秦茗的唇。
一边火热地吻着沉睡的女人,一边任由那家伙在秦茗的腹上磨蹭,微动的身子使得浴桶里的水面一刻不平静地微微晃动着。
在温水的包绕下,在水声的荡漾下,卜即墨情致高昂得不像话,吻得越来越狠,两手覆住秦茗柔软的动作也是越来越狠。
不能与她融合,只能将力量在这些地方排遣掉。
而秦茗,在卜即墨激狂的动作下,缓缓睁开了如水如雾的美眸,那神情,又娇又嗔,既充满哀怨,又充满了极致的媚惑。
正文 191:要要要
秦茗醒了,却并非清醒的醒,而纯粹是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换句话说,她酒醉的程度,比起在典鲜傻笑时,更加厉害了。
她能够认出卜即墨,能够说话,能够表达自己清浅的感受,却不计较自己在哪儿,正在做什么。
现在,只要卜即墨稍稍哄一哄她,她可能愿意做她清醒时任何不愿意做的事。
只是,卜即墨并不知道她还没清醒,待会即使意识到了,也不相信她酒醉的程度会那般地深,直至她做出那个举动,他才信……
秦茗睁开眼睛的时候,因为卜即墨也是闭着眼睛的,所以他并没有发现她醒了。
直至秦茗主动地回应着他的吻,他这才知道她醒了。
两人一齐投入的吻,永远比一个人唱独角戏要来得美妙甜蜜得多。
得到了天衣无缝的配合,卜即墨心理有所满足的同时,动作也不像刚才那般发狠,双手情不自禁地秦茗的柔软上移开,落在了她的脊背上,把她娇软的身子更紧地往他的怀里按。
柔软上的重力消失,秦茗莫名地感觉难受,微微退出唇舌,在卜即墨唇边不依不挠地撒娇,“小叔,还要。”
虽然只是简单的四个字,但秦茗从来没有在二人亲密时说过这般直白的话,听得卜即墨心襟荡漾,恨不能把他不能给的都一股脑儿地给她。
不过,卜即墨显然误会了秦茗的意思,以为她还要的只是更深的吻。
“别急,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卜即墨一边允诺她,一边再次吻住她。
秦茗不满地在他的唇舌里呜咽,双手则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推搡。
卜即墨开始以为秦茗想推开他,可他自认既没有触犯她的雷区,而她并没有抗拒他的吻,所以便顺着她的动作,任由她将他的双臂推开,继而寻住他的大手握住。
下一刻,秦茗抓着他的大手直接覆上柔软,他终于明白,秦茗口中还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在两人的肌肤相亲上,除了吻,无论他怎么做,无论秦茗陷于如何深的意乱情迷,她总是羞于表达她的真实感受,今晚,许是被酒精迷惑,她显得非常直接与勇敢,那些矜持与隐忍统统被她抛到了脑后。
明确了她的索求,卜即墨重新在秦茗的柔软上捏按起来,并且根据她的反应,给她或轻或重的需求,直至她从脸上或者声音上表现出享受的满意。
望着水中的女人被自己调弄得越发柔嫩与妩媚,像是一朵含苞待发的花儿诱:惑至极,卜即墨的唇齿开始往下,点燃她身上每一处已经被燎原的星星之火。
秦茗情难自已的申吟毫无平日的压抑与克制,完完整整地释放在卜即墨的耳边,尽显女人的妖:娆,而这样的挑:逗与刺激,让卜即墨坚强的意志几欲崩溃。
忍无可忍时,他忍不住用手指去窥探那片神秘美妙的丛林。
不知是水润了女人,还是女人润了水,他清晰地感受到极度紧致中的润滑。
若是秦茗愿意,他完全可以进驻。
若是他们没有金戈那一晚,他完全可以尝试。
只可惜,她愿意,却无能为力。
望着表情越来越难耐的秦茗,卜即墨决定让她得到灭顶的快乐。
从一根到两根,从不敢动到小心地动,从轻轻地动到重重地动,从抽查到翻搅,卜即墨细致入微地观察着秦茗的喜好,顺从她的感觉,尝试着将她一点一点地送到快乐的巅峰。
而他,在爆裂的中央进行着悲惨的自我焚烧。
快要到达巅峰时,卜即墨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
若是寻常的铃声,他根本无须理会,可偏偏,这个熟悉的铃声是他专门为王英设置的。
现在已经十一点多,王英从没在深夜的这个时候给他打过电话,所以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卜即墨生怕母亲那边出了什么事,将手指迅速地从丛林中撤回,继而在浴桶中起身,从浴桶边的椅子上拿过手机,按了接通。
“喂,妈。”
“嗯……哼……”在手指撤离的刹那,极度的空虚火速蔓延全身,秦茗立即不耐地哼哼起来。
卜即墨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捂住她的嘴,同时,为了配合她坐着的高度,他的人也跟着坐了下去。
电话那头的王英显然听见了女人的声音,却装作好奇的样子,笑问,“即墨,这么晚了,谁在你旁边?”
卜即墨听着王英的声音正常得很,一颗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跟朋友在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