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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希望他们有些什么,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她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
她停在信箱前,努力的挪出一只手来将今天的信件全都拿出来。
“一次买两串卫生纸好像太多了……”
她现在满手都是东西,行动变得好不方便,只好将那些信件、帐单夹在腋下,很痛苦的爬上了三楼。
好不容易开了门,她一古脑的将东西暂时扔在沙发上,信件也往桌上丢,然后整个人就坐在铺着塑胶软垫的地板上。
“好累。”
在她将信件往桌上丢时,最上面的那一封信滑出了桌子,飘进了沙发底下,但是唐玛琳并没有注意到。
一听见她进门的声音,文海乔从房间冲了出来,“你回来啦?”
“咦?你怎么在?我以为你今天会晚点回来。”唐玛琳说道。
早上海乔明明跟她说今天要到事务所去解决一些事情,可能会晚一点回来的。
“没有,我没有遇到康叔叔。”
她直接扑到桌子前面去,抓起了那堆信件就开始找,“秘书说他有事飞美国去了,所以我还没跟他说。”
“你在找什么?”看她有点急躁的翻着那些信,唐玛琳好奇的问。
“没什么。”
她摇摇头,放下那堆帐单,“可能明天才会到吧。”
“你在等什么东西吗?”
“一封信。”她有点沮丧的对唐玛琳说,“沛淇说他有事跟我说,我叫他写信。”
“写信?”
唐玛琳忍不住好笑,“你花样真多,又是怎么回事?”
“奸吧,我告诉你前天晚上的事。”
她原本是不打算说的,可是她忍不住,好想知道沛淇要告诉她什么。
如果她早知道这两天都联络不到他的话,绝对不会提出写信这个方法的。
听完文海乔的话,唐玛琳哈哈大笑,“你真的那么做?”
“真的。我以为一定完蛋的,可是他却追下来了,不是他重视这个赌注大过他的感受,就是……”她脸一红,没再继续往下说。
“就是他喜欢你,所以可以忍耐你种种怪异无理的举动?”她笑着接话,“我想是后者,程沛淇那样骄傲的人,不大可能为了一个升职的机会,忍受这些事。”
“我不知道。”她苦恼的说:“我就是不知道!”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去问他。”
“我找不到他,就算找到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所以她才会写了那封信。
她突然想到,会不会就是因为那封信,他才会让她找不到?
或许他觉得她和他父亲联手欺骗他、戏耍他!
这个念头一钻进她脑里,就再也赶不走了。
“海乔?你怎么了?”
她突然安静下来,皱着眉头、咬着指甲,一副很懊恼很后悔的样子,唐玛琳正想再问时,电铃响了。
“我去开门,说不定是程沛淇来了。”
她非常希望是啦,她实在不习惯看到海乔失魂落魄的样子,那太不适合她了。
说完,她跑去开门,门一开,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喻经理?”
“亡……我刚好经过,看到一台很像沛淇的车在楼下……”
他显然没料到唐玛琳会这么迅速来开门,所以压根就还没准备好他的理由,只好随便乱掰一个。
“程先生不在这里。”她充满盼望的说,“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不,我不知道,不是……我是说,你好像忘了东西在办公室里,我帮你送来,不过现在我怎么找不到了?”
她讶异的盯着他,“我没有忘记带东西回来,你一定弄错了。”
她挂心着海乔,于是很快的说:“晚安,我得进去了。”
“等一下!”他用脚抵住了门,不让她关上,鼓足了勇气说:“其实我是特地来的,我是想问你……”
唐玛琳瞪大了眼睛,两朵红云浮上了她的脸颊。
他特地来的?为了什么?她心里有如打鼓似的,疯狂的乱跳了起来。
“我不管了……”
他已经压抑了这么久,就是怕把她吓跑,可是这样小心的后果,只得到“毫无进展”四个字!
“我要老实告诉你。玛琳,我很喜欢你,你今晚愿意跟我一起去程家的舞会吗?”
“什么?”她眨眨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是在作梦才对……
“我想请你当我的女伴。”他握住她小巧的双手,“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追求你。”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他那英俊的脸在她面前乱晃着。
这一定不是真的,绝对不可能是真的!
她觉得自己要昏倒了,而她也真的昏倒了。
“玛琳!”他搂住她的织腰,她整个人昏倒在他怀里。
天杀的,他没有把她吓跑,他把她吓晕了!
第九章
识相的文海乔将公寓的空间让给了玛琳和喻罗,她相信没有她在场的话,喻罗比较能够完整的表达他的意思,而玛琳也能够比较镇静的听他说完,不会兴奋的昏过去。
而且,她也需要独处,她得好好的想一想,关于程沛淇无影无踪的事情。
“您所拨的电话没有回应……”
沮丧的按下了切话键,文海乔挂断了那通电话。
坐在公园的秋千上,她忍不住想着,如果我存心要躲一个人的话,我会消失让他找不到。
“没错,这就是我现在的处境,我想我是自作自受。”
她有些茫然的抓着秋千的铁炼,轻轻的摇晃着。
那一个晚上,程沛淇在这里吻了她,那个温热的触感似乎还留在唇上,而他却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文海乔不知道坦承一切是对还是错,但无论如何,她都注定会失去他的。
毕竟,那只是一段各怀目的的交往而已。
他们像在比赛耐力、比赛智慧,看是她成功的甩掉他,还是他积极的缠住她。
这是一场战争,她提早鸣金收兵,搞砸了工作、失去了感情,输得一塌糊涂。
“诚实的人有被原谅的资格,不是吗?”她大声的对着空气说话,似乎这样就能将那些不愉快全部赶走。
可是她知道,那只是在骗自己而已。
“唉。”
文海乔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她低垂着头,用脚尖在秋千底下的沙地上写字。
一个沛淇、两个沛淇、三个沛淇……直到那些笔划都已经因为重复而模糊不清了,她还是固执的写着他的名字。
突然,一声尖锐的煞车声响起,她自然而然的抬头去看。
一辆熟悉的黑色跑车猛然停在公园门口,她的心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她甚至还充满期待的从秋千上站了起来。
一个挺拔的人影映入她的眼帘,头发有些凌乱、神色有些憔悴,但那张依然英俊的脸却是充满着笑容的。
噢,是沛淇,那个她以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沛淇!
他朝她跑过来了,但她只是傻呼呼的站着,看着他逐渐缩短他们的距离,然后眼泪盈满眼眶。
“海乔!”他爆出一声开心的叫喊,展开双臂将娇小的她抱了起来。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她伸手槌打他,“放我下来,你没有资格这样对待我!”
他被她语气中的哭音给吓了一跳,连忙把她放下来,温柔的用大拇指抹去她的泪稻,“你哭了?怎么了?”
“你不能高兴的时候就跑来招惹我,不高兴的时候就两天没消没息,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露出了非常抱歉的表情,“你得听我说,我好像坐牢似的,被关在无尘室里两天,还好问题都解决了。”
他花了两天时间,才把工厂里的问题给搞定,这对他来说,就好像坐了两天的牢,因为他一直挂心着文海乔。
“那你至少该告诉我一声,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她哽咽的说,“你太过分……”
“我真的很抱歉。”看样子,她还没收到信,因为他在信上有提到。
那封信还是他匆忙写的,然后拜托别人寄的,这两天没见到她、听到她的声音,他觉得时间过得好慢,他熬得好辛苦。
想见她的冲动,让他提早几个小时解决了问题,一得到自由,他立刻冲到这里来,在开过公园时,他似乎瞄到她坐在秋千上,连忙紧急煞车,下车冲到她身边来。
她吸吸鼻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先吃一顿吧,我快饿死了。”他明知道她关心的并不是这个,却故意逗她。
文海乔嘴巴一嘟,“你知道我不是指那个,我是说……”她咬咬唇,不知道该如何启口。
他们之间该怎么办?
她要开口说她在乎他、她爱他吗?如果他拒绝她呢?
“你是说,该是去见家长的时候了?”程沛淇笑道,“我是有这个打算,来吧!”
“啊?要去哪?”她站着不走,努力的想扳开他的手。
“我家。”他笑了一笑,“今天有一个舞会,我需要一个女伴,你总不会拒绝我吧?”
今天?
天哪,她完全忘记,今天是整出戏的高潮呀!
可是,她能去吗?
一切的计画都已经脱了轨,她已经无法完美的扮演她今晚的角色,她该出现吗?
程沛淇不知道她的顾虑和迟疑,兴匆匆的拉着她。
“来吧,妨需要一件漂亮衣服。”
“可是我……”她有点尴尬的说,“不大方便!”
像是没有听见文海乔的话似的,他继续说着:“对了,你是我第一个带回家的女孩,也是我第一个心动的女孩。”
“什么?”
他停下脚步,用最轻松的口吻说:“对了,忘了告诉你,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
“我记得呀!”她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因为“心动”那两个字而乱了心跳。
“我也记得。”他打开车门,轻轻的推了她一下,“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惨了,我好像被一个巫婆逮住了,逃不掉了。”
他的手撑在车门上,弯下腰来,轻轻的吻她,“我想我那个时候就为你心动了。”
虽然你后来表现得像巫婆……
跟她在一起,他随时随地都会遇到新的状况,她总有许多花样来考验他的耐力。
虽然总让他气得快脑充血,可是他悲哀的发现,他总能从中找到乐趣。
他的温柔和深情害她又哭了,让他尝到了她咸咸的泪水。
“虽然你怕蟑螂又怕黑。”她又哭又笑,“可我还是没办法不在乎你,我想我也爱你。”
她很开心,她作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坦承是对的。
但是……如果过去两天他都在无尘室的话,他有看到她那真情流露的信吗?
只是,文海乔并没有想到这一点。
她完全沉浸在两情相悦的喜悦之中。
现在她需要的不是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而是一件漂亮出色,能够让她艳惊四座的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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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着程立仁的手招呼宾客的人,是那个美艳无比的乔可丽。
程立仁对她筹办舞会的能力给予高度的肯定。
侍者不断地来去上酒、换菜,各式餐点更是美味的不得了。
一流的乐队尽责的演奏着,整个会场的气氛优雅而有格调。
“可丽,我真是羡慕你爸爸,有你这么个能干的女儿。”程立仁很高兴的说着。
“别这么说嘛,我很些喜欢做这些事,能帮得上忙我好高兴呀。”
“如果我有你这么好的媳妇就好啰!”
“你又能干、又漂亮,只有没眼光又没福气的沛淇,才会跟你分开。”
他知道是儿子的坏习惯对不起人家,所以言语之间就特意的维护她,毕竟两家有这么多年的交情,他也不希望因为这样而变了质。
乔可丽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