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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决心寸步不让,抗拒毛泽东同志彻底革命的指示。在他的报告中,只字不提眼前这场风雷激荡的斗争,就当作世界上根本没有批判《海瑞罢官》这回事。一九六六年一月,周扬的报告正式发表了。这时,距离他作报告的日子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革命人民批判《海瑞罢官》的斗争已经进一步展开,一小撮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者则在作最后的顽抗。周扬在他公开发表的报告里,公然继续篡改毛泽东同志的指示,表示他决心抗拒到底。
同志们请看:他们是多么顽固地抵抗党中央和毛泽东同志的指示啊!他们对无产阶级左派是抱着多么刻骨的仇恨啊!革命的火焰要烧到他们的头上了,他们就死也不肯后退了!他们就要动员黑线、黑店的所有力量反扑过来了!
当我们回顾解放以来文艺斗争的历史时,可以清楚地看到两条路线的尖锐斗争:一条毛泽东文艺路线,是红线,是毛泽东同志亲自领导了历次重大的斗争,把文化革命一步步推向前进,作了长时间的准备,直到发动了轰轰烈烈的、向资产阶级全面进攻的、亿万人民参加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直挖进周扬一伙的老巢。一条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文艺路线,是黑线。它的总头目,就是周扬。周扬背后是最近被粉碎的那个阴谋篡党、篡军、篡政的反革命集团。胡风,冯雪峰,丁玲,艾青,秦兆阳,林默涵,田汉,夏衍,阳翰笙,齐燕铭,陈荒煤,邵荃麟等等,都是这条黑线之内的人物。他们内部不同集团之间尽管会发生各种争吵和排斥,但在有一点上是一致的:就是他们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反对工农兵群众、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反动政治立场。“批判”胡风的周扬又采用了胡风的恶毒语言,是他们本来就立场一致的缘故。(⑷⑸)周扬一伙用一打一拉、封官许愿、招降纳叛、相互吹捧等等卑劣手段,把一批叛徒,反革命分子,右派分子,极端个人主义者,都收罗进来,安插到各种岗位上去,当作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工具。他们还竭力用种种方法,使青年中毒,变成资产阶级的接班人,罪恶地把一批青年作者拖入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店。这条黑线控制了文化界,控制了各个协会,又伸展到各地,用所谓“会员”制度和重重迭迭的“协会”组织,养了一批资产阶级作家,排斥打击工农兵,搞了大大小小一批“裴多菲俱乐部”。这条黑线是为资本主义复辟服务的。今天,我们一定要砸烂他们一切“裴多菲俱乐部”,捣毁他们修正主义的阎王殿!我们一定要把所有文艺单位的领导权从资产阶级手中夺过来,彻底夺过来!要把那些腐朽的资本主义关系和封建关系,坚决地加以摧毁!
周扬不是曾经自封为什么“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吗?由于周扬窃踞了党在文化方面的领导岗位,并利用党阀兼学阀的地位,把自己装成党在文艺方面的代表,不断吹嘘自己,吓唬别人,造成了这种假象。事物是作为过程而展开的,透过现象认识事物的本质,常常需要一个观察的过程,需要一段让隐藏着的本质充分暴露出来的时间。这并不奇怪。这种情况,过去有,今后还可能发生。然而,当那些反毛泽东思想的“大人物”的真面目暴露之后,回过头一看他们的历史,便会从庞大的假象中发现渺小的本质。周扬公开的文章和内部讲话,只要仔细一查,充满反动的谬论,错误百出,一戳就破。至于周扬自己的所谓“文艺理论”,不过是鸡零狗碎地从洋书中抄一些句子罢了。有什么了不起呢?
周扬不是吹嘘他是从“解放区”来的吗?其实,在延安的时候,他同王实味、丁玲、萧军、艾青等托派分子、叛徒、反党分子是一路货色。周扬是一个混进革命队伍的资产阶级分子。三十年代,周扬是王明路线的执行者,是以鲁迅为代表的无产阶级文艺路线的反对者。四十年代初在延安,他仍旧顽强地宣告“在美学上,我是车尔尼雪夫斯基的忠实信奉者”(《解放日报》一九四一年七月十七日)。他到了革命根据地,却极端厌恶革命根据地。一九四一年七月十七日至十九日,他在《解放日报》上发表过反党杂文《文学与生活漫谈》,诬蔑和攻击“延安也自有它一个圈子,它的一套。都穿同样的制服,拿相差不多的津贴,……你在路上走,会从前后左右到处听得见挂在人们嘴上的老一套的革命术语。多么的千篇一律,丝毫没有变化啊!”他用资产阶级“反动派”的反革命语言,攻击延安“太窄狭”,“太呆板”,“容不下自己”,狂妄之极地要求“延安也决不能满足于自己已有的一套,而必须力求改进,使自己成为更广阔,更包罗万有”(《解放日报》一九四一年七月十九日)。这是在毛主席所在的地方,在全中国人民心中的革命圣地延安写出来的话啊!这样恶毒,同王实味的腔调有什么两样!一到无产阶级掌权的地方,周扬的资产阶级本性就爆发成仇恨的反党叫嚣了!“包罗万有”,就是要把牛鬼蛇神也“包罗”进来!果然,在周扬这三篇反党杂文带头之下,冒出了“包罗”王实味的《野百合花》、丁玲的《三八节有感》、艾青的《了解作家,尊重作家》在内的一批反革命的奇文。周扬这种反动立场和思想,受到了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尖锐批评。但是,他始终抗拒毛泽东同志的批评,死也不肯同工农兵结合。这种资产阶级反动本质屡教不改,到了社会主义革命时期,就进一步发展为全面的修正主义路线。
周扬是一个反革命两面派。他之所以能长期蒙蔽一些人,同他这种两面派的手段有很大关系。要学会识别两面派型的人物。两面派是混入无产阶级内部的阶级敌人向我们进行斗争的一种策略,在强大的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他们只有用打着红旗反红旗的办法,才能够混下去。阴一面,阳一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用的是马克思主义词句,贩的是修正主义黑货,在不利时退却,在有利时进攻,用假检讨来躲藏,用真进攻来反扑,招降纳叛,结党营私,以推翻无产阶级专政、实行资本主义复辟为自己的最终目的,这就是他们的一整套策略。识别这种两面派,要看他在重大关键时刻的政治立场,特别是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猖狂进攻时的政治立场,不能相信那些顺风转向的表面文章。揭露这种两面派,要靠群众运动。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烈火,不就烧掉了周扬的伪装,暴露出他丑恶的灵魂了吗?
揭发出周扬这条黑线,文艺界就万事大吉了吗?也不是。揭发出来,并不等于挖掉,更不等于肃清影响;挖掉了这条黑线还会有今后的黑线,还得再斗争。阶级斗争,政治斗争,总是要以这种或那种形式反映到文艺上来的。战斗的路还很长。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派,要随着形势的发展不断向自己提出新的更高的斗争任务,决不能因为一个战役的胜利就麻痹起来,陶醉起来。
正如毛泽东同志所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触及人们灵魂的大革命。它触动到人们根本的政治立场,触动到人们世界观的最深处,触动到每个人走过的道路和将要走的道路,触动到整个中国革命的历史。这是人类从未经历过的最伟大的革命变革,它将锻炼出整整一代坚强的共产主义者。当前是一片大好形势,但斗争的道路是曲折的。会有反复,会有起伏,会出现种种假象,会遇到反动势力的反扑和软化,要准备再打若干个回合;但胜利必将属于掌握了毛泽东思想的、善于学习的、团结群众的、革命到底的无产阶级革命左派。“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只要按照毛主席的这个教导认真去做,善于总结经验,使我们的认识跟着客观过程的发展而不断发展,我们就能练出一身敢于革命、善于革命的真本事。被这场文化大革命的滚滚洪流冲洗掉的,是一小撮旧世界的残渣余孽,是剥削阶级遗留下的各种腐朽制度和精神枷锁。中国人民将空前巩固地团结在伟大领袖毛泽东同志的领导之下,高高举起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迈着革命的大步,朝气勃勃地去创造一个红通通的共产主义的新世界。
①《清宫秘史》是一部彻头彻尾的卖国主义的影片。一九五○年三月开始在北京放映。它一面无耻地宣扬屈膝投靠外国帝国主义的奴才思想,美化光绪皇帝和地主阶级中的保皇党,疯狂地叫嚣要依靠“洋人”打进来“帮助皇上恢复皇位,重振朝纲”;一面狂热地诬蔑英勇地反对帝国主义的义和团是“杀人放火”“状如疯魔”的“拳匪”,极尽其丑化之能事。这个影片同美帝国主义一个腔调,完全适合了美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需要,完全适合了美帝国主义的走狗进行反革命复辟的需要,而同毛泽东同志《丢掉幻想,准备斗争》的伟大号召相对抗。可是这部卖国主义电影出来后,由于党内一小撮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的鼓吹,不但没有被批判,反而被捧成是“爱国主义”影片。那些反毛泽东思想的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人,竭力阻挠对这个影片的批判。他们实际上“爱”的是地主资产阶级,他们用以观察问题的是地主资产阶级的唯心主义历史观,他们是真正的“保皇党”,这不是很清楚的吗?鼓吹《清宫秘史》的“大人物”当中,就包括有在当前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提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人,他们反毛泽东思想的反动资产阶级世界观,他们保护剥削阶级、仇恨革命的群众运动的本质,早在建国初期吹捧《清宫秘史》时就表现出来了。******
字库未存字注释:
@①原字非下加木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六七年第一期;转载《人民日报》一九六七年一月三日) 33 张春桥姚文元对上海各高校“红革会”负责人的讲话
张春桥 姚文元 1967。01。09
〖时间: 1967 年 1 月 9 日中午 12 时 15 分,地点:上海延安中路友谊电影院。〗
张春桥讲话:
今天报纸不知道大家看过没有?《人民日报》发表了编者按语和你们红革会等十九个单位联合签名的《告上海全市人民书》。《告上海全市人民书》发表在造了反的《文汇报》上,毛主席看了这个材料,毛主席看过后,认为《告上海全市人民书》写得非常好,《解放日报》《文汇报》的反造得好。为此,《人民日报》为这篇文章加了编者按语,这是毛主席和党中央对上海革命学生、革命工人的最大关怀,最大鼓舞。关于这一点不要写大字报,可口头传达。(姚文元插话:这是毛主席的声音。)我们上海革命左派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用这个编者按语和《告上海全市人民书》在上海各工厂、街道、里弄家家户户进行最广泛最深入的宣传,把毛主席的声音告诉全上海人民,动员一切力量打退资产阶级的猖狂进攻,把资产阶级的新的进攻彻底打倒,不只是把经济斗争转过来,而且要把革命左派队伍真正壮大起来,把工厂、农村的左派队伍真正壮大起来,使我们革命左派队伍在上海真正取得优势,这样上海的文化大革命运动才能更深入、更广泛、更全面、更好地开展,这是我们今天来的希望。
你们红革会也好,其它革命组织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