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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关于供给制问题。主席说,我们解放初期曾保留了两年军事共产主义,党政军实行供给制,那时这些坏事比较少(指小病大养,无病呻吟,贪污腐化)。这个问题还可以研究。
六、不要照搬外国的问题。主席说,南北朝有一个人,鸠摩罗什说,学我者病。他是外国人,会说中国话,翻译了很多佛经。问题要自己想一想。马克思说,他的学说是指南,不是教条。中国有一个人,叫严复,引了鸠摩罗什的话,称他中国名字叫什法师。严复会作翻译,翻(天演论)说的,他不说翻译,说达旨。《天演论》是赫胥黎写的,此人是英国人,拥护达尔文。不可知论就是他说的。赫胥黎说康德就是不可知论者,只能认识表面,不能认识本质。赫胥黎在自然科学上是唯物主义,社会科学上是唯心主义。他赞成印度的佛教哲学。马克思说他是羞羞答答的唯物主义。
七、还有一个反对经验主义、教条主义问题。主席已有批示,不再重复了。主席说,无论经验主义也好,教条主义也好,都是修正马列主义的,都要用教育的方法。教条主义,外国人放个屁都是香的。我两年没有吃鸡蛋,因为苏联人说蛋黄胆固醇多,吃了血管在变硬,后来苏联又发表文章说,多吃不要紧。总之是外国的月亮好。教育、文艺、新闻、科学、医学,都有教条主义的影响。有经验主义的人多,不懂马列,只凭一点经验办事。我历来对经验主义没有办法,慢慢来,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也许可以好一些。
姚:教条主义主要是崇洋,包括科学界,都在里面。
八、最后,讲政策。卫生部贺诚,写信给主席,说刘少奇、林彪都打击他,他主张卫生工作重点放到农村去,刘少奇撤了他的职,邱会作也打击他。两次打击他。主席说:贺诚无罪,当然应分配工作。过去一切诬蔑不实之辞,应予推倒。“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
下面讲几个我想到的问题:
一、文风要改进。由实际体会提升起来的、有的放矢的文章好些,从概念出发的不好。各省写作组写的文章,翻来复去几条,抄来抄去,没有分析。我能删节,但改不了文风。要搞有分析的鲜明生动的文风,不要概念化。提倡写思想评论,讲清一个思想问题也好。
“应该”、“必须”一类的词用得太多。有时可以亲切一些,用分析的办法。省里写的文章训人多,也应该把自己包括进去,要做到我也在内。
贵州气象站一篇比较具体,讲认识论,从感性认识到理性认识,又回到实践中去。每月天气预报,尚未看到,虽然只有百分之七十准确性,不错了,总有偶然因素。这样文风也比较好。上期广西罐头厂的文章,也有具体的东西。
二、主席讲路线,很重要。最近几篇党建的文章,讲路线少。强调纪律,要讲,完整地讲民主集中,是必要的,但路线不能忽视,这是走社会主义道路,反修防修的问题。
三、资产阶级法权问题,主席讲得明确了,我们国家保护资产阶级法权,法权的实质是平等口号掩护下的不平等制度。主席五八年讲话讲到,有些要破,如三风五气,猫鼠关系。有的不承认不行,主席肯定,这些是报上公开讲的。回答一些问题。
四、学习。下期作一点调查研究之后,学习写一点调查研究的文章。这次要你们写一篇评论,也是从这个环节上推动学习深入。理论和实践结合,不调查研究不行。刘少奇、林彪都反对调查研究,他们搞主观唯心主义。现在有一点,除江渭清文章之外,秦基伟有一篇,下去调查一下,感到资产阶级法权应该破,自觉革命。我们要搞点调查,好的典型配评论、短评,要求对某一问题说得较清楚,或者一组调查配评论。我们过去加编者按多,还没有一个调查加评论。
五、上层建筑问题,要研究一下。五界(教育、文艺、新闻、科学、医学)都有教条主义,新闻报道也有教条主义、经验主义,医学界深感有教条主义,不光胆固醇问题,要研究一下。上海教育会议主要材料新华社都发了。辽宁(两张大字报)讨论,问题很尖锐,争论激烈,可以研究。文艺界未研究,究竟如何?
教育,辽宁组织一篇。共大硬是罢课。机床厂文章下期再发。
六、经济工作,主席讲得多,农轻重的关系。不要急,基本思想都有。要总结自己的经验。
上次你们要下去(调查),我阻了一下,怕不得要领,现在可以考虑。题目很多,要在主席思想指导下,减少片面性。
这期正发稿,可以先不开会(传达),你们回去研究,完了再考虑(开会)。有些不用主席的话说(如政策)。你们要谨慎。
黑龙江(对周斯发表文章后问题的处理)可以了。这也是一种资产阶级法权。爱吹,也不一定很坏。文章没有大的问题。以后还会有这样的事。
你们上期送的《坚持马克思主义,反对修正主义》一文,把主席的批示都统出去,没有把握。经验主义、教条主义问题,要有中央文件后再发。文章要精简一下,崇洋思想批一下可以。删改备用,删去后面一部分。《红旗》能写一点文章,群众等着看。但也不能什么都走到中央文件前面,有的还要等中央文件,有的只发文章,不发文件。文章当中几页可删去。调查研究的短评讲一点也可以。
《红旗》干校要审查的人能作结论就作结论,能分配的就分配,早点结案。干校问题,你们作个人意见,和军代表商量如何办?
国际书店要求对外发行《红旗》不定价,不好,如果赔钱,可以贴他们一部分。
文章署名为什么一定要带有省的意思?不是那个省写文章,是宣传马列主义的。这可能是我的偏见。
中小学又有压功课的现象,卡得紧,身体差,一定要压那么多?还是闭卷考试,小学生也要写什么是资产阶级法权。可以调查一下,写点评论。黄帅冲了一下。辽宁大字报的讨论好。这种办法只培养那种口头会讲,做的不一样,考试好,行动另一回事的人。
《创业》,摄制单位在进行总结。
(机关工作)应该解决的问题早解决。主席最近还批了不少,刚才讲的只是一部分。也不要把《红旗》搞得太清楚。
新闻方面可以写点评论,找一点好的新闻报道。现在不少报道枯燥、冗长,有的讲学习,要列举书名,五六本,道理就从文件抄来,然后讲收获。我们评(自然科学)学报,提出打破八股腔,学报都转载了,但刊物仍是老样子。文章要尽量短一点,不单是纸张节约,促进改进文风。
(机关)生病的多不多?
编辑小组继续调干部。
要搞点结合实际讲哲学的文章,讲认识论的。黑龙江那篇怎么样?有一部分稿子要搞好几期,要反复改,有些是当期。
卫生稿可等下期用。
政治经济学要研究一下,能写点什么?根据主席指示精神。
国家应用自己的力量支持穷队。(这点大家)意见一致。原规定有十亿,不知哪里去了?学习深入下去,各地会有一点办法。经过调查的。
正常协作,发挥两个积极性,和资本主义倾向要划清,打击面要小。原材料缺口,找一点,这和专门投机倒把要区别。百分之二十到三十的缺口,很普遍的,要自己解决。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工作要重视。平谷有打死三个知识青年的事,公社干部见了也不制止。
下期下去调查,可以研究一下这些问题。
要讲反修防修的问题,主席又提出这个问题了。
不把路线、政策搞端正,生产怎么上得去?生产是靠群众来搞的,不是一抓就上去了。要端正路线。钢上不去,政治影响更坏。
资产阶级法权,有的不光是思想。也不是说马上就不要,要有几代人的努力。是说它好,还是承认它又限制它?将来革掉一点,同意不同意?问题回避不了。资产阶级法权这个问题,我们没有经验,如何说得清楚,要作调查,要有说明这样做,做得通,干部赞成,群众拥护,这样的典型。急了也是不行,这是客观存在。有些要破,有些要保护。猫鼠关系不单是思想问题,文件可找来看看(城都、郑州会议)。
统计一下几年来各省写作组、中央各部写稿的比例看看。
约稿,浙江现在不考虑,除非有解决资本主义倾向好的典型。贵州好一些,福建也好一些。 94 姚文元对《红旗》杂志编辑组召集人传达毛泽东关于文艺问题的指示
姚文元 1975。07。31
看了计划,大体可以,有的缺。
积稿多,能把积稿清理一下好,我处一二十篇不止。存稿都排目录,备下期用的排目录,那几篇要改的,重送的,都列出来,不然心里没有数。有的可以拆,如评《创业》。清理一下,比较好办。
组稿中,有的地方登稿少的注意一下,薄弱环节,要有一点才好。
学习可以写评论。
纪律性可以写。
干部路线、政策,河南写。不单从选拔干部,要从领导班子角度写。选拔干部要按标准,选后形成集体,要能上能下,老中青。军委扩大会后,有好多安排任务,应当叫到那里就去那里。老中青结合,最近提得不多了。
军委扩大会议文件中几个字,有的已写了,如反懒,艰苦朴素。精简可以写,要注意内部和公开的要有区别。内部讲缺点多些,公开要讲成绩。要考虑干部出路问题。
谦虚谨慎可以写。讲群众路线,和群众打成一片。这期那几篇思想评论,我也犹豫了一下。不痛不痒不好,但也怕消极的东西多,敌人挑刺,要避免。要多讲思想,人的活动少讲。
到上海二周,看到金山化工厂不错。国务院 8 月 10 日在那里开现场会议,谷牧同志主持,重点企业都去。
基建文章可以补充,从基建本身补充。已请上海总结金山经验。可向上海要一个选题计划,每期从中选题目,其中一个就是金山。还有一批调查材料。金山化工厂搞起来,第一期工程完成,全国每人二尺半化纤。群众发动充分,内部关系,设备安装,地上地下关系搞得好。《学习与批判》有通讯。
经济方面稿件,有重点地搞。钢铁还很紧张,达到 2600 万吨困难,交通、煤较好。
医学角度可以试写。
批苏修、体育,辽宁可以写。列个单子,选用,要改的。
向上海要评论选题,调查材料,说我说的。
文艺评论少。要上海研究鲁迅后期几首诗,历来解释不一致。王安石咏史诗,老子,可读。
工业方面,拚体力不能持久,要在政治挂帅下搞技术革命,提高劳动生产率。要他们搞技术革命的东西,抓基本建设。
选题选一部分。
体育可以的。
基层,领导,下步学习如何搞?要写文章。这期几篇,是原来布置的,有局限性,有的在总结经验。天津,总结半年收获,提出下半年如何搞,应有一点这方面的文章。理论队伍,干部,如何自学。总结得好的,要他们根据总结写其中一点。如辽宁讲学风,天津谈理论队伍,都可以写,也说明写出来不一定都用。
要搞点文艺的东西。
传达主席指示,限现在范围听,精神可以下讲。
七月中旬,主席关于文艺问题讲了一下。(编者注:括号内为姚文元的解释)
党的文艺政策应该调整一下。一年、两年、三年,逐步逐步扩大文艺节目。缺少诗歌,缺少小说,缺少散文,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