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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美断不可能告诉润成的,想着方才朴政弘离去的样子,她很担心他会把目标转移到身边亲近的人身上,这次是申母,下次可能就是润成,而现在她根本没有与之抗衡的资本,更何况申母的情况又这样,她一时有些迷茫,不知要如何走出这个低谷。
幼美望向润成,只见其正满怀信任地看着自己,然半响后才道:“润成,请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好吗?”
都说到这话上了,润成自也不会再继续追问下去,尽管他心里确实很想知道,但他不希望心爱的女人为难,点了点头,道:“好,但如若有任何需要帮助的,请第一时间告诉我,我是你爱人,不是外人。同时你也要坚信一点,就是我会永远站在你身后,你累了伤了的时候都可以让我为你遮风挡雨,而不是让我远远地看着你一个人在原地哭泣。”
幼美点头,她想如若有需要,她会的。
“幼美,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在医院,还有你不是应该今天回韩国找俊熙的吗?”申母十分迷惑现在的情形。
幼美暗叫不好,但却未表露出半分其他丝绪,道:“你突然晕倒在客厅,爸爸又出差在外,你让我如何放心回韩国呢?你呀就别操那些心,好好养好身体再说。”
“是这样吗?不过我怎么不记得你爸爸要出差了?”申母十分相信女儿,但似乎记忆里没有该有的一切,怎么回事?
“临时决定的,而且出差时间还有些长呢?”幼美不敢说出事情的真相,她怕申母受不了那个打击,唯今之计也只有走一步是步了,但愿能拖一点时间才好。
申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只得按捺下自己心里的他绪,选择相信幼美。
而后幼美去了主治医生那里了解病情,医生告诉她可能是选择性失忆,对于这个答案她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其实这样对申母而言真的很好,至少她忘了所有不好的一切,可另一方面,这样的谎言又能隐瞒多久呢?到时她可又该怎么办?
“润成,你觉得我应不应该告诉母亲事实呢?”幼美决定征询一下润成的意见。
润成是个渴望爱的人,尤其是对从未拥有过的母爱更是怀有憧憬,可在憧憬的同时又有些怨恨那个生他的女人,既然不要他,为何又要生下他呢?所以在看到申母现在的情况时,他是打心底不希望她受伤的,当然如果可以永久隐瞒下去,他相信他会义不容辞这么做,可不能的,不是吗?“我想我们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她,你说呢?”
幼美表示赞同。
可有些事注定不能一帆风顺的,在她和润成还未找到合适的机会时,朴政弘又一次突击了病房,毫不留情地告诉了申母所有的一切。申母彻底崩溃,上前抓住他不停地捶打着他,尽管身为病人的申母并没有多大力度,但朴政弘还是十分厌恶地挥开了她,把她甩到了地上。
“朴政弘,你干什么。”幼美回到病房,看到这一幕,惊怒道。
朴政弘看着过去搀扶着申母的幼美,不以为然,道:“你说我在干什么就是干什么了,不过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下次绝对不只是脱皮这么简单,所以聪明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幼美清清楚楚地看到朴政弘眼里的嗜血,她也相信这次他真的不只说说那么简单。
“妈妈,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伤到。”幼美看到申头手头磨掉皮的伤,关切道。
申母摇了摇头,抬起十分憔悴且泪水未干的脸,问道:“你爸爸呢?他怎么还没来看我啊!”
看到已经混乱的申母,幼美不由暗地握紧拳头,忍着心里的痛,道:“不是告诉过你,他出差了吗?而且你住院这件事,我还没告诉爸爸,因为我不想他在外分心,妈妈,你也这么想对不对。”申母十分爱申父,听即自然没有过多的怀疑什么,理解地点了点头。
如果说之前申母的状态还好的话,现在她的状况相比而言已经有些严重了。于此她坐在病房外的坐椅上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申母的那个提议:回韩国。其实如果不是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回去的,可现在的情形,似乎已经不允许她执意下去了,而且朴政弘的招数恰恰是她的死穴,除非她真的视申母的安全于不顾。
“润成,我要离开美国一阵子。”
润成被幼美约到一个茶餐厅,刚坐下,就听到了这个震惊的消息,甚至他依希有些猜到幼美口中的一阵子并不是几天那样子而已。“非离开不可吗?”
幼美沉默,她心里的那份不舍其实不亚于润成的。
“你有没有想过让我来帮你,或许事情就不会那么复杂了。”润成在问这话时,同时也在扪心自问着自己能帮她什么,如果动用他身后的资力,这事自然不在话下,但同时风险性也极高,如果让父亲知道有这么个人的话,幼美的处境将更加危险;倘若只自己帮她的话,短时间也不可能成功的。可即使这样,润成还是希望幼美能留在他身边。
幼美看着同样泛着不舍的润成,别开了脸,她怕一旦再看下去,她真的会想留下来。“润成,你明知道答案的,不是吗?当然我也知道如果你想帮我,肯定轻而易举地就能做到。可是我不希望你帮我,相比而言我更想自己动手,而且一个人爬得越高的时候也意味着他摔下来时才更知其中痛苦。”
“什么时候?”润成闷了一会儿,问。
幼美苦笑着回道:“可能今天晚上。”回韩国这事她不能让朴政弘知道,她担心他知道后会使阴招,所以她打算偷偷的走而且越快就意味风险就越小。可笑她纵横商场也有些年头了啊,却没有哪一次像这回这般狼狈,终究人哪还是得有背景和资本才能横着走的。
“你不希望我去送你,对吗?”
“对。”之所以这么决定,她也是情非得已的。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话。”
看着润成起身未丝毫停顿的身影,幼美心里似乎像被捅了一刀似的那般疼痛,也许终究他们还是错过了吧,这一切怪得了谁呢?命运间或者是自己?她想她是应该会大哭一场的,可到这刻却没有了一点泪水,但她却知道自己的心在淌血。
这天晚上,幼美带着申母踏上了回韩国的飞机,本来芯爱要来送的,也被幼美婉拒了,至于徐正雨,一直未联系到,只得让芯爱转告一声。而眼看着马上就要登机,幼美还是忍不住回头打量着大厅,似在盼望着什么,可终究还是苦笑地回过了头,径身登机了。
终究还是走了,不过要放弃吗?当然不。润成隐藏在大厅一角,望着那人的背影暗告诉着自己。
本来两人内心都殷切地盼着重逢那天的,同时也在为此努力着,这谁也没想到这一别竟是五年之久……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收到了第一个负分,我是该淡定呢还是愤怒呢?下一章更新时间大年初二。
、chapter 023
五年后。
仁川机场,幼美提着商务笔记本走出了机场,一上公司安排来接的轿车,便迅速地打开笔记本。一边听着前排宋秘书报告今日的行程,一边和电脑那头的另外几个股东沟通着近况。
“会长是先回公寓吗?”宋秘书对于这个如此年轻的会长是敬仰万分的,虽然这才是他第二次见她,但这么漂亮又能干的女人还是为数不多的,他甚至很荣幸能从上千人中脱颖而出成了她的秘书。
幼美未抬头,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划动,道:“去公司。”
宋秘书微惊讶,但很快反应过来,直接服从于她的命令。其实在知道她要来公司后,他就已经规划好了一切,还特意地空出了时间让她先去公寓,却没想到幼美会直接去公司。而且他也知道公司的人为迎接她长驻韩国,还特意搞了一个迎接仪式的,但如若现在去的话,岂不是要被搞砸。
对于宋秘书的想法,幼美当然不知道,她现在只一心扑在工作上。
而在她踏入公司后,每个人都投来了异样的眼光时,她不得不正视起背后的原因了,她斜看了眼站得笔直甚至微有些紧张的宋秘书,问:“宋秘书,或许你似乎有什么忘记告诉我了?”
“呃,会长,实在抱歉,是我的疏忽。”宋秘书立即认错。
幼美没有说话,只是睨了他一眼,这让宋秘书倍感压力,道:“会长,大家对于你的长驻表示热烈欢迎,所以为此准备了一个迎接仪式。”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幼美大约明白怎么一回事了,但这种仪式她向来不是很喜欢,而且也没必要。
宋秘书忐忑地跟着幼美进了办公室,看着她径身坐下,压力再现,正当他要说什么时,却听幼美的电话响了,幼美一看来电显示,眼神不由柔了好几分,连带着面颊也略为松动。这让宋秘书心里不禁感慨到底是何许人竟然让严肃的会长一下子变成了这样子?“你先出去,十分钟后再进来。”
“大骗子。”电话那头响起一道软糥糥的声音,加之略带委屈的声音让听者不禁心疼。
幼美泛迷惑,有些不理解,那头的人哼了一声,声音再次想起,很不客气地道:“申幼美小姐,你对于你甚至做错了什么事都不知道,这叫生为你儿子的我十分难堪,好吧,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你是在离手机接通五十秒零十厘才接我电话的,这让我很不满,你自己看着办吧。”
天啦,幼美支起一只手撑着头,觉得这小子生下来完全就是折磨自己的,明明才四岁的孩子好不好,竟然说出这么顺通的一句话来,她深受打击,不过也很庆幸儿子的聪明,这为她可省了不少事呢?她一面心疼又一面骄傲于儿子的懂事,于然表示折服,道:“乐乐,我想你了。”
“哼,每次都拿这句话来唐塞我,不过我很爱听,下次如果你再做错事的话,我想你应该说两次,好了,就这样吧,你先上班吧,我去找卿时哥哥玩,妈妈再见。”话虽如此,但声音里还是能听出高兴的心情的。
幼美无奈地听着手机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不过她也只能从每次他先挂电话的行为中深切的体会到儿子只有四岁的事实。不过怎么又是卿时哥哥,不是都纠正了他好几次要叫叔叔的吗?
此后,幼美紧急召开了一个会议,布置了接下来半年的工作计划和目标,然后散会。
“会长,这是皇家宾馆刚送来的请柬。”宋秘书递上请柬。
幼美看都未看一眼,只身埋头于文件中,道:“宋秘书,以后这种事情你自己看着办,没必要为了这种小事而浪费时间,当然参加是一定的,只要派公司代表去即可。”
宋秘书点头,“是,我知道了。”
说着就拿起请柬向外走,他此时是有些沮丧的,原本还很期待会长的来临,而在这刻他却有些后悔了,实在是受的打击太多了,感觉做什么都被驳回似的,这让他自信满满的心开始动摇了。
“等等,宋秘书,你刚才说是哪家的请柬。”幼美抓住了几个字眼,抬头叫住宋秘书。
宋秘书一喜,小跑回到书桌面前,认真回至:“是皇家宾馆。”
幼美示意他把请柬递予自己,翻开一看,心里瞬间喜悦起来,竟然是徐正雨和尹芯爱的结婚柬,这事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她没想到五年后他俩竟然真的走到了一起,还马上就要结为夫妇,可真是件高兴的事啊。
五年了,从美国回韩国再到中国,她已经忙得快要忘记曾经的一切。这五年来,其中的艰辛没人知道,但好在有乐乐陪着,即使再辛苦再累只要能看到他一个甜甜的笑容,就似乎一切都没关系了。在此期间,她从没忘记过那些朋友,包括乐乐的爸爸,但她也从没联系过他们,不是不想,而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