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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太懂!
“吓!老、老大……”这是民雄的第一个反应,指着小只的小脸,手指抖到不行;再回头看着岑峻飞,眼珠子只差没瞪得掉出来。
“你你你……”岑峻飞也没好到哪去,只能怔怔的瞅着小只,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当然,荷娃也是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任小只从她怀中跳下,自己则无助的蹲在电梯角落,双手掩住耳朵、紧闭双眼,安慰自己道:“我没看到……我没听到……”
小只是现场最有理智的,他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岑峻飞,再瞄一下躲到无处可躲的荷娃,最后目光落在一脸呆样的民雄身上,有点无奈的提出良心的建议,“我看我们就辟室密谈吧!”
岑峻飞很快的恢复正常,趾高气昂的梭巡屋内的每个人,像个君临天下的君王般,摆出极度威严的态度,“你!”他指着民雄,“还有你……”看小只的目光却变得很温柔。
“我……”民雄还没从惊吓中恢复。
“我?!”小只指指自己的小鼻头。
“对!”岑峻飞很明快的作出决定,“你们先离开。”
看到此刻正瑟缩在房间大床床边一角,小小的头埋在膝中,不想也不敢面对现实的“罪魁祸首”,岑峻飞爬梳一下凌乱的短发,“我想在正式发表我对此事的想法前,先跟她沟通一下。”
民雄听了,立刻就想离开现场。
可被他牵着小手的小只却很有主见,他试着挣脱束缚,很有义气的说:“可她很笨,可能没法讲清楚,还是我来跟你说。”
岑峻飞有点好笑的看着与自己酷似,却又小上好几号的容貌,拿出最大的包容心,“可她才是当事人,我想问问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哦~~好吧!”小只看出岑峻飞的坚持,只好跟在民雄身后走出房间,却忍不住提醒道:“喂~~笨妈,你要是说不清楚就叫我,我就在隔壁。”
而那个小小的缩头乌龟连头都没敢抬一下,只是全身蠕动了下,表示她听到了。
岑峻飞将房门大力的关上。
“砰!”的一声,在房内造成偌大的回音。
但那只不敢面对现实的小东西还是没有改变姿势,好像以为自己如能假装成化石,就可以逃过严刑逼供似的。
岑峻飞发现,他身体的反应不但丝毫未减,还有愈演愈烈的态势,他真是感到激昂无比。
毕竟,他!可是已有七年多未曾享受“做男人”的乐趣了。所以,他对眼前的小女人可是有无比的性趣。
“请问一下,你还打算躲多久?”看她就是不肯正视自己闯的祸,他终于忍无可忍的问道:“你不觉得我们该自我介绍一下吗?”
可她……不想啊!
荷娃依然不动如山,心思却是百转千回,她该怎么否认呢?
好像很难,毕竟,铁证都摆在众人眼前,她再怎样狡辩也于事无补。
唉!她真的好气莲花,竟然想出这么卑鄙的整人点子,害得她沦落到这般难堪的处境,回去她非找莲花算这笔账不可。
但她一点都没体悟到,为何这个她向来不以为意的“陌生人”,会这么牵动她的心?
她从没将此人放在心中,照理说,他不该对她造成任何影响才是,所以,她可以理直气壮的将事实告诉他,让他少对她勾勾缠。
但现下,她对该如何解决这个“陌生人”,感到头痛又心痛……她到底是怎么了?!
好!她豁出去了,就跟他直说好了。
她终于抬起头,张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瞪着他,准备先跟他划清界限,以免他误以为她此番就是为了来跟他纠缠不清的。
拜托!在她未来的规画中,可是只有小只的存在,压根没这男人生存的空间。
她才准备张嘴,岑峻飞的心思已飞到九重天去了!
真的是她!
那双晶亮亮的大眼,就跟夜夜出现在他梦里的一模一样,总是对他欲言又止,让他思念不已,却又因抓不住而深感无力。
而此刻,她就坐在他面前。
他情不自禁的坐到她对面,以直勾勾的眼神锁住她,不让她游移的目光再次闪躲。
他……干吗坐离她这么近啊?
这样会害她无法将想说的话说出口,“那个……”她抗拒的想推开他,小手碰触到他的肩,“你……可、可不可以……离我……远一点?”
当她的小手触摸到他时,他突地忆起一个模糊的画面,似乎有个年轻女孩在替他褪衣衫……
“当然不能!”他一把抓紧她的小手,“事实上,我们该更亲密才对。”
“你……别胡说!”她惊恐的想抽回被他紧抓不放的小手,“我……我跟你又……又不熟!”
“哇哈哈哈……”由于她的话太令他愉悦,以致他立刻“仰天长笑”,还差点笑岔了气,“你爱说笑了,如果我们不熟,那你告诉我,刚才那个长得跟我几乎一模一样的小鬼是从哪迸出来的?”
千万别告诉他,那小只的是孙猴子投胎,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他会信才怪!
“我……”她是很想跟他细说从头,但他靠这么近,会影响她的思绪,害她无法将想说的话说出口。
无耐心听她支支吾吾的,岑峻飞忍不住说道:“我跟你绝对够熟。”
不但如此,他还打算跟她继续熟下去。
“呃——”荷娃的手无法脱离他的束缚,只得退让,“我……我能解释……只要、只要……你先放开我……”
可他现在要的才不是解释呢!他要更重要的东西。
嗯~~他想证实他的男性雄风。
“你先告诉我你是谁?”他只想知道待会儿躺在他身下的女人的名。
荷娃想了一下,摇起头,她没打算告诉他,“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向他解释自己当初这么做的动机,以求得他的谅解。
“我觉得很重要。”岑峻飞重新拉过她的小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拂到耳后,再轻抚上她柔滑细嫩的小脸。
荷娃惊惧的想避开他的碰触,却无处可逃。
“你……别这样……”她没打算跟他藕断丝连,他最好明白这一点。
“那就告诉我你的名。”不但动手,他还恶劣的以天生的强势压迫她,将她的身子推倒在大床上,压了上去,还以双脚紧缚住她死命挣扎的两条玉腿。
“呃~~我……”他可不可以别这样?这样暧昧的姿势可是会令她不小心联想到七年前自己的豪放……唉!好羞人,“你放开我……我就说……”
可岑峻飞是真的无法克制自己。
抱着她的感觉好好,让他舍不得放开,大手也像是有自主意识,从她的脸蛋往下轻抚,顺势滑到那座小山。
“你先说,我才考虑要不要放……”他赖皮的说,没打算停止攻势。
荷娃才不要重温七年前那次惨痛的经验,她又急又气的推拒着,“你……你先放……我才要、要说……”
岑峻飞却被她浑身散发出的女性幽香惹得意乱情迷,“嗯~~好香……”这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不行不行!”她急坏了,“我是荷娃,你快放开我。”
她好怕再经历一次当年那个害她腰酸背痛的惨痛经验。可她没想到的是,一开口却反而激起他深藏
在潜意识里的回忆。
“荷娃啊……好美的名,”他湿润的唇瓣印在她的颈上,“让我多叫几次,荷娃……荷娃……”
妈妈咪呀!救命,谁来救救她……
啊有了,她想到了!“你、你快放开我……他、他们……都在隔、隔壁……”
换言之,他最好别再这样死缠着她,免得隔壁房的两人闯进来。
果然,他像是认同她的话般,倏地翻起身,几个箭步冲到门边,将房门锁上,再一脸春心荡然的回眸看向她。
“这下你该放心了。”说完,便如饿虎扑羊般朝她一跃而上。
荷娃还没来得及逃下床,便又被他压缚住,完全挣脱不了。“不能不能……”她只能摇着头,求他
放她一马。
可岑峻飞却误以为她是在担心隔壁的情况,便好整以暇的告诉她,“你放心,他们一个是我的朋友,不敢随便来敲门;另一个……”
他顿了一下,以极为暧昧的眼光盯着荷娃好久后才说:“是我的‘分身’当然知道不能阻碍本尊的幸福 !你觉得呢?”
她……会赞同他的意见才有鬼呢!
“我不跟你玩了!”她无心跟他纠缠,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推开他,“你就当我们从没遇见过。”
好啦!说她鸵鸟也好,说她不肯面对现实也罢,总之,她现在连跟他解释的心情都没了,她决定立刻打道回府。
谁教……被他触碰后,竟让她的心变得怪怪的。
她现在只想赶快躲回自己的窝,不再跟外界接触,就算被莲花……或是族里的大老以异样的眼光看待,她也不管了啦!
可岑峻飞只是更使力的压住她,不让她逃出他的魔掌,口中还信誓旦旦的说:“你说不玩就不玩吗?很抱歉,这回我可不准!”
那……他到底要干吗啦?荷娃惊慌的想着。
『4』第三章
妈妈咪呀!她她她……终于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啦!
“不……”可她的唇被堵住,有口难言。
其实……也不能责怪岑峻飞咩!
试想,一个压根不知道自己经历过什么样“转变”的男人,在熬了七年的和尚生活后,却意外的发现自己有个那么大的“龙的传人”;更可怕的是,他那多年没运转的“零件”,却在瞬间变得生龙
活虎起来,那他……
就算是想抓住青春的尾巴,也不会被任何人责怪吧?
再说,她根本没立场怪他,谁教她是那个害他至深的罪魁祸首!
“不能不……”他勉强腾出空档回覆她,大手像是有自我主张似的开始剥起她的衣物。
“你……”但她还是失去发言的机会。
他根本就无心听她的,只是专断的告诉她,“我姓岑,名峻飞,你可以叫我峻飞、阿飞、飞哥、飞仔……随便你喜欢。”那都不重要了。
飞、飞他的大头啦!“放、放开……”她试着替自己争取一点点的人权。
但怎么可能?
“不放。”他言简意赅的告诉她他的打算,“七年前,不管你曾经偷走我什么,现在都得全数还给
我。”
换句话说,还他的男性本色啦!
不、不会吧?!
可目前……情况跟当时截然不同啊!他怎能相提并论?“我不……”
可情况并未好转,她的唇仍是被堵住,压根没有发言的机会。
“你没有权利说不!”他说得坚决无比,“七年前,你也没有征得我的同意;现下,我当然也不必顾虑你的意愿……”
嗯~~她太多话,他该让她忙到没空说话才对。
好,先封她的口,于是他以吻封箴。
他也没把握自己的“功能”恢复到什么地步,他最好赶紧把握时机,及时行乐,免得……万一没个
准……
他还没再次发挥自己的男性本色,就又……不行了!
不成!那样的事绝对不能发生。
所以,他没浪费时间,直接将所有他想要的、他想做的……全都付诸实行,一点点也没有偷工减料。
才一会儿的工夫,房内便传出一声声惊呼——
“咦?!你的手在摸哪里啊?”
“你是在紧张什么啊?就试试触感。”
然后,一阵的暧昧声响起。
“啊——你别乱碰那里……”
“唔~~我……应该以前都碰过才对吧!”
随后,是一声声……嗯~~应该是棉被、枕头齐飞的闷闷的声响。
“不能不能!喂~~这位先生,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你叫我什么?我们这么不熟吗?”
不是连孕育下一代的事都做完,成为增产报国的一份子了吗?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