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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伟人:周恩来26年总理风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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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为了加强增产节约和“三反”运动的领导,周恩来领导组建了各系统的领导机构,并亲自拟定了人员名单:
中共中央节约委员会(不公开),书记薄一波;
中央党派团体节约委员会(公开),主任朱德,副主任安子文、杨尚昆;
中央人民政府节约检查委员会(公开),主任薄一波,副主任彭真、沈钧儒等。
运动如何开展?趁热打铁,周恩来于12月7日主持召开政务院第114次会议,作了说明:
我们要与资产阶级合作,因为这个合作有好的一面。但是,同时要警惕资产阶级坏的一面,即它带来的旧的、封建的和帝国主义买办的影响,贪污腐化的风气。这一点,我们不要隐讳,也不要估计得过低。因此,运动要大张旗鼓地进行。我们需要在运动中研究制订一个惩治贪污的条例。
周恩来讲明了几类不同的原则:
对于贪污分子,可分成大、中、小三类,应该区别对待。
对于大的——必须严办,从判十年以上徒刑到杀头;
对于中等的——应该法办,从撤职以至判徒刑;
对于小的——不能原谅,但在处理时,应采取教育的办法,自己坦白并经过教育后就算了。

“三反”“五反”(4)

第二天,中共中央又发出了《关于反贪污斗争必须大张旗鼓地去进行的指示》。
一场伟大的运动,从此便大张旗鼓地在全国范围内开展起来。
对中央直属机关,周恩来并没有放过,他确信,要想“下梁”正,“上梁”必须先正。
12月20日,就成立中央一级机关总党委一事,周恩来向毛泽东并中共中央书记处提出书面报告,他自告奋勇,提出亲自担任总党委第一书记;第二至第四书记分别由安子文、杨尚昆、萧华担任。他在报告中还提出:总党委成立后,在目前阶段的“中心工作是集中精力,领导与组织中央一级机关(包括党、政、军、民)的精简节约与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的斗争”。
要让下面做到的,上面必先做到。周恩来非常清楚,中央机关中也有“老虎”。中央机关的“三反”斗争也刻不容缓。正像毛泽东在1952年1月23日发给党政军各部门和各地的一封《关于“三反”斗争展开后要将注意力引向搜寻“大老虎”的电报》中所说:
“凡属大批地用钱管物的机关,不论是党政军民哪一系统,必定有大批的贪污犯,而且必定有大贪污犯(‘大老虎’)。有些人以为党的机关,宣传和文化教育机关,民众团体,用钱不多,必无‘大老虎’,这是不正确的。早几天还以为中央文教机关一个‘老虎’也没有,经过最近两天的寻找研究,就发现至少可以捉到15个贪污1亿元以上的‘大老虎’。”
自“三反”运动开展以来,为捉“老虎”,毛泽东和周恩来批发、批示、批转和起草的文件不计其数。
刘青山、张子善,是毛泽东和周恩来抓住的典型。他们心里非常清楚,不打掉这种典型的大贪污犯,不足以影响一大片,党和国家的法律、法规就不足以发挥威慑力。
在中央和华北局的领导下,河北省成立了以省人民政府主席杨秀峰为主任的调查处理委员会,会同天津市,对刘、张贪污一案进行彻底的调查、侦讯。在弄清他们主要犯罪事实的基础上,调查委员会和河北省委于1951年12月14日提出了处理意见:
“刘青山、张子善凭借职权,盗窃国家资财,贪污自肥,为数甚巨,实为国法党纪所不容,以如此高级干部知法犯法,欺骗党,剥削民工血汗,侵吞灾民粮款,勾结奸商,非法营利,腐化堕落达于极点。若不严加惩处,我党将无词以对人民群众,国法将不能绳他人,对党损害异常严重。因此,我们一致意见,处以死刑。”
上述意见报到华北局,华北局经过谨慎研究后,向中央提出了处理意见:
“为了维护国家法纪,教育党和人民,我们原则上同意,将刘青山、张子善二贪污犯处以死刑(或缓期二年执行),由省人民政府请示政务院批准后执行。”
刘青山、张子善贪污腐化的犯罪事实是清楚的,他们在中国共产党取得政权后,公开扬言“天下是老子打下来的,享受一点还不应当吗?”对这种破坏人民的“天下”,毁坏党的名誉的“大老虎”,不加以严惩,不足以平民愤。
毛泽东和周恩来等中央领导人的态度是明确的。早在11月30日代中央批转华北局《关于刘青山、张子善大贪污案调查处理情况报告》时,毛泽东就明确表态:
“华北天津地委前书记刘青山及现书记张子善均是大贪污犯,已经华北局发现,并着手处理,我们认为华北局的方针是正确的。”
中共中央在惩治腐败的问题上,总体原则是以教育为主,不主张打击面过宽;能不杀尽量不杀。正像周恩来所说:“对于小的,不能原谅,但在处理时,应采取教育的办法,自己坦白并经过教育后就算了。”
但是,对于民愤极大的,周恩来也表明过中央的态度:“对于大的,必须严办,从判十年以上徒刑直到杀头。”
在毛泽东与周恩来、刘少奇、朱德、薄一波、彭真等人讨论刘青山、张子善这两个大贪污犯的处理问题时,态度是一致的:不论他们有多大功劳,都是不可饶恕的。刘、张二犯,必须枪毙。

“三反”“五反”(5)

毛泽东的决心更是不可动摇的:“对于这样的叛徒和蛀虫,有多少就必须清除多少。清除了他们,不是党的损失,而是党的胜利,不是降低了党的威信,而是提高了党的威信。”
为充分体现民意,中央决定进一步了解群众对刘、张二犯量刑的想法。
1951年12月下旬,中共中央征求了天津地委及所属部门对刘、张二犯量刑的意见。
地委一级:在家的8位委员一致同意处以刘青山、张子善死刑。
一般党员干部:
对刘青山,552名党员干部有535人同意判处死刑,有8人认为可以判处死缓,有3人认为可以判处无期徒刑,有6人认为应判处有期徒刑;
对张子善,有536人同意判处死刑(比对刘青山时多一人),有7人认为可以判处死缓,有3人认为可以判处无期徒刑,有6人认为应该判处有期徒刑。
随后,又在民主人士中征求了意见。
毫无疑问,绝大多数人同意判处这两人死刑。这就是民意。
根据确凿的事实和民意测验的结果,毛泽东、周恩来等人最后决定:同意河北省委的建议,按照法律程序,由河北省人民法院宣判,经最高人民法院核准,对大贪污犯刘青山、张子善处以死刑,立即执行,并没收本人全部财产。
刚刚建国,我们太缺少干部了,就在杀刘、张前后,周恩来还多次说过:建设一开展,干部和人才就成为一个决定性的因素;干部不足成为一个严重的问题。
毕竟,当年的刘青山才36岁,张子善38岁,都是青春年华。战争年代他们都没有被钢铁炮弹打倒;摧毁他们的,是和平时期的“糖衣炮弹”。
毛泽东和周恩来得知黄敬要来说情一事后,明确表示:“正因为他们两人的地位高,功劳大,影响大,所以才要下决心处决他们。只有处决他们,才可能挽救20个,200个,2000个犯有各种不同程度错误的干部。”
2月4日,周恩来就刘青山、张子善的处置问题复电河北省人民政府主席杨秀峰,电文果断、有力而不容置疑:
“准予将二犯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并没收其全部财产。”
处决刘、张的枪声,始终在中华大地上回荡,毛泽东和周恩来在党管干部问题上的果敢决策和高瞻远瞩的风范,至今仍被世人传扬。共和国的大厦,仍巍然屹立……
解决了刘青山、张子善的问题后,周恩来的心情并不轻松。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新生的人民共和国面临的考验是多方位的。
开国伊始,鉴于当时的形势和任务,中共中央采取了不要四面出击的策略,稳住城乡资产阶级,并制止了一些自发、半自发的对资本家的斗争。同时实行了调整公私工商业的措施,挽救了私营工商业的经营困境。
然而,随着私营工商业的复苏,特别是抗美援朝战争的军需订货猛增,资本家唯利是图的本性充分地暴露出来。他们极力摆脱国家的控制,甚至违法谋利。许多不法工商户大肆行贿、偷税漏税、盗骗国家财产、偷工减料,并且盗窃国家经济情报。这些现象,在1951年前后越来越严重。
1951年同1950年相比,全国私营工业的户数增加了11%,生产总值增加了39%,私营商业的户数也增加了11。9%,批发额增加了39。9%,零售总额增加了36。6%。新中国刚刚建立,资本家便获得了高额利润,许多资本家在这一年中大发横财。
那些唯利是图的资本家仍然感觉到不满足,他们发财的欲望变得更加贪婪,以致置国家的政策法规于不顾,开始大肆地偷税漏税。部分调查表明:天津市在1807家纳税户中,有偷税漏税行为的占82%;老牌商业城市上海更严重,在351家纳税户中,有偷税漏税行为的占99%。偷税的税额也相当巨大,一般占应付税款的50%,有的甚至高达80%。
与此同时,为了赚钱,许多资本家使尽了一切不正当的手段:
——盗骗国家资产,买空卖空,虚报成本,提高价格,隐匿应由国家没收的敌伪财产。

“三反”“五反”(6)

——偷工减料,甚至在承办抗美援朝军用物资中,有的用废胶、次胶制造一穿就断底的胶鞋,用方铁等制造一撞就断裂的铁镐,用油桶皮制造一铲就卷刃的铁锨……这些东西卖到了志愿军手中;还有的丧尽天良地用臭牛肉、坏牛肉、死猪肉制成罐头,用坏鸡蛋、胡萝卜粉制成蛋粉,用发霉的面粉制成饼干,在咸菜中掺进沙子,供应朝鲜前线,使志愿军不仅不能吃饱吃好,甚至中毒致死;更有甚者,用从尸体上和垃圾堆里拾取的腐烂棉花制成急救包,以高价卖给志愿军。志愿军用了不法奸商制造的劣质青霉素等药品和带有病菌的急救包,在抢救伤员时,非但无效,而且造成不该得到的终身残疾,甚至因此而牺牲。
——盗窃国家经济情报和行贿。为了获取经济情报,资本家先是通过所谓的“交朋友”,称兄道弟,捧场拍马,拉拉扯扯,请吃请喝,请看戏打牌跳舞,建立“感情”,然后送东西,由“夏天送瓜,秋天送蟹”,逐步发展到送珍贵药品、衣料服饰、成套家具、钞票、佣金、回扣、股票。他们施用了各种计谋,甚至“美人计”,一步步地将一些国家干部腐化成为资产阶级在政府机关里的代理人。一些反动的资本家还大言不惭地称自己的商店“就是干部思想改造所”。
与来自党政机关内部的贪污、浪费和官僚主义这“三害”不同,工商界出现的问题则是来自外部的威胁。这些被人们称为“五毒”的东西,它像白蚂蚁一样迅速繁衍,同样啃噬着共和国的房梁。
“三害”不除,祸国殃民;同样,“五毒”不消,国无宁日!
周恩来在考虑除“三害”的同时,眼光密切关注着“五毒”的动态。
上海是“五毒”最严重的地区之一,除“五毒”得从上海开刀。
进入1951年秋天,上海市工商界召开全市代表会议,华东财经委员会副主任许涤新在大会上作报告,毫不客气地批判了资产阶级的不法行为。市长陈毅对许涤新的报告大加赞赏。陈毅早有同感,曾说:“民族资产阶级中的很多不法分子,别具肝肠,另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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