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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些人仍旧是不甘心的。
“爱德森,你以为你今天走得出去吗?”芙洛雅不甘心的看着已经走到了门口的两人,看着他们紧紧牵着的手,她觉得分外的刺眼。
她嫉妒。
她哪里比不上这个东方女人?
爱德森这才停下了步子,缓缓地,带着一丝明显的不耐烦的看向芙洛雅,微微的抬起下巴,就那么睥睨着那个女人,本来,她是今晚的猎物,本来,他想要放过她一次。
“芙洛雅小姐,你那么自信,你,就可以离开的了?”将唐亦萱护在怀中,爱德森突然很想解决掉这个总是不停的打断他与唐亦萱幸福时光的丑女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芙洛雅不解,今晚来这里的,都是寻欢作乐的,只不过,她的身边一直都跟着保护自己的人。而现在,爱德森说出与她一样的威胁的话语,是什么意思?
警觉的看着周围,只看到满场都是看客,各色的女人,她们今晚来这里的目的,跟平时都是一样的,不是么?
又看向身后的牛郎帅男们,他们,都是这家店挑选出来的,连同今日出现的神秘人物的爱德森,即使神秘,有那个强势的店长大人在,她跟店长又是交情不浅的,又怎么会有纰漏呢?
这里,凭借这个夜店老板背后的势力,不会有人敢乱来的,除了她芙洛雅,因为她深信,自己有能力摆平混乱。
“什么意思?如果芙洛雅小姐执意要阻挡我的意愿,那么您将会很快亲身体会到,我所说的,是什么意思。”轻睨着那个女人,爱德森的眸中尽是轻蔑,早前因为跟某个人的打赌,他还想着要跟她玩玩儿,打发这无聊的生活,可是,因为怀中的女人,他现在只想速战速决。
想到某个人可能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而气的鼻子冒烟,爱德森更觉得心情颇佳。眸中突然地加深了笑意。
可是芙洛雅却只觉得这好看的笑容中带着太过于浓重的讽刺意味。
这一点,让她,非常非常的不喜欢!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她的动作快的让人来不及看清楚那把厚重的羽毛折扇是如何射出一根银针的。
爱德森将唐亦萱拢在自己的怀中,只是轻轻地一跃,就躲过那光芒过于刺眼的暗器。暗器偏射向爱德森身后出现的侍者,侍者来不及尖叫便猝然倒下,本来是白肤,却一瞬间满目发黑。原本只是静静地看戏的人群此时变得混乱起来。
随后从怀中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枪,对着那个突然发疯的女人瞄准。
“唐门的暗器?哼,你以为,它会快得过我的枪吗?”说着,一阵轻微的枪响伴随着一颗通体带上淡淡红色火焰的子弹飞向芙洛雅,只见芙洛雅却是身手极好的躲开了,然而当那带着愈演愈烈的火焰的子弹就要在芙洛雅的脸颊前方飞冲过去时,子弹突然爆发的余波却毫不留情的擦伤了芙洛雅平时小心保养的妖娆容颜。
随着芙洛雅身后的一个女人痛苦的尖叫,以及尸体倒地的普通声,周围人们的惊慌大叫,一声惨呼也从芙洛雅的口中呼出,芙洛雅痛极的捂住自己被子弹擦伤的脸颊,除了破皮的痛,她还清晰地感觉到了那火辣的灼伤,手上已经有了粘稠的血腥气味极重的热液流出。
这种武器,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可恶!居然让她毁容!她芙洛雅绝不要放过他们!
没有打算就此结束,即便一局对抗强弱已分,芙洛雅打开的折扇遮挡住自己被毁掉的娇颜,眼神如同毒蛇一般的怨毒的看向爱德森以及他怀中明显受到了惊吓的女人。
那个女人一脸的惊慌,几乎失了神的任由爱德森抱着她,镇定全无,看样子,这个女人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合。
即使是穿着高达10公分的细高跟鞋,芙洛雅仍是风一般的速度奔到距离爱德森五米的地方,那把折扇随着手势一甩而出,人们看得到芙洛雅脸上拳头大小的严重烧伤,丑陋的攀爬在原本妖娆的脸上,和着那个女人满眼的狠毒以及咬牙切齿,满目狰狞,却看不出这把折扇除了暗器,还有什么名堂。
可是,爱德森却是非常了解唐门的武器。
爱德森手里的枪朝着那个一脸疯狂的女人“砰砰砰砰”开了四枪,伴随着一声惨叫,尔后搂着唐亦萱扑倒在地,翻滚着,两人一同躲过那把在他们身后小范围爆炸的折扇。
唐亦萱一直处于呆愣状态的魂魄此刻回过神来,看着正一脸凝重的拥着自己的男人,她有些颤抖的问着:“你不是说,你是给人类带来光明与快乐的魔法师吗!”
而此刻,他却做了将人带入地狱与黑暗的血腥事情。
爱德森正心里暗暗地骂着那个跟自己打赌的男人也该出来救场了,听到唐亦萱带着颤音的疑问,收回观察周围情况的目光,温柔的眸光落在唐亦萱的眼上,他勾起嘴角,邪佞的一笑,却无比郑重的说着:“今夜,我是黑魔法师!”
【075】 遗忘是罪恶的
唐亦萱看着在自己上方趴伏的男人,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认真,突然地,她就不害怕了,即使他说自己是邪恶的黑魔法师,即使他做了那样残忍的事情,她竟然不害怕了。
为什么。就是这样的信任他。
还来不及想清楚这个问题,就又被他猛地一带,再次的翻滚到另一旁,爱德森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的身体,似乎极怕弄疼她,当她被他压在身下时,他小心翼翼的用手臂带起她的身体,不让坚硬的地面给她太多的伤害。
这样的受保护的感觉,他给的保护,真的让她,好喜欢。
于是,就这样的跟着他,由他保护着自己,与那个女人对抗。
芙洛雅看着那两个搂抱在一起躲避攻击的人,愤怒的真想立即杀了他们,可是自己这会儿的攻击已经筋疲力尽了,愤怒已经冲破了她的理智,已然忘记了之前曾被告诫过,实力要隐藏的话,气愤的将自己钻石项链上的暗藏的按钮按动,没过多久,就招来了自己手下的雇佣军,将整个夜店都包围了起来,房间里也进来了很多穿着暗莽图形军服的雇佣军,将爱德森与唐亦萱包围了起来。
芙洛雅此时已经没有了早前的美人形象,头发凌乱的披散着,脸上的伤口异常的丑陋,长长地裙摆此时甚至已经有了破洞,一手捂着自己肩部的伤口,那是爱德森留给她的。
她从混乱的人群中走到爱德森跟旁,很满意他现在被自己的手下用枪顶着头的模样。
可是,为什么他没有一丝的狼狈。芙洛雅扫了一眼爱德森紧紧护着那个东方女人的手,眼中是嫉妒的恶毒锋芒。
她从一旁的士兵手里拿过一柄长枪,直直的瞄准了唐亦萱,爱德森不满的也举起手中的枪对准了她。
“你在跟我赌?”芙洛雅调好枪上的射击距离,悠闲的问道,“可是你以为,你这一把枪,能对的上整瞄准你脑门的那么多把枪吗?”她现在,无比的胜券在握。
雇佣军,她不想用的。这是一只隐藏在光明背阴的黑暗处的军队,永远的与光明同在的黑暗力量,也就永远的,与她芙洛雅同在,这,可是她嚣张的本钱。
“芙洛雅小姐,我从不觉得我是在赌,因为我确定,胜券在握的那个人,必定是我!”面对随时都有可能会丧命的情势,爱德森丝毫都没有慌乱,如果有,那也只是担心怀中的女人会被吓到,他说完这句话,用好听的中文大神的喊着:“洛里!你这混蛋!还要看热闹看多久!”
话音刚落,一阵浑厚的男人笑声从舞台后边传了出来,伴随着皮靴踢踏在地的声响,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现在舞台上,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向他们。
那双似乎只有冰寒的眸子里,射出的幽冷蓝光,犹如冰刀一般扫了正躲在爱德森怀中的女人,不屑的撇了撇嘴,似乎对她的胆小模样很是不齿。
当他的眸光扫向唐亦萱时,唐亦萱只觉得浑身的寒毛都冷得立了起来。
这个男人,与爱德森同样色泽的蓝色眸子,很是相像的眼睛,以及,鼻梁,还有那张脸的轮廓。是的,他们长得很像。
仍旧是一身军绿色的军装,皮靴,这次头上还带着一顶军帽。
唐亦萱看着那双眉眼,脑中突然闪过一双墨眸。她有些头晕的摇摇头,暗笑着自己怎么会这样想。
那个叫做洛里的男人,他的眼睛,跟江南墨的眼睛,好像。可是,跟爱德森也是同样的眼眸啊,为什么她从来就没发现过爱德森的眼睛跟江南墨的相像呢?
也不是不是眼睛像,而是,眼神像吧,除了看自己神情不同。
芙洛雅看着来人,识趣的放下了举着的长枪,她再无知,也不会无知到,连洛里都不认识的地步。但凡在雇佣军界混,都不会不认识他。
其他的雇佣军看见洛里出现,都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正瞄准爱德森的枪,只因为,洛里,是所有雇佣军心中膜拜的神将。
他统领整个意大利的雇佣军,是军界人尽皆知的人物。
而现在出现在这里的这只军队,洛里曾经担任过他们的首领,只不过后来,他们被卖了出去,就换了主人,现在跟着这个叫做芙洛雅的女人,他们心里是不服气的。
既然洛里出现了,他们就可以选择不去听芙洛雅的,而是遵从洛里的指示。一个黑人队长走到洛里跟前,向洛里行了一个奇怪的军礼,叽里咕噜的说着奇怪的语言,只见洛里轻轻地颔首,那个人又行了一个军礼,便不顾芙洛雅的指挥收队,离开。
芙洛雅只能无奈的看着他们离开,她知道,她已无力号召他们为自己卖力。
便只能硬着头皮看向这个传闻中铁血无情的男人,军界神话,洛里。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你想把我怎么样?”芙洛雅声音发颤,牙齿禁不住的上下打颤。
洛里走到她近旁,扫了她一眼,就不屑于再看她一眼的说道:“毁容了,卖了也不值钱,雇佣军也已经不听你的了,留着也没什么用;可是我又不想杀你,我会给你,找一个好去处的,我会让你回到你主人的身边,看看,一只没有牙齿的狗,他会怎么处理!”
说着,他朝某个方向勾了勾手指,立即又有人出现,将已无力挣扎的芙洛雅带走。
爱德森这才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身不吭的带着唐亦萱便要离开。
“就这样走吗?我亲爱的弟弟,连句谢谢都不讲的吗?”洛里对着离去的背影突然地喊了一句。
唐亦萱惊讶的回头看他,弟弟?原来他们是兄弟吗?难怪,长的这么像。
爱德森握着唐亦萱的手微微的加重了力气。
他平复一下心里的情绪,才回过身来,有些别扭的看着洛里,嘴硬的反驳他:“你早就该出现了!却磨磨蹭蹭的!”
洛里听到他这话,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看向了一言不发的唐亦萱,却对爱德森说道:“你不是胆小的人,难道是因为害怕怀里的女人受伤?如果她有这么软弱的话,就不配做你的女人!”
严厉的口气,果真是一个哥哥形象。
“洛里!”爱德森有些生气他这么说自己喜欢的女人。
“叫我一句哥哥,没那么难吧?我亲爱的弟弟。”没有等爱德森回答,他又踱着步子向他们走进,对着唐亦萱似笑非笑的,只把唐亦萱盯得低了头,他才又幽幽的说道,“我说呢,这位小姐看起来格外的眼熟,原来,是顾、若、萱小姐!”
唐亦萱听出了他话里的咬牙切齿,有些不明白的抬头看向这个男人,她好像,没有得罪过他吧!
“是的,先生。”唐亦萱不冷不热的答着。对这男人,她全无好感,看见他,只会令她想起当初,是他宣判了墨的死亡。
“呵,当初令江南墨为你痴迷的不惜以自杀求取你原谅的顾小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