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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叶雨铭面lou难色,倒不是他嫌弃麻烦或者其他什么,而是对养马一无所知,让自己来照料这几匹马,岂不是要它们的小命?杨宝贵说过,马是一种很娇贵的动物。
“其实,我觉得你还是专门来养马吧。”叶雨铭建议道,“这里只有杨大夫懂一点,但他是兽医,不可能天天伺候马匹的。其他人饲养你也不见得放心。”
这倒不假,五百多号人里,还真得只有尼克算是真正会饲养马匹的人。“可是――”他犹豫道,“我和军委会的人说好了,要给他们当骑术教练。搞骑兵”
“骑术教练?”叶雨铭说,“就这么几匹马搞啥骑兵。我们现在的关键是让母马多生小马扩大马群数量才对吧。”
尼克一想也是,于是他又跑到了执委会,于是他的“骑兵总教练”的职务之外,又增加了一个新的头衔“饲马总管”。在农场的时候也比在新军的时间要多得多了。孜孜不倦的为了马匹的事情到处奔走,被一些刻薄的家伙背后叫成了“马疯子”。
尼克专门负责饲养马匹,这事吴南海求之不得――他本来还发愁一对铁岭挽马和两头驴子该怎么办,更不用说在战斗中缴获的马匹了。
尼克很快发现农庄是个好地方。这里什么都有,物资充裕。更重要的是不象海滩营地和百仞城主体那样乱哄哄的。他就在马圈边给自己盖了一间板房,位置照多数人的看法并不好――时刻都能闻到马粪的臭味,但打开后窗就能看见马厩。屋子边他又搭建了一个鸽子棚,在丰城轮带的动物中,只有他带了几十只鸽子。在D日之后的混乱中他不但失去了一匹马。另外还有几只鸽子丢失,其中有一只信鸽“凤翅儿”,估计是被那个馋嘴的家伙弄到肚子里去了。这些小家伙还是由他自己看守着来得放心。
马厩里除了一对铁岭挽马和他的阿澜驰之外,还有三匹俘获的滇马。他检查了一下马匹的状况,几乎不同程度的都存在掉膘的现象。马是很敏感的动物,适应陌生环境需要很长时间。期间又没有很好的照料。把尼克心疼的要命。
三匹滇马的状态更加糟糕,都有不同程度的皮肤病。从前蹄偶部特有的畸形来看,这几匹马居然从未钉过掌,这说明它们无法承受高强度的劳动。在最近的迁徙大搬家的运输过程中,在那些毫不清楚应该如何喝驾马匹的穿越者有让它门的蹄部在崎岖道路中磨损严重。
为此,尼克不得不宣布暂停役使马匹,一边让杨宝贵配制土药来治疗马的皮肤病,一边从行李里找出修蹄工具――他的行李配额里装了不少这些物品,借着烛光,连夜给这些倒霉的家伙挫挫蹄子――不仅是土马,带来的几匹马自从上了岸以后已经就没有再刮过蹄子。
第二天白天,他击退了企图来调用马匹运货的计委人员,尼克手提一根大棍,声称谁要带走马匹就得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马疯子”的绰号顿时不胫而走。
晚上他又擒获了企图偷吃鸽子的某人,原本准备扭送到冉耀那里去,后来发现是此人是执委会中的军界高层领导,在其反复保证将给予养马业最大的支持之后,尼克只好把他释放了。
尼克每天起早贪黑。用他自己带来的一辆马厩专用的独轮小手推车,起马粪、运马草;到东门市上去寻找可以喂马的杂粮;到处寻找合适的放牧地;他过去不会打马掌,要请杨宝贵帮忙。为了不麻烦别人,干脆自己拜师学艺学会了;给马厩安装单独的饮水渠的时候跑了好多次建筑部门,还日日夜夜在工地上监工。杂粮供应最困难的时候他甚至自己开垦了一小片土地,请人指导着自己种上了大豆和玉米。
他的敬业精神感动了不少人,“马疯子”渐渐成了一个带有赞誉色彩的绰号了。大家都对他感到佩服:一个过去在澳洲玩赛马,过着优越生活的人在一个物质条件如此艰苦的地方还能做到这样,真是不容易了。!
正文【分卷阅读】 第九十七节 尼克的事业(二)
随着时间的推移农庄的物质条件逐渐改善。尼克的养马事业也开始蒸蒸日上。农庄按照养马的要求重新盖起了永久性的马厩,建立了马匹专用的供水系统,还圈出了一小片土地作为马围栏,供马自由活动。
为了解决精饲料的问题,他到计委跑了几次,得到许可把购买或者征集燕麦,苜蓿以及其他豆类杂粮列入采购清单。吴南海也答应在播种的时候将这些饲料品种列入计划。整个冬天,他都在为给马寻找合适的饲料而奔波,要让它们在春季繁殖,就得让公马和母马上膘――光喂草只能让马活着。
好在打下苟家庄之后,缴获的大批粮食里有许多杂粮。尼克如获至宝,跑到马千瞩目那里软磨硬泡了一整天,终于把除了黄豆、绿豆和赤豆之外的其他所有豆类都拿到了手――包括未来做豆腐剩下来的豆渣,他也和吴南海说要算在马匹饲料中使用。
“我还想喂猪呢。”吴南海觉得可惜。
“喂马喂猪都浪费。现在能做得菜少,我给大家做炒豆渣吃吧,也算一道菜肴。”主持食堂工作的田大妈说。
“这就算了吧。”吴南海说,“不给大家骂死才怪。”
“不难吃,用羊油、大油一炒,再放些青蒜,喷香……”田大妈比划着,“雪花菜!”
“缺荤油。那玩意就kao油来提味。不然干豆渣谁吃啊。”
尼克说:“猪不能拉车,再说我们也不需要猪骑兵。”
“好吧,服了你了。”吴南海让步了,“归你就是。”
也多亏得到了杂粮和豆腐渣的补充,整个冬季马群的状态都很好――而且马群还有所扩大,通过购买和缴获,现在尼克的马厩里已经饲养着二十五匹马了。其中的一大部分已经能够胜任日常的役使了,不管是拉车还是驱动畜力的机械。
吴南海虽然在每一个专业领域水平都很一般,但是他的确是位好的领导者。尼克想着,起码他会倾听每个人的意见和想法,不会忽视任何人――包括农庄里的长工领班在内。
马厩外面的围栏大门关着,里面有几个穿着灰军装的少年们正在照料马匹。看到尼克回来,这些半大小子们都围了上来。
“尼首长,为什么这马不听我的话?”
“我要洗刷马蹄子,可是马不给我抓蹄子怎么办。”
“马刷子上的毛怎么清理干净?”
“首长,马踢我……”还有人“光荣负伤”的。
他们佩戴着炮兵的红色领章,是炮兵队的学兵。按照规定陆军的炮兵学兵们每周都要抽出一天时间轮流到农场的马厩来服务:洗刷马匹、学习修蹄、打马掌、遛马等等工作。这些学兵大大减轻了尼克的负担,使得他能把自己的主要精力放在马匹调教、建立谱系和饲养管理方面。
“不要着急,慢慢说。”
尼克安抚好大家,叫一个在马厩干活的男孩子把大铁先牵回马厩去。说起来马的事情,尼克永远是精神焕发的。
“洗马蹄子要有抓马蹄的技巧。”尼克说,“小鞑子,你来刷‘赛扬’的蹄子。”
这些从本时空搜集来的马都是用英特尔和AMD的处理器名字取得名字。只是土著都闹不清为什么好好的一匹马不叫赛虎,赛龙,非要叫“赛羊”,难道澳洲的羊跑得都很快?
“是!”小鞑子响亮的答应了一声,把“赛扬”牵了过来。
小鞑子大名达式。并不是蒙古人,据自己说老家是河南的。家乡遭灾之后一路流浪到广东。只是因为头发有些卷,就被同期的学兵们取了这么个绰号。
小鞑子个子矮小,他按照尼克的指示,把马前腿抬至中腰处,一咬牙双手将马腿举了起来。没有想到那么顺利就完成了。就象尼克演示的一样,他用左手抓着马蹄把它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可是手一松开,马蹄就一下子膝盖上滑落了。小鞑子赶紧跳开了,一脸担心会不会被踢着的表情。
“不要怕,”尼克提醒他,“你抓马蹄的方法不对,按相反的方向试试。”
他试着用相反的方向去抓,果真比刚才抓的牢的多。他右手拿着刷子将马蹄里面的脏物刷下来。刷子每次碰到马蹄时,马就时不时的动动它的腿。每到这个时候,小鞑子的面色就一阵紧张。最后他拉过来一个盛有水的铁制的桶,用刷帚把马脚底板也清洗了一下。
“记得在洗刷的时候要牢牢抓住马腿,当中如果放开的话它就会踩你的脚,或者暴怒起来。”
洗完马脚以后他按照尼克的指示给马蹄涂上了蹄油,这点蹄油还是尼克找吴南海申请了半天才搞来的。
“好,现在把后足也洗了。”尼克说。
小鞑子迟疑了下:“会不会踢我啊,马后腿踢人要出人命的……”
“不要怕。我看着呢。”尼克宽慰着他
后足比前足更恐怖。小鞑子两手抓着后足的左腿想抱起来却没有成功。不过马并没有踢他,这算是稍微安了他的心。于是我再一次用劲抱了一下,这次却十分轻易的就抱了起来。
但是清洗还是十分的费力,每当马蹄快要从身上滑下去时他就用劲的去再次抬起来,好不容易总算把四只马腿全都清洗干净了,小鞑子已经浑身是汗了。
“干得不错。”尼克赞许,虽然时间长了点。
“马是很珍贵也是很有用的动物,要让它为你们服务,就得好好的照顾它,明白吗?”
“是,首长!”未来的炮兵们齐声回答。
尼克接着又指点了一番其他人,再巡视了下围栏里活动的马匹是不是都状态正常,才回到马厩里。
高高马厩是农场的标志性建筑之一,不仅当地的土著看到了啧啧称奇,就是穿越众也对这个建筑充满了好奇心。整栋建筑是砖木结构的,长条形,有着高高的尖顶。通风采光都非常好。双列式的马厩地面上全部是夯实的三合土。垫草是每天更换的,确保马厩的清洁--他们缺少兽医药物,就要加强清洁措施保证马匹少生病,不生病。杨宝贵还在马厩的出入口地上每天洒石灰,作为一种简单的消毒措施。
自从马匹增加之后,尼克手下也增加了人手。他嫌弃从邬徳从土著移民中找来的有养马经验的人相当无知,很多养马经验更是完全是错误。所以干脆一个也不要。
“纠正错误比一张白纸从头开始更困难。”
所以尼克只从分配到农场的职工的子女中选了二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孩子叫胜宝、来宝的兄弟俩来帮忙,这二个孩子经过了扫盲班的学习,现在已经正式是他的学徒了。
他关照胜宝给“大铁”打水、添加饲料。配种的公马每天要采精二次。所以特别需要丰富的营养。为此他特别从吴南海那里搞到了鸡蛋和小米的特别饲料配给。鸡蛋用来补充蛋白质,至于小米,则对提高公马的性欲和精液质量有很好的效果。
来宝则从外面提来清水,尼克手把手的教他怎么给“大铁”清洗生殖器,特别是用冷水洗刷睾丸――这是杨宝贵教他的。据说有益于精液分泌。
“大铁”是他们寄予厚望的一匹种公马,作为一匹铁岭挽马,它身上流着许多世界上第一流种马的血。包括阿登马、盎格鲁诺尔曼、贝尔修伦、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