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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刀枪之类有吗?”
“有些兵器。”赵大冲告诉他,各家凡是武器都坚壁起来了,只是不多,“只有十来柄刀,三杆枪。还有几张弓就是不堪用。
“少了些,不过也够用了。大不了叫大伙把柴刀和锄头也用上!”赵海谐知道如今不比过去,各家匪伙都把家当丢了个精光,临高缺铁,连农具置办起来都难,更不要说买刀枪兵器了。就算忻那日那边。眼下也没法给每个人都配上刀枪。
“三伯您放心吧。”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他们谋戎。了一阵,赵海谐站起来身来,“你按计行事,趁着下雨天黑,我先走了。”
雨还在哗哗的下着,夜已经很深了。
第二天,还在继续下雨。杜变带着人在村子周边走了一圈,下地的农民不少。见到她也多少有些笑容,有的还和她打招呼。杜变觉得,虽然进展不大。好歹已经让大家熟悉了自己。
“也许,下面的工作会好做一些吧。”
正这么想着,忽然看到刘四正在不远处的一块菜园里劳作,十分的卖力。
“小刘和贫下中农交朋友真是不遗余力,是个好同志。”杜变觉得自己真得没看错这人。果然是讲习所的优等生。
“我到要看看,到底是教会的那套封建迷信的厉害,还是我的群众工作厉害。”杜叟已经不自觉的把群众工作算作是她“自毛。的了。
刘四帮着周寡妇锄完草,喝了些水。周寡妇的儿子来找他,说他妈找他回家去。刘四赶忙回到了周寡妇家。却见屋子里除了周寡妇,还有个穿得很干净,但是瘦得象猴一样的中年人。见他来了,赶紧一哈腰:
“这位就是刘队长?”村里的人都知道。来得澳洲人,队长是最大的官。
“在下刘四,你是?”刘四觉得奇怪,周寡妇这里向来没人登门,他也不是临高人,没亲没故的,谁会找他呢?
瘦猴一样的中年人又是一哈腰:“小的叫赵海基,请刘队长赏光到家吃个便饭。”
眼看周寡妇一脸惶恐,刘四知道这赵海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想到在会议上杜队长给他们通报过基本材料,赵海清就是这个村的土著,这个赵海基也占着个“海”大概是他的同宗。
平白无故的,这匪属忽然请他吃饭做什么,难道是要摆鸿门宴?他立马提高的警慢。但是不去的话。他又心痒难挠毕竟这是个与匪属接触。掌握第一手资料的好机会。左思右想。正拿不定主意,赵海基说:
“知道队长忙,今天就在不远的关帝庙借地方办酒。”
关帝庙他地方他知道,就在村口,一进院子而已。四面前是园子地,大约也不能有什么埋伏之类的玩意。就点头答应了。随着赵海基进了关帝庙。
一进去却吃了一惊,原本有些陈旧破落的庙宇收拾的干干净净。在殿宇台基下的石板地上搭起了凉棚,挂着灯彩,下面摆放着红木的几案,桌子上已经摆下了四干果四蜜钱四鲜果十二个小碟的下酒菜。刘四虽然是个土包子出身,但走过去在财主家当过下人,宴会没吃过总是瞧见过得这是接待贵宾的规模。心里不由得有点发虚。
赵海基请他在主位落座,给他二,二一,刘队长,乡了没什么好吃刘四赶忙说:“我不是队长,不敢乱了规矩!就叫我刘四好了
;“这可不敢,那就叫你四爷吧赵海基先灌了碗米汤给他。说到这儿,他不往下说,高声的冲殿基另外一面的临时伙房叫唤,“菜好了没有?”
厨子过来又搬来八个冷菜的瓷盘。
“请吧,没啥好菜,酒得多喝一樽。请吧
两人坐在桌边,一面喝着。一面随意说些农事上的事情。厨子一碗一碗把菜送上来,空碗空碟收拾去。过了一会又送上烤得一大盘子烤得香脆的乳猪,还有四个配菜。
“尝尝这乳猪”。赵海基殷勤的布菜,“这可是临高的特产,香脆,滑腴,连广州的大户都爱吃!”
刘四虽说在讲习所吃得还不坏,但是能够大口吃肉的机会是极少的。烤的香啧啧油吱吱的乳猪勾得他馋虫直冒,吃了一筷子就停不住了。
赵海基殷勤地劝酒。嚷得热乎乎,三二樽烧酒。把个刘四蒋碍手脚飘飘,警惕性也小了不少。
“咱们这些挂上来号的人家,以后还得请您多在两个女官家面前多多美言啊
刘四这会胆气被酒一催,上来不少。他觉得浑身发热,仰起脖子又喝了一樽,才说:“这事吧,还得看你们自己。”他拿这筷子夹了一大块乳猪放到嘴里嚼着,“杜队长还是希望你们主动点,老老实实的把过去的事情都说清楚了,只有没血债的。都一视同仁。”
“是,是,这是澳洲老爷们宽宏大量赵海基奉承着,不再说下去,只是劝他喝酒和吃菜。
眼见刘四越喝越高,赵海基慢慢的站起来子收拾好了,干净
刘四这会已经有些糊涂了,任由他摆布。赵海基和个半大小子,搀扶着他进了院子的东厢房里。院子两边的厢房,原本就是匪伙在庙里唱戏打蘸的时候供头目休息的所在,陈设很贵重,虽然不见得讲究,但都是拿抢来得好东西往里面填。
窗户上新糊了窗户纸,光线幽暗,刘四半歪在湘妃榻上。赵海基大声道:“小春!出来伺候刘四爷!”
里屋的门帘一掀。忻那春走了出来,她还是那身跑马卖解的打扮,只是装扮的更加风骚了。脖子下的胸脯都露出了好大一块。她端着一碗热茶,小心的捧到刘四面前。
“四爷,喝茶解解酒
一股脂粉的香气飘过鼻端,把个微醺的刘四撩拨的心里直痒痒,早把进丑所里学来的种种禁忌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只呆呆的瞅着这姑娘看她可比干瘪的周寡妇好看多了,光这一身的白肉,刘四不由得流了口水。
忻那春坐在榻边。用手托起他的脑袋,又端起碗来轻轻的吹了几口气,才把茶碗递到他嘴边:
刘四爷,喝吧
刘四自打生下来,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只觉得脑袋上碰着一个鼓鼓的饱涨的物件,不由得色心大起,见喂自己喝水的手腕圆滚滚的,皮肤也白腻,不由得捏了一把。
“哎呀一。忻那春做作的叫了一声,茶水洒了不少在身上。刘四赶忙要给她擦。
“不敢劳动,刘四爷忻那春自己掏出块雪白的帕子在胸口、大腿上姿态撩人的擦抹着水渍。
;“我来擦!”刘四在酒和脂粉的双重作用下,已经按奈不住,直立起身子,用一个粗鲁、剧烈的动作扑了上去,攀住了忻那春的肩头。
“四爷,不兴这样的她假作推他。
刘四这会哪里还有分辨的能力,抓住她的手,就往她腋下去摸扣子,还没等摸到,忽然听到女人尖声叫了起来:“救命,来人呀!”
刘四一凛,还没反应过来,女人身上的紧蓦卜袄“嘶啦。一声,竟然被生生的扯开了。
这时候。哗啦一声,门给冲开了,首先冲进来的是赵海基,后面,跟着一个壮汉,正是赵大冲。
赵大冲跑进来,当头就是给刘四一个大嘴巴,打得他眼冒金星,跌倒在地,手里。居然还拽着一块扯落的花布。他愣住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扯落的。
忻那春双手捂着脸,在床榻边抽抽搭搭的嚎着,身上的小袄被扯得开了门襟,露出红色的肚兜来,束腰的腰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了地上。
正文【分卷阅读】 第一百一十节 刘四中计
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赵大冲故意吼叫联※
这时候屋里已经站了七八个人,男男女女,在一片混乱中,忻那春一头扑到赵大冲的怀里,拼命的哭唤,但没有眼泪,
“不活了!”她叫了一声,又哭起来。
刘四挣扎着爬了起来,愣住了一会,转身往外跑,门口堵住了,他逃不出去。
“往哪儿跑?”赵大冲一把揪住他,扬,一面骂道:“你敢糟蹋我赵大冲没过门的媳妇!还是黄花大姑娘!你强奸人家的黄花闺女!瞧你长着个人样子,人面兽心的东西!”
正在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屋里的人纷纷地闪向两旁。赵海基来了。
赵大冲故意道:“八叔,这就是你请来得好客人!居然敢强奸你侄媳!”
忻那春抽嗒嗒的嚎着:“八叔,你可害惨春了,小春没脸活了,呜呜巩
赵海基故作惊讶地唤一声:“哦!”好大吃了一惊。
闹了一会,赵海基才慢慢地向刘四说道:“我把你当个体面人,请你到赴宴。托你帮我们这些人说说话,求个情。你不愿意也就罢了,怎么这么人面兽心,强奸民女。哪朝哪代都是犯了王法!知道吗?。说到这儿。他把眼睛一横,叫道:“来人!”
“有。”有个半大小子走了出来。
“把他绑起来。一会送到祠堂里交给工作队。我看看他们一天到晚“保境安民,到底是怎么个“安民。法!”说着,赵海基抬脚进了里屋。赵大冲也跟了进来。
刘四被人七手八脚地捆绑起来,推进了里屋。网进去就被人一脚踹在膝弯里跪了下去。
“你说。强奸民女,该怎么办?”赵海基故意问。赵大冲恶狠狠的扬起根哨棒,在刘四的眼前晃一晃,粗声粗气的说:“这么办?按理意图强奸妇女打死不论。看在他是工作队的面子上,吊起来打一顿,再送到工作队去,要他们办!他们不办就送县衙去!”
刘四吓的浑身是汗,赶紧告饶。说不合一时间喝多酒,色胆包天。苦苦哀求了半天,总算没受什么皮肉之苦。
赵海基看火候差不多了,对赵大冲说:“侄儿。你先出去吧。八叔一定给你个交代。”
赵大冲故作姿态的,亨了一声出去了。
人都出去了。赵海基叫来一个师爷说:“去拿纸笔,把他自己说的话,全记下来。”
师爷的纸笔墨砚都是现成的,当下在炕桌上写着。
“写好了。念给他听”赵海基说。
师爷念道:“小人刘四,宴后闯入民户赵大冲家中,遇见民女忻那春,实行威迫强奸,女方不愿,撕衣强录,意图强暴是实。”
刘四辩解道:“小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扯大姑娘的衣服?”赵海基说。刘四气结,这里不是鸿门宴,倒是个捉狗结。
赵海基又问:“你愿私了呢,还是公了?”
“私了!私了。”刘四当然知道这话的意思。
说公了。当场推到祠堂去,不但自己颜面丢尽,杜、董两位首长也要颜面扫的。自己以后在穿越集团里就彻底完蛋了。
“算你识趣!来人,给他松绑!”赵海基得意的笑了,这忻大姑娘还真是挺有用的。“私了,在这服辨上捺个手印。”
刘四无奈,只好在纸上按了一个手印。赵海基叠起这张纸,揣进衣袖里。立马换了一副面孔:“刘四爷。受惊了。”他拱了拱手。
刘四不作声,以他的智慧。很清楚对方的图谋。
赵海基喝着茶,慢慢地说:“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说着,他停了一下。看看刘四脸色,喊了声:“来人!”
外面早有人把一个朱漆铜皮包角的小官箱拿了进来,与女人的梳头匣子一般大捧在手里沉甸甸的,上面还挂了一把小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