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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钟志豪知道,女人是让他等着,等搞定了老头,她马上就回来陪他的。
女人如此心急的挑逗父亲,不是因为父亲的魅力,而是女人因为钟志豪的暗示,已经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想和这个年轻狂野的人,来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
不知是女人有意还无意是,女人再和老头进了房间之后,只是把门虚掩。里面的动作,虽然看不见,可是,已经懂事的钟志豪,完全可以想象里面发的事情和进展的状态。
女人故作娇柔,故意的很享受的娇吟。而男人则是拼进了全力。
能感觉老头的享受,那份享受里,有太多的疲惫。
女人为了能让老头彻底的疲惫,一波一波的刺激着。
每种刺激都是致命的疯狂,老头像杀猪般的嚎叫。
“宝贝,我受不了了。”
“不行,我太爱你了,再坚持一下。”
钟志豪在客厅里冷酷的一笑。
他
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个房间里,有自己的记忆,有妹妹的味道。
“从今天以后,在这栋房间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再也不会让人来欺负你,再也不会让人来打扰你了。”
钟志豪在衣橱里,找出了妹妹经常穿的睡衣,把睡衣放在自己的胸前,紧紧的抱着。
当时,要是他和妹妹没有进城,进城之后,没有母亲那狠毒的咒骂,和父母无休止的吵闹,他们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要是母亲能够稍微的宽容一些,要是母亲不把父亲的过错归罪在妹妹的身上。
要是父母可以像父母一样的,多少用一点时间来关心他和妹妹,怎么可能会发生那一切。
他到今天也不知道妹妹对于父母的感情,他只是记得,妹妹在家总是特别的害怕,总是害怕家里的响动,那种响动就是父母回家的响动。
只有这个房间里,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妹妹的心情才能舒展,才能安静。
“别担心,你再也不会害怕了。”
钟志豪小心的放好妹妹的衣服,也在房间里换好了睡衣。
睡衣对钟志豪来说,其实就是短裤和汗衫。当时,和妹妹在一起 的时候,他也总是在夜里穿上这样的衣服,既能有所遮挡,又能很温暖的抱着妹妹。
不过今天的睡衣,却是为父亲准备的。
钟志豪换好衣服,有些眷恋的看了看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门,来到妹妹的房里,在妹妹根本就没有睡过的床上斜躺在,手里拿着操控父亲房间的遥控器。
大概过了四十分钟。
女人像是一阵风一样的从门外进来。
“志豪,等急了吧。”
“老头子没让你舒服,想到我了?”
钟志豪说话不阴不阳。同时打开了遥控器。
“你该不会连你父亲的醋都吃吧。你知道的,我也着急,总不能让他看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吧。”
女人一边说,一边趴在钟志豪的身边,手则顺势伸进了钟志豪宽大的裤兜。
“你这么在意他知道我们在一起,你就别来找我呀。”
“谁在意他了。你是他的儿子,你能不知道吗,他有多少女人?你知道这些女人在背地里都怎么说的吗?一个性无能,一个老色鬼,连女人的舌头都搞不定,还想在体内运动,那个东西不过就是在外面蜻蜓点水,还自鸣得意的趴在女人的身体上嚎叫。真是恶心死了。”
一边说,一边把器物从钟志豪的裤兜里掏出来,随意的把弄着。
嘴在说完恶心后,直接的盖在了器物上。
钟志豪显得很粗俗,直接把女人的头按在了器物上。
“问你一件事,你得老实告诉我,你喜欢他吗?”
“喜欢他?谁呀?那个老头?”
“什么老头,他是我爹。”
“我知道他是你爹。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知道吗,公司里的女人,从十八岁到八十岁,哪个他不弄到手?我是个小秘书,哪儿敢反抗?要是反抗,我的工作就没了。我只能服从。”
“那样委屈呀?”
“是呀,每次和他那样,我浑身就像是被毛毛虫蛰着,说不上痛苦,却难受 的要命。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才真正明白了,我爱上了你,每天想得是你,夜里梦的是你,连和老头做那事的时候,我都只能闭着眼,把他幻想成你,否则,我怎么可能忍得住呀。”
、第一百一十八章
钟志豪看了看父亲的房间,他知道,这个时候,父亲一定被气得半死。
“听见了吗?你这一辈子唯一感觉好的女人,是怎么对待你的。活该。”
钟志豪的眼睛里是一种愤怒,一种藐视。
“志豪,你在说什么?”
正在下面努力的女人,听得糊里糊涂。
“继续。一点都不努力,你当是在伺候老头呀。”
钟志豪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
这样的女人,用不着他心生怜悯。
眼睛里冷漠。
“你得让我有点准备嘛。”
女人还以为是钟志豪等得着急了,已经有些忍耐不过。
刚才和老头进房间的时候,她故意把门虚掩,就是要这种效果。
“准备?你该不会是让那老头弄得没有激情了吧,看来那老头也没有你说的那样糟糕嘛,不也把你搞定了吗?”
“没有,和他怎么可能嘛。你不是刚才都听见了吗?别看他叫的那样凶,知道吗,那个东西就像是煮熟的茄子,根本就立不起来,连我的那里,碰都没有碰到。”
“刚才那门是你故意没关的?”
“是呀,人家是想让你先热热身嘛。”
“热身?你是以为我和老头子一样,像煮熟的茄子?”
“你自己看看,这样是茄子吗?”
女人吐出嘴里的巨物,用手摆弄着。
“志豪,你快来嘛,我等受不了了。”
钟志豪斜眼冷看着女人。
“你知道那老头喜欢你吗?”
“知道呀。”
“知道你还背叛他?”
“志豪,别这样说嘛,我这不是背叛,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常的女人,一个懂得爱情的女人,他喜欢我是他的事情,我喜欢的人是你。”
“你喜欢我?是喜欢你手里的东西吧。”
“志豪,你冤枉我了,我爱你这个人。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老头,我只是想在他那里等到一份工作,等到一些小小的礼物吧。本来我早就已经和他呆不下去了的。不是有你嘛,要是没有和他那样,我怎么能进你们这个家,怎么能够遇到你,怎么可能会有现在的享受。”
“呵呵,你倒是一举两得呀。知道吗,要是我的父亲想要娶你会怎样?”
“我会嫁给他呀。”
“嫁给了他,你不就成了我的小妈了吗?我怎么可能和我的小妈那个?”
“放心,我会哄好老头,白天他在公司,家里不就是我们的二人世界吗?平时要是我们想要出去了,我就想办法让他出差,那样,我们不是想什么就能什么吗?”
“要是哪天被我父亲发现了呢?”
“那时候,你就娶我。我就告诉他,我们早就在一起了。你父母就你一个儿子,他的所有的财产都是你的,到时候我们设计一下,让他回去和你母亲在一起,再也不要回这里了。”
“看来你想得还很周到,你不介意,我就不介意吗?”
“你介意什么呀?”
“介意你和我父亲呀。父亲的女人,让我娶来着老婆,你认为有这种可能吗?”
正在起劲的女人,听着钟志豪的话,突然的停住了动作。
“你是说,你不会娶我?”
“你认为呢?”
钟志豪烦躁的推开了女人。
原本他在安装监控的时候,想到得是要做一场好戏,让他的父亲看看他是怎样征服女人,什么样的男人才叫做勇猛。
别以为嚎得凶,叫得厉害,就能有什么。
可是这个女人的话,实在是让他感到恶心。
要是自己在这样继续演下去的话,自己和父亲又有什么区别?
被推开的女人,颓然卷缩在床角。
吃惊和怨恨。
“看清楚了吗?”
“你在说什么?”
钟志豪对着监控告诉自己的父亲。他相信这个时候,他的父亲一定什么都清楚了。
而他对着镜头说的话,女人自然是不能明白的。
钟志豪拉上自己的裤子起床。准备离开。
“站住,你不会是在耍我吧。”
“耍你?你认为你配吗?”
“你说什么?志豪,要是你不对我好,也没有关系,但是,我们的事情,求你千万不要告诉你的父亲。”
“不告诉他,你就可以继续耍他?”
“耍他?这话说的过分了,不过就是交易,我让他高兴了,我忍着屈辱恶心,天天的伺候他,从他那里得到一点补偿应该不为过吧。”
“你的补偿太敖贵了,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被你这种弱智的女人欺骗。”
“我弱智?你别装的清高,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明知道我是你父亲的女人,不一样和我上床了吗?再说了,要是你不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你的父亲,我也可以不去向外人说起你和你妹妹的关系。”
“你说什么?”
已经穿好衣服准备离开的钟志豪,突然听到了女人说起妹妹,说起和妹妹的关系。他一时的吃惊,比自己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那份犹豫更加的迅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是和你的亲妹妹有了孩子,就是你搞大了你妹妹的肚子,害得你妹妹自杀了。还在我这里装什么清高,我再怎么样,至少我还没有乱伦,你呢,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能搞上床,还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女人越说越有劲,钟志豪的头想要裂开。
一种对于妹妹的记忆和伤痛瞬间爆发。他死命的掐住女人的脖子,并用枕头捂住女人的嘴,把女人整个的压在床上。
那一刻,他失去了理智,多年的仇怨一起涌上脑门。
女人的挣扎变得无力。他的眼睛充血。
那个时候,他的思想一片混乱。
是父亲拼命的扳开了他。
女人斜歪在床上,张着惊恐的眼睛。
“你为什么要说?你为什么要说?”
钟志豪的愤怒转移到了父亲的身上,他用力的摇晃着父亲。他能看见的是父亲的脑袋像是狂风中摇摆的桉树,老家门前的那可老桉树,被风一吹,枝头摇摆。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世界暗淡。
中间的过程,到了现在,钟志豪都记不起来。
他的意识混沌。
等到他恢复意识的时候,父亲已经躺在了地上,女人情绪失控。
就在当天,父亲被送进了医院,病倒是不算严重,可是精神没了,就像当初妹妹去世的时候,母亲那样,整个的灵魂都被掏空。病愈后协助钟志豪处理了公司的所有财产,并把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了钟志豪,然后独自一个人离开了这座闯荡了多年的城市,回到了他出生的地方,那个偏远的小山区。
女人后来通过调查,她是一个孤儿,从小受尽凌辱和欺负,对人对感情早就失去了起码的信任。
钟志豪叫人把她送进了精神病疗养院,每月会按时给她汇去医药费和生活费。
对于这个女人的救助,一直持续到今天。
只不过,钟志豪从那以后,没有再去见过那个女人。
他害怕看见女人眼里的那份嬉戏和玩弄。
父亲离开了那座城市,那座承载着梦想和辉煌的城市,留下了所以的财产,无声无息的回到了小山村。
回到家里的父母,钟志豪到了今天都没有见过他们。
他不想见他们。
见到他们,他就会想起妹妹。
妹妹是他心里永远的隐痛和思念。
父亲对于那个女人的痴迷,居然把家里如此难堪的事情也告诉了女个女人。
在女人说出妹妹的那一瞬间,他和父母之间的感情就彻底的划上了句号。
他是不能有过去的。
他的过去和妹妹有关。
在妹妹死去的时候,也埋葬了他的过去。
他很快的变卖了父亲留下的财产,又用那些财产重新注册了一家房地产公司。
这家房地产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