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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是假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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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能按捺不住,找到李倩清的寓所去,她住司空路一三五号。 
她来开门,见是王督察,脸色慎著,“你还有其麼事?你可不能骚扰证人。” 
“可以进来说几句话吗?” 
李律师说:“五分钟後我要出门。” 
“我只需要五分钟。” 
一进门,便看见布置雅致的?厅中央插著紫色的毋忘我。 
凶手习惯送这种花给女子。 


子能转过头来,“李律师,你知道他犯法,你若包庇他,他下一次又会出去害人。” 
李倩清铁青著脸,“时间到了。” 
“我知道你爱他,你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王警官,凶手另有其人,你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快去追寻真凶!” 
“李小姐,你执迷不悟。” 
李情清站在门边送客。 
“猜一猜,下一次他会害谁。” 
李倩清在她身後大力拍上门。 
子能觉得爱莫能助。 
第二天,她到华南中学门口去等李倩文放学。 
也许能自那少女日中探听到端倪? 
她出来了,子能不禁在心中喝声采,青春就是这点好,白衬衫蓝裙于也好看。 
子能走过去,“认得我吗?” 
少女意外地答:“你是王子能督察。” 
“情文,我想同你说几句话。” 
“姐姐说我们没有话讲。” 
“夏家齐不是好人,相信你看得出来。” 
少女不出声。 
“他向一个女子施暴,用硬物打烂了她的头,你见过摔烂的蕃茄吗?就是那样,爆开,汁液一地都是。” 
少女变色。 
“我们需把凶徒绳之於法,你愿意帮警方吗?” 
少女说:“我得回家了。” 
“你与姐姐处境都十分危险。” 
“我要走了。” 
“那是一个杀人凶手!你不可置之不理。” 
这时,一辆小房车驶过来停在她们附近,李倩清探出头来,怒喝一声:“你有完没完?” 
李倩文立刻上车,两姐妹绝尘而去。 
子能受到上司责备。 
“夏家齐有罪无罪,陪审团心中有数,你不得再骚扰证人。” 
“是。” 
“我不想再接投诉。” 
“是。” 
上司叹口气,“子能,你撇开手吧。” 
子能静静离开上司房间。 
一鸣在门口等她,“不得要领?” 
子能握紧拳头。 
“我也不甘心,分明是他干的,据网球会的工作人员说,他们打算解雇他,因为有客人投诉。” 
“投诉其麼?” 
“投诉夏家齐追求缠扰少女,他喜欢十分年轻的女子,十六七八岁最适合。” 
“周芝影才十九岁。” 
心理医生刘文生迎上来,“还在谈周芝影一案?” 
子能点头,“以你推测,凶手可会再犯?” 
“只要他能自由活动,他会次又一次再犯,这种人无法控制自己。” 
“可惜众人皆给他的外表蒙敝。” 
刘文生说:“人心,是天底下最黑暗的一个角落。” 
她们三人到咖啡室坐下。 
“案子今日审结。” 
“我们去旁听。” 
刘文生说.“我也去。” 
到了法庭,他们看到周氏夫妇也在。 
他们老迈许多,添了许多白发皱纹,但沉默如故。 
子能迎上去,坐他们身边。 
周氏夫妇静静听审。 
辩方律师振振有词,指警方胡乱抓人顶罪,指控方证据不足,请英明的陪审员运用智慧,判被告无罪。 
子能紧握拳头,按捺怒火。 
案子审结,被告目光落在子能身上,子能只见他讽刺地牵牵嘴角,似笑非笑,像是在说:“有人相信我,你奈其麼何?” 
陪审员退庭商议。 
子能与一鸣想与周氏夫妇说几句话,他们却低著头匆匆走开,像是抗议司法制度无能。 
子能汗颜。 
“我们已经尽力。” 
“尽力还是不够好,应该怎样?” 
“又得罢手,我们是警务人员,必须信任律法。” 
李倩清一身红衣,走近她们。 
子能讽刺.“有眼无珠。” 
李倩清大怒,“你说谁?” 
子能笑答:“我说有人。” 
李倩清还想辩驳,她的小妹拉住她:“姐姐,算了,我们有事。” 
一鸣对那少女说:“这位李小姐,你在证人席上发假誓,当心后果。” 
李倩清叉著腰,“王子能,此案结束,我必去你上司处投诉,你等著守停车场吧。” 
一鸣拉著子能退后。 
第二天下午,陪审员作出裁决。 
法官巡例问:“各位先生女士,你们是否已达到结论?” 
“是,法官大人。” 
法官宣读裁决“我们宣布被告夏家齐无罪释放。” 
犯人欢呼一声。立刻拥抱父母及女友。 
子能与一鸣黯然。 
再抬头,只见周芝影的父母走到夏家齐面前,大家都静下来,可以听到一根针落地的声音。 
但是,受害人父母却没有行动,他们只是轻轻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随即转身离去。 
夏家齐一点也不怕,嚣张地看向子能,用手指作出一个胜利姿势。 
他在亲友拥簇下离去。 
子能希望天雷会劈死这个人。 
一鸣走出法庭,忍不住站在路边呕吐。 
她自嘲:“肠胃愈来愈差。” 
案于已经审结。 
一个人不可以为同样的案件审两次,夏家齐从此逍遥法外。 
李倩清说得出做得到,她投诉王子能督察好几条罪名。 
子能受到口头警告。 
“子能,”上司这样说:“我不准你再接近李氏姐妹及夏家齐。” 
“偶然在路上碰见呢?” 
“假装看不见他们好了。” 
“是。” 
子能同一鸣说“不知怎地,在这种关口,真想辞职。” 
“莫叫奸人得呈。” 
“他已经得呈。” 
“那麼,我与你一起离职。” 
“我同你心里不舒服,不如找刘医生谈谈。” 
刘文生医生欢迎她俩。 
“请坐,两位面如土色,相由心生,心情一定十分沮丧悲观。” 
“医生到底是医生。” 
“案件已经结束,请放开怀抱。” 
“元凶在逃,怎麼叫结束?” 
刘医生说“两位可有听过天网恢恢?” 
“太玄了。”子能感慨。 
“其实很有科学根据。” 
“说来听听。” 
刘医生慢慢说“一个著犯,无罪释放,他一定会以为自己是个超人,他已战胜法律,踌躇志满,更加可以为所欲为。” 
“啊。”子能耸然动容。 
“他会收敛?当然不,他会认为一世可以逍遥法外。” 
“刘医生,你的意思是,他会再犯。” 

“我几乎可以肯定你会再听到夏家齐这三个字。” 
“这麼说,又会有无辜少女遇害。” 
刘医生点点头,“他是一个连环杀手。” 
“警方就这样束手无策?” 
刘医生不出声。 
一鸣说:“我们的心情比来看你之前更差。” 
她们苦笑著离开刘医生办公室。 
第二天,闹市发生一宗警员配枪被夺案,整组人忙得人仰马翻。 
他们不眠不休追缉犯人归案,七十二小时之后那人终于落网,大家松一口气。 
工作碓可医治沮丧的心灵。 
小组出外庆祝,互相碰杯。 
子能在酒吧里看到了一个人。 
他是夏家齐,他穿著名贵西装,与朋友兴高采烈地谈天说地。 
看情形,他吃得落睡得著,根本毫无顾忌。 
他的手,滴著鲜血。 
子能站起来,忽然被一鸣按著她的肩膀,“子能,假装看不见。” 
“我做不到。” 
“我陪你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可是,夏家齐却朝她们走来。 
因为整组警员在一起,他也不敢做其麼,他只是再举起食指及中指,做一个V字胜利符号。 
一鸣拉子能到街上。 
子能喃喃说“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有人要行私刑。” 
一鸣不出声。 
她们闷闷不乐地回家。 
第二天上午。两人在派出所忙写报告,忽然之间电话响了,一鸣刚巧有空,取起说了几句。 
子能见她脸色忽然慎著,知道有要紧事。 
她放下电话便说“子能,立刻出发。” 
“什么事?” 
“司空路一三五号,有无印象。” 
“这地址好熟。” 
一鸣笑笑。 
“咦,”子能想起来,“这不是李倩清大律师的住址吗?” 
“正是。” 
子能心一凛,“发生其麼事?” 
“凶杀案。” 
她们赶出门去。 
在警车上,子能说“我们又可以与老朋友见面了。” 
“一点不错,根据现场的伙计说,仍然是那三个人夏家齐、李倩清及李情文。” 
“那少女也在?” 
“是,她也在场。” 
她们迅速赶到现场,警察连忙让子能进屋。 
小小鲍寓一尘不染,布置同上次一模一样,茶几上有一束紫色毋忘我插在水晶玻璃瓶中。 
“王督察,这边。” 
乳白地毡上有一大滩血迹,一具没有生命气息的身体倒卧在地。子能走近蹲下,看到那人的面孔,呆住。 
“是夏家齐。” 
法医官答“一点不错,头颅被打烂致命,凶器是一支垒球棒,在这里。” 
“由其麼人报警?” 
“凶手本人。” 
“凶手呢?” 
“在房里接受盘问。” 
子能连忙推开房门,只见李倩清紧紧拥抱住妹妹倩文,两人都全身颤抖。 

李律师身上有血迹。 
子能站在门角,啊,这是怎麼一会事?她满以为受害人会是李倩清。 
一名警员轻轻说“她提早自办公室回来,一打开门,便看著有人扼住妹妹脖子,压在她身上,意图强暴,她急痛攻心,为救妹妹,取起球棒,一棍打在他头上,发觉他倒地不起,便打电话报警。” 
子能不出声。 
一鸣说“叫救护车。” 
这时,李倩清忽然开口说话,声音很轻很轻,“他叫我相信他,以后都不会再犯。” 
子能小心聆听。 
“他说那女子引诱他,他想走,她拉住他,他急了,才把她推跌在地,她大叫,他慌了,才用槌子打她的头。” 
一鸣也不出声。 
李情清已遭到最大惩罚,而夏家齐罪有应得。 
她喃喃说“他叫我相信他。” 
于是李律师知法犯法,伪造人证,为他脱罪。 
这时—救护人员把两姐妹接走。 
子能深深吸一口气。 
“这空气里有太多邪恶,我们走吧。” 
一鸣打个冷颤,跟子能走到街上。 
两个人都感慨得说不出话来。 
“她帮他脱罪,却又亲手处决了他。” 
子能说.“最可怜的是李倩文。” 
“她太听姐姐的话了。” 
案子终于结束了。 
半年后,子能到医院去探访一个人。 
她带著一盒小小糖果。 
病人坐在一张长凳上晒太阳,神情相当愉快,身后的看护同她说“有朋友来看你了。” 
她转过头来。她不认得子能,却一脸笑容。 
子能把糖果交到她手中。 
她打开盒子吃糖,“嗯,真好吃,但是,你没有带花来,你不知道我喜欢紫色毋忘我吗?” 
看护说“除出王督察,就只得她妹妹来看她。” 
子能问“医生怎麼说?” 
“医生说她需要接受长期治疗,她受刺激过度,精神失常,许多事已不复记忆。” 
“这半年没有进展。” 
看护欷虚,“医生说她只有更糊涂了。” 
“请好好照顾她。” 
“这是我的职责,王督察,请放心。” 
子能温和地对病人说“我走了,下次再见。” 
病人依依不舍,“记得再来。” 
真难以想像,不久之前,她在法庭上英明神武,运筹帷帐。 
子能叹口气,静静离开精神病医院。  

其他人会在报上读到这样的新闻“妙龄女子倒毙寓所,情况可疑,警方证实是本年度第十三宗谋杀案。” 
但是王友娣督察赶到现场所看到的情况,复杂得多。 
法医官高少珊与她一起到达商业区一间小小鲍寓。 
少珊先进门。 
她笑笑说:“王督察早,彷佛愈来愈多女性加人这种厌恶性行业。” 
友娣也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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