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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菊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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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独立的小院坐落在县衙的西边一角,隔着很远,沐菊吟就已经感觉到南尚武那浓烈的霸气充斥在小院四周。 
      果然,走到一间门前,杜名鹤拍了拍门框,「侯爷,我找了个厉害的大夫来给冷姑娘看病。」 
      南尚武冷沉的声音从里面透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唆?」 
      杜名鹤微微一笑,引领着苏乘风和沐菊吟走了进去。 
      在最里边,南尚武坐在一张床前,专心一志的看着躺在纱帘后的那个人,头也没回。 
      苏乘风第一次见到南尚武,她本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好奇,但见他如此沉迷留恋于别的女人床前,打从心底不屑一顾,重重的哼了一声。 
      南尚武这才转过脸,两道寒厉的视线停在苏乘风的脸上。 
      「这就是你说的「厉害的大夫」?」他虽满脸的质疑,但也在同时站起身,让开了床前最好的位置。「把脉吧。」他的口气就像是在下达军令。 
      苏乘风站在原地未动,高挑着眉斜睨他,「侯爷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在为谁诊脉?」 
      「大夫不需要知道病人是谁,妳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他抱臂胸前,「妳若是看病有这么多规矩就请便,我请的是大夫,不是千金大小姐。」 
      沐菊吟悄悄拽了拽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太强嘴。 
      苏乘风喃喃低语,「真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她走到床边坐下,一手掀开半个纱帘,露出床上人儿的上半身。 
      沐菊吟及时探头去看,看到一张如烟如雾的绝艳丽容,登时倒抽了一口气。这样的绝色,难怪南尚武会为她牵肠挂肚,同时心底又酸又痛的像针尖抵在那里,真想立刻抽身跑掉。 

      恰好南尚武的眼睛正扫向她,四目同时相对,沐菊吟不敢多接触,立刻避开。 
      他刚才在门口没有看到沐菊吟的脸,此刻她又换了衣服,也难怪他没有立刻认出来。 
      苏乘风简单把了把脉,转身对他说道:「她没什么大事,只是好像最近受过什么刺激或惊吓,神经抑郁,肝火虚生,导致阴阳不调……」 
      「不要吊书袋,只要说她能不能好起来。」 
      他的打断让苏乘风本来就斜吊的嘴角更斜了一寸,学着他的口吻,干脆的说:「反正她死不了就是了。」 
      她起身,拉起沐菊吟,「病看完了,我们走吧。」 
      「且慢。」南尚武叫住两人,「妳们是哪里人?」 
      「黎都人,怎么?」苏乘风说:「侯爷要派人送我们返乡吗?」 
      他思忖一下,道:「妳们能否暂留县衙?我要为冷姑娘找位医术高明的大夫随时候诊,我看妳好像是有些真才实学。」 
      苏乘风听得简直火冒三丈。「什么?!你要我给你这个新……这个冷姑娘做私人大夫?你以为凭你就请得动我吗?」 
      「乘风,」沐菊吟再度开口,还是那样悠然平和的语调,「既然侯爷亲自开口相邀,我们不如就留下来吧,反正也不急于回去。」 
      南尚武的眸光骤然盯在她的身上,深邃的幽光像是要穿过她的身体直刺向心底。 
      沐菊吟只有将视线全放在好友身上,才能勉强躲过他犀利可怕的眼神。 
      苏乘风也看着她,猜不透好友心中究竟在想什么,但她实在无法拒绝沐菊吟那双恳求的明眸,无奈之下只有点头。 
      沐菊吟转向南尚武,低垂着眼脸,深深一福,「给侯爷添麻烦了。」 
      她的声音温柔沉静,却让南尚武陡然一震,眼神更加深邃。 
      她的心「怦怦怦」跳得厉害,她说的这句话并非只是出自于简单的客气,还因为在三年前的新婚之夜,她也曾对当时宿醉酣睡的他说过同样的话,只是那时候他可能因酒醉没能听得清楚,现在说出也未必能引起他的注意吧? 

      她不敢抬头,因为怕看到他专注的望着别的女子的眼神,她也没有勇气说出自己的真实身分,若和丈夫面面相对都不能让他认出自己,那她无疑是个失败的妻子,说破了只是徒增屈辱罢了。 

      而苏乘风冷眼旁观着这对奇异的夫妻,不知道是该叹气,还是愤怒,抑或是掬一把泪?   
      留在县衙的这一夜沐菊吟几乎没有睡着,翻来覆去的她脑子里全是南尚武。 
      和她同榻的苏乘风被她吵醒,揉着惺忪睡眼抗议,「妳怎么精神这么好?我可是跑了一天一夜,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抱歉乘风,妳睡吧。」沐菊吟为她掖了掖被角。 
      她反过身将被子掀开,「算了,反正妳睡不着,我也没法睡,陪妳好了。」 
      两个人半坐起身,靠着床头。 
      「说吧,妳究竟想怎么办?」其实苏乘风又怎么能安安稳稳的睡觉,白天沐菊吟的神情她都看在眼里,对于她的矛盾略能体会。 
      「他没有认出妳,妳就准备一直瞒下去吗?」 
      她轻轻叹气,「我也知道瞒不了多久,但我实在开不了口。」 
      苏乘风道:「妳要是顾虑那个平空冒出来的冷姑娘,那大可不必,妳是正牌的王妃,难道还怕她不成?只是看妳这么畏畏缩缩的样子,只怕真的会把自己的丈夫硬推到别的女人怀里,到时候,妳就后悔莫及了。」 

      「妳以为就算我说出我是谁,就能让他动容吗?」她眉心不展:「这三年来他都想忘记我的存在,虽然在别人眼中我是名正言顺的王妃,但是在他心里我算什么?」 

      「妳在他心里算什么要妳自己去问清楚,妳现在在这里瞪大眼睛不睡觉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这次妳会被抓到这里与他重逢,虽然看似凑巧,怎知不是老天爷看你们这对夫妻天各一方的,也在替你们着急呢?」 

      沐菊吟扯开唇角,露出些许笑意。「若真是天意如此,那我……便不再后退了。」她像是在鼓励自己一样,暗暗攥紧了拳头。 
      是的,她不想再后退了,在丈夫面前,她要与他并肩而立,直视着他的眼睛,大声告诉他:她是他的妻!   
      清晨一早,沐菊吟便起身来到南尚武所在的偏院想和他说话,没想到他并不在此,问及县衙内的人才知道他一早就去了城西的校场,操演队伍。 
      她本想等他回来,但深知她脾气性情的苏乘风一个劲儿的催促她,要她亲自去军营找他,最终她听从了好友的话,两人同乘一辆马车来到校场。 
      校场的守兵当然不会轻易放她们进去,于是苏乘风抬出「侯爷亲聘名医」的身分,守兵向里面通报消息,很快就从里面传出命令:南尚武让她们进去说话。 
      苏乘风拉着好友大摇大摆的走进容纳近万人的校场时,所有军卒都惊异又好奇的看着这一对美丽的女子到来。即使军令森严仍有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讨论着。 
      沐菊吟一步步走向南尚武。 
      此刻他正站在高高的演武台上,猎猎大风将他的披风吹起,竟有如一面英姿勃发的大旗,他高昂着头,气质高贵,眉宇间威严的气息凛然不可侵犯,右手扶着一把剑柄,剑尖抵地,双目炯炯有神的俯瞰着眼前的千万雄兵。 

      感觉到沐菊吟走近,他转头,目光笔直的盯着她。 
      这一次她没有躲,她用同样坦然平静的目光回视着他,虽然她身处位置略低,但高贵的气势绝不输人。 
      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互相凝视。 
      终于,她停在他身前一丈外的地方。 
      「妳有什么事?」他先开口,随即想当然的下了判断,「是冷姑娘的身体有什么变化吗?」 
      他的第一句话还是流连在那个女人身上?!沐菊吟咬紧牙关,挺直了背脊,清晰的回答,「不,不是,是我有话要对你说。」 
      「妳有话对我说?」南尚武眼中掠过一丝诧异,但他只是抬了抬下巴,「妳说。」 
      「我是……」 
      她刚刚出口两个字,身外不远处的大军中忽然传来一片嘈杂的人声,像是有人在争吵着什么,接着又是一片大乱,争吵到最后竟演变成了小范围的厮打。 
      南尚武的目光立刻移到那边,沉声断喝,「谁在扰乱军纪?给我拿到前面来!」 
      很快,有几个士兵从人群中被推出来,跪倒在他的脚前台下。 
      被打断话的沐菊吟还没来得及继续刚才的话头,便一眼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也在跪倒的士兵之中。 
      「李队长?」她的轻呼惹来周围所有人的侧目,包括南尚武,但也只是一下下而已。 
      他问道:「为何打架?可知在军中打架是要以军法处置的?」 
      李队长一脸的激动,先是很不合礼仪的磕个头,然后飞快的说:「属下不敢扰乱军纪,但属下一枚家传玉佩昨夜被偷,刚才练武时却从张二的身上掉下来,属下抓住他要问个究竟,可这小子又死不承认,这才动起手来。」 

      那个叫张二的人很不服气,「这玉佩上哪里写着你的名字了?凭什么就说是你家的?这是俺出门的时候俺老婆送给俺的!」 
      李队长啐了一口,「呸!你就会胡说,这玉佩上一龙一凤,是我家祖传的东西,我娘在我参军前送给我,让我贴身救命的,昨儿个晚上睡觉前你们几个还在我这里看过,当时怎么没听你说起你也有个一模一样的?」 

      「有和你一样的便要说出来吗?俺还怕说出来后会被居心不良的人偷走呢。你的那个丢了,凭什么赖到俺的头上?」 
      这两人都是一腔愤怒,指着对方骂个不停。 
      南尚武显然对处理这种事情没有耐心,一挥手,对监军说:「拉下去各打两百军棍!」 
      跟随在他身边的杜名鹤忙抢上前说道:「是不是先把这件事调查清楚,免得冤枉好人?」 
      「无论贼偷是谁,他们扰乱军纪已是事实,这两百军棍是免不了的。」南尚武沉声说:「若是两百军棍打完后还没有人愿意说出实情,就再各打一百军棍!」 
      眼看李队长要被带走,沐菊吟忍无可忍的大声说:「侯爷!你这么处事实在不公!让贼人和受害者一起受罚,如何能让其他军士心悦臣服?」 
      南尚武望定她,「我现在要练兵,这里不是妳能随便喝令的地方。」 
      她正色道:「错了!我也是一名南黎人,若因你这一件事处置不当,让你的军士对你丧失信心,导致日后对敌作战失败,受苦的是整个南黎,我绝不能坐视不管。」 

      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南尚武并非承受不起,但他对眼前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忽然产生了些好奇,于是他示意士兵将李队长和张二带回,问道:「若妳是我又要如何分辨是非?若妳能分得清是非曲直,我就免他们中无辜那人的处分。」 

      沐菊吟朗声道:「这有何难?说谎之人黑心黑面,心筋又连手足,只要看他们中谁的指甲最黑,谁就是说谎者。」 
      她话音附落,张二立刻将手指握起,捏成拳。 
      杜名鹤眼尖看到,厉声喝道:「张二,原来真是你偷玉佩?」 
      张二还在垂死反抗,「不是!不是的!属下昨夜轮值站岗,天黑风大,连上茅房的空都没有,哪来的时间偷东西?」 
      她追问:「你站岗可有人证?」 
      「王大虎昨夜也轮值,和我对着守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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