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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多弗朗明哥牵住沫沫的手,带她上了装饰得华贵美丽的马车,穿着宫廷服饰的车夫立马一甩鞭子,马车朝国内驶去。
“你有多少个未婚妻候选?”沫沫没有像多弗朗明哥想象的问他唐吉诃德的那些长老对她的态度为什么那么奇怪,反而问这个问题,顿时叫他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很多。”
“很多是多少?”琉璃般通透乌黑的眸子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一瞬间叫人有种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感觉。
多弗朗明哥笑得嚣张邪肆,“因为都是长老团那些家伙擅自定下的,所以,他们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呐。”
“哦,这样啊,看来我得跟爷爷说一声,让他也给我挑几个好男人了。”沫沫身子往后一靠,嘴角的笑容慵懒魅惑,诱人的双腿交叠,美丽的叫人几乎难以自控。
“呋呋呋呋呋……你觉得还有那个可能吗?”多弗朗明哥轻笑的凑近沫沫,帅气的面容透出一种性感的诱惑。不会让她逃了呐,怎么可能会让她逃走呢?尝过爱与被爱的滋味的男人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已经食髓知味了。
“哦?这么自信?”沫沫眉梢挑了挑,伸手摘下他的紫色墨镜,露出那双琥珀一般的深邃眼眸,不浑浊也不透彻,如同深不见底的湖面,锐利起来的时候如同冰封,总而言之,很帅气很漂亮的一双眼睛,为什么要遮着呢?怕就和他总是挂在脸上的笑一样,用来挡住真实的情绪的吧。
所以她才总是看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吗?
“以后在我面前,不准戴这种东西。”沫沫霸道的把墨镜扔到一边,揪着他的衣领道。
多弗朗明哥挑高一边眉梢,“好。”
答应得这么痛快?
“你的粉红色羽毛大衣也可以换一件了。”沫沫继续霸道的道。
多弗朗明哥眉头挑的更高了,“你要我裸奔吗?”
“啊哈,你想裸奔?”沫沫被他这一句逗乐了,她突然发现其实多弗朗明哥这家伙还是挺幽默的,虽然跟她说话总是不到两句就往黄色区域跑去。
“呋呋呋呋呋……我不想裸奔,但是……我想裸睡,和你一起哦。”男人笑得嚣张邪肆,此时凑在她面前,温热的气息交缠,暧昧到了极点。
“……”看,又来了,这个没脸没皮天天想那事的家伙!沫沫一巴掌盖在他脸上,忽的掌心一阵湿软,沫沫一惊忙想缩回手,却被眼前的男人握住,他收敛了脸上的笑,亲吻她的手背,虔诚的仿佛忠诚的骑士在对公主宣誓,让沫沫没来由的心尖儿一颤。
“抱歉,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多弗朗明哥忽然正经认真的道。
沫沫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们口中的他如此重视的计划,他的身份,唐吉诃德家族这个她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家族又是什么,娜芙口中的不是她能够染指的尊贵身份地位……
这个男人就是一个谜团,想要剥开这一切并不容易呐。
沫沫没有挣脱他的手,“我本来也没指望你会告诉我。”所以她没有问,应该说,从她决定相信这个男人的爱的时候,她就已经把信任也一并给了他。
这就是蒙奇。D。沫沫,在感情的事情上面不容许欺骗,也不容许掺有杂质,纯粹的仿佛清澈透明的琉璃,在阳光下可以折射出七彩动人的光芒。
这就是他的公主啊……
多弗朗明哥只觉得心脏被温暖包裹着,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值得。
“不过,是和我有关的吧?”沫沫眼底滑过一抹幽暗,唐吉诃德家族那些人,表现得太过明显了,如果说之前她没有注意到,后面还没有注意到的话,那么她就不是蒙奇。D。沫沫了,他们的语气太过熟稔,熟稔的仿佛已经认识了她几十年,语气并不像娜芙说的那些不配的话那样的不屑和讽刺……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果然还是与自己有关的吧?脑子里不由得浮现白胡子说的那些话,那些让她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怀疑的话,还有香波地群岛的那个老头,白胡子与之一模一样的神情……
沫沫一想到这个问题便觉得那样的烦躁,虽然她不认为有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和亲生的有什么差别,就像她和路飞和艾斯,但是自己一直以为的东西突然被颠覆,那种感觉,就像天塌下来一般。
“呋呋呋呋呋……沫沫一直都是很聪明的人。”多弗朗明哥直接就握着她的手坐到了沫沫身边,笑容嚣张而邪肆,这两种气质仿佛天生就属于他一般,那样的和谐帅气。
“那这个呢?”沫沫抬了抬脚,“这个应该也不止是定情信物这种东西吧?”
“呋呋……什么叫这种东西?难道沫沫嫌弃它?”借机搂住梦寐以求的香软,多弗朗明哥翘起二郎腿,再配上他此时在沫沫肩上缓慢的抚摸的动作和满足得要死的猥琐神情,整一副该死的流氓样,还是别有风味的叫女人看了非但不躲开,反而自己扑上来的痞气。
沫沫木然的睨了眼多弗朗明哥的手,忽的抬头,“大叔,你在吃美少女的嫩豆腐吗?”
锵!
一支无形的箭蓦地插进了多弗朗明哥的大腿,叫他顿时全身僵住,虽然说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而他也长得很年轻,但是突然被沫沫这么明晃晃的说出来真是……
“啊哈,或许应该说是怪蜀黍在猥亵美少女才对。”沫沫又无情的在多弗朗明哥的大腿上插了一箭。
多弗朗明哥眼眸微微一眯,看向无情的在他大腿上插箭的美少女,全身一松,又是没脸没皮了起来,“呋呋呋呋呋……猥亵啊,这个词貌似很有趣,我喜欢,要不然等晚上你睡着了我就去猥亵你怎么样?你喜欢怎么样的抚摸方式呢?要轻轻的还是重重的呢?”
“……”她错了,她不该跟这个三两下就能把她往黄色地带拖的家伙说这种偏向黄色区域的话。
马车渐渐的停下,外面的车夫恭敬的出声,“陛下,到了。”
马车很大,像极了童话里仙杜瑞拉的南瓜马车,宽敞的足够多弗朗明哥站直了身体。
他走出去,然后优雅的弯腰,伸手,做出一个舞会邀请淑女跳舞的姿势,瞬间身上贵族气息尽显。
守城的人不由得纷纷望过来,心道是不是他们的王后大人来了。
华丽的帘子被轻轻的掀开,一只白皙纤细的手轻轻的放入那是她的两倍之大的骨节分明的大手,一颗乌黑的脑袋最先出现在所有人面前,柔顺漂亮的在阳光下带出柔和的乳白色光晕,在沫沫抬起脸的时候,所有人在瞬间都以为看到了天使。
只不过,他们怔住,沫沫也同样怔住。
她看着眼前这座全玻璃搭建而成的巴洛克圆塔风格似的楼房,每一块玻璃上面都有不规则的棱形方形凸起,所以并不透明,但是却在阳光下折射着一道道彩虹似的七彩光芒。
很漂亮,美丽而梦幻,像极了童话里属于公主的圆塔。
“怎么样?喜欢吗?”温热的气息包裹住敏感的耳朵。
沫沫微微的侧头看着身边的男人,“很漂亮,不过不适合我。”这种看起来一碰就会碎掉的东西,怎么可能适合她?
“不对哦。建造这个的晶体来自产生海楼石的那块海域,虽然没有海楼石那种克制恶魔果实能力者的能力,但是硬度却比全世界任何一种岩石都要坚硬,表面上甚至会自动产生一层薄薄的细细尖尖的凸起,用手碰一下都会被刺得鲜血直流。美丽的叫人移不开目光,纤细的叫人觉得一碰就会碎掉,实际上却强大的叫人难以接近。这不是很像你么?”多弗朗明哥一边道一边搂着沫沫走进圆塔。
沫沫怔住,有些惊讶的看向多弗朗明哥,为什么她有种这个圆塔就是为她而建的感觉?
圆塔内比圆塔外还要美丽也还要大,到处都是花和植物,有些摆在各个角落,有些吊在半空,五彩缤纷到了极点,还有小喷泉,喷泉里有观赏鱼和水仙,一边还有白色的镂空桌椅,沙发和秋千,还有吊着水晶的白色旋转楼梯可以上去二楼。
“卧室在二楼,三楼是健身娱乐的地方,四楼是空中花园,有草坪和树木,如果你想养只小猫小狗的话,那会是和它们一起玩的好地方。”多弗朗明哥毫无压力的道。
“……我说,你果然是钱太多了吧?”已经被战国拖欠了大半年工资,马上就要财政赤字的沫沫难得的升起‘万恶的有钱人’这种想法,尼玛这一栋房子他花的钱估计够他们海军本部全部将校级别的人二十年工资的总和了吧喂!
“呋呋呋呋呋……沫沫,你真不懂得浪漫。”多弗朗明哥没等到小女人感动的扑进怀里撒娇就算了,竟然还冒出这么煞风景的一句。
“浪漫?”沫沫眉梢挑了挑,你不能指望一个刚刚情窦初开的之前满脑子都是海军海贼正义训练的人懂得怎么浪漫,不过,其实感动还是有的啦,只是她并不是会把宠辱忧喜那么赤裸裸的表现出来罢了,所以,在看到多弗朗明哥虽然笑着,但是明显颇为哀怨的神情下,迈着步伐走了过去。
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拉,自己双脚一掂。
亲——额头。
其实沫沫本来想吻他的唇的,但是虽然表面一副慵懒妖娆成熟模样,其实内里还是挺纯洁的沫沫那点小纯洁一不小心就膨胀了下,硬生生的转移到他的额头上了。
只不过,多弗朗明哥可不会就这么放过自己送上来的美餐,沫沫的脑袋才刚刚离开不到十厘米,他大手一按,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快准狠的含住了她娇嫩的红唇。
怎么可能放过她呢,他可是个很贪心的家伙啊……
……
直到两人准备吃午餐的时候,沫沫才突然想起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
“你还没告诉我,让我到德蕾丝罗萨国来干嘛呢。”沫沫放下刀叉看向对面的男人。
“嘛,不要在意这种事,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多弗朗明哥轻啜了一口红酒,理所当然的道。
“那这条链子的事呢?”沫沫早有心理准备这家伙是要把她骗过来的,也就不怎么惊讶了。
多弗朗明哥见沫沫竟然还在执着于手链的事,琥珀色的眸中滑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他双手搭成塔状,笑容邪肆的道,“你怎么就不相信呢,那是我爱的证明啊。”
“……”沫沫笑得妩媚动人的看着他。
“好吧。”多弗朗明哥无奈的耸耸肩,“那是我的命根子。”
“……”你为什么不说那是你儿子!沫沫继续妩媚动人的看着他。
“是真的哟。”多弗朗明哥却是收敛了嚣张邪肆,微笑的宛如贵族绅士,那眸中一闪而过的认真,顿时叫沫沫惊了惊,“等哪天沫沫觉得我让你讨厌了不喜欢了,可以把它扯断哦。”
因为如果有一天沫沫不需要他了,那么他活着也就没有意义了啊。
“你在胡说些什么东西?”沫沫眉头蹙了蹙,怎么可能有人的生命会跟一条链子有关系?可是看着他的微笑,她又觉得不可以不相信,“这种危险的东西不要给我。”沫沫说着就要弯腰去解开,可是却突然发现竟然找不到当初戴上去的那个开口了。
“没用的,戴上去就解不下来了,除非把它用力扯断。”多弗朗明哥无所谓甚至可以说很开心的道。
“……你疯了吗?”怎么会有人希望把自己的生命让别人掌控?
“呋呋呋呋呋……我没疯,你放心,就算链子被除了你以外的人或者什么力量扯断了,我是不会死的,只有是你清晰的意识指挥着你自己的手把它扯断,我才会死哦。”
“……为什么要这样做?”沫沫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