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逃花-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程门笑闭眼吸气,他错得离谱,不该给这种厚脸皮的人好脸色。

    以后把他当成猪来养就好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

    敲门声响,门板外是阎金玉带着如丝般好听的声音。

    “相公,那位爷没事吧?”

    程门笑赶紧起立去开门。

    “进来吧,他好得很。”

    “师娘好。”善咏凑过来,还不忘露出他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仔细的看,果然是活色生香的美人,眉目如画不说,随便一样动作都叫人目眩神迷,楚腰轻盈,让人一见就想搂入怀中轻怜蜜爱一番,神仙也倾倒啊。

    “可是,刚刚……”阎金玉的目光仍在程门笑身上,对善咏的示好并不在意。

    “我们闹着玩的。”

    “哦?他喊我师娘,莫非也是你的学生?”年纪有点老欸。

    “你喊他名字就好,他叫善咏,天下至善的善,咏歌咏舞的言字咏。”

    阎金玉温婉的朝他福了福,算是见过礼。

    “果然是知书达理的好姑娘,不过别把我叫老了,你可以叫我善咏哥哥,这样听起来叫人神清气爽多了。”

    这……哪是知书达理,根本是他喜欢听好听的话。

    “谢谢,呃……”她面带为难的望向她的夫君。

    “他的话听听就算了,别当真。”他那副招蜂引蝶的样子看在程门笑眼中实在有气。

    厚脸皮的家伙!平常对他痴缠乱语也就罢了,现在连他的娘子也想染指。

    世风日下啊……

    “我可是京城十大美男子之一,别提当年有多少闺女拜在我的裤管下面。”自吹自擂还没完……

    “要是嫌吵就别理他。”真的乱来!

    “欸,我们青梅竹马的感情比不上新人笑……你也专心听我说一下话!”很快叫人看破手脚,失去“鉴赏期限”新鲜感的人被拋下。

    善咏哇啦哇啦的跟过来,对程门笑见异思迁、见色忘友的偏心作法很有意见!

    他搥心肝吶!

    阎金玉想笑又怕失礼,这位善咏哥哥有趣得很哩。

    “你跟我家相公一起长大,多说些我家相公的事情给我听吧。”小小的夫君,该是什么模样呢?应该有着细细小小的胳臂,他小时候应该有着天真活泼的笑容吧?她实在想象不出来他该有什么样貌。

    “他小时候啊……”五个字后善咏突然沉默了,那种无以为继像是深深的困扰着他,脸上的嬉笑颜色竟然有抹痛楚。

    “嗯?”

    “是个痴儿。”善咏硬挤出三个字。

    在痴的后面是个很不快乐的小孩。

    “每个小孩的成长过程不都一样。”程门笑四两拨千斤,把事情带过。

    是吗?明明是很简单的话题。几句话,阎金玉明显的感受到两个男人的欲言又止。

    方才徐如轻风的气氛上哪去了?

    “以后有得是机会再说吧!早膳都冷掉了。”程门笑多添了句。

    他不是喜欢说话的人,经过这段时间一起生活,或多或少阎金玉是知道他的,这会儿的欲盖弥彰是多余的……

    画蛇添足了啊,她敏感的体会到。

    他对她还有不能言语的地方,那角落她也进不去吗?

    既然他有难言之隐,那她……可不可以当作没这回事?

    四月天转载整理请支持四月天

    少了答应的巧手,她的头发总是随便绑成一束,睡觉时再解开。

    解开乌黑秀发的她有着语言无法形容的脆弱与天真,程门笑最爱夜里这样风情兼具的她。

    “今晚可以吗?”

    “隔壁有人。”只有一间房的屋子,只好委屈善咏打地铺。片刻前他那不敢置信的模样大概想不到有睡地板的一天。

    “别管他,他应该睡死了。”磨蹭着她的鬓边,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点火。

    “这样不好,太奇怪了。”泥做的墙壁根本挡不住任何声响,要是声音传了出去,实在羞人。

    “我去赶他走!”

    “你别性急。”拉住他欲走的手,重新回到床上。

    “既然他碍事,明天就赶他走。”

    “就这样陪着我。”

    他在床的外侧躺下,一时只听得见纸窗外虫声唧唧,感受月光明亮的银色光芒还有夜凉如水。

    阎金玉轻偎着他。

    他不甚丰厚的身子有种温度是没有人给过她的,锦衣玉食都不能满足她漫无边际的孤单,他却能。

    只要这样靠着他,再多的烦恼忧愁都能忘怀。

    “你今晚不许脱掉衣服睡觉。”他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阎金玉笑靥如夜半才会绽放芬芳的昙花,悠然于唇边。“知道啦……我会忍耐的。”

    “那个家伙很色的。”

    “哪有人这样批评自己的徒弟?”她拍他。

    “你胳臂往外弯喔。”

    “都是自己人,这样说他……”她喜欢皱着眉头人性化的他。

    “到底谁才是你夫君啊?”这下醋坛子翻得乱七八糟了。

    “你教导他读书习字吗?”有为者亦若是。拜师不分年纪老少。

    “我教他奇门遁甲。”

    “我没听你提过。”奇门遁甲,听起来很深奥的一门学问。

    “你会不会怪我什么都不提?”

    奇门遁甲,帝王术。

    黄帝战蚩尤于涿鹿,夜梦九天玄女传授。姜太公助周伐纣,张良扶汉高祖,诸葛孔明借东风三分天下,刘伯温佐太祖得大明,靠的都是奇门遁甲的功劳。

    “我喜欢你跟家世没关系。”提到喜欢两字心里还是依旧羞涩。

    “一点疑问都没有?”就这么信赖他?他何德何能?

    “我也不知道要问你什么?”这样会太笨吗?“你一直在,我只要每天睁开眼睛都能看到你就很心满意足呵。”

    程门笑摸她美丽的五官,她叫人动容的不是绝色的美貌,是良善的性情。“我不说,是因为想把过去忘个精光,所有的一切一切,最好连我这个人都不存在最好。”迟疑了下,这话还是脱口而出了。

    “胡说!那我怎么办?!”轻轻驳斥,更多的心疼涌上生疼的喉咙……他怎么可以这样自暴自弃!

    “傻瓜,你难过什么?”他的心整个都融了。

    “那……他来了?所以你心神不宁?”善咏也是他过去的部分。

    “我怕你怪我隐瞒。”

    “现在,你想说吗?”

    “没有人能够把过去拋却--”包括了那些学习了就刻在血液中的技能。

    阎金玉抚摸他浓密的眉毛,什么都没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知道我的过去还会想跟我在一起吗?”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望进她妩媚多情的眼瞳,想寻求一份他也不明了的感觉。

    “我不管你的过去有什么,要是你的过去是黑暗的地狱我也会陪着你走出来,如果我没有陪你一起走出来的能力,那么,我会在彼岸等你,等到我头发白了,眼睛看不见了……我都在!”

    等待是女人的宿命,不管等的是人,还是一颗互相依偎的心。

    “我值得吗?”他语气不稳。

    “我是个很平凡的女人,爱着我认定的男人,当我无依无靠的时候你收留我的心,而你的心是我最想要的,我很懒,这辈子都不想换人,就赖定你,你说可好?”

    在他额头印上轻吻,一切尽在不言中。

    程门笑用力箍紧了她,把头埋进她的胸前感觉她女性的体香温暖……还有她那番剖心的话都叫他激越不已。

    也许,他不曾说过,寂寞的人不是只有她……

    而,给予温暖的人也不见得是他。

    “别想了,早点睡,明天还有好多事呢。”

    “嗯。”

    桌上的烛泪已经要到尽头,明明灭灭中各自怀心事,只见影绰约、人蒙眬,而心,摇摆不定。

    “娘子……”

    带着懵懵睡意的阎金玉哼了声,悄悄打开眼。

    她的夫君或许不是什么天下无敌的大英雄,也没有气势凌人的家世好让人夸耀,但是他一向的淡然自足,一向明如清镜的眼中居然涌上极深的落寞。

    那惆怅跟晦暗传到了她心中。

    他的心思从来隐得很深,从来不轻易让她瞧见。

    但是,今夜,他的不安那么明白的写在脸上,油火交煎着。

    “相公?”

    “对不起,我害你睡不好。”她的睡癖很差,长长的夜会下床喝水,会作恶梦,会霍然惊醒睁大眼睛不知身在何处,一直以来总要搂着她睡,夜半握紧她的手,或者让她能够随时触摸到他,她才能安稳的继续睡觉。

    阎金玉轻轻摇头。

    “我,是近亲生下的孩子。”他沙哑的声音是暗夜唯一的颜色,铿锵中有着凄厉的过往。

    阎金玉感觉到他因为生气勃发而僵硬的身躯。

    “被近亲血缘生下来的我全身都是诅咒。”他的声音尖锐的拔高,发出刺耳的分岔。

    “你不是!”她坚定的驳斥。

    “我是!”咬着牙,语气却比地板还要冷冽。他很痛,却要假装不痛。

    “不要说了吧,我可以不听的。”

    “让我说,以后……我不知道还有没有这股勇气!”

    “好……”她抚摸着他冷凉的背。

    “我的血统是家族里不许被提起的禁忌,小时候所有的人都当我是怪物,把我孤立,家中的长辈更是严格禁止任何人跟我往来,对他们来说,我是不存在的,我的存在是可耻跟龌龊的象征,唯一敢跑来找我玩的只有见过一次面的善咏……”

    是他那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个性稍微拯救了他。

    “……我十岁离家,当过跑堂、放牛羊、乞儿、挑夜香、睡猪圈,还被凶恶的大鹅咬伤,万念俱灰的时候遇见教我奇门八卦布阵功夫的师傅,我那时十二岁了,还不识字,完全摸不清北斗天罡、七星布局,环环相扣生生不息的道理,师傅把我绑在天山顶,要我对着天上衡星,一天只给一餐饭,足足七七四十九天,天山顶终年寒雪铺天盖地,除了觅食的野狼大熊毫无人迹。

    “第二年干暑又把我往玉门关外的火炎山上送,让我明白大自然节气天干地支的循环,第三年才教我读书认字,往后七八年我都睡在星空下,从来没进过有屋檐的房子,师傅说观天体运行,可窥天下大势分合……春夏秋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师傅说我学成可以下山了。”

    阎金玉听得入迷,虽然有心痛不舍,听到惊险处也替他捏了把冷汗,却听得欲罢不能。

    “学成下山我无处可去,意外碰到出门打猎的善咏,在他家住了一个冬季又离开,直到萧炎将我介绍进了丞相府。”他还深深记得善咏不由分说的扯他回家的表情。

    “是他?!”还真是出人意外。

    “嗯,当时阎丞相正在招兵买马,他立誓要进丞相府。”阎瑟夺取江山的图谋如此明显,跃跃欲试的人不知几希。

    “他对我爹还真忠心不贰呢,把你也扯进来!”

    “他的野心我不清楚,但是富贵险中求是每个身为男人都有的志向。”

    “我看你一点都不像,住的是最小的院落,吃的是人家剩下的。”

    “不管怎样的年代多得是头无片瓦的人,有得吃、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