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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衣占青就敷衍地说:
“等她找到活干就好了……”边说着大手边在衣大屁股的下身上摸。衣大屁股啪一下子把他的手打开。
“找找找,找什么呀!都快两个月了,找着个屁了?”
“咳!你急啥!等过两天实在找不着,我就打发她回去还不行吗?”说着他的手又顺着衣大屁股的大腿摸了进去,他想先用手挑起她的兴趣,这回衣大屁股没再扒拉他,一动不动地让他用手摆弄,可鼓捣了半天也没见她有一点儿反应,那个地方还是涩涩的。衣占青心急火燎地用鼻子叹了一声,然后有点儿气急败坏地,朝那儿唾上一口唾液,又用手指模糊模糊,然后把他的身子压了上去。
秀儿已经察觉了婶婶的不满。她也知道工作是没什么希望了。但她不死心就这么不了了之,更不想返回乡下。可就这么白吃白喝地住着,的确不是个事儿,谁能心甘情愿地养活一个闲人哪!
没等到叔叔对婶婶承诺的“过两天”来到时,秀儿就以与先前不同的面貌出现了。她把一家五口人的脏衣服,都搜罗出来洗净了。把两个屋子和厨房收拾的干净利索。红楼里做饭取暖要用木柈子引火烧煤,秀儿把木柈子劈出好几天的,又从楼外棚子里把煤、柈子捣动上来够两三天用的。等叔叔婶婶两口子下班回来一看,家里变了个模样。衣占青直夸秀儿能干。衣大屁股嘴上没说啥,心里嘀咕:跟我装什么呀!可瞅着那洗了又凉干了的一家人的衣服,她不得不承认:这相不是好装的。这一大堆活儿干下来,可是够一个不常干的小姑娘的戗。这么多的活儿替她干了,衣大屁股心里还是很舒服的。只是在她挺着干了一天活儿有些疲惫的身子,忙乎做晚饭时,心中升起了这样的念头:要是替我把饭做了还差不多……可惜吃农村饭的,做出来那饭也不对口味儿。衣大屁股在厨房忙,秀儿又懂事儿地候在旁边帮她。衣大屁股几次撵她进屋,说这不用你,秀儿也不走,即使没啥可帮的了,她仍然在一旁静静地站着。
一连七八天,秀儿天天这样在厨房候着。衣大屁股家一进屋门就是厨房,从厨房分进两个屋。这天衣大屁股下班一脚跨进来,就闻到了饭菜香,她正纳闷,只见秀儿扎着围裙迎上来:
感官180度 第八章(3)
“婶儿,今天我把饭做好了,你不用忙乎了,你洗手就吃饭吧!看我做的合不合你们的口味儿!”
闻着这饭菜味儿觉着还差不多,等一家人坐下一吃,口味儿还真是对劲儿。叔叔、表弟、表妹都大加称赞,表妹甚至冒出一句:“秀姐做的比我妈做的好吃!”
衣大屁股抿着嘴绷住脸,半天没吱声。女儿这么说,丈夫和儿子也嘻嘻哈哈地迎和,自己不知是条件反射还是也觉着满意,扑哧一声也乐开了嘴巴,趁势说:
“好!你秀姐做的好吃,以后就让你秀姐天天给你们做。”
“行,以后做饭和家务活我都包了,你们只管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好了。”
“呀!秀姐!那你不成了我家的保姆了吗?旧社会有钱人家才雇保姆伺候哪!这可不行,这不是我们剥削你吗?”小女儿放下碗筷,张着大眼认真地说。
衣大屁股没等女儿话音落下,说:“小孩子家瞎说啥!咱是一家人啥子剥削剥削的?这是新社会,你别瞎联系!”
“就是就是!再说我也不能干待着吃闲饭呀!反正我也没事儿,干点活儿也是应该的。一家人吗!这也叫分工不同啊!”
“对对对!我看这样挺好!就这样,就这样……”衣占青嘴塞满了饭菜,一边嚼着一边咕哝哝地接着秀儿的话说。
这顿饭一家人连秀儿在内都吃得很痛快。
从此,秀儿就这么住下了。衣大屁股再没跟丈夫提撵秀儿的事儿。孩子们尤其是女儿乐不得有个晚上做伴儿的。衣占青觉着这样也挺好,也省着自己拉下脸来撵侄女走,哥哥那里还不好看。衣大屁股觉着也挺滋润,家务活儿一下子全卸了下去,自己只管上班,剩下的全是儆现成的。过去上班前下班后休息天都忙的不闲着,现在悠闲起来,还可以晚饭后出去溜达溜达,真是既省心又舒畅。
日子就在大家的这种舒心中过去了,一个月没事儿,两个月没事儿……待到四个月孩子放暑假时出事儿了。
秀儿和表妹睡的吊铺是全封闭的,空间的高矮只能弓腰站立。三面是墙,剩下一面冲着大屋的窗户方向,用木板封堵起来,留了个采光的玻璃窗和一个进出的豁口。豁口上挂着个帘儿。吊铺上的面积比二人床大一点儿,秀儿在外侧贴近玻璃窗,一侧头就能看见吊铺下面的屋子。
衣大屁股的小女儿每天上学,放学后写作业再贪玩,到了晚上爬上吊铺就疲乏的香香地睡了。秀儿初来时躺下睡不着,在乡下睡得早起得早,在这儿睡得晚也常常不能很快入眠,翻愣着大腿瞅近在咫尺的天棚。还不敢总翻身,一翻身吊铺的木板有响声,怕影响下面的叔叔婶子安眠。
下面的叔叔婶子刚睡下就能传出俩人不大不小的鼾声。虽说是暗夜,拉上窗帘关了灯,屋里漆黑一片,但月光明亮的日子里,秀儿年轻的眼睛还是能从吊铺的窗玻璃上影绰绰地看清下面床上叔叔婶子的卧姿睡态。在乡下农村房间多,秀儿自己一间屋,她还从没见过两口子睡在一张床上的情景。秀儿小时候跟父母睡在一起时,自己还不懂事儿。现在十七岁了,早已有了知觉,对下面两口子的动静自然有好奇心。但秀儿乍来住下时,一连十来天没听见看见什么动静。两口子躺下就睡,自己身边的表妹也早已进入梦乡,就剩了她一个人傻愣着。她曾下意识地想叔叔婶子挺老实呀!虽然她还没见过不老实是什么样,但知觉告诉她,两口子晚上是应该有事儿的。
其实,她并不知道婶子没了子宫绝了性趣儿。这十来天的没动静儿,是叔叔上个憋满了发泄日和下个憋满了发泄日中间的空当儿。
这十来天过去后,叔叔的这下个憋满发泄日来到时,终于让秀儿知道了。那天夜里,事先也没有什么征兆和异样。表妹和秀儿与往常一样先爬上吊铺,而后下面的叔叔婶子才宽衣解带钻进被窝,俩人各盖一条被子,各睡各的。秀儿躺下照例傻愣个把钟头,正当她听着表妹轻缓的鼻息和下面叔叔婶子的鼾声,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似乎没多大一会儿,她被一阵异样的声音又唤醒了。
那声音很怪异,是秀儿长这么大从来没听见过的。这声音的怪异在于从耳朵听进来后,竟引起心脏加快心绪紧张,并诱惑你想探明究竟?
秀儿轻轻地将脑袋从枕头上翘起来,悄悄探贴到吊铺的玻璃窗上,借着屋外透进来的月光,秀儿清晰地扫描到下面床上被子下两个人形的包变成了一个。那怪异的声音就是从这个包里传出的。知觉告诉秀儿这一个包和怪异的声音,就是叔叔婶子做为夫妻间的动静了。意识到这个意思时,她的心儿像兔子受到惊吓窜跑一样,猛地剧烈跳了几下。昏暗中她的秀脸腾地一下子红了。就在脸刚一粘枕头,敏感的耳朵听见下面轻声说了句:
感官180度 第八章(4)
“你轻点儿,上边有人……”
是婶子的声音,语调很冷静地带着埋怨,不像是夫妻的一方,倒像是旁观的局外人说的。
“……怕啥呀……都……都睡着了。”
是叔叔,边喘息着边吭哧着说,说完,似乎更加用力了。
秀儿瞅瞅身边仍在酣睡的表妹后,又把头翘移到了玻璃窗上。刚瞧上一眼,秀儿的心就像被一只粗暴的大手猛地抓住一样,拘紧着悬了起来。想逃出那手但又挣扎不出来,已被提到了嗓子眼儿处。下面换了另一幕:盖在那个包上的被掀开了,叔叔呈一个硕大的白条子压在婶子身上,两只胳膊搂着婶子肥硕的下身和两条大腿,正有节奏地扇动着。
秀儿看得有点儿眩晕。
叔叔在上边紧张地忙乎着,喘息声比先前粗大了。还带上了低沉用力的哼叫。喘息哼叫和叔叔下身的动作带出的比先前扩大了的怪异声,冲击的秀儿不能自制。她的一只纤手不自觉地伸向了自己的下部……
真怪!婶子在下边像死人一样,叔叔却一反平时的样子,像换了一个人……
就在这当儿,叔叔在加剧了一阵动作后,猛烈低沉地怪叫了一声,然后瘫在了婶子的身上。
这最后一幕又让秀儿的心一阵滚烫。同时,那只纤手摆弄的下身儿处传来一阵从没有体验过的快感。随后,秀儿也仰躺瘫在了枕上。
自这次之后,秀儿竟盼着有下一次了。这种潜意识的心思,使她每晚上床后的待眠时间更长了。她希望那种惊心动魄的场景尽快出现。按她思忖,夫妻间的这种事儿,应该天天都有。当然这是她没有性知识的瞎想,她哪里知道人到中年的叔婶早没有了那种如狼似虎的精力。更不知因为婶子切除了子宫,俩人对性事都感到了味同嚼蜡,连正常的三天两头一次都做不出来了。这样,任凭秀儿如何渴盼,那令她兴奋的场景就是不出现。这让秀儿心底里有点儿发急,有时就像掉了魂儿似的,白天干着干着活儿就突然发起呆来。叔叔那硕大赤条的肉体常在她眼前晃动,他在婶子身上让人眼热心跳的动作,随时想起来都让她的心儿不可抑制地躁动。这成了无所事事的秀儿这段日子的心事了。
在这焦灼的渴盼中又过了十来天,秀儿终于等来了第二次。下面床上如期再现,上面吊铺上的秀儿也重温快感。似乎快感度要比第一次来得还要强烈,许是渴盼久了,压抑后的释放更感痛快。而且,这第二次过程中秀儿的心理感应和获得快感前自己抚弄的动作,老马识途地和上次一样,甚至更加熟练。
秀儿在叔叔家住下的四个月里,这事儿就有了七八次了。这七八次下来后,这事儿悄然地成了秀儿一种不能没有的生理体验和生活内容了。到四个月后,正是学生放暑假的日子,衣大屁股的娘家不像她婆家离着远,就在城东郊区一个叫城高子的地方。这个地方既种大田也种蔬菜,蔬菜也主要是白菜、土豆、供应城里市民过冬。衣大屁股的母亲过世不在了,父亲和哥哥住在一起,离着虽然不远,但衣大屁股家里拖儿带女的事儿多,也很少回去,只每年的暑期和春节时回去看看老爹。但从不常住,三两天就回来了。每次回去都带着孩子,有时俩个都带着。孩子去就是奔着啃苞米香瓜。在城里吃惯了窝头大饼子,这些都是新鲜玩艺儿。
这次回去只领了小女儿,两个儿子都大了,对乡下的兴趣儿也淡了。主要还是因为要伺候父亲,父亲前些日子帮着哥哥挖菜窖时把腿摔骨折了。本来哥哥不让他下窖动手挖,但父亲闲不住,趁哥哥下地了,自己下窖挖起来,头晌他挖了一气儿没啥事儿。过晌儿,吃完了饭,老爷子喝了几口烧酒,蹬着梯子往窖里下时,一个梯子横蹬儿断了,咕咚一下子,老爷子掉了下去,右腿砸在下面的梯子横蹬儿上,上身跌在地上,腿还别挂在梯子横蹬儿间,把小腿骨弄断了。
父亲卧床不起,地里正是大忙季节,哥嫂没工夫伺候,衣大屁股心疼老爹,请了假,带上小女儿回去伺候老爹,这一住就是半个月。
衣大屁股下屯时,正是衣占青下个憋满发泄日到来的时候,衣大屁股却走了,而且走的日子还挺长,是他俩口子头一回分开这么长的时间。这下子把个衣占青憋得迷勒魔勒的。
衣大屁股在家时,衣占青上床躺下就能睡着,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