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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唔……”碎星的手突然狠狠的抓住桑迪恒的手臂,让桑迪恒一阵吃痛。
“星儿,星儿……”可恶,这到底是什麽毒?
“该死,我去问朝雨非非。”桑迪恒火大的起身。
密先生一把拉出他:“大皇子现在去朝雨非非一定不会说出来的,大皇子要沈住气,然後再慢慢试探,找出主谋,这样才能永绝後患……”
“她能有什麽母後主使者,她部就是嫉妒星儿才想出此计策的吗!?”
“是吗?大皇子,据在下所知,碎星大人所中之毒乃是苗疆的一种非常名贵的毒药,一般人很少可以有这样的药物,而且那朝雨非非在湖水中这麽久竟然没事,可碎星大人却冻的仅剩半条命,难道她一个弱女子能够得到如此好的药物,更重要的是…我刚才为她整脉的时候发现,她竟然会武功……虽然不是很高,但是也算不错,想她一个平凡娼妓为何会武功,而且当时声传她不见任何人,却为了您的一句话而出来视人,难道大皇子现在都不觉得奇怪?”
密先生的一句话让桑迪恒顿时醒悟:“是三弟,桑离行?”当时就是他引见那朝雨非非给自己的,现在想想还真有点怪。
“也许五年前的事也与他有关?”密先生神秘的说道。
“嗯?”桑迪恒不解,“三弟想当皇帝?”
“不定!”密先生摇头,“三皇子虽然生性喜欢虐待人,性格也古怪的可以,也经常声称想要帝位,但是他越是如此光明正大,就越让人不信,试想哪个人会笨到当著皇帝的面宣布自己要夺位的?所以他是纯粹好玩而已,而他对你…则是有些讨厌罢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他?”
“不,是他,但不是为了皇位。”
“密先生,你可越来越会卖关子了。”桑迪恒不满的皱眉。
密先生笑著说:“他,要,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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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他怎麽会没有发现,从桑离行第一眼看见碎星,他那眼神便不对经,可是当时自己根本没有注意,现在才让朝雨非非得逞,可是既然桑离行要碎星,为何又要让朝雨非非对碎星下剧毒?
这些疑团他要一一解开,到时……
朝雨非非,你最好是无辜的!
自从那天因为朝雨非非落水而停止游船到现在已经有三天了,而这三天碎星一直在发烧,更可恶的是每到夜晚都会毒发,而他却只能在他身边看著他痛苦,只要一想到碎星神智不清叫唤著自己的名字他就好心疼,他多想告诉他自己是相信他的,多想告诉他,自己是真的在他面前而不是做梦,可是…朝雨非非,他必须从她的身上取得解药,并且得到桑离行的罪状,好狠狠的告他一状,以报五年前的仇,还有断了他对碎星的心念。
而此刻正听著朝雨非非抚琴的桑迪恒一颗心全在碎星身上,但他不能露出马脚,他必须从朝雨非非那里拿到解药,每天见到碎星痛苦的与剧毒搏斗他的心仿佛裂开,他不要再见到碎星痛苦了,再也不要!!
今天,就今天,他定要逼出解药!!
“大皇子?”
“嗯!”将朝雨非非揉进怀里,“怎麽了?”
朝雨非非娇笑著:“大皇子近日来对非非好冷漠哦!”
“是吗?”
“是啊!非非是不是有什麽让大皇子不开心了?”朝雨非非靠著他的胸膛,“大皇子喜欢非非吗?”
桑迪恒笑著说:“如果非非永远是非非,那非非永远都是我的私人收藏品,但是如果非非不再是非非,那麽……”
朝雨非非突然感到头顶一阵寒光,她猛的抬头却看见一张俊美的笑脸,“大皇子说什麽呢!?非非都听不懂。”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麽?
桑迪恒握著她的手:“非非,你冷吗?怎麽手在发抖,还这麽冰?”
朝雨非非连忙抽回手,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的笑容有问题:“不,不冷啊!非非向来都是这麽冰冷的。”
“是吗?那你的血也是冷的吗?”桑迪恒突然靠近她的耳垂轻舔,“要不要让我试试。”
“啊!”朝雨非非突然推开他,这个男人带给让她恐惧的喘不过气来,“大,大皇子,你今天好奇怪。”
桑迪恒仍是笑著,把她拉入怀中:“非非,你知道吗?所有人都睡我们皇室的人都很古怪哦!”
“呃?是吗?”没错,桑离行就是一个特例,他性喜虐待人,而且手段非常之残忍。
“非非,你想当我的皇妃吗?”
“啊?”朝雨非非心中一喜,“大皇子你要娶非非?”
“若是如此非非愿意吗?”
“可,可是非非只是大皇子的一个收藏品。”朝雨非非难掩欢喜的双眼泛著金光。
“收藏品怎麽了?收藏品也有不同啊。”桑迪恒抱住她,“如何,要答应我吗?”
此刻的朝雨非非已然完全沈溺,刚才的恐惧早就抛之脑後。
“那非非就什麽都不许瞒我哦,我要知道非非的一切。”
“咦?”
“比如说非非是哪里来的?”说著,手已经伸入朝雨非非的衣内,引来朝雨非非一阵轻呼,神智也开始不受控制,“非非……”
“啊啊……大,大皇子,非非……非非什麽都不敢隐瞒。”
“那非非从哪里来?”
“苗,苗疆……啊……嗯……啊……”
“苗疆的剧毒有解药吗?”
“啊??嗯……”朝雨非非突然推开桑迪恒,一脸心虚的看著他,“嗯,大皇子,非非今天身体不舒服,还是不要了吧!”他刚才问了什麽?难道他真的知道了!?
那这些天他的态度都是假的喽?他是想从自己口中知道解药的下落,哼!这个狡猾的男人。
“非非。”桑迪恒看出了她的顾虑,“非非,你,不信任我?”
朝雨非非抬头看著桑迪恒:“大皇子,既然您知道了,又何必惺惺作态?”
桑迪恒浓眉一挑:“非非你说什麽?”
“大皇子,要不是您现在成不住气非非还真的会相信您,并且在不久的将来会交出那解药,可是,您却太急於一时了。”她可不是傻瓜,既然人家都知道了,在演戏下去也无意义,到不如现在说清楚,免得麻烦。
“你不是想当皇後的吗?”
“没错。”朝雨非非回道。
“那你怎麽……”
“因为我不想像傻瓜一样陪你演戏。”
“哦?”这个女人终於露出真面目了,可是还真让人不可思议呢!没想到她竟然有著如此敢作敢为的个性,还真让他佩服。
“大皇子,我是不会把解药交给你的,而且那祸心之毒根本没有解药。”
“你!!”桑迪恒一把抓住朝雨非非的手臂,“你到底想怎样?”
“我要他死,”红豔的唇瓣仿佛要滴下血来,“跟我朝雨非非抢东西,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既然我得不到,那他也别想得到。”
“朝雨非非!!”
“大皇子,其实你现在便可以杀了非非,反正我也没有解药。”朝雨非非摊摊手说道。
“该死!”桑迪恒怒道,“朝雨非非,我就不信没有解药,我太子府地牢定会让你供出一切。”
“大皇子,可是非非没有要去地牢的打算。”朝雨非非邪笑道,“既然被大皇子识破,那非非也别想再做梦当皇後了,所以非非也没必要再带下去了,因此,大皇子……再见!”说著,身上的外衣一脱,施展轻功飞离地面。
“朝雨非非,你给我回来。”桑迪恒脚下一点,追了上去,哪知却中了朝雨非非的毒粉。
“大皇子,忘记告诉你,非非乃是苗疆有名的杀手组织‘清’的一名小小成员,被三皇子带来北丽国并且让安在您身边来杀害你,顺便夺得碎星,可是我毕近是女人,敌不过您的魅力而爱上了你,於是对碎星产生的敌意,就是如此……哈哈哈……大皇子,非非一定会再回来的,到时候请你保护好你的宝贝……哈哈哈哈……哈哈哈……”
“该死的!唔……”桑迪恒高大的身躯就这麽从半空掉落……
八 “唔……嗯……”忽然感到一阵冰冷的桑迪恒困难的睁开干涩的眼睛,在看清对方的长相是猛的跳起,“你!”桑离行!?
他怎麽会在这里?还有他手中扶抱著的不就是碎星吗?
“星儿!”桑迪恒飞快的上前,却见桑离行唆的跳远,“你!”
桑离行勾起一抹冷笑:“大哥,你终於醒了,我正想来与你借你的宝贝玩几天哦!”
“你怎麽会在这里?”
“哦……这还要多谢朝雨非非呢!是她告诉我你晕倒了,又借了我一些能让人睡上一天一夜的毒药,所以我便丢了我可爱的小男宠们来这里喽!哎呀呀…我真是想不到可以这麽快得到这宝贝,本来想在花灯会上下手,可都怪大皇兄你这麽成不住气,把朝雨非非惹怒了,不过也想不到太子府的侍卫这麽好对付,一点点药就让他们全倒下了,还真是……唉~~大皇兄,你真该好好再教育他们了。”桑离行说著还轻抚著碎星的脸,“嗯……这张脸要是露出恐惧,淫荡的表情你说会如何?”
“可恶!把他还给我。”可恶的朝雨非非,把他迷晕之後竟然还去引来桑离行,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放开他!”桑迪恒再次怒吼!
桑离行看著怀中的碎星,对於比自己高大许多的桑迪恒毫无畏惧,他撇撇嘴,邪恶的笑著:“不放,我好不容易才得到这麽好的材料。”伸出红舌轻舔著碎星的脸颊,那模样简直让桑迪恒恶心。
“什麽材料不材料?”桑迪恒简直快要疯了,“桑离行,把他还给我,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哦?不客气?”桑离行双眼微眯,“嘻嘻……大皇兄,我好像已经等不及想看看碎星痛苦的表情了耶!”说著,他的一支手已经房子啊碎星的胸口上,“大皇兄,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其实我的武功不但不在你之下,内力大概还高出你许多哦!所以你试想一下若是我这手一使力,碎星会如何?”
“不!!”桑迪恒恐惧的喊道,“桑离行,你若再不放了碎星,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哼哼,要动武吗?其实我倒早就想与大皇兄你切磋切磋武艺了。”嘴角的邪笑令桑迪恒恶心。
“该死!”说著,桑迪恒已经展开攻势,他飞快的袭向还未准备的桑离行,迫使桑离行安在碎星胸口的手离开碎星迎战,而他的目标则是桑离行手中的碎星,因此不敢太大力,生怕一个不小心伤到碎星。
“你什麽时候练的武?”从小虽然知道桑离行这个人有虐待狂的变态倾向,但却从来不曾见他练过武,而且更不见他哪次有出过手,倒是在看他虐待人时见他挥过长鞭,那样子还真是残酷而无情,仿佛一支高傲的狠毒的蔷薇……
桑离行巧妙的破解桑迪恒的招式:“这个大皇兄就不必知道了吧!?”
“哼!”桑迪恒伸手一抓,刚好抓住了碎星的衣襟,桑离行一惊,使足内力劈向他的手腕,“唔……”手腕处顿时传来剧烈的疼痛。
桑离行勾起唇角:“如何?大皇兄,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桑迪恒心下一惊,想到碎星若是被他带走,必定会招受前所未有的凌辱,就让他有崩溃之感。
“大皇兄,既然你已经忘记了你的宝贝,为何不将他让给小弟呢?”桑离行撇嘴笑道,“小弟一定会好好照顾星儿的。”
星儿……
桑迪恒的脑中猛的一撞。
“那麽大皇兄,小弟告辞……唔?”没等桑离行说完,声音突然顿住,桑理性脸上凈是不可致信,他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