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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
“汪上扬,你是土匪吗?我都说我不要!”这么多年了,这个男人难道都没学会尊重别人吗?他凭什么擅自决定她的自由。
怕她真的淋湿,汪上扬抢过她手里的包包,再拉过她的手,雨伞撑在她上方,不顾自己被雨泼湿,他直拖她往公司走去。
黑色房车里,一男一女互瞪对方,而男方的头发甚至还在滴水。
汪上扬扒过湿发:“你家在哪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快放我下车!”再一次被他掳上车,罗雨洁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伸手扳着扳手,却怎么都打不开车门。
汪上扬发动车子,将车里的暖气开到最大,顺手抽了几张面纸将脸上的雨水擦掉。
“我只是想送你回家,你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吗?”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奈地看她拍打车窗。
等了好久,她没有出声,汪上扬丢掉面纸,流畅地将车子开出停车室,语重心长说:“我保证我只是要送你回家。”
“骗人……!”
低低细细的声音传来,汪上扬瞥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要骗你?”
“你根本不认识路。”她不会忘了,汪上扬是个大路痴,她不知道这次他又要迷路到哪里。
“所以我才要你家的地址。”他启动导航系统,听到哔一声后,他说:“有了这个东西,你不用怕我会再迷路。”
他信心满满的说,可罗雨洁却一点都不相信,“不用你好心,我可以自己搭计程车回家。”
“如果我为五年前那一次的意外跟你道歉,你愿意接受吗?”
他在说什么?
跟她道歉?
这个自大的男人,他真的在跟她道歉吗?
还是她听错了?
罗雨洁受宠若惊地回瞪他,“对,你不用那种表情,我是真的跟你道歉。”
“你以为道歉就可以算了吗?”
“那不然你还要我怎么样?”
是啊,她还想要他怎么样?等了老半天,罗雨洁才喃喃控诉,“那天你弄痛我了。”
他先是愣了下,而后承认:“我知道。”
她哭了一整晚,而他也自责了一整晚,如果时光可以重来,他绝对会好好克制自己,决不会再犯下那样的错。
“那件事……呃……你有跟人提过吗?”
汪上扬黑眸细眯地瞪她,“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况且他也不想跟人多说自己是个没有方向感的人。
“真的?”或许,事情刚发生时,她真的很气他,可五年过去了,她心里的气似乎少了,况且他都开口说道歉了。
“嗯。”
车里安静无声了好久,直到车子顺利抵达罗雨洁家门口,解下安全带的罗雨洁,终于转头看他,“你保证不会再欺负我?”
在没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汪上扬被问楞了,“欺负你?”她还以为他当年是无聊欺负她吗?“你觉得我会吗?”错过了五年,他心里对她的感觉依旧,那么他想要的不再是欺负,而是重新来过。
“你以前是啊。”
汪上扬重重吁了口气,慎重表明,“我跟你保证,我不会再那么做了,所以你明天愿意来上班吗?”不管她怎么想,先哄她待在自己身边,近水楼台先得月才是追求的最佳时机。
听见他的保证,罗雨洁又想了一下,最后她才开口:“好。”
当这句话说出时,连她自己都不晓得,她怎么了?
只能说,看着全身半湿的汪上扬,他认真的辨识她家的路,小心翼翼地寻着指标走,他的车速不快,因为下着大雨,外头视线不佳,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其实是紧张的……
那天下班,汪上扬百般无聊地坐在百货公司某家精品名店。
“上扬大哥?”
任羽娃喊了他几声,可汪上扬全没反应,最后她来到他面前,轻轻推他一下。
终于,汪上扬回神了,看着眼前的任羽娃,他重重地吁了口气,烦躁的扒过垂落额前的头发,“礼服选好了吗?”
“上扬大哥,你觉得我刚才选的礼服好看吗?”难得一次她要参加汪家正式宴会,她希望自己能呈现最完美的一面,而陪她来试穿的汪上扬,却从进来后就坐在角落,发呆的他恐怕连她穿过什么衣服都没印象。
上扬大哥从小看她长大,因为自己的体弱多病,所以上扬大哥对她一直都照顾有加,也从舍不得拒绝她的要求,可虽然对他很好,却一直都少了她想要的男人温柔,他对她只有疼惜,没有女人的宠爱。
虽然现在的上扬大哥表明对她没有爱情,但她一定会再继续努力,让他爱上她。
因为她不想只当他的妹妹,她想要拥有他全心的爱及呵护,属于女人的专宠她全都想占有!
结好帐后,任羽娃撒娇地挽着汪上扬的手臂,“上扬大哥,你可以再陪我一下下好不好?”她知道他工作很忙,今天是特地抽空陪她出来买东西,但她很想多一点时间留在他身边。
“你的身体可以吗?”怕她太累,汪上扬担心的皱眉。
本来打算回公司继续加班的他,不忍心让任羽娃失望,只有点头了。
罗雨洁本来以为,汪上扬的秘书需要天天跟他同进同出,一度心里还有些担心,可当她真正上班后,才发现汪上扬天天忙着开会,有时进办公室不到十分钟就进会议室,直到傍晚她都要下班了,还不见他的人影。
是她看错了吗?
她一直以来都以为,汪上扬只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是个玩世不恭的纨裤子弟,人前的他是骄傲自满的,可她却不知道,身为公司负责人的他,竟是如此出色严谨,不管再难的企划案,客户的要求再挑剔,他永远有耐心一点一滴改进,这样的杰出男人,难怪公司那么多女职员爱慕着。
而她虽然也很想跟上他快节奏的脚步,可是汪上扬天天开会的结果就是让她闲到发慌,每天除了固定的传真及文件打字,连电话都少得可怜。
她以为汪上扬该是许多女人争相倒追的对象,或许在外头女人一堆,可当了他的秘书快一个月,她连通女人的电话都没接过。
“罗秘书?”
有人叫她吗?
闲了一个早上,罗雨洁无聊地趴在桌上打盹,没想到却不小心给睡着了,抬头打呵欠时,不小心瞥见汪上扬脸色难看的倾身瞪人,吓得她连忙坐正身子,一个不小心碰倒他刚倒满热咖啡的杯子。
“啊……。”好烫!
本是想骂人的他,见她被热咖啡烫手,急问着:“有没有怎么样?”
“没有。”手足无措的拿过面纸擦掉咖啡渍,嘴上虽说没事,可被烫到的皮肤早已是红肿一片。
“跟我进来。”
他不喜欢员工做事粗心大意,刚才见她趴在桌上打瞌睡……他以为自己眼花,连喊了几声,她才有反应。
见汪上扬走进总经理室,罗雨洁赶紧拿起笔跟记事本,跟在后头走进总经理室,“坐下。”
坐?坐哪里?
她不解地抬头,又朝他看去,想要知道他的意思,“我叫你去沙发坐下。”此时的汪上扬已经脱下黑色西装外套,随手丢在沙发。
三分钟后,烫伤的小小面积被摸上一层凉凉的白色药膏,而帮她上药的人是汪上扬。
他的动作很仔细也很温柔,像是怕弄疼她似地轻轻敷药:“还会痛吗?”心疼地看着那红肿的皮肤,汪上扬暗骂自己刚才不应该那么大声喊她。
罗雨洁低头望着还带些刺痛的伤处:“一点点。”皮肤没有起水泡,应该不严重才是。
“我桌上的仙人掌是你放的?”
刚才他开完会进办公室时,桌上圆圆冒刺的绿色植物勾去他所有视线,在他处理完所有文件,打算要她端杯咖啡进来时,按了几次内线,都没得到回声,纳闷的他边松开领带,边走到隔壁秘书室,才发现他的秘书不知何时已经睡倒在桌上。
从他正式上班开始,至少换过三位秘书,但从没有哪任秘书敢在上班时间,光明正大趴在桌上睡觉,而罗雨洁却在上班不到一个月时间就公然打混。
“如果总经理觉得不好,我马上拿走。”
“不用了,就摆着。”汪上扬见她今天穿着一套剪裁合宜的无袖套装,膝上的窄裙勾勒出她完美下半身曲线,而嫩白的手臂及锁骨的性感,让他看得一时忘了开口。
“总经理?”
“嗯?”回过神,为了掩饰自己的失神,汪上扬拿过起身穿上西装外套,“等一下的会议内容准备好了吗?”
“好了,我现在去拿。”
“下一场会议我会请秘书长陪我,你不用进会议室。”
“为什么?”
不是早就安排好了吗?为什么要临时变卦?况且她都无聊了一个早上,难得有事可以做,为什么又要改变?
面对她不解的询问,汪上扬不想坦白自己是自私的不想让其他主管见到她的美丽,大男人的他只想将她锁在自己的地盘。
汪上扬在她的注视下,指着地上一大垒文件资料说:“把这些资料全部重新分类整理。”
这么多?罗雨洁看着那垒不算低的文件,再转头看总经理,“全部都要整理吗?”
“嗯。”
“可是很多……。”
“你可以慢慢整理,不用赶。”
听到总经理这么说,罗雨洁这才松了口气,“我先去拿开会资料,回头再来搬这些文件。”
她想光是整理这些文件,至少也要花上几个月的时间吧,所以她这段时间应该不会太闲才是。
只是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她份内工作,总经理都要委托秘书长来处理,反而将她这份贴身秘书晾在一旁,那当初为什么要应征她进公司?
整家公司大家都很忙,而且是忙得分身乏术,唯独她,整天闲得跟周公见面。
一大早,公司顶楼气氛诡异低迷,今天的汪上扬心情状况不佳,一张脸拉得老长。
正当她专心打字,总经理室大门砰地一声被人打开,吓得她手上的笔差点掉落,“罗雨洁!”汪上扬咆哮。
“总经理,有事吗?”
“这是什么?”
啪!
一张传真被用力地丢在她眼前,那是她今早传给对方客户的文件,上头还标上日期。
她不解,“传真内容有错吗?”
“你给我看清楚!”
拿过传真纸,她认真地检查了一遍。“上面的资料是我照你的指示打的。”
“那只脚丫子是什么意思?”原来在他签名的地方,罗雨洁竟然还划了只小脚丫子。
“有什么不对吗?”她觉得脚丫子很可爱。
“是你划的?”笔迹确实是她的,瞒不了人。
“是。”
“为什么在重要文件乱画?”
“我下次会注意。”
汪上扬瞥了她一眼,“五分钟后把今天的行程给我。”
难得罗雨洁也会有忙不过来的时候,当她瞄了眼桌上的时间后才发现,竟然已经是用餐时间了。
难怪她肚子会那么饿,早上匆忙赶着出门搭公车的她,因为睡过头早上只喝牛奶,早已饿得头发昏。
为此她迅速整理桌上文件,将便当盒拿去茶水间微波后,捧着烫手的便当盒,罗雨洁坐回位子。
因为吃不惯公司伙食,也吃不惯外头的餐食,最后决定自己动手做便当。
“为什么自己带便当?”
是他!
罗雨洁想起今天早上他莫名其妙对她生气,故意不理人,慢条斯理地打开便当盒。
“好像很好吃。”汪上扬闻着便当里散发出来的阵阵香味,不觉食指大动,拉过一旁椅子,打算分食。
见他靠近,罗雨洁连忙将便当盒移远些,“这是我的,不给你吃。”堂堂一家公司的总经理,什么好料不吃,竟然来跟她抢午餐。
见她的小气样,汪上扬手撑在下巴,“还在生气早上的事?”
“没有。”
她哪敢啊,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总经理。
还说没有,明明就气得两个腮帮子都鼓了,而且还很不客气地当着他的面吃着便当,根本当他是隐形人。
“真的不分我吃一口?”他诱拐着,低沉的嗓音在她身边响着,吓得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