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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没有任何响应。
江枫终于从床上跳起来,急急忙忙地冲出房门。「小林管家!他晕倒了!快点来人啊──」
◇ ◆ ◇ ◆ ◇ ◆
「这是因为太多过敏原,导致他的身体出现了反应,等会儿就会醒过来了。」东方傲对脸色苍白如纸的江枫说道。
小林管家原本要把他送到另外一家诊所去,眼尖的她看到附近多了一家诊所,立刻二话不说将他送进来,然后就着急地等待着一早被她挖起来的医生告诉她诊断结果。
「是这样吗?」江枫终于松了一口气。
天,她刚刚真的是紧张到快死掉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那么紧张……她的本意不就是要把他整得很惨吗?为什么他真的被整得很惨的时候,她反而舍不得了呢?
不但舍不得,她还很内疚、很担心害怕,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失去他……
害怕失去他?
该死的,她居然真的害怕失去他?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心情?
该不会是……她喜欢他,甚至是爱上他吧?
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她一定是因为害怕他的身体离开她,那她就没有东西可以用了!她一定是纯粹迷恋上他的身体,没有其它的原因!
对,就是这样!
「小姐,妳的脸色不太好看,要不要也帮妳看一下?」东方傲问得很刻意。「妳不需要为妳的先生担心,他真的没事。」他还故意强调先生这两个字。
先生?她有没有听错?
「不,他不是我先生,我们是……我们是……」这个问题实在把她给难倒了。
是床伴?室友?或是……
「我想你们应该也不是夫妻。一般老婆都只想咒先生赶快死,哪有人像妳这样担心焦虑……我想你们应该是男女朋友吧。」东方傲唇边泛着微笑,故意调侃她。「只有正在恋爱中的男女才会这么关心对方、生怕对方离开自己。」
「我……我哪有害怕……」江枫的脸色突然惨白,胸口好象被人重重击了一拳。
真的只有热恋中的人才会这么想吗?不,才不呢!
「我只是想,他要是死掉了,我难辞其咎,因为是我放了这么多猫把他弄晕的……我可不想一辈子被关在日本,回不了台湾!」江枫吐吐粉舌,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正跟一位素昧平生的医生聊着愈来愈深入的话题。
「有机会将他弄成这样,不也代表妳跟他还满亲近的吗?」东方傲提出质疑。
「呃……」江枫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医生,他到底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他好象已经昏迷很久了。」
「我想,他已经在里头听我们两个的对话听了很久。依我的医术,他应该早就醒了……妳何不赶快把他领回去?」东方傲唇边泛着俊美的微笑,提醒江枫。
「啊?」江枫不敢置信地张大了美眸。
她说的话,那男人都听到了?
「对了,他以后不会再对猫过敏,妳不需要再提心吊胆了。」东方傲唇边仍漾着笑容。
「你把他治好了?」江枫心痛的问。
天哪,以后她就没有东西可以闹他了,那日子不就会非常非常非常的无趣?
「不,这要归功于妳。妳一次放了这么多猫在他身边,的确对他产生了疗效,以后猫再也不是他的过敏原了。」东方傲解释。
天哪!怎么会这样?
她的恶作剧居然还真的把他给治好了!
怎么会这样呢?这到底是整到他,还是整到她自己啊?!
呜……她以后再也没有拿猫整他的乐趣了,怎么办?
第八章
从此再也不需要跟猫抗战的步苍风心情大好,身边的江枫却是哭丧着一张俏颜,心情大坏。
「真的要感谢妳如此照顾我,对我如此之好,让我再也不需要为了猫而苦恼。」步苍风现在可得意了。
「不客气。」江枫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回答。
「妳怎么看起来好象不太高兴?是因为跟妳的猫分离太久吗?」步苍风温文有礼地问。「如果妳想见妳的猫,我现在去帮妳把牠领回来,好不好?」
「不用!」江枫沮丧地嚷。「我不想见牠。」
现在不要跟她提到猫这个字!她一想到就难过!
「妳不是很喜欢妳的猫吗?」步苍风故做讶异地问。「我终于准备好要一起喜欢妳的猫了,妳怎么好象不太喜欢牠了?」
「不要再跟我说话了啦!」江枫气急败坏地捂住耳朵。「你给我滚!」一想到自己铸下此等大错,失去筹码,她就快要气疯了!
「妳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真的很喜欢妳,想要爱屋及乌的。」步苍风一脸真挚。
「不要再跟我虚情假意了!」江枫气得大嚷。「我不想跟你讲话,我要到隔壁去插花了!」她忿忿地决定离开。
「隔壁有妳的猫,妳真的要去?」步苍风还刻意提出来逗她。
江枫陡然停下脚步。该死,他居然还敢提到猫?
「去,我当然去!」她瞪了他一眼。「你不要以为你这样就赢了,我一定会找出新的办法,扳回一城的!」
◇ ◆ ◇ ◆ ◇ ◆
虽然嘴巴上说要扳回一城,但实际上江枫已然被步苍风吃得死死的,而且到目前为止还找不出新方法治他。
「过几天就是我的乐器的巡回展了,妳想到要帮我插什么花了吗?」她一回到家,正好结束练琴的步苍风立刻从她身后亲昵地环住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好奇怪。她明明很气、很讨厌他这个自以为是的自大男人,可是面对他亲密的行为,她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拒绝,而且还愈来愈觉得温暖甜蜜。
「本来还没想到。」江枫刻意跟他磨蹭着。「可是现在想到了。」
她决定随随便便给他胡乱插几盆花,跟现场愈不搭愈好,让他颜面尽失!
就决定这么做!
◇ ◆ ◇ ◆ ◇ ◆
江枫本来只是想恶作剧,随手捡几根枯枝枯叶把它插一插就让人送到会场去,没想到她的恶作剧再度造成了完全相反的效果,跟他所展出的乐器竟然交融出完美的效果,彷佛用视觉就可以看到音乐般撼人。
「怎么会这样呢?」
不但是他的乐器展完美落幕,而且她声名也为之大噪,变成了艺文界注意的焦点。
这样的结果当然不会不好,毕竟她来日本就是为了发扬江角家的花月流。问题是,这根本就不是她的本意!
她本来只想隐姓埋名,给他插几盆难看要死的花,然后死也不承认是自己插的。
没想到她居然因为那几盆花而被有心人查出了身分,而且还大为出名,最重要的是他的展览竟然大成功。
这……这根本就不是她想的嘛!
怎么会这样呢?老天怎么会这样对她呢?
呜……太可怜了,她实在是太可怜了!
她每日每夜从床上被整到床下,又从床下整到床上已经很可怜了,居然连整他都还落到反效果!
这还不够可怜吗?
难道……她就没有整到他的一天吗?
呜……她真的好可怜啊!
◇ ◆ ◇ ◆ ◇ ◆
「怎么会这样呢?」
在江枫百思不解的同时,江角家也有人百思不解。
「优子,妳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呢?」江角伸宏用力地摇晃着江角优子的肩,极度不能接受江枫初试啼声即大大出名的事实。
「我、我也不知道……」江角优子脸色苍白地响应。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不,花月流是我的,我不会让她有继承的机会的!」江角伸宏发了疯似地说。
「你……」江角优子怯怯地问,「你要怎么做?」
「我要怎么做?我都可以让她妈妈离开江角家,一走就是这么多年,当然也可以让她从江角家消失!」江角伸宏唇边泛着残酷狰狞的笑容。「花月流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 ◆ ◇ ◆ ◇ ◆
多行不义必自毙!
「太紧张了……一定是太紧张了……」江枫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沉重的步伐让木质地板也跟着一起嘎嘎作响。
「妳在做什么?」原本准备练琴的步苍风看到她一个人晃来绕去,纳闷地趋向前问。
「我问你,如果有一个妇女同胞跟你说她的那个好久没有来,你会怎么解读?」江枫没头没脑地问。
「那个?」步苍风一时之间没有领悟过来她究竟在说什么。
「就是月经啦,笨!」江枫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居然听不懂,真是笨男人!
「妳……」她居然因为这种小事骂他笨?
算了,好男不与女斗。「怀孕。」
步苍风先是忍气吞声地回答,随后眼睛一亮。「请问一下,那个妇女同胞该不会就是妳吧?」
「呃……事实上就是我那个没有来……我想,太紧张的话那个应该也不会来,对环境不适应那个也不会来,你说对不对?」江枫抬着企盼的小脸望着他。
「妳怀孕了?」步苍风跟她注意的焦点完全不一样。「妳怀孕了?」
「我想应该是没有吧……那个没有来的原因那么多,也不一定就是怀孕啊。」江枫完全想要蒙混过关。
「谁说的?妳怀孕了!」步苍风严重万分地说。「妳居然想要假装没怀孕?!」
天哪,她现在肚子里可能有他们的小孩──
「什么我假装没怀孕?又还没有人说我怀孕,你这样大惊小怪干嘛?」江枫娇睨他一眼。
步苍风被她这么一说,会意地点点头。「对对对,我不可以太凶,妳已经是个有身孕的人了。」
「你会不会想太多?我都还没确定我怀孕耶!」江枫险些昏倒。他会不会太扯了?
她现在才知道,他不但是个自大狂妄的男人,而且还有妄想症!
「妳怎么没有告诉我妳月经那么久没有来?这样我们早就可以确定妳怀孕了,不是吗?」
「什么跟什么?」他干嘛一副她真的怀孕的样子?「我只是那个没有来而已,干嘛要跟你报备?更何况我跟你几乎每天都做那档事,我那个有没有来你应该跟我一样清楚才对啊。」
「对啊!我为什么没有发现?」步苍风险些吼出声。「如果我早一点想到,我就可以早一点知道妳怀孕了!」
他每天只顾着享受她曼妙的身躯,居然忘记了这件事。
「我不一定怀孕,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你不要那么夸张好不好?」江枫已经快要崩溃了。
「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步苍风完全不理会她,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
「天哪!我要疯了,我真的要疯了……」江枫抚着头哀叹,没有想到她一个小小的问题居然酿成了如此大的灾难,把一个很恶劣的男人搞成神经病了!
◇ ◆ ◇ ◆ ◇ ◆
知道枕边的男人是神经病已经很惨,知道枕边的男人所发神经的那件事居然成真,更是令江枫快要崩溃。
她居然真的怀孕了!
就说做爱时要用保险套这宣导是必要的,她一定是因为没有严格督促他,甚至根本没有督促他,才会犯下这么可怕的错误!
「我要把小孩拿掉!」江枫完全只是嘴上嚷嚷,她只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自己居然莫名其妙怀孕的事实。
天哪,她才十九岁,自己都还算是小朋友一个,就要生另外一个小朋友了?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许!」满脑子都是爸爸经的步苍风完全不允许她做出这种傻事。
「为什么不许?」江枫娇睨他一眼。这男人,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坐享其成,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因为那是我的小孩,所以不许。」步苍风霸道狂妄地说。
「拜托,这也是我的小孩耶。」也不想想这孩子现在躺在谁的肚子里,居然敢这样大放厥词。
「妳的小孩?」步苍风冷冷地望着她。「妳最好想想是谁让妳有小孩的!」他宣示主权似的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还没有抨击你整天在我身上黏来黏去的恶行,你居然说这种话?你可以让我有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