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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陷入沉沉的昏睡中,心跳很快,肾上腺素曾经大量分泌。这显然是地球人体力透支,刺激太大才会有的生理反应。经本人肉眼观测,少女身上、手臂上,多处出现淤青和局部小型出血,她的生殖器官,看上去红肿不堪,但经简单观察,和皮下测试,内部却没有留下任何男性精液。
她裸露的胸脯上,也充满了各种抓痕,显然是经历了一场,啊,应该是好几场激烈的性事。目前初步推测,对方显然使用了某种特殊手段,或者工具,采取了间接交配,或者单纯折磨的行为。】林凰一边查看安薇的状况,一边默默地在脑中录制“体检报告”。
一片黑暗中,只有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勉强给屋内罩上一层光晕,这样的光线强度下,室内安放的监视器,根本无法发挥其作用,所以林凰放心大胆地,继续进行观察。她抱胸站在安薇床边,视线在她的身上不断循环,生怕错过一点蛛丝马迹。
【不对,少女的身上痕迹那么多,但是她的嘴唇却没有红肿,也没有经历过粗暴对待。难道说,地球人交配的第一步,不应该是接吻吗?或者是母星留存的资料有误?】这一巨大发现,让林凰陷入狂喜,她压抑着激动心情,俯下身子,仔仔细细地研究了安薇有些干裂的嘴唇,直到确认她的嘴唇,确实没有被人吻过,这才安心地躺回床上。
一夜无话。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丁路仍旧只接见了安薇,还是让林凰去洗被单。林凰再次,再再次,再再再次度过了充满意义,而艰苦的一天,两天,三天。她洗的被单,已经足够遮天蔽日,气味芬芳了。而到了晚上,照旧,安薇是被人抬着送进房间里的。这一次,她的症状也和昨天,前天和大前天,一模一样。
受虐的少女,躺在床上,浑身散发着一种,在被蹂躏的故事之后,才有的特殊性感。
林凰观察了三天,实在也没发现什么新的痕迹,或者反应。唯一有所差别的,就只有伤痕的大小,深浅,和少女红肿的某器官的色泽而已。林凰坐在床边,看着噩梦中,不断发抖的安薇,百思不得其解:“这不科学,”她喃喃自语,“如果是同样的工具,连续四天,对同一个对象,使用同样的手法,是一件完全没有快感可言的事情。这种事情,对罹患情感失衡综合症的丁姓患者来说,完全不是一个能够刺激他情绪的途径。而如果是直接接触,作为一个柔弱的地球男性,丁姓男青年,怎么可能连续四天,天天真刀真枪地上,百射而不萎呢?”
人类的繁衍,是一个永恒的主题。
在地球刚刚开始进入末世阶段的当下,一个拥有强健繁殖能力,堪比雄性蟑螂的男人,无疑是拯救地球人类,延缓地球灾难,帮助她更好地完成任务的希望。如果丁路真的如此神勇,那林凰,还真的要对他刮目相看。
她正考虑,是否需要亲自上阵,提取对方的体液,进行进一步研究。大楼内部,却忽然轰的一声响,整个房间都跟着一抖。
“……唔……”床上的安薇,皱眉翻了个身。
走廊里,迅速想起了人来人往的跑动声。林凰打开扫描器,发现是那些守卫,荷枪实弹地,朝着大楼底部冲击。那里有个巨大的能量反应,应该就是导致爆炸的罪魁祸首。
敌袭?
变异?
特殊情报?
她正犹豫要不要跟下去,一探究竟,却发现,隔着两层楼的上部,某个被众人围拢在当中的丁姓男青年,正迅速朝楼顶转移。
不用说了,这一定是boss的撤退。
看来底楼的麻烦,不是丁路那些手下,可以轻易解决的。林凰几乎是在瞬间,就做出了决定。
“快点起床!”睡得迷迷糊糊的安薇,听到有人这么叫,往她头上丢了几件衣服,还对她嚷嚷着:“穿上衣服,跟我走。”
“……去哪儿?”安薇声音沙哑,有点没反应过来。
第5章 直升机与恶魔
安薇这两天,都跟丁少爷在一起,吃香喝辣,华服美衣。但是再好的生活品质,都比不上夜晚降临后,化身恶魔的丁路,来得吸引人。
你说一个人,怎么能够同时拥有“谦谦君子”,和“邪恶至极”,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呢?白天,他就是家产万贯的贵公子,这里是他众多地产中的一处,他认识当地的执法机构头头,新闻机构头头,甚至还有检察官、法院院长。
在疾病开始流行的当下,他是能够第一时间,知道病毒流传范围,深度,病毒感染人数的人。
很多人以为,微博、短信,电话,已经足够让原本无法浮出水面的真相,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却不知道,他们现在所看到的所谓“真相”,只是像丁路这样的掌权者,吃剩下的残渣。
被有意无意,暴露到人前的东西,都是权力阶层,希望人们看到的消息。
在适当的时候,给予你们恐惧的权力。
你们放声尖叫,绝望悲伤,以为这就是世界末日,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拯救你。
然后,在适当的时候,给予你们希望。
让你们看到汪洋大海中,唯一的浮木;干涸沙漠中,唯一的清泉。
你们哭着喊着,跪倒在地,臣服,信任,甘心被囚,容易控制。
有一个东西,神秘而又天经地义地存在。它凌驾于所有个人权益之上,只有站在权力顶峰的男人,才有资格,窥视它的冰山一角。
它是所谓的国家机器,而丁路,就是那个可以看到这一切风景的男人。
白天,安薇穿上礼服,打扮得体,头发高高挽起,跟在丁路身边,成为他的女伴。他们出席的场合,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人们恭维她,尊敬她。在她面前,毫不避讳地谈论那些,本来应该是最机密的消息。而这些消息,恐怕要等上好几个礼拜,才能被媒体,释放到普通人的眼前。
他们叫他“丁少”,向他敬酒,看他眼色。
安薇觉得,自己恐怕已经能够理解,丁路为什么会这样自负而傲慢了。
毕竟,像他这样一个站在顶峰的男人,当他看习惯了普通人,如同蝼蚁一样,在受人监视的沙盘里,自顾自地演出自以为自由的人生。那些被蒙在鼓里的发疯图强,垂死挣扎,看上去都是这样无力而可笑。他当然可以玩弄人命,因为人命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被掌握在强权者手中的棋子。
而到了夜晚,脱去伪装,脱去衣服,他就化身成恶魔。给她愉悦,给她痛苦,让她知道 ,什么才是人间最极致的痛与乐。
就算是吸毒,大概也不能给她更多的刺激和冲击了。
安薇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回味今晚最后一次,自己颤抖着达到高峰的那体验……只是四天,她已经深深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穿好了没?”林凰的脸,忽然放大了出现面前。不便动作的裙子,已经被她高高挽起,绑牢在大腿一侧,从角落里坑来的双肩包,存放了足够的水和小面包,碍事的刘海,也完全被发带捆住。
见安薇还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林凰拢了拢额边碎发,二话不说,转头就走了。
“喂,你大半夜的,这是在发什么神经?”
被一个人留在黑漆漆屋子里的安薇,反而很快清醒,随便抓了两件衣服,汲着拖鞋就跟了出来。
这一层的灯光还很充足,但好几层以下的空间,爆炸和撞击声,连环出现,震得天花板上不断掉落粉尘。
林凰知道下面的战斗,越来越激烈,她无暇解答安薇的问题,而忙着计算情况:安薇的战斗力为负数,身体柔弱,而且缺乏锻炼,又处在极度疲劳中,关键时刻,肯定是个拖累。但凭借自己现在的状况,要想躲开危险,唯一的机会,就是顶楼那架直升机。
登上直升机的方法,有两种,一,是干掉丁少爷,霸占直升机,但她不能确保自成功驾驶,直到脱离危险。
第二种方法,就是抱大腿。利用安薇的美色,和对丁路的性吸引力,让她们二人,也一起脱离。
“电梯不能用了,”眼尖瞥见安薇准备摁电梯,林凰一把拽过她的手,把人往安全出口带去,“走楼梯。”
楼梯间灯光闪烁,阴风阵阵,安薇刚进去就怕得要退出来,前面的林凰,却迈开大步,朝上飞奔。
“你干嘛往上跑啊?”
安薇抱紧双臂,皱眉往上看。
“因为丁少爷在上面。”
就这一句话,安薇就撒丫子跟着一起跑,直到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才停下脚步,“不行,跑不动了,我干嘛跟着你跑啊,他们会误会的,我们又不是要逃跑,我说……我说你跑什么?”
林凰一样累得大口喘气。她没想到这个身体这么弱,不过十几层楼的高度,照过去标准,那应该是脸不红心不跳,怎么会沦落到心慌冒汗的地步?血液浓稠度升高,肾上腺素急速分泌,林凰的身体,正在努力地和霸王的灵魂融合。两人打开通往楼顶的铁门,就被一阵狂风,吹得睁不开眼。
直升机螺旋桨轰鸣,那飞机上,正慢条斯理,整理衣服的,果然就是丁路。
他看到她们,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大概也没想到俩弱女子,会三更半夜的,跟着他一起来到顶楼。
“少爷!”安薇哭叫着扑上去,“少爷,不要丢下我!”
开始了。
林凰背着小背包,站在角落里,看这出戏剧上演。
冷艳高贵的男青年,眉眼淡淡,轻蔑地看了嗷嗷哭喊的少女一眼,嘴角带着那老一套的微笑,他伸出那修长漂亮的白手套之手,对着少女所在的方向,“你知道他会来?”
问我?林凰指了指自己,果然看到丁路的视线,聚集在自己身上。
“谁?”
谁会来?
“你不知道他会来。”
丁路这次下了结论。监视器显示,闯进来的人,是这个叫做林凰的女人的弟弟,严皇,年纪小小的一个少年,居然可以遥控大型装甲车,撞进大楼,然后黑进大楼保全系统,释放那些已经开始变异的感染者。
失控的感染者,和楼内守卫,发生激烈战斗,为了安全考量,他立刻决定乘坐直升机离开。
尽管姐姐被蒙在鼓里,这对严皇那个年纪的少年来说,仍旧是很棒的一步棋,很棒的姐弟,有这样的对手,是一件值得他兴奋的意外惊喜。
“上来。”丁路拍了拍边上的座位,露出迷人微笑。
林凰二话不说,就爬上直升机,乖乖坐好,戴上防噪音耳机,乖巧地看着边上的丁路。丁路有点傻,飞机下的安薇,也有点愣,大家邪笑的忘记了邪笑,哭喊的忘记了哭喊,大概都没想到,一个这么需要气概的当口,林凰同志,却把投降这件事,做得那么顺风顺水,浑然天成。
“你傻站着干嘛,”等屁股坐稳了,林凰眼见安薇还傻愣愣地呆立原地,立刻朝她招手,“也上来啊。”
“……哦,好,好……”安薇就着这双细嫩小手,也跟着上了飞机,坐到并不算很宽敞的机舱里,紧紧挨着林凰。
一旁的丁路,盯着一张深沉的脸色,眼神却变换啊那个莫测。他跟看着怪物一样,盯着没自觉地林凰,看了好几眼,直到后者东摸摸、西看看,终于精神奕奕地提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楼底下的打斗,已经越来越接近了,林凰的扫描仪,已经发出了激烈警报。
“……走吧。”
随行守卫,关上机舱门,直升机冉冉升起,很快就升入高空。
要说林凰这个人,充满正义感,倒也不是,她关键时刻,还是很明白,自己的小命最重要的。但要说她只顾着自己,在上飞机时,朝安薇伸出的那友谊之手,又实在很得人心。说她是个明白人?她洗了四天的被单,居然也不见她有什么特别行动;要说她傻,逃跑还不忘捎上安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