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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诚心诚意地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另,怀念你唇瓣的味道。
慕容食
这该死的不要脸的臭男人,居然还好意思提起那个吻!
琥珀本来不气了,一收到他的花,火气又上来了。
琥珀恼火地瞪住手中的花,不知瞪了多久,她才决定把这束花扔进垃圾桶里,可是,当她准备扔掉时,心头却莫名涌上一股不舍。
这股不舍,不但暂时遏止了她的冲动,还使她的心莫名其妙地骚动起来。
天哪,她怎么了?琥珀愣愣地问著自己,一时之间她弄不懂自己的心……
她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么迷惘过,对于那些追求她的异性,她总可以很勇敢的说不,但是,慕容食却教她深深的困惑了……
她的心彷佛被什么给套牢了,挫败、沮丧、彷徨……所有过去不曾有过的情绪,宛如排山倒海一般,瞬间涌入她心里。
她闭上眼睛,再三叮嘱著自己千万不能迷上他。
没错,就是这样!
思及此,她心一横,把手中的香水百合无情地丢进垃圾桶里。
一连七天,慕容为每天都让人送来一束花,种类不同、写在卡片上的内容也都不太一样。
没关系,尽管送,有多少她丢多少,反正店正在歇业中,琥珀有很多的闲工夫收拾“垃圾”。
一直到第七天,她再也受不住折磨,也无法忽视一直搁在心口上的不舍,她的心一天天的软化、直到心软得宛如豆腐花,直到感动的情愫悄悄涌上心头,她……决定投降认输了。
她找来了一只花瓶、把今天花店送来的玫瑰花插入花瓶里,并摆在柜台上。
“别以为我这么做,就表示我原谅你,我不过是把这束花当成你的替身,好让我可以诅咒你!”
她对著玫瑰花喃喃自语,好像他真的就站在她面前一样。
匡哗——倏地,发廊里的铁门被人拉开了。
模样看起来比流浪汉更像流浪汉的珐琅,怀里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无精打采地走进店里。
“老哥!你几天没刮胡子了?怎么——”琥珀忽然噤了口。
因为哥哥完全不搭理她,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无生命力地晃过她面前,往二楼的方向走去。
琥珀大吃一惊,直觉哥哥出事了,两三步就追上去,“老哥!你怎么了?我是琥珀呀!老哥!你有听到我的声音吗?”
珐琅恍若未闻。
琥珀急了,一把抓住哥哥的臂膀摇晃,却又不敢太用力,深怕惊吓到沉睡中的小婴儿。
“老哥!你说话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你说话呀!哥!快告诉我,我去替你报仇!老哥?哥!”
被她这么一摇,珐琅顿时像自梦里醒来,他憔悴地看著妹妹,所有的委屈在瞬间全部涌上心头,泪水盈满了整个眼眶。
“老哥?”琥珀心一揪。
泪水一发不可收拾,珐琅哭得无法自抑,抽抽答答地说不清楚,“雅雅……呜呜……孩子……哇呜呜呜——”
“雅雅怎么了?她不是答应嫁给你吗?这孩子……”
“孩……孩子……哇呜呜呜——”
珐琅哭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说起事情原委:“我把钱……全部花在她身上……雅雅是个千金大小姐,吃要吃最好的、穿要穿最好的、用也要用最好的……我为了讨好她,就把钱拿出来买名牌……
我两百万才一天就花光了,她还嫌我品味差,要我再去多买几套衣服送她,我说我没钱了,她就翻脸了,马上骂我是废物……才这么一点钱……根本养不活她,还说我是恶心的娘娘腔,癞虾蟆想吃天鹅肉,我……我好伤心喔……呜呜……”
珐琅停下来哭了好一会儿,才又继续说:“昨晚,她二堂哥到医院来探望她,后来她二堂哥走后,她就开心地跟我说,只要她乖乖听二堂哥的话,答应和某企业家的少东联姻,她父母亲就一定会原谅她,雅雅没考虑就答应了,她说,她不能让这个孩子成为她的拖油瓶,要我好人就做到底……
我一时心软;就答应收养这个孩子,没想到她父母上午就马上到医院去把她接回家了,她……她不要我了,也不要孩子……呜呜……她选择嫁给有钱人,所以,我就把孩子……把孩子抱回来了……呜呜呜……”
“不会吧!”琥珀简直快昏了,“老哥,你怎会那么笨呀!天啊!那她住在哪里!快说!我去找她算帐!”
一开始她就反对老哥和雅雅在一起,可是,她作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变化这么快,雅雅竟然这么可恶,不仅把老哥欺负得这么惨,还把他给甩了,还有她那个什么二堂哥,竟出那种馊主意,他们全家人都坏死了!
“我不知道……呜呜……我真的不知道……”珐琅一想到他什么都没有了,还得养这个婴儿,就慌得六神无主。
“那她二堂哥住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听雅雅说,他们慕容家是个大家族,三代都住在一起。”
等等!琥珀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慕容……没错!慕容食!就是他!
她记得相当清楚,那天晚上慕容食确确实实告诉过她,雅雅是他的堂妹,换句话说,雅雅口中的二堂哥,极有可能就是慕容食!
琥珀旋身冲回自己的卧房,自抽屉中找出慕容食的名片,上面写着他公司地址和电话,她把名片收进皮包里,抓起皮包就冲出卧房——
“琥珀!你干嘛!?”珐琅怀里的小婴孩已经被琥珀抢走了。
“我把孩子抱去还给他们!我还要帮你讨回一个公道!”琥珀抱着婴孩,头也不回地冲出美发店。
可恶的雅雅,不但欺骗了老哥的感情,还骗光他毕生的积蓄!
她决定去找雅雅的二堂哥算帐。
妹债兄还,天经地义!
琥珀一到达名片上的地址,便小心抱著浑身软绵绵的小婴儿,快步走进慕容环球企业集团的子公司大楼里。
在大厅有一个贵宾招待区,柜台里坐了好几个身穿制服的女性工作人员,她们各司其职,似乎忙碌不已,琥珀不好意思打扰人家,只好向四处巡逻的警卫求救,并说明来意。
警卫虽然很客气,可是也不愿意帮她引见慕容食,只是请她去联络总裁秘书,事先预约。
“别这样!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见到你们总裁,我要把孩子还给他——”琥珀的情绪激动不已,不知不觉把分贝提高了两倍。
“小姐,有很多女人都跟你抱著同样的想法,以为有了孩子,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唉,小姐,别作白日梦了,我劝你还是回去吧!这一招对我们总裁是没有用的。”警卫对她投以同情的眼光。
“你——”
算了,她自己找还比较快。
琥珀取出名片,试图找寻慕容食的电话。她把名片翻过来,意外发现名片后还有一支手机号码,她怀疑是不是慕容食故意留给她的。
她自皮包中掏出手机,拨打名片后的手机号码,悦耳音乐响没几声,远端便传来慕容食温柔富磁性的声音。
“慕容食——你这混蛋!”琥珀一听见耳边传来他的声音,便完全控制不住情绪,立刻怒声大骂。
一旁忙得不可开交的柜台小姐们闻言,都停下手边的工作。
众人屏住呼吸,目光全投向琥珀。
从来就没人敢直呼总裁的名讳,更不敢无礼地犯上,她居然胆大包天……天啊!众人不禁暗中替她祈祷。
慕容食却没有生气,由语气听来心情似乎还很愉快,“怎么一开口就充满火药味呢?怎么啦?不喜欢我挑的花吗?还是气我迟迟未采取约你的行动?让你白等了好几天?”
“你臭美啊!你当你是谁呀?自恋狂!”琥珀脸红耳热地打断他。
他仍然好脾气地轻笑著,“不然呢?你拨这通电话……”
“要不是你的人不让我见你,我根本不会拨好吗?”琥珀快被他气坏了。
“不让你见我?你在哪里?”
“我现在就在你公司一楼的大厅处。”
“有急事?”
“对,很重要的急事,必须当面和你谈。”
“呵……别为了见我而找借口——”
“我又不是疯了!拜托,本小姐没空和你哈啦,如果可以的话,请你马上到一楼大厅来见我。喔,对了,不要企图当一个孬种喔!”
说完,琥珀气呼呼地挂断手机。
一抬头,她便惊讶地发现,有好多双眼睛都正惊愕地看著自己,好像她是外太空来的怪物一样。
过去从没人敢骂总裁是自恋狂,更没人敢要求总裁亲自下楼接见,最可怕的是,这个女人居然还敢如此无礼地挂断总裁的电话?众人替她捏了一把冷汗,不敢想像她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小姐,请听我说。”警卫很好心地劝她,“我是好心,才劝你应该马上离开,因为,总裁是不会亲自下楼来接见你的,他可能会随便派个人下来把你哄走,也可能耍个小阴谋害你穷一辈子,更可能——啊!总裁!您好!小姐,这位就是我刚才跟你提起的……无论横看竖看,都很玉树临风的大总裁。请问总裁,需要我替您泡杯咖啡吗?”
不知何时来到两人身旁的慕容食,此刻正态度悠闲地双臂环胸,不发一语地盯著警卫。
他嘴角噙著一贯的笑,眼底却盛满了慑人的怒光,令人不敢抬头迎视。
“总、总裁……我去忙了……”
警卫吓得脸色发白,慌忙地跑去躲起来了,柜台里的员工们也不敢多瞄他们一眼。
得知琥珀现在人就在大厅,慕容食便不顾一切地抛下手边的工作,立刻来到一楼大厅。
没想到一到大厅,就听见警卫在琥珀的面前搬弄是非,还把他批评得好像一只无恶不做的大野狼般可怖吓人,他慕容食有这么坏吗?
最教他不悦的是,那该死的警卫在发现他出现后,还不要脸地企图谄媚狗腿——他会让警卫明白,这回他马屁是拍在马腿上了。
琥珀缓缓眯起溢满狐疑的眼儿。
难怪警卫会劝她快快离去,原来他是个笑面虎?光一个凌厉的眼神就可以把大家吓得屁滚尿流。
可是,奇怪,她对慕容食这么凶,为什么他从不对她露出这种眼神?
说真的,她从没见过像慕容食这么爱笑的男人,不管她怎么辱骂他,他的俊容始终都保持著好看的微笑。
记得耶诞夜里,他夺去她的初吻,气得她出手打他,但他不但不生气,还不痛不痒地笑著。
“我来了,琥珀,你想我吗?我可是很想念你。”当慕容食把视线转移到琥珀身上时,俊美得无懈可击的脸上,已堆满了迷人的笑。
原以为自己想得到她只是一种冲动,因为她的与众不同,可,整整七天没见到她的人,他心里想的、念的全是她,甚至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让他可以把似乎永远都做不完的工作尽快解决,好把她绑在身边,让他天天可以见到她。
很不可思议,却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动心了,他确实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她了……
所以,这几天他都在苦思著得到她的对策。
他要她,就是这么简单。
即便她对他的态度一直都这么凶巴巴,他也要得到她。
不过他却很在意她的感受,比方说……她是不是很讨厌他?她是不是不喜欢他?她是不是恨他弄坏她的油画?
天知道他有多在意她的感受。
见她一副恨不得把他连骨带内啃掉的模样,他的胸口隐隐揪痛著。
他告诉自己要小心谨慎些,别再一次不小心伤了她强烈的自尊心了。
“屁啦!谁有空想你,谁又愿意让你想念?”琥珀害羞到不知所措,一张粉嫩的小脸迅速涨成玫瑰色。
如此肉麻的话,照理说,她该会有作恶的冲动,然而她不但一点都不觉得肉麻,心里反而被一种很甜蜜的幸福感充斥著……
她有些讶异,因而心乱如麻。
“我不敢奢求你随时随地都想念著我,只要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