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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个青蛙问题还蛮蠢的就是了,哈哈哈哈!』說完,她自己大笑了起来。
这天回到家,妈妈的脸色不太好,我靜靜地关上家门,外婆则是看了我一眼,然后
继续忙她的事。
『你去哪了?』妈妈问。显然她已经知道我今天翘了一整天的补习课。
「我。。。。」我低下了头,站在原地,本来想扯个谎,这时卻想起李心蕊說做什麼都
要诚实,於是我回答,「我跟同学出去玩了。」
『玩?玩了些什麼?』
「看了场电影,吃了碗红豆汤跟阳春面。」我說。
『电影好看吗?』妈妈的表情洠颤N变化。
「嗯,还不错,紧张刺激。」
『那你有想过回家之后面对我会更紧张刺激吗?』
「有。」我点头。
『那下礼拜禁足如何?』妈妈站了起来,走到我旁边,接过我的书包。
「可不可以下下礼拜?」我竟然白目地說了这句话。
『你說呢?』
「可以。」我竟然又白目地說了可以。
『好,那就下下礼拜禁足,然后再加上罰扣零用钱两佰块。』妈妈說。果然道高一
尺,魔高一丈。
我走回房间,关上门,拿起电话拨给李心蕊。
「喂!」
『嗯?』
「妳还好吗?」
『我?我很好啊!』她的语气像是听见我的问话有些惊讶。
「妳有洠в斜涣P?」
『罰什麼?』她问。
「罰禁足或是扣零用钱之类的。」
『洠в邪 T觞N了?』
「咦?补习班洠Т虻缁暗綂吋衣穑俊埂
『我跟你的补习班又不一樣,而且我是有请假的,你是翘课的。』她的语气告诉我
她的表情是一脸悠哉。
「妳个死孩子。。。。」
『你罵谁?』
「洠'洠А梗壹泵ζ睬澹肝沂窃谡f刚刚我妈罵我的话,她說我是死孩子。」
电话那头的她大笑,『伯母真有智慧!』她說。
「妳这麼乐干嘛?」
『听到別人把本来要罵人的话再拿回去罵自己,感觉当然很乐。』
「。。。。。」
『你被禁足了?』
「嗯,而且还扣了零用钱。」我的语气明显地失落。
『损失惨重喔。』
「是啊,都是妳害的,所以妳要赔偿我。」
『赔偿你什麼?』
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說「跟我說,妳今天跟我約会很快乐。」
『。。。。』
「喂?」
『。。。。』
「妳在吗?」
『在啊。』
「那妳干嘛不說话?」
『因为我在想,我是不是该說这句话。』
「难道,妳今天不快乐吗?」
『不,不是。』
「那不然呢?」
『我习惯別人用问题来问我,而不是告诉我答案要我說。』
「好,」我拿著整具电话,走到床上去,电话線在地板上像蛇一樣移动著,「等我
換个舒服的位置。」
『为什麼要換舒服的位置?』
「因为我要听舒服的话啊!」我笑著說。电话那头的她也笑了。
「李心蕊。」坐定之后,我叫了她一声。
『嗯?』
「今天妳跟关闵綠出去,快乐吗?」
『还不错。』
「这是诚实的回答吗?」
『算诚实了。』
「好,那妳觉得关闵綠人怎麼樣?」
『也还不错。』
「这也是诚实的回答吗?」
『算诚实了。』
「那妳觉得妳会喜欢他吗?」
『看他的表现啰。』
「那妳今天在看电影的时候,拉住他的衣角,又抓住他的手臂,最后跟他靠在一起
,感觉很好吗?」
『嗯,还可以啰。』
「妳今天在吃阳春面的时候,拉拉杂杂說了一大堆他的不诚实,感觉如何呢?」
『爽快!』
「最后一个问题。」
『嗯。』
「妳觉得关闵綠喜欢妳吗?」
『不。』
「不?」电话这头的我,听到这个答案有些惊讶。「为什麼这麼說?」
『因为他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喜欢我,而不是只有喜欢。』我感觉到她偷偷地笑著
說。
听完,我感觉到有一阵很难以形容的暖流,慢慢慢慢地滑过我的心底。
「妳还记得今天我问妳想唸哪一所学校吗?」
『嗯,记得。』
「其实,我想问妳的不是这个问题。」
『那你想问的是?』
「妳会想念我吗?」
电话那头的她,轻轻地笑了一笑,然后說:
『是的。从今天起,我会每天想念你。』
說再见的时候
那天下午,雨很大,她看著叮当的樣子,
像是失去了一个亲人。
我洠в邪参抗桓鍪ス返娜耍
所以我只能跟她說:「別哭」。
她說,她跟叮当已经认识了十年了。
叮当每天都会到她家的路口等她下课,
从来洠в幸惶烊毕土∫惨粯印!
听她說完,我问著自己,
「我会不会在妳的生命中缺席呢?」
然而答案,很快地就出现了。
「梁小姐,要不要再来一杯咖啡?」关老板站起身子来,手指著我那杯已经快要见
底的蓝山。
『啊!』我看了他一眼,『嗯,好,不过,可以再给我一杯开水吗?』
「好的。」他拿起我的咖啡杯,然后走向吧台。
『我觉得,你跟李心蕊小姐两个人,一定很合得来吧。』我躺回那大大的椅背上,
微笑地說著。
「怎麼說?」
『因为你们之间的感觉很好,像是在一起好久好久的恋人啊。』
「真的吗?」关老板笑了几声,「我自己都洠Ц芯跻!埂
『后来呢?你跟李小姐两个人怎麼了?』
关老板停顿了几秒,「她。。。。」他话裡带了一些迟疑,「我跟她缘份不太夠。」
『不太夠?』
「嗯,不太夠,我只能这麼說。」
『怎麼了?』看著他小心翼翼地把咖啡端到我面前,我轻声地问著。
他坐下,看了我一眼,然后拿起手中的蓝山咖啡,继续說了下去。
我跟李心蕊过了很快乐的一年,从高二到高三这一年,我们过得很快乐。
虽然我们並洠в忻刻煸谝黄鹕涎Х叛В窃谘J保瞬蝗猛侵牢颐侵
间的事,刻意地掩饰两个人是情人的身份,是一件很好玩的事。
阿智为了这樣的事,还当了好几次把风的。我跟李心蕊为了能中午在一起吃饭,还
会各自拿著便当,若无其事地走到学校活动中心的地下室楼梯转角处一起吃。而阿
智就必须很衰的坐在活动中心地下室的入口,替我们把风,不能让同学下来。
这时候你可能会问,如果同学硬是要下去怎麼办?
阿智总会有办法。
「同学,不能下去喔,教官叫我在这裡看著,等等下面要喷消毒剂,禁止进出喔!
」对。这就是他想出来的办法。
不过,他是个坏人,他恐吓我一定要给他一点报酬,否则地下室要喷消毒剂的說法
就会变成地下室有对姦夫淫妇在乱来。
所以,我一共欠他十二个便当,十七本漫画,还有蔡心怡的房间电话号码。
其实,他为什麼会突然想追蔡心怡,我本来也是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不过,他在
好几年之后终於全盘拖出,我听完当场下巴掉到地上。
「我觉得我有必要为这件事负责,」他认真地看著我說,「因为我摸到蔡心怡的胸
部。」
「怎麼摸到的?」天啊!我一整个好奇!
「你就別问了。」
「事情都过了这麼多年,你也就別再隐瞒了。」
他抬起头看著天空,然后吐了一口气說,「因为高三那一年,有一次她的家人全都
出去了,她一个人不敢睡,打电话到我家要我去陪她唸书。」
「这。。。。这。。。。」我一整个不敢相信,「这太唬烂了吧?」
「我洠Щ@茫沂钦f真的。」
「这根本就是A片的情节!」
他听完,啧了一声,非常扼腕地說,「可惜!洠Х⑸鶤片裡会发生的事。」
「所以,你去她家陪她,然后光明正大摸了她的胸部?」
「不是!我是不小心的!」他拼命地解释。
「不小心的都那麼準喔?我怎麼都摸不到?」
「我真的是不小心的啦!」他死命地抓头皮,「我也不知道她为什麼会突然间踢到
自己家裡的桌腳跌倒啊。」
「那。。。。」基於男性的本性,该问的问题还是得问一下,「感觉如何?」
「喂。。。。」
「你就說說看嘛,造福一下男性的读者朋友。」我說。
「什麼读者啊?」他怪怪地看著我說。
「洠聸'事!」我用力地搖搖手,「你就說說看嘛!」
「就。。。。。。。不算小。。。。很柔软。。。。。」
「哇。。。。」我下意识惊讶地呼喊了一声。
「欸!关闵綠!」他叫了我一声,「这是网路小說,不是色情小說,OK?」
「咦?」
故事回到我跟李心蕊的高二与高三,至於阿智跟蔡心怡的幸福,嗯。。。。不干我的事
。
因为很怕人言可畏,所以除了阿智,全班同学洠в腥酥牢腋钚娜镆丫谝黄鹆恕
,就连蔡心怡也不知道。我们只能偷偷地抓住时间地尾巴,在她补完习,我也用最
快地速度赶到她家附近的时候,才能用那短短地十几分钟,在她们家附近的小公园
裡,牵著手一起散步。
我說过,她的手很美,所以每次我牵住她的手,都会有一种保护古蹟的心情,我不
能太用力,也不能太轻。用力了古蹟会坏掉,太轻了我感觉不到她手中的柔软。
高三那年,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本来約好要让我送她去补习班的。
她卻在我出发前半个小时打电话到我房间,电话那头的她哭得泣不成声,我心裡一
急,马上掛掉电话,赶到她家。
在路上,那豆粒般大的雨就已经开始下了,我顾不得雨点打在脸上有多痛,也顾不
得洠Т┯暌铝艿靡簧硎抑幌胍梦易羁斓乃俣热ゼ剿!
才到她家的路口对面,我就看见几个围观的人,他们撐著伞,正在替蹲在地上的那
个女孩档雨。
那个女孩不是別人,就是我的李心蕊。
我跑了过去,心裡一阵紧张。只见她抱著一只狗,坐在地上放声大哭。那只狗体型
不小,应该是只黑色的台湾狼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