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管他是什么意思,她反正不在乎了。
考特放松了她的腰,并将她的脚拨开,让她跨坐着偎在他怀里。
她现在的姿势很舒服,因此,她甚至不晓得他已脱下她的帽子,松开她的长发了。很快的,她就舒适的睡着了。
不过,她没睡熟。忽然,她又迷迷糊糊的醒了。
“我们不停下来吗?”她梦呓般的说。
“干嘛?”
“当然是睡觉了。”
“我以为你已经睡着了。”
“我是说,我们两个。昨天晚上,你也没睡。不是吗?”
“我不需要,但是我忘了,你需要睡一觉。继续睡吧!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若瑟琳不需要他催,便又合上眼了。他这温暖的怀里,当然是比睡地上舒服罗!
她一睡熟了,考特立刻松了一口气。现在,他终于可以抚摸她了。但是,他还不能碰她。
他知道在地答应同行之时,也同时给予了他另一项特权。在这几天,甚至一个星期之内,她是属于他的。
他挣扎了很久,也想了很久。
他仍然排斥白种女人,但他也仍然需要苦瑟琳。因此,她这个白色的女人只好成为他生命中的一个例外。
他仍然气她利用他,以做为再嫁的一项工具;不过,她将会补偿这项错误的。
他也仍然怪她在几天内便对那叫莱登的男人投怀送抱,不过,他相信在这七天之后,她将甚至记不起那个家伙姓什么叫什么了。
※※※
她在高潮中惊醒,颤抖的张开眼,不明白自己到底作了一个什么样的梦。
她慵懒的伸了伸懒腰,呻吟着——然后,这才记起自己是坐在一匹马的上面。
太阳已西下,马儿的速度也只是在走步,连缰绳都没人握着而任其摆在马鞍上。
她的上衣已被打开,里头的蕾丝内衣被拉下,露出一抹粉红色的玫瑰花沐浴在夕阳馀晖之中。
但,这还不是最糟的!
她的长裙被掀得高高的,露出一对修长的腿不雅的跨在马背上,而在她双腿之中……
“考特·桑德!”
“也该醒来了。”
“把你的手拿开!”
“我的手高兴摆在哪儿就摆在哪儿。”
“我才不管你——”
“别龇牙咧嘴的,公爵夫人;否则,我们今天晚上就别吃饭了。再大叫大吼的,我们的晚餐都给你吓跑了。”
她都快气疯了,而他还在谈“晚餐”?
“见鬼的晚餐!你不能——”
他又打断她的话了。
“我已经做了。而且也打开你夹克里面的上衣了,很难缠的玩意儿,不过我还是打开了。我喜欢它开敞着的样子。”
她挣扎了一下,没想到却引得他的手更温柔的抚摸着她柔软的肌肤。
她微弱的呻吟着,不知是抗议,或只是沉醉于那股热切的需求之中。他也不晓得,她究竟是愿不愿意。然而,她的手终于放弃了她的衣服,而软弱的摆在他大腿上。
“这样子好多了。”他低头在她耳畔低语。“还要我把手拿开吗?”
她默不作声,脑子里一片迷茫。
“你喜欢这样,对不对?”
她还是没有回答,但,她已弓着背,她的头往后仰起,两手不自觉的拍着他的腿。
他的唇在她光滑的脖子上噬咬着,激起一阵阵昏眩的感觉,一股暖流遂自波动的心底涌上。他的手痴迷的在她胸间游走,使她虚软的喘息,使她热血沸腾……
“公爵夫人,我很抱歉我不能等了,不过,我已经警告过你了,是不是?”他那热热的气息在她耳畔刺激着她。
“我不认为……会被偷袭……尤其是当我睡着的……时候。”
他轻声的笑着。
“那又有什么差别。反正,是你无法作主的。当你答应与我同行之时,你就失去自主权了。事实上,你在更早的时候,就失去自主权了。只是你自己不明白罢了。”
“你说什么?”
“如果一个夏安族的女孩允许一名战士抚摸她的身体,此后,不管他如何对待她,他都不会受到批评的。因为,在那女孩允许之后,她便成为那名战士的所有品了。而你,公爵夫人,你允许我的可不只是抚摸而已,是不是?”
所有品?她对这名词为何没什么反感?而她对他的“偷袭”似乎也没什么愤怒,只有……天!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不是夏安族的女人。”
“是的……但,我是。”
“只是一半。”
“只可惜,我那另一半的白人部分在挣扎了二十二个年头之后,终于完全放弃了。现在,转过身来。”
“什么?”
“转身。我要你面对着我。”
“但——但是为什么?”
“你想是为了什么?”
她大概知道他想做什么,她只是很难相信他的企图而已。
“你为什么不停马呢?”
“那还得浪费时间铺毯子。我不想松开你,公爵夫人。再说,我听着你一路的呼声,很性感的呼声,所以,我也渴望了一路了。我现在就要与你共享奔驰之乐。”
他话还没说完,他就抬起她,让她靠着马脖子坐着了。
那真是她一辈子做过最荒唐的事了,她扣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膝上,然后就任这奇特的男人将她带至云霄处凌风飞腾。
他们拥抱着,在风中奔驰、在山间翻覆,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经历了几次的狂喜。
直到马儿停了脚步,直到他柔情万缕的吻着她,她才悠悠的清醒。
“你还好吗?”
“我不想昏倒。”
他又是轻笑不止。
天!她红着脸,庆幸着天色已暗。
他抬起她的脸,又亲了她一下。
“公爵夫人,你会习惯的。我会让你习惯这一切的。”
习惯他做爱的方式?或是他对她的新态度?
她已经习惯他的沉默、他的排斥、他的掉头离去了。但,自从他们离开圣达费之后,他的态度就不一样了。这一时之间,她还真不习惯这新的考特呢!
他并没刻意的讨她欢心,也谈不上追求她。她忽然想起他刚才说的“所有品”。也许,他真的把她视为他的所有品呢!是不是?
“啊——你是不是提过今天的晚餐?我好象开始觉得饿了。”
他又哈哈大笑了。忽然,他变成一个爱笑的人了,是不是?
“我看,我得把握这一点点天色。”他扶着地下了马。“我在这附近看看。你可以清洗一下。如果可以的话,顺便生个火。我的马鞍那里有火柴。”
他顺手把马鞍扔在地上,又解下一床毯子。然后,他又把她的帽子摆在她头上。
“公爵夫人,你最好快点裹好,以免着凉了。”
她默默的看着他骑走,又看着他在前方的一处小湖停了马。乔治先生也跑到湖边去喝水了。
她整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又把外套也穿上了。现在,她更清醒了。在这山野之中,他们没有帐篷,没有软软胖胖的枕头可睡,没有厕——
她这才想起,该把握这单独的一刻,做好她个人的“私事”。这些天,她恐怕很难有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了。
着凉?天哪!她早晚会着凉的。
※※※
考特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只山雉与两只小鹌鹑,还有一些很大的鸟蛋,看起来像是别的星球来的鸟蛋。另外,他还提着一袋的青菜与一些野洋葱。
此外,还有一袋子的草莓、蓝莓。他的口袋里还装着满满的一堆核果。
考特一坐到她旁边,立刻把核果掏出来撒在她的裙子上。
她惊讶的看着他所搜集的各式核果,各式野味。
然而,她原以为他会带回一头山珍,她以为他将当场剥皮宰杀的。同时,他去了那么久,光是等他就等得教人火冒三丈了。
她看了一地的土产。“什么,没有鹿?”
他不理会她,反而很平静的说:“你的叫声把大一点的动物都吓跑了。刚才,我就警告过你了。”
“但,那是好几哩以外的事了。”
“我是指,在你——”
“别说了!”她吸了一口气。
若瑟琳低着头,想起刚才那一段热情之旅,也许真是她把晚餐吓跑的。
“我很抱歉,我不该骂你的。我原以为你一去不回了。”
他碰了她的头一下,抽出一支发针,使她的一络发丝坠落胸前。
“我看,你买了太多这类的东西了。我得把这些东西藏起来,你的阳光才能自由。”
“我的阳光?”她狐疑的盯着他。
“公爵夫人,我指的就是你的头发。我的族人一定会说,你把阳光藏在发内了。”
“真诗情画意。”她说。
他又抽出一支发针,于是,她的头发又飘了一些到胸前。他对她头发那种着迷的样子,很令她开心。
“我把动物都吓跑了,你不生气?”
“不是你吓跑的。”他看着她,坦承这,“我不想浪费粮食。要是杀了一只大动物,我们既吃不完又没时间保存,那么就是浪费了。”
她被他唬住了!
考特看她脸红脖子粗的,不禁乐得大笑。他看得出来,她是敢怒不敢言。
“公爵夫人,你还怕我辞职不干吗?”他问。
“不,你不会辞职的,这是你自己说的。关于你说的什么动物被我吓跑的话,我想是我自找的。是我不该在你辛苦找到吃的之后,还批评你的成果。”
“但,你担忧了。”他眉头一挤。“我是不会走太远的,只要你需要我,我会听得到的。这一点,你不必担心。而且,你怎么会以为我不回来找你了呢?”
她又垂下了眼。“我记得,你不喜欢白种女人。”
“而你却是白种女人中的白女人,对不对?”他情不自禁的去抚摸她的脸颊。
“你一向不掩饰你的感觉的。”
“我明白了。那么,我今天是『非常』不喜欢你了,是不是?”
她抬起头盯着他。
“你是又失去控制了,像上一次一样。这是可以了解的。像我那样子的坐在你身上睡……”
她红着脸,很困顿的解释。
然而,考特摇摇头,同时,他似乎有了一点怒意了。她不知道,她好意的为他找台阶下,而他竟不领情。
“女人,我今天唯一失去控制的,是我的耐心。如果我不喜欢你,我就热不起来了。如果我讨厌你,你的行为就不会使我血脉贲张。”
“我的行为?”
“少装胡涂了。”
他的口气教她不舒服。
“这么说,你不喜欢『我的行为』,是不是?”
“也许,你没注意到,我已经不再挣扎了。”他倾身,以唇贴着她的唇,想证明他的话。“如果,你还是没想通,我就让你放心好了。直到夏安区,你每天都将与我共享一床毛毯。因此,你不必天天担心我一去不回,没有什么能使我一去不回的。”
她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他把这几天的安排如此沙哑的说了出来。而她,只感到脑中一片茫然,心底满满的甜蜜。
她应该对他说:太过分了!但,她很高兴,她完全接受他这种安排。她甚至不在乎成为他的所有品或附属品,她不在乎这一路上他们将以情侣的姿态前进。
考特仿佛理解了她的想法,他对她深情地微笑,那是个教她心动的微笑。
他不等她说什么就直接去处理他们的伙食了。
然而,她的确也不想表示什么。如果她反对他的安排,那也只是一种口是心非的论调而已。
现在,她知道,她仍然需要他的。
她的视线专注的追随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在她生火处的旁边地面挖了一个小洞。
她曾经听说过,有人在地里烤东西,因此,她相信考特挖那个洞就是为了处理他找到的那些鸟。
看着看着,她忽然想起她还没见过真正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