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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是一种好现象。若瑟琳忖这,也许他一接近她就很难控制自己。
不过,今天已够他受了。温妮莎说得对,她不能再玩火了。
在他张开眼之前,帐篷里又多了六名卫士。
“他们来迟了。”考特对若瑟琳说。
“没事了。”温妮莎则对卫士说。
“女人,接近你实在太轻而易举了。”他威胁道。
“不见得,”她冷静的说。“你之所以能闯进来,是因为他们认识你。如果换成是一个陌生人,卫士就不会警告他,而会射杀他。你在外头伤了人了吗?”
“没有。”
“很好。”
“这是一场误会,你们放心好了。”若瑟琳对她的手下解释。“说起来是我不好,我激怒了考特。”
由于她是骑考特的马回来的,因此,大伙儿也直觉的原谅了考特的行为。
由于考特边站在帐篷里,所以,派克·葛拉汉爵士仍坚持不走。不过,由于考特已冷静下来,所以,两位女士就猛劝派克离开。因此,派克只好无奈的走了出去。
“我试着边走边冷静下来,也试着用跑的,不过都没有效果。我只想勒住你的脖子。”考特以他惯有的冷静、低沉的声音说。
温妮莎一听,又想把卫士召回来,是若瑟琳阻止了她。
“这么说,我的脖子很感激你恢复理智了。也许,我该对你道歉——”
“没错!”他冷静的又说:“该死的。”
“——但是,你也有不对。所以,我们为什么不扯平算了?”
他只是瞪着她,不表示意见。她想和他比眼神是不太可能的,因为她一看到他那蓝色的眼,脑中就浮现几个小时前,他压在她身上的感觉。那个时候,他掀起了她的长裙,手触及她腿上的肌肤。
一想到这一幕,她不禁两腿发软。而他似乎也想到这一幕了,若瑟琳暗叫不妙。
她一转身发现温妮莎惶恐的表情,不禁又觉得好笑。温妮莎算是见识到考特的怒火了,不过,目前那把火又埋入心中了,危险性可以说是暂时消失了。
“伯爵夫人刚刚才提醒我,我还没有为你们正式介绍呢!考特·桑德,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与伙伴,温妮莎·布利登夫人。”
“夫人。”考特不忘点个头。
温妮莎这才开心的回答,“很荣幸,桑德先生。”
“哦!他不喜欢人家叫他先生,温妮莎。叫他考特或桑德,他才会回答。”
“不喜欢这尊称?好奇怪。”
“不过,他那方式也不错,对不对?感觉很亲切、很平易近人。”
“失陪了,女士们。”
他掉头往外走,却教若瑟琳跑去挡在前面。
“但是,你还不能走。你可以留下来和我们一道吃晚饭。”
“一定要?”
她垂了眼,考虑了一下。“请你留下来好吗?”
“我不——”
“你一定……”不能命令这个人,不过,他铁定是渴了。“我们有雪莉酒……不,你不会喜欢的。温妮莎,你去找珍娜,看看我们有没有什么提神的饮料好吗?”
“你还没得到教训吗?你不明白与我独处是危险的?”
若瑟琳回头一看,温妮莎出去了;此时,他们的确是独处了。
“她马上就回来了,而且……”她偷看他一眼。老天!又是那种眼神,那么……坦白,坦白得教人心慌。“而且,你自己没得到教训吗?我不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人。”
“你只是疯了而已,女人……而且,是自找的。”
她是自找的,但是,他为什么非得如此冷漠、刻薄?莫非,他天性如此?不,乔治先生是不会去亲近一个刻薄冷漠的人,她的马她十分清楚。
“考特·桑德,”她上上下下的看着他,柔声地说,“我不是疯子,我是一个十分迷——”
“珍娜得等一下子才能来。我要她去找你从英格兰带来的白兰地——哦!我……我没打扰你们吧?”温妮莎问。
若瑟琳红着脸,摇摇头,她刻意的离开考特几步。“没有,当然没有。”她差点就向他承诺自己迷上他了。
这是不对的,当对方情意不明时,她怎可先表白。老天!还好温妮莎来了,否则,她碰了一鼻子灰不打紧,万一又教他尖酸刻薄的说,那是你的问题,那才真没面子。
“温妮莎,你进来得正是时候,我正好在问考特,他昨天为什么避过那个小镇。你对这问题也很好奇,不是吗?”
“是的。”温妮莎心虚的回答。
很明显的,这是若瑟琳编出来的,温妮莎猜想,不过考特的神情不太一样了,变得很友善。事实上,当苦瑟琳没注意到考特的表情时,他看着她的模样很……老天,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他的眼底盛满热情,一种很特殊的热情。
他一下子似乎没反应过来,因为他太专注于看着若瑟琳了。于是,温妮莎再问他一次。“是什么理由呢?啊?考——特。”
不耐烦的瞄她一眼,然后又盯着若瑟琳了;不过,此刻,他眼里的火也淡了。
“我不让你们住,是因为在野外比较安全,在野外敌人来了可以随时看到。要是在城里,你们根本无法防卫,你们不晓得敌人的长相,也不清楚他的党羽。在这野外,任何接近车队的人都值得提防。这是很简单的预防措施,公爵夫人,你可以记住。”
“好了,温妮莎,你看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吗?还有,那长鼻子暂时会跑错地方,这就得归功考特的调虎离山之计了。我们再也找不到更好的向导了,你说是不是?”
温妮莎点点头,但是,她仍注意着考特,等待着他的反应。
考特就是不明白公爵夫人要他的动机,他作梦也没料到,夫人要的是他的人,不是他的枪法或判断力。而他意接近她,就愈想得到她。他错了!他根本就不该在这地方的,是怒火使他失去理智。现在,火退了,他也该走了。
他正想开溜,却遇见捧着银色托盘进来的女仆,托盘上放着白兰地酒瓶与酒杯。
“夫人们,谢了!”临出门前,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拿走那瓶酒。
※※※
接连几天,若瑟琳一直没见到考特的影子,要不是别的人一再的告诉她考特没走,她真会以为他溜之大吉了。据说,他每天都在她起床前离开,然后在她就寝后回来。在这荒野的阿帕契村落,她该担心的人不该是考特;只是,这三年来她初次有了注目的焦点——一名特别的男性,一名令她心仪的汉子。
因此,当某一天下午,考特再度在车队前头出现时,若瑟琳他们一伙人都认为他也许有什么指示,或有什么新消息。也许,是有不太好的情况。
于是,她趁温妮莎在车内小睡时,要车夫停车,她好骑马追上考特一探究竟。
然而,他这个下午更难亲近,心事重重的似乎在等待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过了半个小时,他才松懈了点。那个时候,他们正要经过一个小丘陵,在这小小山头上,有六名骑士等在那里,他们就坐着等车队接近。
万一是长鼻子……若瑟琳倒希望那真是长鼻子,借一句土话说,现在是到了他们双方“摊牌”的时候了。
只可惜,他们慢慢的接近之后,才发现那六个人是真真正正的印第安人。不过,她没什么好怕的,她光是卫士就比他们多出一倍的人了。
话虽如此,一看印第安人走下山来,她仍紧张的屏息而待。
此时,考特停了马,而派克也适时的骑到考特身旁与他低声交谈。另外,今天的车队导领皮尔生也到若瑟琳身旁与她窃窃私语。
“我还以为他们会带弓箭的。”皮尔生叹道。
那些印第安人身上没有弓,也没有箭。
“皮尔生先生,时代不同了,现在他们也发现来福枪好用多了。”若瑟琳说。
“你想,他们会不会是想要点粮食或这一类什么的?你看是不是呢?”
“也许。但也许是一点过路费。”她松了一口气。“这是他们的土地,要过路费似乎是合乎逻辑的,不是吗?不然,他们还会……还会要什么……?”
她看着考特只身前往印第安人等着的地方,那六个人排成一列面对着他。他们交谈了一会儿,在她这距离是听不到的,然而看他们比手画脚的样子,似乎情绪激烈得很。
还好,考特一会儿就回到他们这边了,他的表情很严肃,严肃得教她惶恐。
等他下了马之后,他直接拉着她的手到一旁去单独对她说话。
“他们要你的马。”他开门见山的说。
她也直接的回答:“乔治先生是不卖的,任何价钱都不成。”
“公爵夫人,我没说他们要用买的。”
“但……你该不是指他们是要乔治先生当过路费吧?”
“不是的,这片土地不是他们的。这一群人是流浪的阿帕契人。”
“就是穿越过边界那一群吗?”她疑惑的问。
“你现在聪明多了。”
她抬起头,不服的说:“如果,我不交出乔治先生呢?”
“平常,他们是不会问别人愿不愿意的。”他耐心的解释。“他们昨天就看到我们了,但昨天晚上他们没偷成。不过,他们把你们当成东部来的,所以,他们很有信心认定你会颤抖的把马交出来,这么一来,他们就犯不着与你们厮杀一番了。”
“他们真的要杀人吗?”
他咧嘴一笑。“那有什么问题呢?”
“太荒唐了。”她看了那六个人一眼。“他们能怎么样?我们的人比他们多。此外,你别忘了,我本身也是个神枪手。”
他欣赏她的勇气,只可惜她有所不知。
“你以前杀过人吗?”
“当然没有,”她回答。“凭我,我只需把对方打伤,使他无法握枪就够了。”
“公爵夫人,我跟你说明白一点好了,你可以让他们空手而回,不过我可以对你保证,他们会回去加强武力,然后再回来找你。也许几天,也许一个星期;然后,他们不再警告,他们会在夜里袭击。到时候,他们要的将不只是马,而是你所有的东西,包括生命在内。”
“不管如何,我是不会放弃我的马。”她顽固的说。“我未来的马场就全靠它了,它是匹上好的种马。”
“女士,你有必要靠养马为生吗?你并没有我想象中那般富有?”
“不管我的钱多不多,生活仍然需要有个目标。考特,养出最好的马就是我的理想与目标。”
忽然,她灵光一闪。“嘿!我拿一匹母马和他们交换行不行?”
他扬着眉。“你愿意?”
“我也不愿意,不过,为了避免无谓的流血事件,我也只好答应了。我不希望我的手下做无谓的牺牲。”
他缓缓的摇着头。“不行的。他们那个头目一眼就看上你的乔治先生,有那么好的一匹坐骑可以使他增光不少,他会坚持的。”
半晌,他又说:“但……我还是去为你说说看好了。也许,我可以让你不损失任何马而把他们打发了……”
“你是说,你有别的法子?说吧!”
“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也不是白做工的。公爵夫人,你还是得花——”
“别开玩笑了!”她倒抽了一口气。“我已经付了你一大笔——”
“——一匹小马……也就是乔治先生的下一代,是那些母马藏在肚子里的胎儿。”
她震惊的望着他,没想到他竟能看出她有几匹母马已经怀孕了——明年春天,乔治先生就有几匹小马了——真是厉害!
不过,他能打发掉那些印第安人吗?而且,他不能把这件事视为他的工作之一吗?贪心的家伙,竟然敢开口要她的小马!
“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