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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精彩内容载入中·人间何处问多情?萧宣
可怜啊!找不到大发慈悲的代序者,宣姑娘只好硬着头皮自挤墨水了。
说到我那一大票“狐群狗党”,真是食人不吐骨头——
抗议?!唉,快别抗议。
原因?书一出来大家抢书像抢钱,一叫他们写序,就落荒而逃至天涯海角,真是死没良心,未免也太不够朋友,太不讲义气了吧?呜——好想哭——
来来来,各位帅哥、美女们,咱们就不理我的个人恩怨了,先来谈谈这套新系列吧!
这套系列萧宣仍预定只写三本,原先是打算一口气将它们完成,然后三本一起出版,但是萧宣发觉自己根本没那个能耐做到,到头来还是一本一本的交稿……短期内一口气完成三本书,对我而言,真的太难太难了。
不知道大家能否适应得了萧宣风格的改变?
由现代稿再度转回古代稿,萧宣其实一时无法适应朝代的变迁,“惹祸红颜”写得相当辛苦,本打算半途而废,但一想到读者希望看到我的古代稿,我便不忍拒绝读者的邀约了。
苏琉璃是属于瞎搅和型的,这么说不知咱们美美的琉璃会不会抗议?
好好好,琉璃姑娘,知妳受了不少委屈,忍受了不少男主角的气,那我就大方点给妳一点奖赏,大大的赞美妳一番好了。
说真格的,其实萧宣个人倒蛮喜欢琉璃这个角色,她那反大男人沙文主义、好打不平的个性,生在那封建时代确实会给人一种瞎搅和的感觉,尤其她一直追求着女男平等,在那时代更是容易被视为怪胎,而琉璃的摩登思想也是她父亲无法接受的事实。然而萧宣洋洋洒洒写它十万个字,到头来,还是委屈了琉璃,对她,我只有满心的怜惜,为她生错朝代的命运感慨万分。
当饶子罕知道琉璃打心底厌恶男人,对爱情向来攻无不克的他而言,就好比在暴风雨中艰难划桨的独木舟,真是折煞了他。
在追婚的过程中,他万般辛酸,由爱生恨,到爱恨交织,事实上,饶子罕内心挣扎的痛苦多过于女主角好几十倍。
有谁能真正忍受那种歧视爱情之辱,饱受情爱的折磨?
我心成戚念——人间何处问多情?
这样的爱情能筑否?
不如由各位帅哥、美女们作个良心上的评鉴吧……
·精彩内容载入中·
楔子
·精彩内容载入中·茶余饭后,一群人聚集在一株千年老树下,闲话家常的磕牙,此刻众人的目光正一致定在那舌灿莲花的述事人身上。
“话说那驰名整个中原领土的江南三大才子——饶子罕、唐勖、屈治,个个文武双全、好打抱不平,谈及他们的风流韵事更是三天三夜也道不尽啊!”
男人右手握着铁扇,口沫横飞、比手划脚的和人讨论着近日来家喻户晓的热门话题。
“三人的祖先虽代代都在朝为官,身为达官贵人的后嗣,自小便深受琴棋书画的熏陶,在耳濡目染下,养成了自负狂妄的性格,他们向来狂野不羁,爱好自由、不喜受人束缚。会被人尊称为江南三大才子,是因为据说他们有三步成诗的好本领,尤其饶子罕的指上功夫更是厉害,他拥有软化铁壁的好本事,能将字刻得苍劲有力,字字入壁三分,更能写一手好字体。”
江南三才子已成为凡夫俗子们仰慕的对象,再加上加油添醋,更引起众人争相讨论。
“说得口沬横飞,也不知是真是假,你们有谁见过他们的真面目?亲眼目睹过三大才子的风采?”某人妒意横生的口出恶言。
“咱们家那块匾额便是出自于饶公子的手笔,我自然见过饶公子的真面目——他生得可是俊美非凡啊!才气更是在众人之上!”某妇人骄傲的炫耀着。
“那有什么了不起?我的大恩公——唐勖的武功才真正称得上是顶尖高手,尤其他那石破天惊的气势浑然天成,让盗匪闻风丧胆。”一旁男人不甘示弱的道。“个把月前,我在孤山遇上恶贼打劫,若非唐公子行侠仗义、见义勇为的出手相助,我们一家老小早已魂归西天了。”
“不!你们都错了,屈治的冷静性情才更令人佩服。”另一名男人不以为然的哼了声,他乃是屈治最忠实的拥护者,“屈公子的性格不如饶子罕与唐勖那般冲动易怒,他的才智聪颖足以媲美武则天!笑里藏刀的冷面,更是令盗匪个个不寒而栗,光嗅到屈公子的气味,就自动退到千里远。”
“大家就别再斗嘴了,总而言之,他们各有特色与本事,怎能拿来相互比较?”终于有人出面打圆场了。
“说的是,真希望能有那份机缘,一睹他们三人的风采。”这句话道出了众人的心声。
※※※
“有间客栈”的楼阁上——
许多客倌对坐在角落中,那三个有着宛若潘安再世英俊容貌的男人指指点点、品头论足,众人兴奋的神色中还带着难掩的好奇之心,谁都知道那三人可是鼎鼎有名的江南才子。
“掌柜的,你给我听着,这酒壶里爬进了只毒物!”饶子罕忿忿地对掌柜咆哮道。
“饶公子,您是不是看错了?”掌柜闻言忙不迭地举起茶壶,打开壶盖低头一探。
这一看可不得了了,壶中果真有条三寸长的娱蚣,掌柜不禁胆颤心惊的瞪大眼珠,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他们三人是“有间客栈”的常客,又是闻名天下的才子,各自拥有无比强大的支持者,若风声走漏出去,被他们死忠的仰慕者得知,他以掺了毒物的酒来招呼三位才子,这间客栈恐怕会被这群人给砸掉招牌啊!
掌柜深知这三人得罪不起,连忙赔罪。
“好样的,原来这间客栈是用渗有毒物的酒来招呼客人的?!你这般行为可称之为蓄意谋杀,今儿个非将你押上衙门定罪不可!”唐勖惊天动地的用铁扇拍着桌子附和道。
“这、这……”掌柜被唐勖高八度的恐吓语调吓退了一步,酒壶里的水不慎泼洒在手背上,“公子们请饶命啊——小的无意毒害三位公子,求求你们饶了我这条小命。”
“饶了你也行,不过……得瞧瞧你是怎么赔偿我们三人的损失。”
为了化解这场纠纷,掌柜卑躬屈膝地连连赔不是。
不过机灵的掌柜是个有生意头脑的聪明人,眼下三位是闻名江南的才子,不仅兴趣雷同,就连眼光都相去不远,他悄悄地用眼角打量着他们,心里头一时有了主意。
“三位公子请息怒,不知三位公子对唐寅的古画真迹是否感兴趣?不瞒公子们,小的家中珍藏了唐伯虎的一幅名画,倘若公子们有兴趣……”
“唐寅?!”三人惊喜的相互对看一眼。
由于三人对才华洋溢、机智过人、饱读诗书的唐伯虎的文采与画,向来情有独钟。
唐伯虎的才华与风流名闻天下,直至今日这清初时期,他的诗词与名画更是几乎到了价值连城的地步,世人将唐伯虎的名画当作稀世宝物般的珍藏,他简直就是所有才子的最佳典范,更是他们三人崇拜的对象。
掌柜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他们的意思,他悄悄地使了个眼色给店小二,示意店小二进房取名画。
半响,店小二取来了掌柜的家传珍宝,将那珍藏了百年的名画摊摆在三人面前。
“这幅画果真是出自于唐伯虎的手笔!”唐勖雀跃莫名的跃起身子。
“瞧这细腻的笔触,真不是普通人所能绘制!”屈治爱不释手的触摸着画。
“画中女子背对着一个身披斗蓬的男子,两人皆站在高山上,意境乃是:高处不胜寒,怕寒就御寒。”饶子罕煞有其事的长吁短叹。
“不、不、不,应是: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们都错了,此乃是:有朋自远方来,迎之不亦乐乎;有朋将远方去,送之更加乐乎。”
三人对画的意境、看法虽各有不同,但对唐伯虎的真迹却爱不释手,若能得到它,比得到金银珠宝更来得有价值。
他们三人文武双全,因兴趣相投而义结金兰,交情甚笃,然而,却也因兴趣相投而常造成三兄弟的争斗。
他们不仅文采风流,性情也风流,每当三人齐聚一堂,便开始互斗文采及武艺。
尤其当三人同时看中某样事物时,更是会争得头破血流、互不相让。
如今,唐伯虎的名画只有一幅,想得到它的人却有三个,一张画如何三人平分?而且三人又同时对它爱不释手,不禁各怀鬼胎,开始暗中想着得到它的计策。
“不管怎么说,这确实是一幅珍贵的名画,该给谁才算妥当?”
“我们三人义结金兰,我是大哥,孔融让梨一直被世人所歌颂,两位老弟,你们该不会不识趣的想跟我抢吧?别忘了识时务者为俊杰。”饶子罕拿出兄长的威严,企图欺压其他两人。
“大哥这么说就不对了,名画和梨子差别这么大,怎能拿来相提并论?”唐勖压抑不住火爆性格,立刻出声抗议。
“二哥,我说不对的人是你才对,咱们都是被冠上江南第一才子头衔之人,你怎能如此小家子气?”屈治心头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瞧他那张冷面生寒的笑脸,把嘲讽之言说得头头是道,“再怎么说,打折胳膊也要往里边弯。”
“还是三弟你够义气!”饶子罕见三弟胳臂往他这里弯,不禁喜出望外,又唯恐别人听不见似的,用力地竖起大拇指,声如雷鸣地赞美着三弟的义气。
“大哥,那是当然的啰!咱们可是拜叩天地的好兄弟呢!呵呵……”
如果就此以为屈治是如此好心肠的人,那真是大错特错了,屈治才高八斗,狡诈的性格早已远近驰名,“不过,大哥,你和两个岁数比你小的『孩子』争东西,不觉得羞耻吗?”
这一句“孩子”指的正是屈治自己和唐勖,其实他俩年纪也不小了,皆到了该结褵生子的年龄,而三人最多也不过差个一、两岁。
不过,屈治这一招果然使得厉害,马上堵得身为才子之尊的饶子罕愧色满面。
饶子罕在心里头不甘心的咒骂连连,恨得是牙痒痒的。
“不然三弟认为理当把画让给谁才好?”唐勖对屈治的机智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不难看出屈治是打着坏主意……
“我说该公平竞争才是。”屈治冷笑的哼着。
“怎样才算公平?”饶子罕和唐勖异口同声的问道。
“咱们就来立个赌约吧!咱们隔邻有三村——杏花村、银花村、桃花村,这三村里都分别住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她们有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厌恶男人。至于原因,小弟我就不知啦!”
屈治心里头早已有所盘算,他正打着完善的鬼主意呢!
他打算以自认最拿手的伎俩——泡妞,来作为赌注,况且他早把那三名奇女子的底细打听得一清二楚,这样一来,结果可想而知吧?这回他是稳操胜算,不想赢得画都难啰!
屈治继续道:
“杏花村——苏琉璃,这苏姑娘的医术高明,素有女华佗之称,今年已年满十八,却迟迟未订亲,原因是——她的思维与现今女子大为不同,她痛恨世俗礼教,终生大事不愿受爹娘安排,于是这名苏姑娘的盛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