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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老板做的真不称职,
哪有将顾客丢下,自己跑走的道理?”周少锋不满的说了句,张宝立刻就不高兴了,回道:“周少爷,我们鸿素斋的宗旨是,欢迎欣赏雕品的顾客,若你再这么说,我们鸿素斋宁可得罪你,也不会留下你们!”
马强也没有责怪张宝,这周少锋,语气真的是有些过了。
“少锋!”听到爷爷警告的语气,他这才嘀咕了几句,不再废话,其实周少锋是看上田甜了,虽然田甜如今身怀有孕,可他就是看上了。
在他周少锋的世界观念里,我不管你嫁没嫁人,只要他看上的,都必须要弄到手。
“那爷爷,你在这里慢慢看,我去附近转转。”周少锋眼珠一转,说了句,不等周生生答应,就离开了。
周生生摇摇头,朝马强笑笑,继续谈价去了。
再说田甜。
出了店门后,直接跟着怨气寻了过去,走了几家店后,看到了一对中年夫妻,最后将目标,锁定了那婉约女子头上的一根玉簪上。
正是那根玉簪散发出来的怨气,这件东西,肯定出土不久,并且是古墓出来的。
抬头看了看店铺,嘿,竟然是熟人的店。
不是国安局顾问,浮云子的算命风水馆又是什么?田甜抬脚走进去,守店的就是浮云子的徒弟,文跃。
“田顾问,您怎么来了?”文跃一脸欣喜的迎上去,问道。
田甜指指那对刚进入浮云子房间的夫妻,文跃疑惑道:“田顾问是说那对男女有问题?还是跟您与朱队长最近查的案子有关?”
“你好奇心还真重,不是,是另外的事情,我先进去。你自己忙!”田甜笑了笑,弹了文跃额头一下,已经将近三十的文跃也没觉得尴尬,嘿嘿一笑,摸着脑袋走到接待台去了。
“哎,那个姑娘是怎么回事,我们这都排队呢!”一个妇女见田甜直接走向浮云子的房间,站起来不高兴的道。
文跃立刻上前安抚道:“这位客人,您放心,那位小姐的修为还在我师尊之上呢!只是前来有事而已!”对于文跃的解释,那妇女明显有点不相信,睁着眼睛道:“就她?那么年轻,怎么可能?”
“难道客人不知道,当一些人修炼道法到一定时间内,可以控制容貌吗?刚才那位前辈,就是如此,她可比你大多了!”文跃也不高兴了,妇人听到后,也满脸惊讶,难道还真有这事啊!
文跃则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的态度。
那边周少锋也跟着进来,文跃上前,问道:“先生,你是来看风水的,还是算命的?”
“算命?算什么命?我这样的命还要算?我跟着小美人进来的,那个小美人呢?就是一个大肚子的小美人!”周少锋的话,让文跃眉头一皱,这男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手指偷偷发出一道起劲没入周少锋的腹部,跟着不悦道:“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我们这里是算命馆,你要找美人请出去,别玷污了我们的客人。”
周少锋刚要说两句狠话,突然感觉肚子一疼,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他刚走出去,随着一道臭屁,竟然拉在了身上。
恶臭弥漫开来,让人人不可忍,周少锋满脸通红,灰溜溜的跑了。
文跃捂嘴偷笑,叫你跟着田顾问,叫你跟你跟着我们心目中女神般存在的顾问身后,拉不死你。
小插曲散去,浮云子那边。
那对夫妻刚坐下,田甜就进去了,中年夫妻刚要说话,也尴尬的停在半响,转头看向田甜。浮云子见田甜来了,立刻起身,上前问道:“前辈,您怎么来了?”
自从上次,再次嘴贱的问了田甜的修为后,浮云子直接奉田甜与季子析他们为前辈了。
“我跟着他们来的!”田甜指指那对夫妻,夫妻听到浮云子叫田甜前辈和田甜的话后,也是一愣,跟着同时站起来,上前道:“求大师救救我们家!”
“不用多说了,你就告诉我,你头上这支玉簪怎么来的就好。”田甜摆手,制止中年夫妻继续说话,问道。
男子缓缓说来,男的姓费,叫费益翰,女的叫何梅。
家里开着几家贸易公司,与出
口公司,条件不错,四个月前,他们在琉璃厂东头那边一个小贩跟前,看上了这支玉簪,讨价还价后,买了过来。费益翰就送给了正巧那天生日的何梅做生日礼物,何梅非常喜欢,天天带着,还特地买了不少件旗袍来搭配。
可就在几日后,家里突然出了事情。
先是出口公司的货出了问题,被海关扣留,跟着是年迈的婆婆突然猝死,事情还没完,紧跟着,年仅二十的小儿子,跟好友们爬山后,突然从半山掉落,若不是好运,掉在一块积满树叶的软坑地上,也不仅仅是双腿残废这么简单了。
跟着,贸易公司也开始下滑,两人从家里出事后,就开始怀疑这玉簪有问题,找了几个鉴定师鉴定后,又说没有什么大问题。
听了何梅母亲的话,直到今日才来到了浮云子的店铺寻求帮助。
“你们这些事都是发生在一段时间内还是隔一段时间发生,甚至有时候还可以有所缓和?”田甜出声问道,何梅与费益翰互相对视一眼,随即点头。
田甜笑了笑,接过那根玉簪,突然见,玉簪发出一道微光,有想逃开的迹象,发现逃不开,竟开始颤动,就跟一个胆小的人,在不停的颤抖一般。
费益翰夫妻对视一眼,惊骇的看着,竟然真跟这玉簪有关系。
浮云子见费益翰夫妻俩非常不安,念起了清心咒,这还是田甜教他的,如今浮云子也已经在田甜的帮助下,进入到元婴三层了。
夫妻俩听到清心咒后,才稳定下来,浮云子问道:“前辈,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一只已经修炼几千年的怨魂。”田甜刚说完,手机突然响起来,田甜手握玉簪,接听后,澜伯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姐,两位老夫人去附近果蔬市场后,失去了踪迹,两位老太爷也消失了。”
“什么?银语与离朱呢?”田甜听到后,一惊,立刻问道。
“银语与离朱分别跟着老太爷和老夫人出去了。”澜伯的回答让田甜立刻联系银语,却发现她根本联系不到,一,不是银语死了,就是昏迷了,二,要不就是被困在某个阵法内。
“好,你在家守着,将阵法开启,不许任何人出门,我这就去寻找,通知姑爷!”田甜说完后,挂断了电话。
跟着拔了何梅一根头发,手中结印,很快将那玉簪给封印住,将玉簪递给何梅道:“你现在放心戴着,一定不可离身,三日后,我会亲自前往你家,为你驱除这只怨魂,它如今不在玉簪内,而留在了你们家。它与玉簪同命相连,感受到威胁,才会想要逃脱。我现在有事,必须回去处理!”
费益翰立刻将自家地址写给了田甜,田甜收好后,对浮云子说了一声,就消失不见了。
“天哪!”费益翰与何梅自诩是上过大学,受过科学教育的人,可经过最近家中的事情,与刚才看到的一切后,他们改变了观点。
浮云子摸着胡子,微笑着:“这便是前辈的本事神通,既然前辈已经说了,三日后为你们驱除怨灵,自然不会食言。切记,这玉簪随身携带三日,不可离身,不然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们明白了,多谢浮云子大师。”费益翰点点头,扶着何梅,与她一起离开了。
离开前,他捐了十万元入功德箱。
这功德箱内的钱,都是送往各个贫困灾区的费用,浮云子在国安局是有供奉的。所以他这个顶多是副业,高调出现在大众眼中的而已。
……
田甜直接出现在银语说的那栋别墅内,别墅外,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一样是安静平淡的,内里院中却不平静。
这于灵香竟布下了一道血魔阵,整个院子内,已经没有一丝绿色,鲜红腥臭的血池。残缺不全的灵魂,银语与离朱正在奋力抵抗那些最恶的魂魄攻击,田奶奶与田外婆都双目怒睁,已经被吓死了。
田爷爷与田外公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在田外公得到过元琦给的一本修炼内功的秘籍。
此时还好一些,正用内劲过度给田爷爷。
田甜见到这幅景象,浑身的毛孔都怒了,这于灵香竟然如此对待四个老人,看来她真的是太大度了。心里悲伤,若她对自己心慌的感觉多上点心,也就不会发生如此状况了,转瞬,她又将这些心思散去
,毕竟事情已经发生,再去多想,必然会加重自己的心魔,倒不如一切看淡,才是最好的做法。
于灵香一身妖魔之气,睁着猩红的眸子,抬眼看向停在半空中的田甜。
眼底满是嘲讽的笑意,田甜没有行动,剧烈的仙灵力肆掠布阵,将整个南山与所有的房屋都用阵法为主,唯独空下这间。
布好阵法后,她直接召唤出混元鼎,握着巴掌大的混元鼎,在混元鼎的叫嚣下,直接将之扔向了阵法。
“你这是什么主人,竟然将我扔入那么肮脏的阵法里!”混元鼎的声音还在耳边响着,那边阵法已经龟裂开,啪嗒一声,如玻璃碎开一般。整个阵法瞬间崩溃,一直抵御的银语与离朱也终于解放了,浑身乏力的坐在地上。
田甜拿出招魂铃,暂时将那些灵魂收入其中。
一步步走向于灵香,于灵香本还得意洋洋的脸上,开始龟裂,她惊恐的看着。
本以为自己照着功法上的禁咒修炼,入魔后,能够将田甜打败,为了打败田甜,她亲手将整个苗寨的人都杀了,包括她的母亲,父亲在内。
这些血池的血,就是苗寨人的血,都是含有巫蛊灵血的人所化。除此之外,她还照着禁术上所绘的阵法与方法,将人善良的魂魄都用三昧真火烧了,独留下最恶的,最贪婪,最可怕的魂魄来做阵中恶魂。
李茂国是他自己撞上来,当初是要用他的灵魂来做最后一个魂魄的,没想到,他提供的孙昊威的恶魂更加强大,自私,贪婪,独断,是最好的领头魂魄。于是,她就顺势答应了那件事,也有意用这件事情引诱田甜上钩。
如今一看,自己与田甜相差的还是太多太多。
“不!”于灵香已经彻底疯了,眼底的红色顿时蔓延上来,她张开嘴巴,一道红光飞出。
田甜瞬间将四位活着或已经死去的老人,还有银语夫妻收入空间内,那红光遇风就长,很快变成了一条长约是米多高的红色肉虫。
浑身血红,一看就知道是用人类的血液孕养而成,这肉虫头上有十对眼睛。尾巴上有一根弯刺,十米长的身躯底下,全是密密麻麻的腿脚。
“上,给我吃了她!”于灵香再次疯狂大笑,指使她当初寻到的那只蛊王攻击田甜。
“噼啪”一道紫色闪电击中正飞身冲向田甜的肉虫,跟着一只巨大的毛笔飞射而来,那是季子析的诛仙笔。
诛仙笔穿透肉虫身躯,带出红绿色的血液,淋了于灵香一身。
“你来了!”于灵香却如没有感觉一般,痴迷的看着季子析冷漠的脸庞,季子析看都没看她一眼,拿出烈焰枪,直直攻击肉虫,肉虫其实就是蛊王,一直受压迫的那方,很快就成了窟窿满布的窟窿虫。
蛊王发出凄厉的惨叫,不时看向于灵香,想让她救它,可于灵香却不为所动。
蛊王突然调转方向,冲向呆愣的于灵香咬去,于灵香感受到危险,清醒过来,一掌拍开蛊王。
更燃起了三昧真火,想要烧死蛊王,蛊王又岂是好对付的,如今它铁了心要吃了于灵香,疯狂撞击于灵香凝成的一道光幕。
田甜扯开残忍的笑容,直接用手撕裂那光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