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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时光-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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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第二医院少男少女心理咨询。”    
    “你好,你这不是‘今夜私语时’节目的热线吗?怎么变医院了?”    
    我笑了,问:“你是不是昨晚收听广播了?”    
    “是呀。”    
    我解释道:“我在第二医院少男少女心理咨询门诊工作,昨天是到广播电台做节目。”    
    “原来如此。对不起。”    
    “你不用说对不起,又没有错。不管在哪里,只要你需要我的帮助,我就尽力而为,好吗?”    
    他笑了:“是的,一开始我就知道您是邓老师,和广播中的声音一样。”    
    我认真地说:“你可以告诉我,你有什么事情吗?”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想与您见见面。您看行吗?”    
    像这个小伙子刚打来电话就提出这样直接的要求的,可是不多见。于是我缓和地说:“在我们门诊交流很方便,环境非常温馨,这里也很安静,你哪天过来都可以。”    
    他很固执,说:“邓老师,我很少上医院,医院那地方让我紧张,不舒服,这辈子我都不想去。”    
    我说服不了他,于是建议道:“你要是不到医院,就在电话里说吧。”    
    “说不清楚。”    
    “那我就没办法帮助你了。”我无奈地说。由于心理工作的特殊性,我们一般是不出诊的。    
    “好吧,再说吧。”他不无遗憾地说。    
    第一个电话什么结果都没有。说实话,我没有将这样一个电话放在心里。而这以后,这孩子又隔三岔五地给我打电话。同样的问题,同样的请求,同样没有结果。就这样,过了很长时间,这个电话又打来了。    
    “邓老师吗?您好!”是他的声音。    
    “你好呀。”    
    “您知道我是谁吗?”    
    “我听出来了,可我不知道你是谁?”我感觉他是一个非常固执的男孩,或者说男人。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跟我开起玩笑,说:“我姓寂,叫寂寞。”    
    我笑了:“这是你的真名吗?”    
    他说:“邓老师,别介意,其实我姓季,季节的季,叫什么不想跟您说,就叫我寂寞好了。我也的确挺寂寞的。今天是周末,我仍然想请您出来,咱俩谈谈好吗?”    
    看我没有回答,他直接说:“两个多星期了,我没有打扰您,想让您再想想。今天是周末,您就答应我的要求吧。”    
    我想让他理解我,从而到医院来咨询,就郑重地说:“作为一名心理咨询工作者,在上班时,来访者请我咨询,请我帮助,我会尽职尽责,毫不犹豫。但下班以后,我有我的生活、我的事情、我的家,我怎么能轻易在医院外面咨询呢?你来过多次电话,到现在什么事也不透露,我不能答应!希望你能理解我。”    
    他没有说话,我又说:“今天下午如果你有时间,可以来,我等你,好吗?”    
    这个自称寂寞的男孩,声音很轻柔但语气坚决地回答:“邓老师,我打扰您了,真不好意思。你们咨询室再好,那也是医院,我真的不想去。”    
    寂寞他约我在外面谈,到底是谈什么问题呢?为什么他语气那么暧昧?有点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感觉——是不是我太敏感了?    
    我跟他商量着:“你现在打电话方便吗?可以在电话里跟我讲讲你的事吗?”    
    他想了想,又带着希望恳求道:“邓老师,如果我讲了我的事情,您还会同情我吗?您还会答应我的要求吗?”    
    


寂寞的俄狄浦斯寂寞的俄狄浦斯(2)

    我肯定地说:“我会尽力帮助你的,我最大的愿望也是想见你一面。”我鼓励他,“先把你的事情讲给我听好吗?”    
    他吞吞吐吐地说:“讲出来您会说我……您会瞧不起我的。”    
    我紧接着说:“别人瞧不瞧得起你是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你首先要瞧得起你自己!”    
    寂寞说:“邓老师,您说对了,我都瞧不起自己。自从听广播后给您打了第一个电话,至今快两个半月了。‘十一’就要到了,别人过节高兴,而我却是孤单一个人。邓老师,您知道吗?我离开家,离开我妈妈3年多了。3年了,我没回过家,没见过我唯一的亲人……”    
    “十一”前的这个下午,在电话中我知道了寂寞的经历。那是一段不同寻常的经历,它使寂寞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我姓季,真的名字以后见到您的时候,我会告诉您的。”他流露出少有的自信,“我喜欢听您用那温柔的声音叫我寂寞,这个名字是我为您起的,所以只有您叫我寂寞……”    
    这个男孩用他的名字开始了叙述,也算是对他曾打电话随意告诉我他名字的一个解释吧。通过这一点,我认为他是很细心的人。    
    “……我今年21岁,在北京上大三了。我是湖南人,家在农村……”    
    我插了句话:“我可听不出来,你的普通话讲得很标准。”    
    “我愿意是北京人,这样离您更近一些……”他温柔地说。    
    我心里一紧,这跟我儿子一般大的小伙子,不会是……    
    “……我3岁时,父母离婚了。母亲是农村人,没什么文化,但是她温柔、善良、美丽。父亲据说是做买卖的。听妈妈说,离婚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我同情地问寂寞:“你后来见过爸爸吗?”    
    “没有,至少近20年我没见过他了。”寂寞声音低沉,我听着很吃力。“他其实心挺狠的,再没回来见过我和妈妈。小时候,家里苦,再难妈妈也从不抱怨,我也没见妈妈哭过。她很疼我,我都长大了,她还是什么活儿都不让我干,一切都是她在忙碌;她也从来没恨过爸爸。她在邻里中人缘好,是一个典型的传统贤惠女人。”说到这儿,寂寞话里话外带着无比自豪。    
    从寂寞的这段话中,再加上我对他的分析和感觉,对他的事情我心中有点儿眉目了。但愿我的推测是错的。想到这里我问他说:“寂寞,看来你非常敬重你妈妈,崇拜她、欣赏她,是吗?”    
    “是的,所以我养成习惯,事无巨细都跟妈妈说。尽管她没有文化,但我愿意征求她的意见。妈妈往往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可是我习惯依靠她。    
    “我和妈妈相依为命,日子在妈妈的操持下过得很好,心情也愉快。我从小就知道努力学习,想上个好大学,将来有大出息,有个好工作多赚点钱,把我妈妈接到城里住去,过好日子。所以我就拼命地学习,但是阿姨,您知道吗?农村的孩子除了学习、干活,没有更多的文体活动。像我,除去在学校上课,回家做作业,就没有什么兴趣爱好了。因为我从小就跟妈妈生活在一起,性格内向,不愿意和别人交往。有时候心里就特烦,说不上来的烦,反正我就是烦!”    
    听寂寞反复说“烦”,我知道下面的话他有点儿说不出口,于是我问了一句:“是不是‘烦’使你开始自慰——就是手淫,而手淫使你更烦躁了?”在我说自慰时,他“咦”了一声,所以我马上换了另一个说法。    
    “对!对!对!”寂寞连连肯定地说,“手淫——不,自慰,让我有性高潮,当射精时,全身上下一种酥软的感觉像过电一样,以后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经常自慰。我恨自己不争气,心情变得越来越低落,和妈妈的话也少了。邓老师,您说我是不是特‘好色’?”    
    寂寞的接受能力非常强,但当我听到他用“好色”这个词时又忍不住觉得好笑,好在我极力克制住了。寂寞现在非常敏感,自尊心特别容易受伤害。我安慰他说:“自慰和好色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性冲动——造成你的‘烦’是青春期的正常现象,用自慰缓解这种冲动在男孩子中更是普遍的。而有性冲动说明你成熟了,是男子汉了。好色是个贬义词,指贪图美色。你现在敢于直面谈自己自慰,这种态度非常好。你还记得第一次自慰的情景吗?”    
    


寂寞的俄狄浦斯寂寞的俄狄浦斯(3)

    “记得,枯燥的生活,无论什么事我都和妈妈说,这是我唯一的隐私。那是我15岁的时候,正上初中二年级。妈妈那年38岁,并不显老,干净利索,在我们家乡算是长得漂亮的。我们家没有浴室,我经常看到妈妈洗澡、擦身;她一般也不太避着我,但一般都是背冲着我。我特想看妈妈正面的身子,有时故意绕到妈妈前面去。妈妈就又背过身去,有时她也把我支开。有一次,我禁不住上前摸妈妈的乳房,我看着、摸着,情绪就特别激动。阴茎胀得难受,攥着还是不行,手不由自主就上下摆弄起来,很快就射精了。当然,没让我妈看见。后来我就养成了习惯,自慰比较频繁了。”    
    我问:“怎么频繁了?”    
    “差不多一天一次吧,我觉得不好。”    
    “怎么不好?”一般在电话中提到这样的问题,我都要问问孩子自己的感受和认识情况。这已经成了一种职业习惯。    
    “反正我觉得手淫不好——丢人!”寂寞想想接着说,“在我上高中二年级时,一次期末考试前,复习紧张了,很烦,在自慰射精后,我擦干净了阴茎,正准备把沾有精液的纸扔掉,一转身,看见妈妈站在身后。她什么也没说。我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因为是我妈,很快就过去了——我妈从来都不说我。    
    “高二假期里,学习稍微轻松些,不知怎的一到晚上睡觉,就特想跟我妈躺在一起。因为在妈妈发现我自慰的一刹那,她看着我暴露的阴茎,认真、仔细、新鲜的眼神,总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喜欢妈妈看我,我也越来越需要妈妈。后来我看书上说,那是一种生理需要。我想妈妈也需要,因为她是女人。    
    “就在假期里,我跟妈妈睡在一张床上。慢慢我开始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依在妈妈怀里,用手抚摩她,疯狂地亲吻着妈妈的全身,最终有一天,我和妈妈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邓老师您知道的,您听明白了吗?”    
    “我听明白了,整个事情过程中你的母亲态度怎么样?”    
    “整个过程中妈妈没说一句话,基本上迁就我,我想怎样就怎样。有了第一次,就止不住想做了,以后差不多一星期一两次。每次妈妈都不说话,不拒绝,我想她同样需要我,需要一个男人,但是我妈为我再没找男人。我妈是真苦啊!邓老师您告诉我,妈妈是不是很需要这个?”    
    “母亲从你3岁开始单独抚养你,艰辛的生活就不必说了。从生理角度讲她有性的要求也是正常的。但是儿子与母亲发生性关系,在伦理道德上是不允许的。母子乱伦,是不能被社会认可的,对你们母子本身也没有益处。”    
    “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当时我就想,我需要女人,我妈需要男人,我们俩在一起不就更亲了吗?这样过了将近一年,我和母亲的话也越来越少。每次做,我俩都不说话。后来我有了一种负罪感,我痛恨自己,越是恨,就越想这样做。我知道这叫‘乱伦’,可控制不住我自己。    
    “因为我参加了高考,我打算如果考上了,我就离开家(报考的是北京的学校);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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