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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的。
秦爷爷爽快的送了一双马桶里的筷子给许晴晓,许晴晓暗暗转移了婴灵到筷子上,用带子扎了一个暂时的封印结。
秦江坐在客厅,眼睛一直往房间瞟,许晴晓一出来,四目交接,秦江的脸色就变得很好看,叫自己同学来家里看爷爷的马桶,这叫什么事?
许晴晓的脸上似乎带着不安。
“怎么了?”
“奶奶摔倒了。”老年人跌一跤,可大可小,刚刚接到电话的许晴晓自然要去医院。
“我陪你去。”秦江站起来,甩上围巾就和许晴晓一道出门了。
奶奶住进去的医院恰好是秦海医生所在的医院,所以对许晴晓和秦江来说,都算熟门熟路,到的时候奶奶正在检查,许文华一家子和方兰都在,忧心忡忡的模样,唯有许晴阳小朋友看到许晴晓还能脆声叫:“姐姐。”
方兰告诉许晴晓,医生怀疑是中风,现在正在做头颅CT。
结果一出来,颅内动脉瘤,是出血性中风。秦海医生那边也打过招呼了,会让经验丰富的医生手术,只是动脉瘤位置不太好,伽马刀之后偏瘫也会比较严重。
许晴晓很喜欢奶奶,自然不希望奶奶今后轮椅或者卧床,但是凭现在的许晴晓,要处理一个动脉瘤,似乎心有余而力不足。许晴晓想起圣诞节的梦,难道真的要去“地下”赌场赢一条血管回来?,搞不好典当全身也未必赢得回来,而且这个身体,输不起啊。就算赢回来,她也没办法在奶奶的脑子里更换啊。
看来,只好用“那个”了。
秦江看着许晴晓皱眉深思的样子,忍不住开口:“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嗯,谢谢。”许晴晓打定了主意,回以一个明朗舒润的笑,转身对自家弟弟笑的温柔,“阳阳啊,你希不希望奶奶快点好起来?”
“希望!”许晴阳小朋友点点头。
“那你愿不愿意和姐姐一起帮助奶奶呢?”
“愿意!”许晴阳小朋友继续卖力点头。
许晴晓笑了,带着点欣慰和狡黠,拉着许晴阳一起握住奶奶的手,许晴晓的手包裹着弟弟白胖的爪子,“来,一起祝愿奶奶快点好起来。”
许晴阳听话的闭上眼睛,像练习顺口溜一样重复“奶奶快点好起来”,脆生生的童音中,许晴晓开始引导二人的生命力向奶奶的身体转移。
孩子的生命力总是最为纯粹、干净的,她不敢保证自己的是否还原汁原味,只好利用一下许晴阳,秦江不是血亲,多半会有排斥,也不好用,许文华、方兰他们更不用说,早就过了保质期。
金色的生命力透过连结的手臂,一点一点传输给病床上的奶奶,直到青灰的脸色逐渐透出健康的红润,应该,可以了。
许晴阳已经困倦的眼皮黏糊,声音含糊:“奶奶……会好了么?”还没等到回答就缩在椅子上睡着了。
“会好的。”许晴晓轻声回答,她自己也很累,HP、MP一并耗尽,剩下的就要靠奶奶自己了。因为太困,只好学自家弟弟,睡觉。
一旁的秦江看着两姐弟一前一后睡眼惺忪,弟弟缩成一团睡着没多久,姐姐也跟着打起哈欠。许晴晓的摸样,像极了一只慵懒倦怠的猫,在冬日午后的阳光中舒舒服服地眯起眼,呼吸渐渐平缓绵长。之前因为跑得急,领口微微开了,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秦江这才注意到许晴晓没有戴和何倩成对的围巾。犹豫了一下,秦江还是摘下自己的围巾,轻轻绕在许晴晓的脖颈上,面上是不自然的红晕,而睡美人,浑然不觉。
等到许晴晓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许文华的车上了,脖子上多了一根温暖的围巾,似乎还少了点什么?是什么呢?不过实在太疲劳,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大概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算了吧。
奶奶的手术以后,不仅没有任何风瘫的迹象,精神头反而比以前更好了,有一次许晴晓去探望奶奶,听到他老人家正在和邻居唠嗑,说自己再好个十几二十年不成问题,“眼看着就要被牛头马面拘了走,忽然孙子孙女就像天兵下凡一样出现了,金光四射,什么小鬼都跑了,我醒过来,就觉得腰不酸,腿不疼,身子也不抖了,利索着呢。”
邻居笑:“那是人家医生技术好。”
奶奶坚持:“就是我孙子孙女来救我的。”
许晴晓笑了,天朗气清,世界美好啊。
然后——
很长一段时间,据说秦海医生所在的医院屡屡有闹鬼传闻。传闻中的那只鬼是一只青色的婴孩,凶眼煞气,面容可怖。
许晴晓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对了,筷子,之前因为不祥,所以把筷子放在病房门口了,谁把筷子的结打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潘多拉和褒姒的故事其实元素挺一致的,中西方都有这么个禁忌情结,不该做的事情千万不要做,但是偏偏越是禁忌越是好奇,自古皆然。一个不小心,潘多拉笑了,褒姒出生了,咩哈哈哈
、四十四、放鬼好时节!?
新学期,新气象,数学老师莫桑桑的右手戴上了一枚对戒。
“哇!桑桑你订婚了?”
“对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长得帅不帅?”
“什么时候可以吃喜糖啊?桑桑”
莫桑桑摸着右手的对戒,带着羞涩和局促,“你们要叫我老师。”声音绵软,毫无威慑力,也是因为这样,同学们都喊她桑桑,而不是莫老师。
抱着数学寒假作业,许晴晓仰脸认真的问,“老师你幸福么?”
莫桑桑愣了一下,旋即飞红了整张脸,“嗯。”许晴晓问得那么认真,而且一直喊她老师呢。
“请老师,一直幸福下去吧。”许晴晓的笑容清澈、透明,仿佛能听到细水流过树梢的声音。
莫桑桑不由自主的点头,胸中有点点涩意,许晴晓是数学课代表,许晴晓笑起来干净诚挚,许晴晓一直喊她老师,许晴晓也是他的朋友呢。
阳秋良自开学报道后就没来上学。
许晴晓觉得有点愁,今年不会再留级吧?
新学期发到学生手中的除了课程安排表,还有一张文娱节目表,校长的开学典礼上温馨提示高一生,课外活动是有学分和奖励的,希望同学们踊跃参加。
柏经纬端着餐盘很自然地落座,“你在找什么?”
对面的何倩抬头,“肉。”声音带着不满。
“不愧是食堂的青椒找肉和梅菜抠肉啊。”双胞胎感慨的戳着青椒和梅菜,“只见生姜卧底,不见肉君现身。连我们家倩倩都无可奈何啊。”
“3月放风筝大会,5月校际联合辩论赛,1011月三年一度的艺术节……”许晴晓看着文娱节目表上的内容,“每年都是这么多活动么?”
“每年都有,只不过活动内容不同罢了。”柏经纬摆着过来人的老道表情。
“去年是什么?”何倩问。
“去年是电影配音比赛、创意美术大赛,还有科技节。”
“哈,我知道,科技节曾经发生过热气球燃烧起来而出动消防车的事件。”关津笑的夸张。
“出动消防车,这么严重?”吃惊的不止许晴晓一个。
“也不算严重啦,附中是有名的三大车集中地。”
“三大车?”
“警车、救护车、消防车。”
到底是怎么样的活动要搞得三大车出动啊?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求知的表情。
“采蘑菇的时候因为食物中毒,出动救护车,化妆出行的时候被以为是游行,出动了警车,加上热气球燃烧出动消防车,所以就是警车、救护车、消防车三大车。”柏经纬淡定的解释完毕。
就算这样,还是要每年搞活动么?许晴晓忍不住开始替学校担心。
“三年一度的艺术节很有什么节目?”何倩感兴趣了。
“说是三年一度的艺术节,其实是科技节、体育节、美食节、民俗节、读书节等等轮换着来的,所以我也只参加过科技节和体育节。”因为三年过后学生都毕业了,没人真的计较到底是不是三年一度。
“体育节?是运动会么?”
“不太一样,是一些踩高跷、爬网、定向运动、环城自行车之类的项目。每年的奖品也不一样,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这些活动的提议者是……?”
“校长。”谁闲的无聊倒腾这些。
“总觉得……校长真是……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许晴晓顿了顿。
餐桌上在座的众人纷纷点头。
“对了,晓晓你技术如何?”何倩想到马上就要来临的风筝大会。
“理论上讲应该可以,但还需要经过实践的检验。”许晴晓回顾了一下,风筝、鹞子、纸鸢,没少见过。
“晓晓你没放过风筝?”
“有问题么?”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么?
阳春三月纸鸢飞。
先是班级里预选赛,然后才是全校对抗赛。
许晴晓拿着风筝,表情严肃。何倩拍着胸脯保证的技术事实证明一点也不靠谱,双胞胎配合的倒是不错,但是扮着鬼脸不肯转让技术股,唐琤泠直接弃权,“这不符合我的风格。”其实是你也不会吧?心里吐槽的许晴晓还是继续表情严肃的拿着手里10块钱买来的塑料彩色风筝。
秦江友情指导。
“放风筝前要先知道风的方向,像这样带尾巴的就可以看到是往哪里飘。风力足够的话,可以不必请人帮忙,自己拿着提线逆风跑,今天的风就可以,像这样举着边跑边感觉,风筝向上爬升时,就可以停下来,慢慢放线。”说完还示范了一遍,一次成功。
何倩的风筝也不是飞不起来,就是升上去后容易摇摆,控制不住就倒栽葱。
秦江继续友情指导,“风筝摇摆或者倾斜过大的时候,可以快速的放线或者往风筝方向跑几步,缓和了就可以停下来,风力停顿或者风筝向下坠落的时候,可以扯着风筝抖擞几下或者向后奔跑几步,快速收线也可以。”看着何倩低空徘徊的风筝补充,“不过你放的这么低,收了就直接回来了。”
许晴晓点点头,“二江,你真可靠!”
秦江耳尖一红:“那你们先放着,有问题再找我。”
尽管有如此可靠的秦江友情指导,还有“不符合风格”的唐琤泠帮忙做助手,许晴晓的风筝还是比较喜欢脚踏实地,动作勤恳的像是耕地的犁,卡塔塔,卡塔塔,节奏鲜明。
许晴晓握着线轴发愣。
双胞胎在念诗:“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她们分明是笑出了眼泪。
许晴晓不高兴了,丫不就是个风筝么?火箭都能升空了,我就不信我不能把你甩上去。二话不说,收线,放小鬼!
于是,下一刻,小吃、妹子、阿旺三只或撑或扶或拖,硬生生的以不和谐的角度把许晴晓的十块钱风筝送上了天,而且晃晃悠悠,越升越高,完全不受风力、重力和拉力的影响。
何倩看着这吊诡的升空路线:“你怎么放上去的?”
“放纸鸢嘛,就像驯马一样,我这匹烈了一点,驯完了就省事了。”许晴晓睁着眼睛说瞎话。
何倩一脸不相信。
秦江也觉得不可思议,风筝在盘旋过程中还能划出八字形,逆科学……
许晴晓笑的无辜:“名师出高徒嘛,别介意。”
附中的上空满是风筝,或高过低,只不过长相都有点雷同,没有什么蜈蚣、美人、大鱼、螃蟹、蝙蝠、喜字,只有五元、十元、二十元的区别,许晴晓那只十块钱飞的最高。到后来索性线轴也懒得拿,就绑在树上,任尔东南西北风,不动如山自岿然。
何倩的风筝依旧东倒西歪,像是喝醉了酒的老头子,一个用力还扯断了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