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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快吃吧。”冷睿池把刚刚烤好的韭菜装在碟子里递给顾画,“吃点青菜。然后再喝点大麦茶,清肠胃。”
“冷总裁,真巧。”明玺笑盈盈的看着冷睿池,“看来,冷总裁的手艺不错,不知道有没有福气品尝一下?”
冷睿池看了明玺一眼,再看向明亦雄,没有说话,继续的给顾画烤吃的。
顾画看着明玺,这女人真讨厌。居然还想要跟她抢吃的。
“池哥哥,我要不要施舍一块鱼?”顾画睁着清澈的大眼睛,像个无知的小女孩一样天真无邪,像是小朋友在街上遇到乞丐然后问大人要不要施舍。
明玺的眼睛闪过火气,这顾家丫头骂人不吐脏字,是在说她是乞丐?哼,她堂堂名都城的明家大小姐,不跟无知的女人一般见识。
“没必要。”冷睿池再次把一串烤好的鱼片放进顾画的小碟子里,“晚上不要吃太多,要不又哭喊着要减肥了。”
“冷总裁,你好。”明亦雄不动声色的看着冷睿池,这男人的眼底好深沉。
冷睿池也看向明亦雄,五十多岁的年纪保养得很好,面颊红润,双眼炯炯有神带着锐利,沉稳冷静,的确是个对手,“明先生,你好。”
“这应该就是顾小姐了。”明亦雄看着顾画,精致漂亮得像个水晶娃娃一般,特别是那大眼睛。这样一个女人也难怪冷睿池会喜欢,不过看着年纪还小。
“叔叔好。”顾画乖巧的应着,心里却翻滚这波浪,这明亦雄应该也算是自己前世的父亲了,不过可惜,前世自己的父亲是个衣冠禽兽。
“冷总,不介意一起吧?”明亦雄看着冷睿池,微笑着,是个十足的笑面虎。
“当然介意。”冷睿池看着明亦雄,“我不喜欢被打扰。”
两个男人的眼神在空中较量,火光四射。都是狂妄自大的男人,都一样的目空一切不可一世,都一样的喜欢运筹帷幄掌控一切。
高手之间的较量已经开始,鹿死谁手?
明亦雄笑着移开眼睛,“既然介意,那我们就在旁边架个炉子。玺儿,去安排吧。”
“是,爸爸。”明玺看了冷睿池一眼,然后去找老板安排,冷子杰和冷子豪两兄弟当然是不甘落后的跟上去。这两兄弟互相看不顺眼,却谁也不愿意先离开,即使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对方得到,两人都是这样的心理。
明亦雄站在一旁看着冷睿池给顾画烤吃的。
顾画是明显的不消化,没有谁能顶着自己的父亲用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看着自己还能吃得欢快,明亦雄姑且也算是她的父亲吧,虽然是前世的。
冷睿池也注意到明亦雄赤裸的目光,然后一个眼刀扫过去,明亦雄的好色大家都知道,但是想不到他居然如此的胆大包天敢当着自己的面都毫不掩饰对顾画的好感。
“呵呵,冷总裁好眼光。”明亦雄笑呵呵的看着顾画。
“明先生还是自重的好。”冷睿池冷笑一声,警告道:“我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就不好了。”
明亦雄转过身看向大海,脚下是刚刚涌上来的海水,漫过脚面,他的皮鞋还有袜子全都已经湿了,再看一眼冷睿池和顾画光着的脚,然后把脚上的鞋袜脱掉扔在一旁,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我也曾经认识一个像顾小姐这样单纯的女孩。”
冷睿池和顾画相视一眼,这明亦雄是要讲故事吗?他们好像还不熟悉吧。
“其实,在遇见顾小姐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说出来,但是现在看着顾小姐的眼睛,我突然的觉得我想要一吐为快。顾小姐,你不要介意我说个故事吧。其实我也很奇怪,好像心里有一个声音,想要给你讲这样的一个故事。”
顾画的嘴角艰难的扯了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明亦雄干脆的就坐在旁边的湿湿的细沙上,然后从脖子上拿出一小块的鸡血玉出来,轻轻的摩挲着,开始了慢慢的述说,说着那个想要忘记却不能的女人和故事。
这鸡血玉是一个女人送给明亦雄的,一共有两块,是一对儿。那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是他这辈子都不愿意再提起的女人,因为那也是他父亲的情人。不错,他爱上了自己父亲的情人。
明亦雄还记得第一次见她是在自己放学回来的时候,他路过家里的游泳池,看到一个年轻的美貌女人正在游泳,波光粼粼,很美,出水芙蓉,她盈盈的对着他笑,他就那样的傻在哪里看着她。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父亲的秘书也是父亲的情人,那天起她就住在他们家,他的母亲以泪洗面,虽然他的父亲从来就没有重情过,但是却从来不会把女人对回家,她还是父亲唯一一个带回家来的女人。那时候的男人还是可以娶很多个女人的时代。
明亦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他每天和她生活在一起,发现她是一个很讲究很细致的女人,见识也广,对事物都有自己的不同见解。他的眼睛总会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他还记得自己身体的第一次生理变化就是因为她。
那晚明亦雄起床喝水顺便到楼下找吃的,她刚好的穿着丝绸睡衣从他身边走过,身上带着淡淡的玫瑰香。
他对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呆愣住了,然后赶紧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他还记得当时自己的害怕,害怕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他很着急,很害怕。他爬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里烦躁不安,他躺在床上,不能入睡,鼻尖是那淡淡的玫瑰花的香味,一直萦绕着。
当身体慢慢的平复下来的时候,他已经是满身汗水的躺在床上,脑子里闪过那丝绸睡衣下的丰满还有那天在游泳池里看到的雪白肌肤。
后来,他越来越注意她,甚至有些不能自拔。
有一次,明亦雄因为做错事儿被父亲罚在父亲的书房里面壁三天,在这三天里除了水什么都不能吃。或许是父亲忘记了罚他的事情。晚上的时候他亲眼的看着父亲把她抱进书房的里间去,不出一会儿,一些奇怪的声音传来,带着痛苦带着快乐。好奇心促使他走过去看看。
他看着看着她娇喘喘的承受着,如盛开的玫瑰花,很美很美,如一朵罂粟花。他的身体上再次的起了变化,突然的很好奇,很想要试一试那感觉。
明亦雄当时一直的偷偷的站在外面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她亲热,然后再回到自己面壁的地方站定,脑子里全是他们的身影还有那声音,整个人都是热乎乎的,晕坨坨的。那种想要试一试的感觉很强烈,强烈到像是会从口中喷薄而出。
后来他找各种的借口靠近她,闻着她身上的玫瑰香味。他也一直都找机会,想要试一试那滋味儿。
有一天他的父亲要出差,而她却留在家里。他觉得机会来了,那天晚上深夜,他偷偷的潜入她和父亲的房间,看着她睡熟的脸庞,很妖艳很美丽。
他就那样傻傻的压上去,亲吻那个他幻想了很久的红唇。他不顾她的反对的强行要了她,虽然开始的时候她有些抗拒,但是慢慢的就引导着生涩的他开展一场畅快淋漓的体验。
那次后,他们是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无所顾忌。
他越来越喜欢那种冲上云霄的感觉,并且沉迷其中。
他们的事情很快就被父亲所知道,父亲逼着他亲手杀了她,否则就会把他逐出家门让他一无所有。他亲手的杀了她,她死前绝望而恶狠狠的眼神让他夜夜发恶梦,那种恐惧和冰冷只有在女人身上才能得到解脱。
后来他遇到了一个有着清澈明亮眼睛的女人夏日荷,他喜欢她的明净,喜欢她的单纯,喜欢那种和她在一起的平和宁静,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做噩梦,他想过要一辈子的和她在一起。
他也努力的让自己停下来,停下猎艳,就守着她一个人,但是却被夏日荷的的闺蜜白璐设计并发生了关系,这件事就像是一枚开启他心中那些被压抑着的恐惧和冰冷的锁匙,他再次开始了噩梦的人生,他再次的沉浸在女人的身体中不能自拔。
再后来,夏日荷花发现了他和她白璐的事情,她那样骄傲的女人怎么可能接受自己爱的人和自己最好的姐妹滚在一块?她走了,走得决绝。
他本也以为她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本也以为这所谓的爱不过是时间问题。在夏日荷走后,他娶了个适合的女人当妻子,然后有很多的女人,有时候他也会想,或许这就是他的生活。
直到来到A市,他再次的遇上了夏日荷。那时候,他才明白,原来她一直都在他的心里不曾离开,他请求她回到他的身边请求他不要嫁给别人,但是她一如当初的离开那样,走的决绝。
他还是以自己的方式得到了她,当他把她压在身下的那一刻,他才明白原来他是真的爱她,她在他的心里以不同的方式存在着。
在那一刻他突然就后悔了,后悔自己带人扰乱了她的婚礼,后悔自己把她当成了那些用来释放的女人,后悔自己把能给她带来幸福的男人给毁了……
一切的后悔都无可挽回,她不再原谅自己,这一次她的决绝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
在A市,他还遇上了白璐,那个释放了他黑暗世界的女人,那个毁了他和夏日荷爱情的女人。她的丈夫刚好是调查他强暴伤人案的律师慕光。他恨,凭什么她毁了他后却还可以如此的幸福?有疼爱她的丈夫,有健康可爱的儿子?
他用最狠辣的方式报复着白璐和她的丈夫,让她还有那个律师一起的永远离开这个世界。
他的人生很沉重,这些年来他利用工作利用女人来麻痹自己,让自己慢慢的忘记那些想要忘记的人和事,但是所有的这一切都在顾画那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中复苏了,这样的眼睛像是一面魔镜,能看到人心中最丑陋的部分。
顾画突然觉得自己上辈子当成宝贝一样收着的鸡血玉简直就是一团屎,还是恶臭的屎。前世的自己还以为那就是自己父母的定情之物或者是家传之宝什么的,在她人生最艰难的时候她都舍不得卖掉,现在想想还真是恶心,她居然把一坨屎捂在自己的怀里。
不过那鸡血玉现在应该在慕远手里吧,她的遗物应该全都在慕远手里,要找个时间偷出来扔掉,可不能让慕远继续的把坨屎当宝了。
冷睿池听了明亦雄的话,在心里只有一个词‘无耻’。不过他间接的知道了当初慕远父亲和明亦雄之间更深一层的恩怨,怪不得当初的律师一家会遭到灭门,原来是新仇加旧恨。明亦雄应该没有想到,当年律师的儿子已经长大了,正在准备着报仇吧。
明玺远远的看着自己父亲在和顾画说些什么,有些好奇,但她收到父亲不可以靠近的手势,只能远远的看着。不过她能感觉到父亲对顾画很有好感,这个父亲有多好色,明玺小时候就知道,一个连自己女儿的同学都会染指的父亲已经不能用好色来形容,简直就是无耻下流贱格。
“冷睿池,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吃东西了。”顾画扔下手中的东西,突然之间是无比的感谢上天让她死去再重生,要不又这样无耻的父亲,她都会忍不住的想要捅他两刀。
冷睿池没有说话,站起来,“我们回烤。”
“好。”顾画笑眯眯的搂着冷睿池的手臂,“让哥哥也一起来,哥哥最喜欢烤肉串了。”
冷睿池心里想今天坚决的不准备肉,让顾希吃素去。哼,谁让小画没有记着他也喜欢吃肉呢。好吧,英明神武无所不能的冷老大吃醋了。
明亦雄看着准备离开的冷睿池还有顾画,笑盈盈的,好像一点也不介意他们对他的冷淡和不屑。
冷家的两兄弟相视一眼,内部矛盾在必要的时候是可以暂时放置,一致对外更加的迫切。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