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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少被冷总裁刺激到了,他也想要儿子好不好。
那个不长眼的货居然还来打断他的努力。
夏清影觉得自己真的是要死了,疯狂的男人惹不起,只能承受住,由着他把自己带上天堂云端,再由着他抱着自己一切坠落尘埃处。
两人彼此需要,彼此契合。
冷睿池看着被顾希挂掉的电话有点不够过瘾,于是想了想再给叶子俊拨过去。
叶子俊这个单身寡佬还在书房里办公,看到冷睿池的电话有些奇怪,这么深夜了还有什么事情?
接通,听着冷睿池在叽叽喳喳的一通后,果断的挂掉,恨不得骂一句‘忘记吃药了’。
冷睿池看着手机,“哼,全都是羡慕妒忌恨老子有儿子。”
冷睿池搂着顾画,一点睡意都没有,还在刚刚的激动中没有回过神来。突然感觉到脚上有什么在爬动,眉头跳了跳,然后一把的将被子掀开,华丽丽的想要吐血三升。
一只大闸蟹正在他的脚上努力的往上爬。
冷睿池深深的,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弯腰想要把大闸蟹给拿下来,却看见一直王八正在白色的地毯上伸长着脖子看着他。
那长长的脖子有点像他身上的某个部位,眉头紧紧的皱起来。面色全黑。真是该死,这些东西是怎么进来的?
他是不是应该对这些东西表示佩服一下,居然能从一楼的厨房爬到二楼的卧室上来。还真是不屈不挠,精神可嘉。
冷睿池回头瞪了一眼睡得正香甜的小女人,然后起床收拾这些东西。收拾了这两个还不够,因为他得确定房间里再也没有了其他的。
他可不想和一只大闸蟹或者王八同床共枕。要是他的兄弟被大闸蟹给夹一下,还真不敢想象。还有要是咬着小画……哎。
冷总裁起床来,把床还有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给检查一遍,明天一定要人把剩下的大闸蟹和王八给找出来。
再三的确认房间内没有大闸蟹和王八后,冷睿池才伸伸懒腰走过去洗手,在看向窗外的时候却发现,今晚居然下雪了,纷纷扬扬洁白的雪花从天而降,飘飘洒洒。
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外面的花园已经被轻轻的披上了一层白色。等明天床上的小女人起来,一定会很高兴。A市的冬天虽然也会下雪,不过都是小小的。
第二天,顾画还在睡梦中就感觉到有什么毛毛虫在她的身上到处乱爬,这还的了?绝对要一巴掌给怕死了。
“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卧室。
冷睿池眼冒红光的抬起头来,这女人就不能给正常的反应?要死了,本来早上起床就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这小丫头的脚还乱踹乱搭,他的小女人即使是怀孕了,睡觉不也安分一下。
冷睿池的面色很不好,黑黪黪的,能好就怪了。
现在这个时候,也是能出手了
顾画慢慢的转醒,却听到某些熟悉的喘息声,一个转身就看见冷睿池的手正在运动着。
顾画的眼睛眨巴眨巴,她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他,心里感觉怪怪的,就这样傻愣愣的一直的看着。
冷睿池感觉到顾画的眼光,那双深邃的眼睛看过来,顾画打个冷颤,有点不好意思。
“小画。”冷总裁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反正更加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而且他想让她知道他只是一个很平凡的男人。
顾画还是眨巴着眼睛,却奇怪的感觉。
最终冷总裁舒服的躺在床上,顾小丫则揉着自己娇嫩的纤细的小手,瞪眼。
心情很好的冷总裁亲亲顾小丫赌气的嘴巴,“今天带你堆雪人。”
“下雪啦。”顾小丫立刻的就兴奋起来,挪下床走到窗前‘唰’的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白色的世界,“老公,真的下雪了耶,真好。”
顾画看着外面的世界笑得甜美。整个帝锦山庄被薄薄的雪覆盖着,看上去很美,还带着一些梦幻,纷纷扬扬的,不是很大,有点像毛毛雨。
顾画突然的想要走跑上几圈。
冷睿池躺在床上看着笑盈盈的顾画娇滴滴的小模样,心里满满的。
“冷睿池,我看现在还不能对雪人,雪还不够厚,不过我可以先去踢踢雪花,可以吗?”顾画回过头,眼睛熠熠的看着冷睿池,“你陪我去踢踢雪吧。还要穿上红色的靴子,一定会更好看。”
“好。”冷睿池双手枕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窗边的精灵。冷睿池觉得顾画的笑容比室内的暖气还要温暖。
冷睿池不想起床,想要试试赖床的滋味。
“冷睿池,快起来。”
“不想起来。”冷总裁说着顾画的口头禅,这是顾画每天早上都会说的话。
顾画瞪了这男人一眼,“你今天不用回公司吗?”
“不回。”已经开始放假了,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交给王志他们了,他可以安心的在家里陪着这个小女人还有他们的孩子了。他可不想再弄得一屋子的大闸蟹还有王八乱爬。
顾画坐在床边,看着像个孩子一样在床上耍赖的男人,有些好笑,“冷睿池,我过年的时候要不要给王志他们发红包啊。好像结婚的人都要给不结婚的人发红包耶。”
“不用管。”他今年可是多发了一百万的年终奖,还发什么红包?
顾画歪着头,“当然不行啦。怎么说我都是他们的老板娘,过年怎么没有表示呢。”
冷睿池表示对‘老板娘’一词非常受用,这就是小小老板娘了。
顾画的眼睛突然的亮了起来,“冷睿池,突然想数钱了,要不,你让人把新的毛爷爷送到家里来,然后我给他们每人一千块的红包。嗯,不过一千块好像少了点,一万块吧。每个人都有,还有顾铭,顾释他们全都用……”
冷睿池头有点大,他的小妻子要数钱这没有问题,但问题是顾家的人每个都要一个大红包的话,那他的小娇妻得数到什么时候?
“冷睿池,我想试试坐在一堆钱里一手就能抓到大把大把钱的感觉。”顾画还是笑眯眯的,上辈子的她绝对想不到她还有躺在钱堆里的时候。
顾画还在为她的数钱计划叨叨念,冷睿池平静的看着她。只要她高兴就好,喜欢的话还可以送一把钻石过来让这女人数数。
冷睿池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顾画说。
门外突然的背敲响,美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太太,你起床了吗?外面有人找你。他说是你让他过来的。”
顾画走过去开门看着美姐的手里拿着她那晚给小女孩的折纸。
“你让他进来吧,我一会就下去。”
“嗯,太太,要给你惹牛奶还是打核桃汁?”
“牛奶吧。”
冷睿池听到美姐的话就赶紧的起床准备和小女人一起下去见客人,他可想要见见这是何许人也。
冷睿池扶着顾画从楼上下来,坐在沙发上,美姐端来一杯热牛奶。
顾画打量着对面的这个长头发,长相有些阴柔带着女性化的男人,眉头不觉意的皱了皱,这不是她的师傅。但这是谁?他怎么会有着和师傅一样的手法?他为什么会认得师傅的折纸?
长头发男人看着顾画也有些奇怪。可以说当他拿到那个折纸的时候就一直的在奇怪,按理说会那种奇特折纸的人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这个顾家小姐现在冷夫人也会?明明她就不是曾经的那个女孩,为什么她会这样的折纸?还有,为什么她会看出他徒弟的手法?
冷睿池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两个人,两人疑惑的神色并没有逃过冷睿池的眼睛。
“你是谁?”顾画扬起头,喝着牛奶。
阴柔的男人突然的就笑了起来,像是一朵盛开在地下室的玫瑰,“你又是谁?”
“顾画,顾通的女儿,现在是冷睿池的夫人,你可以叫我顾小姐,也可以叫我冷太太。在A市应该很多人都听说过我的名号。”
顾画有点小骄傲,她有骄傲的资本。
阴柔男人再次的笑了笑,“的确。不过冷太太用折纸把我叫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顾画冷笑起来,“既然你爽快我也不拐弯抹角,我看见你徒弟的手法,跟我师父很像,或者说是同出一门。我很好奇,师父的手法除了已经死去的明画,还有人在用。还在这折纸,也一样。说吧,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顾画不隐瞒,不过她没有说她就是明画。她很肯定师父只有她一个徒弟,那么这个人是怎么冒出来的?有什么目的?跟师父的死是否有关?
阴柔男人愣了一下,他还真不知道那人除了收一个明画外,居然还收了一个弟子,而他居然瞒着自己。那么他当初是不是误会他了?
阴柔男人面色有些不好,他突然的不确定一些事。顾画的出现,让他觉得自己可能做了一件错事,一件让他后悔莫及的错事。
看了顾画一眼,有些不确定,这样娇滴滴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是那人收的徒弟?
“你说说看你师傅有什么特征?”
“他右手的小指上有一道疤痕,长三厘米。”顾画没有说那些长相之类的废话,而是说最隐秘的,这是最亲近的人才会知道的。
顾画对那个老头子可是最熟悉不过了,不过现在看来,她对老头子还是知之甚少,否则眼前这个长相柔美得像个女人一样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要说陆剑雄是有点娘娘腔,虽然也很美艳,但是不会轻易的把他和女人联系在一起,但是眼前的这个人,似男似女,可攻可受的,还真的是有点雌雄莫辩的感觉。
阴柔男人愣住了,不是亲近的人是不可能发现这一细节的,那疤痕虽然长但是在很隐秘的地方,就在两个手指之间。难道他真的错了?
“你是什么人?”顾画再问一次。
阴柔男人笑了起来,“我要是不想回答呢?”
“那你就不用离开了。”顾画毫不客气,更加不掩饰眼中的凌厉。
阴柔男人眼中闪过趣味,是一个很有趣的女孩子,不能否认那人的眼光比自己要好。或者应该说大家都被顾画给骗了吧,这样的一个女孩,怎么可能回事那传言中的‘三无三差’女。
“呵呵,你留不住我。”
“我知道。可你别忘了这里是帝锦山庄。”顾画笑得狡猾俏皮,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要不是她鼓起的肚子还真的以为就是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
不过她说的也不错,这里是帝锦山庄,而她是这里的女主人,想要留住自己易如反掌,还有坐在边上一直没有说话的冷总裁。
“传言真的不可信。”阴柔男人冲着顾画笑得魅惑,“我没有名字,不过你可以叫我风。也可以叫我师叔。”
“师叔?可真是够疯的。”顾画冷笑一声,“我只认师父,不会认什么师叔。你可以走了,不过让你的徒弟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让你少个徒弟可就不好了。”
她可不想看见那么劣质的技术,简直就是对师门的污蔑。
“考虑考虑当我的徒弟吧。”这样好的苗子还真的是可遇不可求。
顾画撇了他一眼,像在看白痴,“你觉得我需要去学那些?”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当他的徒弟?”
“我不想的,是他逼我当的。”这倒是实话,一代神偷的成名史也是一部血泪史。她当初是被逼着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的。
顾画扶着冷睿池站起来,“老公,我饿了。”
“嗯,美姐一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你喜欢的排骨粥。”冷睿池扶着顾画,“美姐送客。”
风看着被呵护着的娇滴滴的小女孩笑了笑,真是一个有趣的孩子。顺顺身上的西装外套,离开。如果她的孩子可以让自己调教,那一定会是一代神偷。
风回到自己的住处,看着自己收的徒弟,眼神有些深远,突然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看一看好朋友了。已经好几年了,好朋友去世已经还几年了,他从来没有去看过他。
“师父,你怎么啦?”
“没什么,以后都不用练习了。”
“真的?”小女孩很兴奋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