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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唇,粉嫩小巧,漂亮饱满,水润光泽。
“对不起——”他无意识低语,跪在地上用力一捞,搂她入怀,准确的咬住那抹粉嫩的柔软,用力吸吮。
原始的欲望如脱缰野马,从四肢百骸流淌开来。他将她推倒在地,眼眶发红,像野兽般扑了过去。
她傻愣一秒,开始用力挣扎,“岳卓尔,你酒量不行,酒品更差,以后别喝红酒。”芊芊开始害怕。“我是扶芊芊,你看清楚了。”她边说,边扭脸,躲避让人疼痛的亲吻。
他一声不吭,跨坐在她身上,唇舌在她脸上颈部胡乱咬着,微凉的手伸进她的裙内,疯狂揉摸。
“你要……碰了我,将来……就不能离婚……”她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断断续续说。
他充耳未闻,将她裙子撩起……
不要——
她几近崩溃,再也说不出威胁的话来,只是疯狂挣扎,但是,却换去他更用力的禁锢和掠夺。
灯光很亮,她能清晰的看到伏在上方的男人眼神迷离,略带血色的眸子中没有她,没有她……
撕裂般的疼痛骤然袭来,她睁大眼,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翻身爬开两步,又被人从后扑倒,磕在桌角。
头昏昏沉沉沉,下一秒,身体内绵延的疼痛又让神智清醒。
疼。
铺天盖地的疼,绵延不绝的疼,一波波,层层叠叠。
好疼。
她瑟缩着。睁大眼,望着洁白的天花板,轻轻说,“翩翩,救我。”
上卷尾声(1)
砰——书房的门猛地被人推开。
兰箐穿着白色睡袍急匆匆奔进来,“卓尔,你是不是拿了我放在桌子上的红酒……”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只怔怔望着书房地板上紧紧依偎的两人。
岳卓尔跪在地上,低着头,正拿着毛巾仔细的拭擦扶芊芊的身体,扶芊芊靠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你……你们喝过了?”她颤颤巍巍问,握在门柄上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然后整个身子像软了一样,滑坐在地。
“酒里有助兴的东西,本来是给我们俩准备的,没想到……”兰箐深吸口气,勉强一笑。“卓尔,我不怨你,我知道,你把芊芊当成了我……你心里其实是我,对不对?”
对不对?她轻轻问,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回答。
“你先回房吧,兰箐。”岳卓尔淡淡道,声音暗哑,并未多说。
他清醒过来,就知那瓶从兰箐屋中拿回来的红酒有问题,可错误已经造成,饶是他一向冷静,也慌了头脑,只是机械的用热毛巾敷着她。
斑驳的血迹张牙舞爪盘踞在少女白嫩的双腿上,触目惊心。他心乱如麻,沉默而轻柔的擦拭完,抱起芊芊放在旁侧的沙发上,见她紧闭的双眼中有眼泪不停流出,他弯下腰,低低道:“你先歇着,我去找医生看看。”
“我来照顾她。”一阵香风扑面,兰箐轻飘飘走过来。
她化了淡妆,本该明媚怡人,可这会脸色惨败,还不如芊芊。或许尘埃落定,她已没了开始的慌张,冷静说:“你快去找医生看看芊芊有没伤着,其它的事以后再说。”
岳卓尔拿起手机,走到一边,按键的时候忽然停住。
他听到兰箐轻轻地说,“芊芊,我知道你心里苦,其实我更苦。
我二十二岁时,父母一朝离逝,此后,我的亲人爱人只剩卓尔一个,没有良好的家世,岳家人看不起我,总想方设法拆散我们,我们离开岳家,到了外面,虽可糊口,但总不甘心,想得到岳家承认,所以,我才同意与你父亲做那个交易……
事情没多久,我后悔了,你年轻漂亮可爱,我怕他假戏真做,只要你们稍稍靠近,我就疑神疑鬼,越发歇斯底里,有天突发奇想,如果有了孩子,有了孩子我就会放心吧。”
眼泪扑簌簌流下,轻飘飘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中更显缥缈。“可卓尔自小的经历让他不肯在与你有婚姻关系时同我在一起,我别无他法,在他喜欢喝的红酒里下了药,约他过去,谁知道阴差阳错,他去得早,我还在洗澡,出来后,才想起你们每晚都要学习,就耐着性子等,直到……我发现那瓶酒不见了。”
“我将一切搞糟,让最害怕的事情发生……”
岳卓尔怔怔站着,一时不知该怎么做。
那瓶酒是从兰箐房中拿出来的,就算阴差阳错,他也怨怼兰箐的设计,可现在……却觉得是自己的错。
茫然中,一个清脆的童声响起。“姐,你怎么还没去睡觉?我都醒了。”翩翩揉着眼睛走进来。
岳卓尔脸色突变,兰箐快速站起身,一把拉住翩翩的手腕。“翩翩,兰姐姐带你回屋讲故事,你姐姐刚才看书太累,在沙发上躺会儿,别吵她。”
岳卓尔将手握紧,不安的看着翩翩。
出乎意料,平日里对兰箐客气生疏的翩翩只是往沙发上瞧了一眼,就乖乖牵起兰箐的手,跟着往外走。
他长舒口气,接着开始给自己认识的医生打电话,还没接通,忽听门外扑通一声,似重物落地,然后,翩翩稚嫩的声音响起。“敢欺负我姐?你去死——”
童声童气中夹杂着说不出的阴森和狠厉。
岳卓尔眉心一跳,大步跨冲去,刚到门边,就看到兰箐纤细的身影蜷缩在楼梯拐角处,一动不动,额头有鲜红的液体流出。
“扶翩翩——”他低吼出声,两眼一黑差点昏过去,定定神,三步两步跃下楼梯;抱住不省人事的兰箐,伸手在鼻子下探探,往车库奔去。
转身,鬼使神差望了眼二楼,他看见,那条浅绿的裙子上盛开出簇簇艳红的花朵,他看见,有条细细的血溪从洁白的腿上蜿蜒流下,他看见,两条小小的人影在楼梯口抱头痛哭。
远远地,孩子呜呜的哭声飘入耳中。
“姐,他们打你那里了?……裙子上都是血,姐,你不要怕,我替你报仇。”
“张妈说那个女人想抢走姐夫,要我不要总跟着你,妨碍你跟姐夫在一起……我才装作吃得太饱不来上课……”
“姐,我不是故意丢下你一个,你别讨厌翩翩……”
“我不敢了,翩翩再也不敢了,以后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
“姐……不哭,不疼哦,翩翩保护你。”
乌云散去,银白的月光撒落,天地刹那明朗开来。
他顿了顿,终是低下头,匆匆抱着怀中女人离去。
炎炎七月初时,天海市一年一度的高考结束。
位于城西林苑山庄的一处包房中,芊芊和岳卓尔面对面坐着。
距乌龙错误已经过去二十天,他第一次出现在她面前,俊秀依旧,只多了些许疲惫。
“这是公司总体规划……”
“这是一些比较有潜力的员工名单……”
“这是正在进行的项目……”
“这是明月湾那套别墅的房产证,这是存折,上面是去年分我的红利加你爸以前给的500万……”
……
扶芊芊脸色惨白,眸子里却陡然迸发出逼人的光亮:“你什么意思?”
“这是……离婚协议书。”岳卓尔恍若未闻,他低着头,抽出最后一张薄薄的纸片,清清淡淡说道。“我要毁约,芊芊。”
“我不同意。凭什么你说毁就毁?”她握紧拳头,猛一砸桌子站起身,漂亮的容颜因激动而通红。
他只是专心看着桌子上一大摞东西,慢慢说,“违约金稍后会打在这张卡上。”
芊芊慢慢坐下,死死盯住他,良久,忽然微微笑,问。“为什么?”
岳卓尔不语。
“那晚其实什么也没发生,身上的血是我月事来了。”芊芊抿唇,傲然说,“我不会要你负责。”
他一震,轻轻抬起头,仔仔细细看她。
弯月眉,墨玉般的眼,小巧的鼻梁,粉润的唇,真是个漂亮的孩子。
孩子……还需要人保护的孩子……为了得到庇护讨好卖乖受了委屈还要说“很好,没事”之类谎话的孩子……
他的指甲掐进掌心的肉里,垂下眼,缓缓道:“你不用骗我,发生了什么我心里清楚。”
“不管有意无意,我做了对不起兰箐的事情,必须离开这里。”
“亲疏有别,如果注定要负人,我选择……负你,芊芊。”
“再会。”他云淡风轻道。
窗外,艳阳高照,有黄鹂低鸣,有孩子欢快的笑声,有花香怡人。
她挺直了背,一动不动坐着,聆听来自遥远时空中的声音。
——“扶芊芊小姐,再奉劝一句,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同样,能用钱买到的爱情也不是爱情。”
——“小箐以前就是我女友,你爸爸可能没告诉你。芊芊,你也知道,我们的四年婚姻是用五百万支票、一栋别墅、外加公司10%的股份交换得来,跟其他的不同,所以,别闹了!”
……
——“我知道,你把芊芊当成了我……你心里其实是我,对不对?”
——“亲疏有别,如果注定要负人,我选择……负你,芊芊。”
呵呵……哈哈……喉咙深处溢出深深浅浅的笑。
扶芊芊趴在桌子上,低低笑:“用钱买到的爱情都不是真爱?……老天,我他妈问候你全家,我扶芊芊什么时候说需要爱了?什么时候说要用钱买爱了?只是一纸契约,只想好好过完这四年,只是……”如何的委曲求全也拗不过天意。
是她没用。
躲在爸爸的羽翼下,习惯了依靠人,就只会想着换个人继续这样的生活方式……
是她没用。
无声的哽咽声中,那个任性骄傲的孩子终于死去。
寸寸光阴,寸寸飞剑,撕碎了年少的天真和软弱。
不管如何逃避,原来,她终要面对。
只能自己面对。
那些云诡波谲或者惊涛骇浪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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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四楼,脑科病房。
一个身穿病号服的女人靠在床头,对面,斯文清秀的少年倚墙斜斜而立。
女人说:“我头部有淤血未散,不放心国内医术,过几天会和卓尔会出国,扶家那摊子你赶快想办法弄到手。”
少年接道:“这个自然,难不保哪天岳大傻发现你的真面目,后悔了又回头找扶芊芊,那家伙虽然太傻经常被人刷,但不可否认,经商才能不容小觑。”
“你——不群,记得承诺过我的事。”
“不就是在爷爷爸爸妈妈面前帮你说话,去风岳集团做个不大不小的管理人员嘛,容易得很。”
“还有并入风岳集团之后单独上市的扶氏20%股份。”女人提醒。
少年大笑。“你可真贪,若是让你插手扶氏,难道不怕岳大傻怀疑前不久所谓的无心实际上是有意,是为了逼他离开扶氏的计划?对了,把岳大傻推给扶二傻,感觉怎么样?”
美丽的红唇吐出恶毒的话语,晨曦薄雾中,少年弯起的眉眼成皎皎新月,带着风华顿生的绮丽风流。
“你乱说什么?我才没有。”女人怒急抢白。“总之,我要新扶氏20%的股份,其他事情不用你操心。”
“你就是拐走了岳大傻,要这么多,不心虚么?”
“如果他不走,你能得到扶氏?岳不群,承认吧,论赚钱本领,你不如卓尔。”
“哟哟,这会儿挺傲娇嘛,早对他那么有信心,何必答应扶开的条件?”
“你——”
“算了,再怎么说,咱们目前还是合作伙伴,你在我心中也勉强升级为直立行走的动物,斗嘴没意思,我走了,有事再联系。”
……
就此离开
过了秋高气爽的九月,天就一天比一天蓝,风也是,刮着刮着就飘雪了,冬季女神板着脸孔、凛冽冰冷地说,她来了。
冬天来了,春天也不远了。
扶芊芊坐在自家的小小庭院中,握着热气腾腾的茶杯,平静望着对面的中年男人。
封恺,爸爸的老友兼律师。
自岳卓尔消失后,她接管扶氏,到今天刚好200天,公司易主。
说起来很简单,先是几个重要的项目标的被抢,接着表叔伯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