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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多时候,高贵优雅、万众瞩目的皇太子只存在于传说中,除了皇朝高层和亲朋好友,极少有人知道他真正的模样。
苏卿荷呆呆地望着他温柔的笑脸,这语气,这温暖,让她莫名地委屈,莫名地贪恋。
感觉自己忽然就变得无限小,小到可以对他依靠。
“你,很有钱吗?”她开口,是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无理取闹。
“还行吧,有点。”他认真回答。
“那……借给我一百万,可以吗?”再开口,她恨不得立马咬舌自尽。
可是,看着不远处那张脸,她就忽然想要作贱自己,一贱到底。
“没问题。”他竟没有丝毫惊讶,回答得爽快极了,“算是给你的垃圾处理费。可是,你要乖乖跟我回家。从今以后,再也不许为他掉一滴眼泪,明不明白?”
“好。”她也迅速点头,没有一秒钟犹豫,眼睛越过他,望向那个脸色发青的男人。忽然踮起脚尖,仰起小脸,轻轻地主动地吻上了慕君彦的唇。
不过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却让慕君彦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然而也只是一瞬间,立刻恢复了淡定优雅,在苏卿荷想要落荒而逃的一瞬间,用手臂不动声色地拥住了她。
“傻瓜,这种事情应该男人主动。不过,我喜欢。”唇角上扬,他在微笑,声音轻软慵懒,既暧昧又轻佻,他的气息热热地喷在她的脖颈,带着淡淡的香气,神秘又好闻。
微笑着说完,微笑着俯身,很配合地给了她一个缠绵火辣的法式热吻。苏卿荷一瞬间脊背僵直,气血上涌,浑身像触电一样颤栗不已。
她知道很危险,应该抗拒,可是很奇怪,竟没有刚刚被雨轩袭击的愤怒和惊慌,心底反而有种莫名的享受和隐隐的期盼,是的,虽然很无耻,可是,她期盼更多。
忘了在宴会大厅,忘了身边的眼睛,甚至忘了刚刚的屈辱和伤痛,她的全部思想,被这一个热吻全部聚拢,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充满了难以名状的块感。
仿佛读懂了她内心的期盼,他的唇轻轻沿着脸颊,碾过耳垂,脖领,带着怜惜,轻轻地滑过她的肌肤,所到之处,却像燃烧起熊熊的火焰,苏卿荷只觉得浑身像要着了火一般,蚀。骨销。魂,炙热难耐。
十六、冰山也疯狂
宋雨轩和冯雯雯像两尊雕像,全然没了生气。殢殩獍伤
不远处的夏允熙也被雷得差点背过气去。
慕君彦的女人?!
靠,这世界玄幻了,还是我夏允熙活得太久了?竟能在有生之年听到这样的话,还看到这座极品冰山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女人激吻!
话说,这小妖精到底何方神圣啊!
一直到把她身体的热情全部唤醒,慕君彦才停下来,满意地看着小女人双颊嫣红,娇喘嘘嘘的样子,唇角慢慢上扬,浮起一抹魅惑的笑意,“这么敏感的小妖精,谁说只会喝茶聊天的?嗯?”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那里还残存着未干的泪痕,他剑眉微蹙,语气微嗔,“好吧,能对垃圾产生欲望的,那是苍蝇。宝贝,我知道你善良,可是,无原则的善良就是愚蠢,明不明白?你要记住,对付垃圾最好的方法,不是珍惜,是丢弃;而对付苍蝇呢,最好的武器,当然是苍蝇拍。”
太子殿下果然杀人于无形哈,就连骂人都语气轻柔,举止优雅,不带半点脏字。
一旁的夏允熙听得过瘾极了。可是,堂堂皇朝帝国总裁大人,竟然为了一个小女人不惜屈尊与垃圾和苍蝇较真,我说殿下,您这品位,也转变太迅速了点吧?
而某垃圾和苍蝇呢,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尴尬至极,却又敢怒不敢言。
就算再嚣张,再脑残,两人也非常清楚,这个男人,是他们绝对招惹不起的。
“喂,你干嘛呢?墨迹这么久!君彦呢?”唐朝端着酒杯走过来。
“嘘……”夏允熙立刻打断他的话,一脸坏笑地朝一旁指指,“看到了吗?不是太子殿下寡人有疾,是太子。妃魅力不够。赶紧看好记者,千万不要让他们过来。不然,明天的新闻头条一定全被这小子给独占了。”
“不是吧?那小子,他他他……是君彦吗?不是吧?你别吓我!”循着他手指望去,唐朝震惊得舌头打结,酒杯差点掉到了地上。
唐朝,盛唐集团总裁,盛唐四少排行老大,他的妹妹唐雪音,著名的音乐才女,万众瞩目的钢琴公主,也是名义上的太子。妃。
之所以说名义上,是因为皇太子本人从来没有承认过。完全是两家长辈的美好期望和雪儿本人的一厢情愿。
放着雪儿那么优秀女孩不要,也不见他有别的女人,所以,盛唐四少一直取笑他或寡人有疾,或有龙阳之好。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这座千年不化的极品冰山也有解冻的时候?而且,貌似疯狂成了火山?!
这,也太给力了吧!
对付垃圾最好的方法,不是珍惜,是丢弃。
因为这句话,苏卿荷从混沌中瞬间惊醒。
这个男人像罂。粟一样,美丽却剧毒,总能让她于瞬间忘乎所以,乱了方寸。可恨的是,她对他的抵抗力,竟然为零。
这真是件悲催至极的事情。
她恨死了自己的花痴秉性,怎么可以轻易就忘记了他的狠绝,莫名地沉沦在他的蛊惑里?
她早该知道,他比宋雨轩更加危险一万倍。如果在宋雨轩眼里她水性杨花,那么在他眼里,她一定连垃圾都不如。
转头望向宋雨轩,却看见了那张苍白的脸上满满的震惊和疼痛,有那么一瞬间,她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
迎上她的目光,宋雨轩尴尬地低下头,仓惶地转身离去。
冯雯雯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迎上慕君彦冰冷的目光,立刻换上妩媚的笑容。想要过来套近乎,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十分识时务地,小心翼翼地朝那个冷若冰霜的男人鞠了一躬,转身追了出去。
雨轩……
苏卿荷下意识地推开了慕君彦,脚步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
下一秒钟,她发现自己已经再一次回到了某人怀里。
“你想干什么?”苏卿荷懊恼地瞪着他。
“你还可以再笨一点。”他语气有点冲,大概是真被气到了。
“要你管!”苏卿荷语气更冲。虽然自己也感觉莫名其妙,可是,就是想要对他发火。
“怎么,过河拆桥?”他居然又笑了。
苏卿荷心中警铃大作。
因为,那笑容太具杀伤力,她不可以再受蛊惑。
而且,他笑得时候,通常很危险。
十七、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谁稀罕!”苏卿荷有点心虚,可是,却闭着眼睛让自己继续强硬,“明明就是趁人之危,还说那么好听!虚伪透顶!”
“趁人之危?”某男的笑容愈发灿烂,“很好,那就如你所愿。殢殩獍伤”
“你,你想怎么样?”苏卿荷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望着那张颠倒众生的笑脸,心里充满莫名的恐惧。
她只听过美人一笑倾城,从不曾料到,一个大男人也可以笑得如此魅惑苍生。而且,他的笑容从不带任何温度,冰冷异常,仿佛来自遥远的神秘国度。
他缓缓向前,她步步后退,终于被禁锢在走廊的墙壁上,俯身慢慢欺上她的脸,苏卿荷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
这个男人,他像一个无边的黑夜,神秘莫测,难以捉摸,面对他,总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看不懂他的表情,猜不透他的心,让她感到莫名的慌乱。
“没创意的游戏玩一次就好,欲擒故纵这一招并不适合你。因为,你欲望太强烈。”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软软的,轻轻的,即暧昧又轻佻,“我不仅便宜,而且敬业,要不要现在就为您服务呢?嗯?”
“你,你,卑鄙!你,你,你无耻!”没料到他会这么说,苏卿荷立刻囧得红了脸,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慌乱,愈发口不择言。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抚摸她的脸颊,狭长的眸子里,满满的邪肆和促狭,“宝贝,我不是圣诞老爷爷,也不是插翅膀的小天使。我是商人,从不做亏本生意。”
“……”苏卿荷满脸黑线。
这家伙坚决不是人!坚决不是!
可是,接下来的话,更让她风中凌乱。
“但是很不幸,我有洁癖。你必须给我彻底消毒。”他迅速收起笑容,脸色顷刻间阴郁异常,眼神也于瞬间狠戾无比。
还没等苏卿荷反应过来,已经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高高地将她扛在了肩上,大踏步朝总裁专用电梯走去。
“喂,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双脚忽然离地,苏卿荷被着实吓了一大跳。
“再动一下,就地正法。”耳边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她吓得立刻就停止了一切举动。
就这样倒悬着被扛进了电梯,重新扛回了昨晚的房间,重重地扔进了浴缸里。
“把自己洗干净。”他说,声音带着恼怒,带着嫌弃,仿佛她真的全身恶臭一般。
“啊!痛死了!”苏卿荷跌坐在浴缸里,屁股硌得生疼,可是,还没等她从浴缸里爬起来,下巴忽然被死死捏住,她被迫张开嘴,然后灌进了一大口漱口水。
“咳咳……”苏卿荷被呛得咳嗽不已。
他也不管,拿消毒喷雾就朝她身上一阵猛喷,仿佛她不是人,而是一只满身剧毒的虫子。
“你,你干什么?”苏卿荷震惊异常,“发什么神经?”
他不理,直到把整整一瓶喷雾全部用完,才冷着脸打开了水龙头,对着她就是一阵猛冲。
“啊,烫!”苏卿荷尖叫一声,狼狈地抱紧了自己的肩膀。
“手拿开!”他声音冰冷,“再让那种垃圾碰一下,碰哪里烫哪里。下次直接用开水。”
天哪,这个超级无敌大!!!
苏卿荷终于明白,他是在嫌弃她被宋雨轩碰过,嘴巴,被亲过,肩膀,胸前,被摸过,这些,竟然让他如此厌恶,甚至愤怒吗?
为什么?
该生气的是她,该愤怒的也是她好不好?
十八、冷面无常
想起宋雨轩的无情,冯雯雯的羞辱,苏卿荷的眼泪忽然止不住,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浴缸里,在如此的摧残下静静地痛哭。殢殩獍伤
“我知道,你嫌我脏,我就是脏,我自己也觉得脏,你昨天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把我掐死?为什么不把我掐死?”她一边哭一把说,声音渐渐变激动。
“雨轩嫌我,你也嫌我。你凭什么嫌我!我的初吻,初,我的一切,都给了你,大坏蛋,你凭什么嫌弃我!”苏卿荷越想越委屈,越说越委屈,说到最后,终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
狭长的眸子里闪过稍纵即逝的疼痛,他身形一震,脊背僵直地定格在那里。
沉默。他居高临下地望着痛哭的小女孩。回忆破空而来,疼痛铺天盖地。
一直等她哭累了,伏在浴缸边上断断续续地抽泣,他才终于缓缓俯身,沉默着将她抱起来,轻轻地揽在了怀里。
“好了,不哭了。”他开口,声音干涩暗哑,“你最没资格哭。”
她的泪于是源源不断地落在了他的肩膀,将他的衬衣晕湿了一大片。那泪水,于是深深的灼痛了他的心。
手缓缓举起,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抚上了她的头顶,轻轻地,带着浅浅的宠溺,和淡淡的懊恼,他轻轻摩挲她的长发,在她耳边轻轻低语,“你就知道拿哭当武器。”
苏卿荷的眼泪,就愈发止不住。
他轻轻叹了口气,带着几分不情愿,却又身不由己地,他扳过她单薄的肩膀,双手捧起她苍白的脸颊,俯身轻轻吻上了那双流泪的眼睛。
苏卿荷终于如遭电击般定格在那里,忘记了哭泣,也忘记了呼吸。
“哭够了?”他轻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