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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姑娘,请你等等!”幽暗的树林内,任明昭焦急的声音响起,借着淡淡的月光,隐约可看到他白玉般的脸庞变得绯红。
“说来话长,我先找人帮你解毒!”她转过头看他一眼,手仍然紧紧抓住他,迫使他一起急速前行。
洁白的脖子,诱人的曲线,还有那写满担心的眼睛,虽然叫自己为师父,可是对自己的举止看不出徒弟的拘谨,倒象是跟自己极为亲密之人。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想将她拥在怀里,好好疼爱。身体里一阵阵如海潮般的悸动在呼啸而出。
自己怎会对才见过几面的陌生人这样?果然,是这女子说中了,自己被下的药中,除了暂时阻隔内力外,还有挑情之物!他的呼吸愈加急促,被这女子握着的右手,感应到的那股暖流越来越强,好想将她压在身下。他一念至此,顿时停下,右手使力,将那女子拖到自己怀里,就想强行吻下,迷乱中,那面容竟然变得有些熟悉,象是很久以前就已见过的一般,陡然间触到她那慌乱的眼神,忽然胸口有什么东西一震,一口鲜血喷出,昏了过去。
“师父,师父!”杨乐仪刚才被任明昭强拥在怀,虽知他是中药之故,但还是有些抗拒,如今见他昏了过去,满心害怕。她不知任明昭昏迷吐血是因他设了对她的禁制,虽然失忆,但勾陈与螣蛇之珠的感应仍在,禁制依然有效。她见他如此,以为是药性发作,心头大慌。
怎么办?她抱着任明昭的身体,不小心触到他勃发的下体,脸上一热。师父已经毒发,说不定无法坚持到赶到萧慕雨那里解毒了,反正司空旭也说过,自己剩下的日子不足三年,要靠萧慕雨的血才能生存,不如……
还好这山中隐蔽之处甚多,杨乐仪很快找到一处颇深的山洞。她将任明昭放在地上,犹豫了片刻,开始解开他的下衣。任明昭昏迷只是一会儿,很快又醒过来,虽然看不真切,但感觉到她在自己身上的动作,他心头大窘:“杨姑娘,切勿如此!不说我不是你师父,就算是你师父,此事更是万万不可!”
他知道,他该推开她,可浑身燥热无比,而正在解开他下衣的小手,无意间触碰到那里,让他觉得轻松了一些,但很快又变得更难受起来。微弱的月光下,她那清秀的面容竟变得有些诱人,压抑的欲望再度蠢蠢欲动。好想,好想,就在他忍不住想与她欢好之际,胸口一震,又是一口鲜血喷出,陷入昏迷。
“师父!”见此清形,她残存的几分犹豫,也抛到脑后。
只是救师父,其他地方,她都不会碰的。师父醒来后,不会责怪自己吧。
此时两人下衣已解,她小心翼翼地摸索进去,瞬间脸就发烧起来。
好烫!
她虽与他同榻六载,但如此亲密之事倒是头一遭,此时心慌得厉害,也不敢看他,只得凭感觉,将下身对准他下体,准备坐下去。
她私处窄小,又未润滑,任明昭中药之后,玉茎硕大,进入甚是困难,她试了几次,终是吃痛,未能坐下去。眼看时间流逝,任明昭仍然昏迷,杨乐仪忧心如焚,试了几次,感到他那里已有汁液流出,用手蘸了些,涂在入口润滑了下,一咬牙,一口气坐了下去。
好痛!杨乐仪一坐下去,便感到下身撕裂般的痛楚。她痛得伏在任明昭身上,一动也不敢动。任明昭却因这突然涌来的快感,醒了过来。一见任明昭眼睛慢慢张开,杨乐仪以为有效,忍住痛苦,动了起来。
“啊~”她身上出传来的那种奇妙又熟悉的气息,让他想与她融为一体。但他意识到这毕竟不妥,此时勉强稳住心神,保住心头一丝清明,凝聚起最大的力气,想推开她。
“杨姑娘,你……”
第72章 解开的欲望(补完)
话停住了,因为,他的手触到两团柔软之物。任明昭知道那是什么,他不该碰的,可他的手反而紧紧地贴了上去,更进一步地揉搓着。
身上的她溢出几声低吟,让他更加兴奋,一阵强烈的颤栗击中了他。豁然间,从先前就一直牢牢捆住他胸口的那种束缚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感弥漫了全身,这是他的第一次。此时他还不知,自己设下的禁制已被解开,只觉得身体轻松许多。
他并不好女色,即使白若霓这个江湖第一大美人在身侧,也未曾动心过。只是旅途中偶然碰到她,她自告奋勇加入到消灭幽冥殿的队伍中,又顾念她曾相助自己,所以对她的容色比一般女子稍谦和些。而崔玉英则是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对她态度自是不同。
为什么,他会如此想拥有这个自称是自己徒弟的女子?
是因为中毒么?不是的。虽然丧失了内力,但五行之术没有消失,刚才药性发作时,他可以暂时控制住那个迷药的。为什么自己反而随着药性发作?是渴望她的碰触么?她的身体,有种熟悉的气息,被她的手握着时,感应尤为强烈。
自从那日自己奇怪的心痛后,心里一直觉得少了什么,他以为是未能完成师门传下来的任务之故,所以计划着消灭幽冥殿之后,就全心全意去寻找勾陈之珠。但是,当这女子猝然握住他的手之际,他心里充实了很多,舍不得再放开。
不过,这女子说话匪夷所思,让他生疑。自己真的跟她同榻六载,平日里都叫她然儿?冷静淡漠的自己能如此温柔对她?
“师父,还难受么?”她感觉到了他的高潮。
“还是很难受。”身体其实已经好多了,他毕竟身怀五行之术,此时已可以充分控制自己的欲念,但他不想放开她。
“唔。”杨乐仪呆呆地看着他,昏暗的月光下,只能看见他闪着神秘光芒的眼睛,似一口深潭,将自己吸了进去。直到他紧紧搂住她,才反应过来。
“然儿,然儿”,不知为何,自然而然就叫了这个名字。他的手揉捏着她的胸部,下体再一次涨大。
“师父?”
虽然,如果不是“师父”的关系,今晚她也不会冒险来救自己了吧。听着她的喘息,不知为何,他突然讨厌起是她“师父”的身份。尽管,自己并没确定,她是不是认错了人。
“叫明昭。”包含情欲的声音响起。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捏着已挺立的蓓蕾。虽然,他是第一次,对男女之事并不精通,但他本能地找到了她的敏感部位。
“唔。啊~~”她受不了这样的举动,低低呻吟。他进一步脱下了那碍事的上衣,含住了刚才揉捏的部位。
“师父,别,别那样。”一波波快感从胸部传来,她甚至可以感到他在轻舔的动作,她以为是任明昭药性发作,不敢太多抗拒,只道:“解药性只动下面就行的。”
“叫我明昭,我就不那样。”他轻咬着那顶端,不时地轻舔几下,又深深地吮吸着,感应到她身体的战栗,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背。
“唔,明,明昭,”她艰难的开口。
“唔?怎么了?”那只手从她的背慢慢滑下她的腰。
“别那样。”
“哦。”他的唇离开了她右边的小樱桃核。正当杨乐仪松了一口气时,马上又被另一波强烈的快感淹没。
他的唇含住了她左边的小樱桃核,他的手揉捏着右边,还是没放过她。
“明,明昭,别那样”她的意识快要被这汹涌的快感淹没,她徒劳地作最后的努力。
“我听不清。”感到她身体承受不了这种刺激,慢慢扭动起来,也带动还留在她体内的他的坚硬,跟刚才相比,又是一种全新的感受。他再也忍耐不住,翻了个身,将外衣脱在地上垫着,将她压在身下。
“我,我是说,唔~~”话音未落,她的唇被他吻住。
天旋地转,无法呼吸。从来没想过,一向清冷的师父会这么热情。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流连,光是这简单的动作,却比刚才的爱抚更让她震撼,她犹豫着,想推开他,却又怕他的药性得不到缓解。压在她身上的人,是她最亲密最温柔的师父,她无法像面对燕烈翔那样,毫不动心。她微弱的挣扎,细碎的触碰,让他全身的火燃得更烈。
他激烈地吮吸着她的唇瓣,一只手紧紧搂住她,想将她深深地揉进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腰上、臀上动作着,当偶然发现触到她腰上某个部位,她身子就收缩一下,她的甬道也猛然夹紧他的下体时,他的手开始在那地方频繁动作。
“唔~~”杨乐仪被他弄得酸软无力,如一叶小舟快被这情欲的大海淹没。她的身体现在如此渴望师父的触摸,一种罪恶感涌上心头,这跟她先前想的,完全不同。她微微张开了唇,想说点什么,可声音都变成了媚人的呻吟。
乘着她的唇微张,他的舌头进来了,先是细细地与她的舌纠缠,然后是狂乱热情的吻,更深地点燃她的情欲。
他终于停下来了,她这才稳住了呼吸,就在下一秒,他的吻烙印在她的脖子上,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腰,一只手又开始揉捏她的胸前的嫩蕊。身体也开始抽动起来。
“啊~”
“唔~~”酥麻的感觉已经盖过了下体的疼痛,原本干涩的内壁也慢慢湿润,他火热的撞击,让她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动作,情不自禁地夹紧他的坚硬。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全身开始颤抖,忽然,他抱紧了她,叫了一声,停住不动,数秒后,一股灼热的液体喷进了她的体内,她被烫得也叫了一声。不过,原本充实的体内突然空虚起来,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磨蹭着他的身体。
“然儿,”他轻笑了一声,再一次狂热地吻住她。片刻之后,她体内那种充实感又回来了。
在他的撞击下,一波一波的快感快要将她弄昏。在一次猛烈的撞击之下,她达到了高潮,全身猛地收紧,突如其来的挤压,也让他再一次喷发。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停止,稍微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始律动。在他炙热的爱抚下,她已累得不行,低声求饶。
“师父~,我,”最熟悉的还是这个称呼。
“嗯~”任明昭的语气一下冷了下来,声音中透出一丝不悦,速度却变得更快。
“请停,停下,我,我不行了。”她急促地呼吸着,觉得身体就快爆炸。
“叫我明昭~,我就停下。”
“唔,明,明昭~”说出那个名字也没用,因为,听到她的这声呼唤后,他重重地冲击了几下,将她送上了高潮。“啊,啊啊啊~”她无助地叫了出来,随后昏厥过去。
感到身下的人儿有些不对劲,沉浸在欲海中的任明昭停了下来。此时月亮早已钻进了云层,虽然他的眼力颇好,却看不清楚她的面容。他心里一惊,搭她脉象,发现她只是体力虚脱,方才放心。
他忍耐多年,如今初尝云雨,知髓识味,刚才那几次,远远满足不了他。他还想再来,听见她“不要”的呓语后,改变了主意,强忍下一腔欲念,抱住她同睡。她身体如丝般的触感,再度激起他的亢奋,无奈,他用她的小手,包裹住自己的硕大,释放出来。 如此几回合,发现还是无济于事,他长叹一声,试着运行了一下真气,发现原本凝滞的真气已开始活跃,干脆打坐调息,暂时锁住那欲望之兽。过了好一会儿,又怕她睡在地上只垫着薄薄的衣物会着凉,遂将她抱在怀里,一边用身体温暖她,一边默练玄玉功克制自己。
这是他有生以来过得最长的一夜。她偶尔的一个翻身,一句呓语都会让他心猿意马。他知道这不是药物的作用,因为药性已经解了,可为什么他还是这么想要她?而且,跟她颠鸾倒凤之后,心里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喜悦,好像是一偿多年所愿似的。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