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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正气凛然地大步一跨,站在了凌落尘侧后方。
“夷为平地?老夫不信你们有这本事!”
“你太自恋了,这是不治之症。”凌落尘接话,手上的刺青悄悄和卡尔的刺青紧紧贴在一起,伴随着她的说话声,一道极为隐秘的光芒在两人手间一闪而过。
霎那间,无论是朽木白哉库洛洛还是迹部玖兰枢,全部都收到了同一个讯号。
“呵呵,看来你们是一定要激怒老夫了!”莫里狠狠地把目光头投向卡尔,“那老夫就先拿你来开刀!”
话刚落,他抬起垂在一旁的手,一道无形的力量忽然撞在了卡尔身上,后者当场向后飞去,身体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未等他滑落在地,莫里手一动,一张无形的大手瞬间把卡尔整个人提起来,吊在半空中。难受地用手抓着脖子,卡尔的脸从之前的苍白变成了令人心寒的红,镰刀再也无法被他抓在手里,咣当一声,无力地掉了下来。
莫里低低地笑了起来,随即越笑越大,犹如一个疯子般疯狂地大笑了起来。
然而,正当卡尔以为自己下一秒便会窒息而亡时,凌落尘却毫无预兆地动了。她的双脚依然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可之前一直在敲着的刀鞘却瞬间化成了一片灰,紧接着,两道刺眼的白光闪过,一道飞向卡尔,果断地切断了莫里的力量,另一道则直直飞向了莫里的面门,势如破竹,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神王的权杖还在凌落尘脖子上架着,可莫里已经瞪大了眼睛,顾不得卡尔,抬手一挥打飞了朝他刺去的菊一文字。
就是现在!
在莫里的胳膊挥起的一瞬间,凌落尘一直背在身后的手赫然结出了一个忍印,砰地一声,大长老莫里大惊,条件反射地挥动权杖,谁知却只听叮地一声响,原本在权杖下的凌落尘却早已经被一旁的大块碎石所代替,而真人,则完好无损地站在卡尔身边。
忍者最基本的招数,替身术。
“好样的菊花,回去我请你喝茶。”凌落尘淡淡地说着,伸手,菊一文字完整地在她手上合为了一把锋利的长刀。
莫里被他们俩摆了一道,恼羞成怒,整个人的神力猛然迸发了出来,巨大的气流吹起了地面上所有的碎石,凌落尘和卡尔忍不住眯起眼睛,却发现对方竟然再次召唤出了和上次一模一样的五个巨大的火团!
“血沙之暴!!”半空中的莫里特尔特大喝了一声,五个巨大的火团瞬间化成了无数的灰尘粒子,铺天盖地朝他们袭来。
凌落尘和卡尔两人瞪大了眼睛,他们上一次就是败在了这一招上,如今两人处于下风,却连躲都没有躲一下。
就在那些灰尘即将碰到他们的刹那,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带着足以冻结空气的杀气——“卍解,吭景?千本樱景严。”
顿时,铺天盖地的粉色樱花弥漫了凌落尘和卡尔的双眼,几乎同时,大片柔和的白色极夜火组成了一道坚实的墙,实实地挡在了两人面前,那些灰尘对上极夜火加上附带着神力的千本樱,竟然连一粒都没有漏飞出来,完美地被阻止在了火墙前,
凌落尘眼神一眯,斩魄刀刷地树立在身前。
“散落吧,野菊花。”
哗地一下,菊一文字幻化成无数白色的刀刃,混在了粉红色的千本樱之中,和那些花瓣一起阻挡下了莫里的‘血沙’。有了凌落尘的相助,千本樱的卍解吭景才终于发挥出了它原本的实力,几乎一瞬间组成了一个密实得不能再密实的圆球,把莫里特尔特围在了里面。
凌落尘回头,一身黑衣的朽木白哉正冷着脸站在那里,感觉到她的视线,后者身影一动,站到了她身前,淡淡开口。
“看来你有一把好斩魄刀啊。”
手腕下意识地一抖,凌落尘指着对面那个粉红色大球,自作聪明地反夸,“大哥,你的千本球也是好物啊。”
朽木白哉沉声:“那是千本樱景严,吭景状态。”
“吭球好厉害!”凌落尘握拳。
“……闭嘴。”
随着那一声‘闭嘴’,粉红的‘千本球’轰地一声全部涌向了中间,犹如泄气的皮球,夹带着十足的攻击力朝正中间的老跛子莫里冲去。凌落尘用胳膊撞了一下卡尔,后者了然地划下一面水幕,“二少爷,没事了。”
“看来我来晚了。”库洛洛的声音同时从水幕和三人身后传来,凌落尘和卡尔回头,一身休闲西装的库洛洛正悠然地站在大厅入口,嘴角一勾,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那边的千本樱,淡淡开口,“大哥的刀真是好东西。”
“你速度真快。”凌落尘冲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前不是还在二楼吗?”
“那些人布下的机关不值一看,所以就快点来了,老三也遇到了两个人,现在在苦战,枢……刚才我路过他身边。”库洛洛云淡风轻地说着,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
“铁链侠就是不一样。”凌落尘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下次打牌我绝对不让大哥他们耍赖黑你了。”
库洛洛:“……”
就在众人都以为莫里已经挂了的时候,无数道刺眼的红光忽然自千本樱的缝隙中爆了出来,众人神色皆为一滞,只听轰地一声,千本樱被更为巨大的力量弹开,而大长老莫里特尔特则浑身浴血,用权杖强行地支撑着身体站在众人对面。
“呵呵……”老跛子有些癫狂地笑了几声,“克洛瑞亚,你的神力比以前还要强,哈…哈哈哈,真不愧是当初老夫亲自教出的学生,哈哈哈哈……”
朽木白哉无动于衷地望着对面人,对于自己刚才那一招没有把他杀死并不吃惊,他淡淡开口,甚至连头都没回,“老三呢?”
“在下面。”库洛洛回答道,“我让枢去帮他,这样快一点。”
凌落尘向前跨了一步站在朽木白哉旁边,指了指对面那个权杖,“大哥,我要那个。”
“神王权杖?呵……公主,你是不是太天真了?”莫里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来,冷笑着撑起身子,沾血的白色袍子无风自起,“老夫还没有输,老夫还没有输!!”
“不,你还是去死吧。”另一个声音忽然冰冷地自大厅里响起,带着十足的嘲笑和讥讽。
众人身体一震,凌落尘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
半空中的莫里特尔特表情一僵,还没有来得及转身,身体却异变突起,一束足有拳头大的白光毫无预兆地在莫里的身后光芒大起,几乎是一瞬间,便从大长老莫里的胸口洞穿了出来。
朽木白哉和库洛洛两人反应极快地一把抓起凌落尘和卡尔消失在原地,下一秒,那道白光直直穿过刚才他们所站位置,轰地一声巨响,打穿了城堡墙壁飞了出去。
冷风呼呼地灌进来,凌落尘向前走了两步,望着莫里特尔特那如破布般摔落在地上的身体,深吸了一口气,大吼道。
“忒修,给我滚出来!!”
一阵低沉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了出来,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震得整个城堡的地板墙壁都摇晃起来。“在后面!”卡尔大喝了一声,众人回过头,之间被光束打穿的墙壁正在不断地崩塌,缺口越来越大,隔着缺口,众人终于看到了声音的来源。
呼地一阵强风吹进来,夹带着无数的雪花冰粒,凌落尘猛地扭过头,那个穿着月白色长袍的棕发中年人正完好无损地呈现在她眼前。仰天大笑了两声,负手立在半空中的忒修身上猛然爆出了巨大的力量,一时间天地间所有的雪都为之所动,统统化成了最凌厉的冰刃席卷着风冲进了城堡。
凌落尘死死地瞪着那个月白色长袍左胸上的破洞,那是她刺穿的……果真他是诈死!
“爱拉,去拿神王权杖。”库洛洛的声音忽然传进她的耳朵,凌落尘立刻反应过来,转身朝莫里特尔特正在幻灭的尸体冲去。然而还未等她的手够到神王权杖,只觉一道无形的力量忽然斜插出现,强在她之前把权杖托在了空中。
下一秒,无数的冰刃铺天盖地朝她袭来,凌落尘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整个人朝着风刃冲了过去。只可惜,慢一步,就再也来不及了。
权杖被那道力量以极快的速度拉出了城堡,凌落尘紧跟其后,速度甚至比之前躲攻击时还要快上数倍。跟着权杖冲出了城堡,朽木白哉众人早已经和忒修拉开了对峙。中年人冷哼了一声,操纵着权杖飞向自己,凌落尘不管不顾,犹如一把利剑也跟着俯冲了下去。
就在此时,忒修的手轻轻一抬,数道冰刃高速旋转,毫无死角地朝她飞来,刃尖隐隐发黑的雾气正是他对付凌落尘时用的毒!
刷地一道影子闪过,不知何时赶上来的迹部景吾不由分说地一把抓住凌落尘的手腕,在她和这些飞刃撞在一起的前一瞬把人拉了回来。
“你不要命了?!”迹部瞪大眼睛望着他。
凌落尘看了他一眼,回过头,权杖已经落在忒修手里。
忒修一动不动地她的表情,冷笑了一声,“公主,你想要这权杖?”
凌落尘漠然,“我不和僵尸说话。”
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她的挖苦,忒修平拿起神王权杖,目光扫过整个杖身,嘴角一勾,身体周围顿时狂风大作,无数的飞雪以他为中心环绕起来,冲天的气势自他双手间迸发,令人心寒的黑色光芒蓦地笼罩了整个权杖。
凌落尘惊得瞪大了眼睛,“住手!”
啪——
一片寂静。
拿着断成了两截的神王权杖,忒修惋惜地开口,“果然是过时的东西,不太结实了。”
怔怔地望着逐渐化成白光点点消失的权杖,凌落尘在一瞬间失魂落魄。
她缓慢地向前走了两步,耳垂上那两枚纯黑的耳环因为夕阳的照耀而反射出暗红色的光芒。强忍着颤抖的双手,凌落尘垂眸,从未有过的杀气就这样悄然如浓稠的血般迅速地铺散开来。
“忒修,你是老年痴呆还是天生智障?你没听到我喊住手吗?”她轻轻开口,平静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
忒修老神在在地望着凌落尘,讥讽地笑起来,“听到又怎样?我为什么要照你的做呢?公主?”
“听到又怎样?”凌落尘缓慢地重复着,抬起头,凌厉的目光如刀般射在忒修身上,“ 你听到了却没有照做,找死是吧?”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平静地拔出自己的斩魄刀。
“我,以神族萨那墨尔之名起誓……老娘今天要不把你砍成渣,我爱拉菲瑞亚?落尘就永生永世坠入神界地狱!!”
神界胜利 。。。
冰凉寒冷的天地间,衣衫飞舞的白衣猎猎作响。凌落尘安静地站在半空中,前面是死而复活的忒修,后面是她世间最亲的家人。
神王权杖在她面前逐渐化为星光点点,粉碎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凌落尘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永久住在神界也没什么了不起,从前千百年她都是这样过来的,可不知为何,当被人强制性地限定在这里时,她却反而越发地想离开。
忒修嚣张地挂着笑,身边无数的雪花自动地绕着他打转,听着对面人那掷地有声的誓言,讥讽地冷哼了一声,根本没有把她看在眼里。
而凌落尘身后的那四个男子,则全部保持了沉默。
以神族之名发誓的誓言……神界的人们最忌讳的就是这些东西。
说完誓言,凌落尘的身边忽地扬起了一阵大风,犹如配合着她的心情,尖锐而刺耳地呼啸起来,无数的风刃毫无规律地割裂着空气,站在中间那个有着瀑布般黑色长发的少女,却因为白雪反射光的缘故,而在脸上投下了大片大片的阴影。
没有人知道神王权杖之于凌落尘究竟代表了什么含义,然而作为她最亲的亲人们,此时并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和解释,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