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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想着,他一个弹指,一道白光瞬间笼罩在了凌落尘外面,紧接着,当他抬手,凌落尘整个人被从水里提了起来。
‘啪’地一束攻击便直愣愣地落在了肩膀上。
凌落尘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红色的血液在肩头晕开,速度极快地开始蔓延,不大一会,一大朵血红的花便覆盖了她整个肩膀。
“公主,你最好还是说出来。”卡尔冷冷说着,背对着牢门,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凌落尘被吊在半空中,感受着肩膀上那道并不怎么深的伤口传来的疼痛,开口,“没找到。”
“呵,长老会得到的情报可不是这样。”
倏地,又一道光迸发而出,幻化成一支箭,在人还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簌地,穿透了凌落尘的另一只肩膀。
鲜血顿时飞溅。
“公主,早些说,免受皮肉之苦。”卡尔的眉头又紧了几分。
“我说了你会请我吃饭吗?”凌落尘道,对肩上的伤看都没看一眼,“你这里的厨师会做秋刀鱼吗?”
卡尔肩膀一滞,随即便冷静了下来,“只要你说出来。”
“好。”凌落尘满口答应。
回答的这么干脆,无论是卡尔还是外面那个隐蔽着来监视的人都楞了一下。
下一秒,只听凌落尘冷冷开口。
“在他们各自妈的娘胎里。”
卡尔:“……”
监视人:“……”
眼神一凛,牢房里的两人同时瞥到了那个中年人神色一变,转身离开,估计是去汇报情况去了。至此,卡尔一个挥手,立刻解除了眼前人的禁锢,凌落尘被重新缓缓放回了水里。
“抱歉。”卡尔皱眉。
“我记着了。”凌落尘面无表情,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上肩头,伤口不深,但很疼。
监视的人一走,两人之间说话便少了些顾及,反正那些看牢房的人等级太低,卡尔一挥衣袖便让他们陷入了幻境之中,他们所看到的,是阿尔帕西斯大人在毫不留情地拷问公主。
“那个传信的人告诉我,你很危险。”凌落尘重新抬头打量着眼前的男子,淡淡开口,“你受伤了?”
“恩,和莫里那个老跛子打了一架,就在我们分开没多久。”卡尔一脸云淡风轻,好似在说着别人的八卦一般,“后来从地牢出来,效忠长老会。”
说的简单,凌落尘在库洛洛那里呆了近两年,可卡尔到现在伤还没好,那时候他到底在死亡门口徘徊了多久,这两人各自心里都有数。
“怎么相信你。”凌落尘歪头。
“你的刺青。”卡尔说着,把自己手腕上的刺青露了出来,“它一天存在,我就一天只忠于你,这是神后种下的种子,建立在心甘情愿的基础上。”
“玖兰枢也有。”
“那是因为你们当时快结婚了。”
“现在他移情别恋了。”
“……我去杀了他。”(继续捂脸,已经不知有多少人想杀你了,枢大人。)
怔怔地凝视了卡尔手上的刺青半天,凌落尘仿佛松了一口气般,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我刚才想,你要是真效忠了那个跛子,我就亲手阉了你。”
卡尔:“……”
“我说的是真话。”某人补充。
“……脱困后,我一定会彻查,你到底是从哪儿里学到这些东西的。”宫廷装青年漆黑的眼睛里燃起了熊熊大火。
既然疑问已经解开,凌落尘便开始和卡尔商量脱身大计划,当她说到要菊一文字去10楼拿东西的时候,卡尔忍不住挑眉。
“你怎么知道东西在那里?”
“那是你房间。”
“你就这么肯定是我拿着的?空间转换器可不是随便的东西。”
“啊,你比那东西还随便,气场上完全可以压倒它。”
“……正经说话,落尘。”
“不正经的只有你。”
“……”
凌落尘拜托菊一文字拿的东西正是使她穿越的元凶,传说中卡尔说的‘高科技产品’,只不过她一向运气好,只是随便一蒙,就蒙了个正确的方向。
“跛子明天会来,现在在开长老会。”卡尔淡淡说着,“所以要走趁现在。”
“我要等野菊花,拿到东西后你跟我走。”凌落尘看着眼前的男子,一向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的她这次不知为何竟不想说出那句话。
卡尔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神色一滞,开始帮她处理起肩膀上的伤口。
“你是不是有些不信我?”他一边说着,没有去看凌落尘的脸。
“是。”凌落尘想了想,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我知道。”卡尔少见地轻笑了一声,“两次从那帮糟老头子那里救你却还没死,的确值得怀疑。”
“每次那些追兵都是你提供的消息,我知道。”凌落尘敛下眼,这话她压在心里很久了。如果不是这样,卡尔是不可能被允许活着的。虽然她很不喜欢这种事,但又一想她其实并不希望卡尔死,至此心里的不快才淡了些。
起码,他还没有把自己逼进死路。
卡尔身形一滞,放开手,自嘲地笑了一声,“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猜的。”凌落尘活动了一下肩膀,已经不再流血。
不再去看眼前的男子,她闭上眼睛,感受到菊一文字此时已经离她很近,当下哗啦一声便从水里站了起来,把手腕从锁链中轻易脱出,而卡尔也跟着她站起身,脱下自己的外套,递了过去。
“穿着。”
凌落尘接过衣服,沉甸甸的。她也不矫情,当下甩了甩身上的水,把外套披在了外面。卡尔的衣服穿起来很大,她把袖子折了又折,这才露出了手腕。
没有了外套,此时的卡尔看起来很削瘦,他拉了拉领口,锁骨处隐约露出一小截伤疤,看起来像是刀伤,而且一定不止那一点。顺着凌落尘的目光望过去,他默不作声地提了提衣领。
“走吧。”
凌落尘收回目光,点了点头,“去把老跛子砍了。”
卡尔顿时脚一滑,回头,“现在最主要的是脱身,报仇的事以后再说!”
“先告诉我谁伤的你。”她定定地站在原地没有移动。
“……艾加路。”卡尔忍不住皱眉。
“不认识。”某人一脸淡定。
“那你问我干什么!”
“想赐予他最高荣誉而已。”(by:亲吻她的右脚)
“……”
看守们看到犯人竟然挣脱了长老亲自布置的锁链,而且阿尔帕西斯大人似乎和犯人站在了同一战线,当下便全部进入了战斗状态。然而这些人实在太弱,凌落尘和卡尔只用了一点点时间便收拾了个干净。其中有一人趁乱远离地牢准备去通风报信,结果被刚好赶来的菊一文字顺手收拾了。
和野菊花会合后,亭亭玉立的菊花大人很是自豪地把拿来的‘空间转换器’扔给了凌落尘,在看到她旁边站着的是卡尔时,顿时郁闷。
“喂,我特意去找你了。”
“啊,辛苦。”
“……”
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菊一文字便回了斩魄刀,心想这柳生落尘认识的人一个两个都这么嚣张。
出了地牢,两人一刀便开始一路狂奔,有卡尔的带领,他们很快便冲上了地面,从另一个隐蔽的房间里走出来后,眼看距离门口已经只剩下一个大厅的距离,却忽然感觉到莫大的杀气,铺天盖地包围了他们!
凌落尘蓦地停下了脚步,和卡尔一起站在了一楼大厅的正中间,距离门也只不过有10米而已。然而,却已经走不出去了。
他们的四周,密密麻麻站满了士兵,就连二楼,三楼,每一层的楼梯上都围满了人,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刺般射向了大厅中的一男一女。
而长老会,一共9个人,全部到齐。老跛子莫里特尔特安静地站在二楼,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手中的权杖重重地砸在脚边。
“公主,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受伤离开 。。。
凌落尘至今为止穿越了很多个地方,立海大,木叶,流星街,黑主学园,但没有一次听谁说过‘不要走’这种挽留的话,因此当跛子莫里特尔特威严地说出这句话时,即便知道此时并不适合多愁善感,凌落尘却依然还是忍不住感慨了一下。
以前听谁说过,说‘我放你走’是自欺欺人,‘不要走’才是情感的真实写照,凌落尘发现,她此刻稍微有些懂了。
果然神界才是自己家,即便离开也有人挽留。
“那边那个拄拐的,你说你舍不得我,我收到了。”她望着二楼走廊上的莫里长老,似是很欣慰地点了点头,“但是你残废的太厉害,我们不适合。”
话一出,有着一头花白头发,下巴上有山羊胡的莫里特尔特顿时眼角一抽。而凌落尘身边的卡尔则直接叹了口气,“落尘,我们现在命在旦夕,你就不要开玩笑了。”
凌落尘回头看了身边的卡尔一眼,一脸郑重,“我没开玩笑。”
指莫里,“他的意思不是让我去给他暖床吗?”
卡尔:“……”
莫里:“……”
感受到从其他人那里射来的奇怪视线,大长老莫里特尔特重重地咳了一声,脸色不怎么好看地狠狠用手杖锤了一下地板,“公主,不要随便诽谤老夫!”
凌落尘则看都没看他,对卡尔说,“看,心虚的人通常都恶人先告状。”
……
到底是谁先恶人先告状啊!!! (浅:啧,卡尔暴走了。)
当莫里特尔特反应过来,眼前站着的公主已经不是从前他认识的那个只知道沉默寡言,有些记不清人长相的单纯小女生时,凌落尘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和卡尔同时朝门口突围了。
立刻地,不用他再下命令,手下的人便开始自发地做出了反抗。
眼看着凌落尘和卡尔两人在一楼大厅里和士兵们打得不亦乐乎,莫里特尔特忽然就听到旁边的忒修淡淡地问,“莫里长老,公主说的是真的吗?你有私心?”
莫里一楞,刚要回答,却听又一个长老接话,“原来如此,不下杀手的原因是这个吗?”
大长老皱眉,“……不,不杀她是为了知道其他三个王子的下落……”
然而,话还没说完,便只听到周围的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一时间二楼走廊上竟然开起了小型的长老会议。
“莫里长老,在我们的记忆里,公主是从来不说谎的。”
“莫里大人,每个人都有私心,但因为您的原因我们已经丧生了不少人手了。”
“莫里大人,不要忘记我们的目的。”
“莫里大人……”
“……”
“……”
终于,被不着痕迹的责骂以及那没来有的污蔑淹没了头顶的莫里特尔特忍无可忍之下,手中的权杖狠狠地砸了下地板,身上的气势顿时砰然而发,杀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大厅。
“闭嘴!”
莫里的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压力,瞬间便使得整个城堡寂静一片,就连正在和凌落尘两人交手的士兵们都楞在了原地,大部分人脸色煞白,当场倒地不起。
恼羞成怒的莫里是很可怕的,其他长老见此都收住了话头,只有那个忒修,几不可察地挑了挑嘴角。
原本凌落尘和卡尔已经放到了很多人了,在原来基础上又向前推进了一半的路程,眼看就要到门口,却忽然被莫里那如同穿刺脑膜般的厚重声音定在了原地。
“老夫一心为了大业,何曾有过私心!!公主,你冤枉老夫岂有根据!!”
凌落尘脸色惨白,因为被封了神力的缘故,被这样的威压刺激得几欲吐血。她深深吸了口气,压下了翻腾的气血,回头看向莫里特尔特,淡淡开口,“你眼睛瞎了?什么时候看到我冤枉你了?”
莫里顿时恼怒,“信口雌黄!”
“也不知道是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啧。”凌落尘目光如湖,平静无比,“我从不随便评价没见过的陌生人。”
莫里:“……”
准备好的话全部被噎了回去,大长老的脸色甚是难看。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