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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钢琴前,马上可以展现出气质出众的绝代风华。除此之外,她平日为人又大方可爱的紧,因此虽然有点娇、有那么点任性,但是她既心地善良又聪明透顶,在自己心中,雪瑞姊简直棒透厂!
所以,够资格和棒透了的雪瑞姊站在一块儿的,当然也只有她棒极了的哥哥喽!
“去哪里?”辜震刚一手翻着卷宗,头也没抬的问。
巧蕾吐吐舌,硬着头皮说:“去看雪瑞姊啊!哥,你不要那么吝啬嘛!快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雪瑞姊长得很漂亮呀?”她一脸暖昧地用手肘撞撞辜震刚的手臂,万分期待他的反应会如她预期中的那样。
“嗯。”而他只是轻声回道。
就这样?一个字就想打发她‘了?休想!巧蕾不死心地再问:“哥,说说看你对她的感觉嘛!”最后巧蕾干脆很恶霸地抽掉他手中的钢笔,“快说,我想听啦!”
辜震刚好笑地看了妹妹一眼,不慌不忙地从抽屉里拿出另一枝笔,重新低下头将视线定在文件上。“你别闹了,我还有正事要办,对了!你下午不是还有课吗?你才大二,千万别告诉我你想跷课。”他将头抬起的盯着她看。
巧蕾很赖皮地黏着他不走,小手挽住他的手臂晃呀晃的,“不管,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去上课!”
“蕾蕾,千万别试探哥的脾气与耐性。”
“你没有耐性没关系,反正我还有很多很多耐性呀!”
这个小朋友真的很“鲁”哦!“好——”辜震刚拿着笑在桌上敲两下,“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回答你就会马上离开我的视线广”嗯。“巧蕾双眼露出胜利的光芒,满意地点点头。
他干脆的说:“好吧,那我告诉你。我只去了一下就走了,所以现在,我早就忘记她长什么样子了。”
低下头迳自翻看他的资料,辜震刚正式发出逐客令,“好啦,就这样,我说完了,你也可以赶快去上课了。”
“哥——”讨厌,又被哥哥给耍了!巧蕾气得直跺脚,“你骗我!”
“去上课。”
“我不管啦!”
辜震刚既不说话,也不理她,只是拿起电话按厂内线,“老林,麻烦你上来接小姐去小课,她快迟到了。”
“哥,你这只老狐狸!”
“千万别再说会令你后悔的话。”他推推眼镜,“只要你再不闭嘴,下一次微积分报告也不必来麻烦我了,0K?就这么简单。”
“哼!”巧蕾快被气死了,心想她怎么会有这种冷血加三级的哥哥嘛!她发誓她再也不要跟他说话了!
“砰!”很用力地摔上门,巧蕾这个小鸡婆终究是被辜震刚给送走了。
待巧蕾一走出办公室,辜震刚原本一直固执地埋在文件中的酷脸便松了一口气地抬起来。
他闲闲地点起一根烟,将背舒适地靠在办公椅背垫上,在袅袅的烟雾中静静地想着些事情……坦白说,十六年没见面,女大十八变的苏雪瑞的确让他有惊艳之感。她不再是那个白白胖胖、头发上面绑对粉红色蝴蝶结的四岁小女孩,也不再是那个老是喜欢逞强跟着他爬凤凰树的顽皮鬼加爱哭鬼。
长大后的苏雪瑞聪慧有余、长相一流、气质上乘,良好家世培养出的娇贵稚嫩更骗不了人,但没想到,经过了十六年的时光,她还是那样的沉不住气。
想到这儿,辜震刚不禁要笑出来了。
记得小时候他带着她一起玩耍的时候,只要一个不合她大小姐的意,脾气又娇又坏的她,马上甩了玩具就走,不哭不叫性格的很!偏偏遇上他这个死性子,哪可能纡尊降贵的去哄个小女娃?
只不过当时毕竟还小,吵归吵,隔几天再度见面时,大家还是玩得好好的,早忘记前几天吵过什么架、生过什么气,而曾经那样两小无猜的感情,在经过多年的岁月后还能剩下多少?
当时的她还那么小,要不是今日一见,怕是早记不清他的模样了吧?或许,在她的记忆之中,早忘记了他这号人物?话说回来,这些根本也不是这么重要。
理智一向是他辜震刚最引以自豪的特质,要不是他的自制力—流,怎么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MBA回国?又怎么可能丢下他在美国的青梅竹马珍妮佛毅然决然的返台呢?
他不笨,他一直知道珍妮佛看他的眼神不仅止于普通朋友,他对她也并非全然无情,戈为武:只是,顾忌于现在正是他应该专心于事业,努力向前冲刺的时期,况且目前正值全球性的金融风暴,景象萧条,一切都必须步步为营、刁二得掉以轻心。而老爸信任他,所以将毕生的心血—概移交到他手中,他只能做得更好,而不能让辜家的事业走下坡,以免辜负了大家的期望:因此,他既不在感情上伸出触角,也不允许别人的擅越雷池一步,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浪费任何时间去谈论儿女私情。
再说,他今年不过刚满三十,要谈感情再过两、三年一样有机会,并不一定要急于一时。姑且不沦在美国有个珍妮佛,他就算要重新找对象,也不一定要相亲的方式呀?想到老妈那半强迫式的推销方式,他就深感吃不消。
他在国外住厂那么久,虽然并不是全然西化,但起码感情这种事不能勉强嘛,他总觉得,在二十世纪的今天,还将未婚的一男一女押在同一桌上互相看来看去,然后决定要不要跟对方交往这种情况实在很:“扯”,同时这也让一向自由自在、完全以自己的轨道在运作生活的他感到十分别扭!
所以,他今天才会蓄意迟到四十几分钟,看看苏雪瑞会不会因为沉不住气,就自己先气跑了,谁知道她虽然没“落跑”,却在——见到他时,就给他来厂那么个下马威,不管她的所作所为究竟是不是故意的,但,So
what?
辜震刚无所谓地耸耸肩,他也知道自己今天留给苏雪瑞的印象必定是差到了极点,但这样最好!
反正他现在电不想谈恋爱,管她怎么想他?
只是记忆的画面却不经意地滞在她那头特别的粟色丰润长发上,那沁人鼻心的发香在空气中暗暗流动、那妩媚的波浪随着她说话的时候晃呀晃的,好看极厂、诱人极厂!
东坡还有,她出糗时的害臊模样、窘得无地白容却仍强自镇定的倔强、气得脸色涨红、柳叶眉倒竖的泼辣……
多变的苏雪瑞、害羞的苏雪瑞、好强的苏雪瑞…“,不同的神情却是相同的美丽。
辜震刚想着想着,紧抿的嘴角在不知不觉中又上扬了些,但来不及让遐思发酵,他的理智已经穴行在他大脑中强力运作了。
猛力切断原本的思绪,他拿起电话按下助理连承恩的内线,“承恩,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跟你讨论一下汐止生活大镇的企划案……”
很快的,大量的工作淹没“厂他的脸,一切回到原点,辜震刚又是那个理智自信的工作狂,什么都没有改变。
自从见到辜震刚之后,她的幸福指数就一路下滑。
先是逛街钱包被扒,接下来车子停在路边也被公车“狼吻”,人虽没事,但她美美的车子却被撞出个难看的凹洞;然后,今天跟佳佳那群朋友去看电影,人潮拥挤之际,还被登徒子偷摸了一下屁股,气死人、气死人、气死人啦!
在那次见面之后,她的生活便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影子给扰乱得乱七八糟,而他倒好,安安稳稳地过他的日子,搞不好还根本忘了她苏雪瑞是何方神圣。
她是招谁惹谁了吗?为什么要受这些苦呢?
雪瑞气嘟嘟地坐在钢琴前面猛敲琴键泄愤,魔音穿脑吵得一家大小都没办法在这难得的休假日安心看电视。
“雪瑞——”
“谁、谁没经过我的允许就闯进我房间?没礼貌、可恶!”
—名身材壮硕得简直像个运动员的男子倏地打开她的房门,像一座山般倚在门旁。
然而,那身赤裸的古铜色肌肤不但没为他赢来任何一声赞叹,反而在雪瑞转头看清楚来者何人之舌,惹来她更激烈的怪叫。“二哥,啊……你……你为什么又光着身体在家里跑来跑去?我讲过你多少欠了,你为什么都不听!”
“没办法啊!”棋峰早习惯妹妹来如暴雨去如风的拗脾气,他慵懒地笑笑,“我在房间里看电视看得正好,谁知道你一回家就吵得我硬是从床上被魔音弹下地板,迫不得已,只好赶好来看看到底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像色狼?”她狠瞪他一眼,悻悻然地盖上钢琴琴盖。未了,还很不甘愿地补上一句,“我真不懂像你这种人,怎么还会有那么多女生宁愿排队,也要指名你为她们动刀做整容手术,难道她们一点都不怕被你非礼吗?”
“耶?小妹,不要做人身攻击哦!难道……”他嘿笑一声,索性坐到雪瑞旁边,长臂还硬是搂住她的细肩,“难道,你不觉得二哥举举重练出来的肌肉很酷、很帅、很令女生心动吗?”
“恶心,你比辜震刚更恶心!”
“别这样嘛!来,快告诉二哥,二哥到底哪里比那个姓辜的更恶心?而那个姓辜的又到底有多恶心?竟然恶心到让我们家雪瑞印象这么深刻?”他不怀好意地调侃自己的妹妹。
“我哪有对他印象深刻?你少胡说!”雪瑞死不认帐。
棋峰顺着她说:“好吧好吧!我们家雪瑞没有对辜震刚印象深刻。那……你告诉我他哪里惹到你了?如果经查证一切属实,而他真的也很过分,二哥考虑帮你报仇。”
获至宝事实上,苏家两兄弟在美国念医学博士的时候,都和当时仍住在美国的辜震刚结下颇深的情谊,只有被蒙在鼓里的雪瑞还天真地以为自己的二哥真的会为自己伸张正义,殊不知大哥、二哥早就和老妈连成一气,只是各扮白、黑脸,利用不同的方式让她——步步掉人陷阱罢了。
“真的?”
“当然喽!”棋峰煞有其事地拍拍胸脯,说得跟真的一样。他心中暗忖了,哄这个妹妹哄了二十几年,固中的决窍他要是还抓不到,那他岂不白混了?
不是他吹牛,还有谁比他更能搞定雪瑞?恐怕连大哥都没这能在耐哟。
雪瑞一副不吐不快的模样,“那我说喽!”
“洗耳恭听。”
五分钟后,待雪瑞把当天的情况详尽地说完,棋峰简直是快憋死了才忍住没笑出来。虽然辜震刚的恶形恶状自雪瑞的口中说出来铁定是加油添醋、罪加三级,可是他心中自有定夺。
“哇,这小子还真恶劣耶,可是雪瑞,二哥真不是不懂,他的恶劣跟你最近很倒楣到底有什么关系啊?”棋峰装出很谦虚的模样向妹妹求教c“这……”雪瑞闻言不禁俏脸一红,虽然本来就知道自己将倒楣事归罪于辜震刚有点儿理亏,但她还是马上硬回来,“当然有关系喽,要不是他,我……我就不会生气,那我——生气,运气当然就被吓得跑光光了嘛厂”喔——有道理、有道理!“棋峰弹指一叫,彷佛恍然大悟的模样,”可是雪瑞,我还有事情不懂耶。“
“什么?”
嘻嘻,看似聪明伶俐的她,从小就很依赖他们这两个哥哥,所以别人骗不倒她,可是对他这个二哥而言,她其实最好拐了,棋峰暗笑。“为什么你可以不小心把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