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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遇上风流才子之锦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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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斜睨我一眼,对李训道:“说来听听。”
我不知这个李训要耍什么花样,也只得陪笑。
“微臣问假若锦司记和训在森林中遇见一只猛虎,该当如何?锦司记答曰‘系好鞋带子’,微臣正在奇怪,对头可是猛虎,系好鞋带子难道就能跑得过老虎?谁知锦司记下句话却让臣恍然大悟,会心一笑啊。皇上何不让锦司记亲自说与您听听?”
我心里暗骂,好你个李训,自己卖弄也就罢了,做什么把我拖下水?我暗瞪他一眼,他回我一个无辜的笑。
转目见皇上正看着我,知道不好糊弄,于是佯装无奈道:“皇上,李大人见锦瑟为女流之辈,有意难为,锦瑟只好小小地报复他一下,于是答道‘我哪能跑得过老虎啊?不过我只要跑得过李大人就行了。’”
皇上一怔,旋即哈哈大笑,笑罢复叹道:“爱卿如今可明白孔老夫子的那句话了?以后可不敢随便得罪女人了啊。”
李训忙打躬作揖,口称:“皇上教训的是,微臣再也不敢了。”
一时三人都笑了起来。
李训走后,皇上抿着嘴看了我半晌,黑沉沉的眸子有些凌厉。我陪笑道:“怎么?皇上生气了?”
他哼了一声,道:“朕生的哪门子气?锦儿机智有趣,人见人爱,朕高兴还来不及啊。”
“呵,还是生气了。不过这个机智有趣的人,可不是锦儿,而是皇上宠爱的李大人啊。”
他默了一下,接着问道:“那你觉得他如何?”
我也肃容道:“李大人为人机敏,应变迅速,是个难得的人才。更难得的是,他从底层上来,深知百姓疾苦和宦官之害,所以迫切想要改变这种状况,正好为皇上所用。”
皇上挑挑眉,鼓励我说下去。
“只是,锦瑟觉得李大人有时未免有些恃才狂放、急功近利。”我思度着说。
皇上轻笑一声,道:“锦儿,你说的不错。只是目前正值用人之际,暂且顾不上他的不足之处了。待到宦祸清除,再加以提炼,他定能成为我大唐重臣。”
我点头道:“皇上心中有计较就行。”
“朕省得。郑注已经给朕上了奏折,弹劾宰相李宗闵,这其中也牵连不少啊,朕不得不开杀戒了。”皇上声音有些低沉。
“皇上宅心仁厚,才会觉得不忍,只是自古成大事,不得不做抉择,况且李宗闵也算咎由自取,皇上不必过于难过。”我柔声劝道。
他点点头,不再多言。
不久,朝上即传来郑注揭发李宗闵勾结女学士宋若宪及枢密使杨承和一事,皇上震怒,斥责宰相李宗闵朋比为奸,贬黜为潮州司户,与王守澄不和的宦官杨承和、韦元素等“姻党坐贬者十余人”,女学士宋若宪被赐死。
随即,皇上擢升郑注为工部尚书,充翰林学士,得以充任近侍,深受倚重。
自此李德裕与李宗闵两位宰相都被赶出了朝堂,郑注与李训大受圣宠,权势熏天,一时群臣议论纷纷。
一日皇上退坐偏殿时,说起群臣的议论,深不以为然,对我说:“锦儿,你光知道宦官专权,可知在朝堂上,朕最生气的还有一事?”
“皇上说的是牛李党争?”
“不错。去河北贼易,去朝廷朋党难啊!这牛李党争也是朕之心腹大患,朝堂大臣大多依附牛李两党,互相倾轧,不为朝廷出力,如今郑注李训把代表牛党的李宗闵和代表李党的李德裕统统赶出朝廷,虽说不能将党争之人连根拔起,至少可以煞煞他们的气焰,免得到时我们对宦竖出手时碍手碍脚,朕觉得郑李此举,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皇上说的是。郑大人和李大人确实聪明,这一系列的罢官运动,不仅打击了牛李两党,也除掉了大太监杨承和、韦元素,同时讨好了王守澄,让他放松警惕,方便以后行事,可谓一举三得啊。只是,为何宋若宪女学士也牵连其中?”我有些不解。这个宋若宪说起来也是大唐的名人,是著名的宋氏五姐妹之一。
据说德宗时宋氏五姐妹以德才被召入宫廷,时称“五宋”。大姐若莘自贞元七年以后,一直掌管着宫中记注、簿籍。她去世后,穆宗又令若昭接管,并拜若昭为尚宫,说起来也是我们内廷女官的最高长官了。宋家五姐妹中,若昭最通晓人事,宪宗、穆宗、敬宗三帝都称她为先生,六宫嫔媛和诸王公主驸马也都以礼相待,十分尊重她。若昭故世后,敬宗又令若宪代管宫籍。
若宪不但善文章,且有论议奏对之能,因在敬宗后,又得皇上的重视,以往宫中重大活动中,经常可见到她清秀娴雅的身影。名义上她虽然是我的上司,但因皇上的缘故,倒也并未对我摆过什么架子,只是也并未刻意靠上来,态度一贯冷淡客气。如此才女却被赐死,我心里难免觉得有些可惜。
不料皇上听了我的话,微微冷笑道:“你以为她是省油的灯?这么些年在宫中浸淫,早非当日那个清高孤傲的女才子啦。仗着朕之信任,在太皇太后面前挑弄是非,胡言乱语,不然你以为太皇太后怎会知你之事?哼,朕早想办她,可巧她就露了马脚。”
我微微一愣,原来如此,她原死于皇上的迁怒。偷眼看皇上,只见他似笑非笑看着我,凤目中却是精光乍现,心中暗道:“原来这才是他的帝王霸术,怎么以前我竟敢如此大胆,三番两次捋他虎须?”想来禁不住打个寒噤。
(不好意思,家中有事,更新晚了,请见谅。)
第六十一章 冰火
    大和八年年末,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将整个长安厚厚地裹在了一片银装下。
从民间到皇宫,处处都在张灯结彩,迎接新年。
我站在掬霞楼上,凭栏远眺,远远近近的宫殿楼台在雪中静默着,大红的宫灯和锦绸在雪白的底子上勾勒出一种艳到极致的妩媚,那雪白那艳红,都在极力的燃烧,像是要毁尽一切,让人无端的生出一丝茫然的惆怅。
冰封雪盖,玉宇琼楼,本是我最爱的景致。只是这样皎洁、纯粹的瑞雪,也掩不住底下那丝阴谋的气息,很快就要行动了吧?也许这是剧变前最宁静的一个新年了。
“小姐,您看摆在这里可好?”身后传来轻凤愉快的声音。
我回头,见她把那株半人高的朱红珊瑚树摆在了小小的花厅正中,刹时整个花厅倒成了供奉珊瑚的展厅了。
“找个靠边的,不挡道儿的地方摆去。”我失笑。
“可是,这是皇上刚赐您的,摆到见不到人的地方……不好吧?”小丫头看我面色冷淡,越说越小声。
我暗叹口气,这个皇上不知是不是太闲了,隔三岔五的就非得遣人送点东西过来。几年下来,这个小小的掬霞楼都快成宝贝收纳馆了。我明里暗里直接的婉转的跟他提过多次,可他仍作不知,照旧把自己偶得的好东西送到这里来。这其中不少都是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看的我那个肉痛。东西是好东西,可是将来如能出宫,恐怕也不能带走,而且御赐的东西也不好变卖,真是还不如换成真金白银来得实在。
“小姐——”轻凤见我又神游太虚去了,小声叫我。
“你想摆这儿就摆这儿吧,不过若是谁不小心碰倒了,那可是……啧……大罪。”我故意吓唬她。
果然她吓得脸色苍白,赶紧一叠声地让人抬到后房锁起来,以策安全。
“好了,让他们弄吧,你跟我来。”我转身向楼下走去。轻凤赶紧跟上来,给我披上紫貂披风。
掬霞楼东不远处,有一座小小的梅园,此时满树红梅傲雪绽放,在掬霞楼即能闻到甘冽的梅香。
沿着厚厚的积雪中清扫出的窄窄的甬道,越靠近梅园,香气越浓。穿过雕花圆月拱门,一树一树的丹霞挣破冰雪的束缚,一下子占满视野,清幽的冷香扑面而来。
“轻凤,去,把我的筝拿来。”轻凤转身离去,我拂开枝头落雪,独自徜徉白雪红梅中。
未几,轻凤即抱着筝回来,帮我安放到林中小亭中,又在石凳上铺上厚厚的锦垫,大眼睛眨呀眨地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这段时日烦乱事太多,我提不起兴趣,竟是好久都没弹筝唱歌了。轻凤跟我的时间不长,只见我房中摆着一架古筝,却没听到我弹过,难怪她这般好奇。
我轻轻坐下,望着满园雪中红梅,凝神落指,唱一曲《一剪梅》:
真情像草原广阔
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总有云开日出时候
万丈阳光照亮你我
真情像梅花开过
冷冷冰雪不能掩没
就在最冷枝头绽放
看见春天走向你我
雪花飘飘北风啸啸
天地一片苍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只为伊人飘香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
此情长留心间
一遍唱过,一缕笛音突然加了进来。我一怔,抬头就见金冠轻裘的皇上缓步而来,碧玉笛横在嘴边,一曲《一剪梅》到他那里,吹得是婉转清扬,声透九天。
我怔怔地停下,看着他从白雪红梅间走来,唇角带笑,凤目含情,就那样直直的向我走来。
那一瞬间,突然觉得若是他不做皇帝,就做个仗剑横笛、跃马天涯的潇洒公子,也许……也许跟他在一起,也会是件幸福的事。
他在亭外停下,折了一小枝红梅,轻轻吹去白雪,走到我身前,温柔地插在我的发间。他宽大的袖间淡淡地飘出龙涎香,混着梅香,一下子将我包围,竟致无法动弹。
“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他温暖的手指滑过我颊边,俯身在我耳边低低呢喃。
我低垂下头,天寒地冻间,却觉得一片热烫。既不敢看他,也不敢答话。只在心里暗悔:唉,做什么来这里弹筝唱歌,这不是没事找事么?转念又想,既然碰上了,逃避也不是法子,不如如常面对吧。
转脸仰起头来看他,谁知他放大的俊颜就在眼前,黑亮的凤目中瞬间闪过笑意,薄薄的唇随即压在了我的唇上。
我一下子石化,无法置信地瞪大眼,怎么,怎么偏这么巧?也许他只不过想亲亲我的脸,谁知我竟然主动送上红唇,哎呀,无颜见人……
我低吟一声,他一顿,即将离开的唇重又压了上来,带着不同刚才的灼热,紧紧封住。我心一慌,连忙挣扎,反被他制住手脚,密密地圈在了怀中。
霸道索取的唇舌在我口中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直似要将我淹没。良久,等他终于放开我时,我像是被抽走了力气,全身虚软,只能气喘吁吁地依附在他身上,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然坐在我刚坐的石凳上,而我被他抱在腿上。
他的唇在我耳际流连,灼热而沉重的呼吸喷在我颈边,“锦儿,锦儿,我们回房?”他的声音低沉暗哑,搂着我的臂膀又紧了一紧,我一下子感知到了臀下的异样,不安地扭着身子,惊慌地喊:“皇上!”
“嘘,别喊,知道了,你别动。”他用力扣紧我,慢慢平复急剧的呼吸。
良久,他的身子才不再那么紧绷了,呼吸也轻淡了下去。我忙想站起身,哪知鬓边垂下的一缕头发被他绕在手指上,他不放手,我就无法起身。
我哀哀看着他,希望他能放过我。
他故作不知,呵呵低笑,贴在我耳边说:“好久没听你弹筝唱曲了。刚才那首曲叫什么?很好听。”
“锦瑟再唱一遍给皇上听如何?”我柔声说。
他状似思索,在我流露焦急神色时,方展颜一笑,道:“好吧,不难为你了。”
说着放开手,我赶紧站起来。
他拿过放在石桌上的玉笛,笑道:“朕来吹曲,你来唱。”
说罢也不待我说话,只管横笛吹奏起来。我和着他的笛声,再一次唱起《一剪梅》,唱着唱着,却发现这首歌并不适合在他面前唱,因我脑中突然就想到了商隐,这是一首为他和我唱的歌。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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