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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遇上风流才子之锦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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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这样痛?这样痛?和商隐的初次也没有这样痛。他也很粗鲁,但不一样,虽然开始有些不适,虽然我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但我的身体是接受他的,心里只有欢喜,不是这样屈辱的疼痛。
我现在宁愿自己晕过去,而不必清醒地承受这一切。我宁愿只记得和商隐在一起的感觉,记得他霸道的吻,温柔的抚摸,小心翼翼地碰触,记得他为我弹的琴,唱的歌,他为我绾起的发,他逗我笑时耍的宝,他的一切,他为我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狂躁的纠缠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我已渐渐麻木,甚至不再痛,不再有感觉,我的灵魂和肉体已经分离。躺在那里的只是一具残破的身躯,我飘在空中,对着那个想要以这种方式占有我的男人冷冷一笑:“你最终还是失去了啊。”他还是不够了解,我不是以前的锦瑟,在我心里,女人可以被诱惑,但绝不能被强暴。
也许以前的锦瑟残存的意志曾让我有过动摇,也许只是因为他付出的真心,让我有过瞬间的心动。但一切都过去了,再也无法回头!
第四十八章 折磨
    我从昏迷中醒过来时,室内仍燃着红烛,只一支,发出柔弱的光。我有些恍惚,难道说一切只是我一个可怕的梦魇?试着动了动四肢,无边的疼痛提醒我,事情已经发生。
门“吱呀”一声轻响,一个小宫女轻轻走进来,正对上我的眼,怔了一下,忙上前行礼,低声说:“小姐,你醒了?奴婢伺候您穿衣。”她的声音弱弱的,却不是小紫。
“你是谁?小紫呢?”我的声音如此黯哑难听。
“奴婢叫轻凤,皇上派奴婢来伺候小姐。”她低着头回答。
“小紫呢?叫她来。”我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吓了一跳,慌乱地看了我一眼,仍旧低下头去,“奴婢不知道谁是小紫,奴婢来时这里没有人。”
我心里一揪,不知小紫命运如何。如果皇上因我的事发落她,恐怕凶多吉少。
我一急,挣扎着坐起来,轻凤忙上前扶我,见到我裸露出的肌肤,倒抽了一口气。我低头一看,雪白的胸前,遍布着纵横交错的紫色淤痕,那样触目惊心。心里一恸,忙吸口气压住涌上来的泪意,抬头看了轻凤一眼。
她很机灵,马上拿起一件轻纱软袍,轻轻帮我穿上。“小姐,奴婢伺候您沐浴吧,用热水泡泡,会&;#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会好一些。”
“皇上呢,我要见他。”我没接她的话,直接问。
“小姐需要什么只管吩咐奴婢,皇上已经交待了,要什么都依着小姐。”
“那你把小紫叫来。”我坐在床边,看着她,心里总还有一丝希望。
“小姐,奴婢确实不知道小紫在哪里。”她跪下,低头说。
“那我去找高公公,总有人知道吧。”我站起来,朝门外走去,每一步都觉得双腿发颤,像要支撑不住。
“小姐,轻凤求您,别去了。”轻凤扑上来,抱住我的腿,我从她忽闪的大眼中,看到了一丝怜惜。心蓦地疼起来,终于站不住,摇晃着倒下来。
“小姐——”轻凤尖叫,门忽然被推开,冲进来几个人,全是陌生的太监和宫女,轻轻地将我抬到床上,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我心里明白,皇上把我软禁了。我呆呆地瞪着床顶的纱帐,脑子木木的,好似想了许多,又好似什么都没想。
轻凤端来一碗粥,柔声说:“小姐,好歹吃点东西吧。您已经睡了一整天了。”
原来一天了。我轻轻扯了下嘴角,说:“给我备水吧,我要沐浴。”
轻凤应道:“是。”悄悄退了出去,一会儿就回来,扶起我说:“小姐,准备好了。”
我把自己沉入热水中,连头也没进去,直到肺都要炸开,才浮了上来。说什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刚刚在水里,那种没顶的感觉,离死亡那么近,我却一点也不想死。如果死了,那我付出的一切,岂不是全没了意义?
所以一睁眼,看到轻凤惊慌失措的小脸,忍不住扯开一丝笑,“皇上有没有说,如果我死了,怎么处罚你?”
她的脸色煞白,声音已带着哭腔,“小姐,求您,不要走绝路。”
果然,派给我这样一个单纯善良的小丫头,吃准了我会不忍心。已经害了一个小紫,又怎能再害一个轻凤?
“放心吧。”我拍拍她的小手。
她将信将疑地看着我,终是拿起软巾,轻轻帮我擦拭肌肤。虽然她动作轻柔,却仍带起火辣辣的痛楚。我全不在意,身上的痛或许能减低心头的痛。
沐浴过后,我的精神好了一些,又吃了一碗粳米粥,躺回床上,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我梦见了满天星光,我躺在柔波荡漾的江水上,耳边是悠扬深情的琴声,俊雅的公子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我&;#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突然,一缕笛音冲了进来,搅碎了星光,搅乱了琴声,温柔的江水蓦地掀起滔天巨浪,巨大的旋涡一下子将我吸入无底深渊&;#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不——”我嘶喊,挣扎着想要摆脱,却怎么也摆脱不了,绝望的恐惧攫住了我,忽然一只温暖的手轻抚上我的眉头,轻轻抚摸我,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别怕,别怕&;#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不会再伤害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我抓紧这唯一的温暖,安静下来,,噩梦远离。
掬霞楼里一下子多了七八个内侍使女,对我的态度异常恭谨,我在这里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皇上的赏赐和各种补品水一样流进掬霞楼,甚至各种各样用来消愁解闷的画册也摆到了我的床头。我不动声色,冷眼旁观,看看皇上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只是皇上再未出现。道明送我的鸽笛也不见了,白鸽再也没有飞来过,不仅鸽子,掬霞楼附近连一只燕子麻雀也不见。不知商隐现在怎么样?我们本约好了三日后再见,如今日期早过,我却注定爽约。
我生平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失去自由,如今却不得不在这个华丽的牢笼里度过朝朝暮暮,那种被禁锢的痛苦,让我迅速地消瘦下去。每次面对轻凤担忧的眼神,我都很无辜地耸耸肩,不是我要自寻短见,我已经很努力地吃饭了,很可能我的消化吸收系统出了问题,身体自动的排斥这样的生活。
轻凤当然不理解我,但她可能也看出不对劲,接下来御医一个接一个的光临掬霞楼,各种黑乎乎的汤药送到我嘴边,奈何我一闻那种怪味就吐个天翻地覆,连吃下去的饭都吐出来,结果反倒适得其反,更加消瘦虚弱了,最后竟至于闹到卧床静养的地步。
一日,我正似睡非睡,半迷糊半清醒的躺在床上,突然房门被轻轻推开,那样轻的声音,却震得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不知为何,我清楚地知道,来人不是轻凤,不是任何一个内侍宫女,而是他,也许我一直在等他来。
我仍闭着眼不动,只听他轻轻地来到床边坐下,冰凉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轻触了下我的面颊,却突然缩了回去。良久,悠悠一叹,低声说:“锦儿,你竟不肯原谅我么?”
我转过头看他,十几日未见,他竟也憔悴不少,面色苍白,目光也不像以往那样清淡,一丝凌乱的痛苦竟似藏也藏不住。
“不,我原谅你。”我看着他,轻声说。
他先是不敢置信,慢慢显出狂喜,一把抓住我的手:“真的?”
“真的。你放我走。”我一字一字地说。
他眼里的光一下子灭了,但仍不死心地盯着我:“除了这一样,你要什么&;#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我都答应。”
“我只要这一样,别的什么都不需要。”我心里也有丝抽痛。
他眼里恼怒、嫉恨、受伤、无助各种情绪翻来翻去,最后全都被压下,只余寒冰一样的冷。
“那人叫李商隐吧?用他来换如何?”他的声音很轻,仿佛自己也不忍心这样说,对他骄傲的心来说,抛出这一手竟似比我还痛苦。
“皇上打算如何换?”我强忍住心底的颤抖,平静地问。
“朕听说他颇负才名,却屡屡落第。朕可以给他他想要的,名利、权势,都可以,只要你放弃他。”
“皇上怎么不给他最想要的?”我甚至露出一丝笑,这个男人,自己尚且没有绝对的权势,却妄想来给别人一个前途。
他皱了一下眉,终是问道:“他最想要什么?”
“我。他最想要我。”我微笑对他。
“妄想!”他“腾”地站起来,一会儿又平静下去,“锦儿,或许你不了解男人,对男人来说,有许多东西远比一个女人重要。他也不会例外。”
“是么?皇上何不试试?”我转过头不再理他。
他站了一会儿,呼吸有些急促,狠狠地说:“朕是天子!手握生杀大权,你最好想清楚!”
“我想的很清楚,皇上不会让我死,那样你就什么也得不到了。皇上也不会让他死,他死了,你拿什么留住我?”我平静地看着他。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死死地盯着我,眼中神色复杂。半晌,俯下身来,冰凉的唇轻触了一下我的面颊,在我耳边低声说:“你说的对,朕不杀他。你最好快点病愈,否则朕有的是法子让他生不如死。”说完转身拂袖而去。
第四十九章 利诱
    皇上虽然威胁我,要让商隐生不如死,但我知道他性命无忧,心也放下一半。又想到事已至此,再多伤感也是无用,如若就此消沉,恐怕就真要永日闭锁于重重深宫之中了,关键时刻,人还要自救,况且我的未来也尚未成定局,总要从一片黯淡中找出光明之路吧,如何能轻言放弃?
心念一开,胃口也开了,人也来了精神,我本没什么病,慢慢地也就康复了。
自那日之后,皇上每日处理完政事,都要来掬霞楼晃晃。本就是他的地盘,我无话可说,只是不理他,该干嘛干嘛。他也不太说话,有时只远远站着看我一会儿,即转身离开。这几日见我恢复得差不多了,竟似有些欣慰的样子,可转瞬又沉下脸来。我正倚在栏杆上眺望远处的春色,恰转头看到他的样子,他大约以为我是怕他对付商隐才不得不振作起来,心里有些不舒服吧。不过管他呢,如今我反倒是看开了,反正最坏的情况也发生了,我也不必再刻意对他表现得小心翼翼,不知这叫不叫破罐子破摔?
一日,我正无聊地歪在美人塌上翻看画册,突然来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轻凤进来说,弘文馆校书郎令狐绹求见时,我着实愣了一下。说起来,自那年在华阳观一别,我与他竟有三年未见了,怎么突然来了掬霞楼?
令狐绹比以前成熟稳重不少,只一双深目闪着凌厉的光芒,与其兄令狐绪温润如玉的样子全不相同。
他站在那里,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叫了声:“锦瑟。”
“二哥,你怎么来了?”我起身迎向他,将他让进来。
“锦瑟,你瘦了。”他不回答我的话,反倒仔细将我打量半天。
我不语,只是看着他。他不会无缘无故来这里,只不知他替谁而来?不过,既然能进得了掬霞楼,至少也是得皇上默许的吧。
见我不接话,他轻咳一声,道:“义山今年又落第了,你已经知道了吧?他很失落,家父也为他感到痛心。家父常说,义山奏对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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