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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快要张不开的眼皮,他好气又好笑。
「诚如你所说的,你已经没有什么好损失的了,你到底还怕我什么?如今该是我怕你下毒害死我才对吧!」
于岚儿一瞪眼,「别提醒我,说不定我真的会这么做。」
「很好,那么你确实有机会名扬武林了。」他扬著嘴角。
「你那是什么态度?」她嘟著嘴,再次隐藏了一个呵欠,「你以为一代名医就不会被人毒死吗?不要太过自信,聪明反被聪明误,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栽在我手里。」
他已经栽了。
秦淮天并没有把话说出口,看著疲累的佳人终于睡去,才起身走出洞穴。
数个时辰后,天色已近黄昏,秦淮天右手一把新摘草药,左手一只已经拔过毛、清洗干净、肥嫩嫩的雉鸡走进洞穴。
见于岚儿依然气息均匀的沉睡著,不禁微笑起来。
这小妮子的睡相还真诱人,甜嫩的脸蛋、长长的睫毛,配上红软的唇瓣、娇巧的鼻子,实在叫人不动心都难。
摇摇头,他强逼著自己离开于岚儿,开始烹煮起美食来。
不一会儿工夫,整个洞穴就肉香四溢,还参杂著淡淡的草药香,直令呼呼大睡的于岚儿饿得从梦中醒来。
「你醒了?」秦淮天看了她一眼,「来,正好汤也好了,我先替你盛一碗暖暖胃吧!」
于岚儿想伸懒腰,却让浑身的酸痛给疼得龇牙咧嘴,忍不住哼出声。
「哎哟……」
「别慌,慢慢来。」秦淮天将汤端到于岚儿面前,扶她起身,「喏!小心烫嘴。」
整整一天没有进食,于岚儿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噜噜直叫。
「好啦!我知道了,别这么罗唆行不行?」接过汤碗,她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呛得咳了好几声。
「嗳!我就说要慢慢来了。」他接回碗,拍著她的背,「好点了没?」
于岚儿边咳边挥手,挡掉他的拍打,「我不是因为喝得太快被呛到,是因为石碗太重,我拿不稳才不小心烫到嘴巴的。」
「这倒是,我忘了现在你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秦淮天拿著碗,端送到她面前,「来,我喂你吧!」
于岚儿怀疑的看著他,「你喂我?」
「不是我,难道这荒山野岭的,你还找得到人来伺候不成?来,先喝一小口。」他小心翼翼的将碗对著她的小嘴。
于岚儿啜了一小口,吐著红嫩的小舌头,「真的好烫。」
「是吗?」
她甜软小舌的滋味犹留在记忆中,为免想入非非,秦淮天清了清喉咙,定下心神,替她将汤吹凉後,才又继续喂她。
「好了,这下不烫了,你可以喝了。」
饥肠辘辘的于岚儿,唏哩呼噜的暍完一碗,又贪婪的喝完第二碗后,才开始大块朵颐的吃起肉来。
由于烹调得宜、咸淡适中,她连吃了两只鸡腿,及一对软嫩的翅膀后,终于心满意足的停下手。
丢掉手上的鸡骨头,她意犹未尽的在手指上吮了又吮,才重新躺回柔软的虎皮上,餍足的打了个嗝。
「吃饱了?」秦淮天双眼含笑,十分满意她惊人的吃相。
「不然呢?」于岚儿睨了他一眼,像是他问了什么废话似的。
秦淮天挑捡她吃剩的雉鸡肉啃著,「好吃吗?」
她不想让他太过骄傲,语带保留。
「严格来讲,是有一点不错啦!你干嘛这么问?是不是想要我称赞你的手艺?哼!那有什么好骄傲的?不过就是加了点草药,汤头鲜美罢了,这也值得炫耀……慢点!」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车绳。
「问这么多,你不是加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害我吧?」她恐惧的看著秦淮天。
「都吃干抹净了才想到这个,会不会太晚了?」秦淮天摇头,「放心,我只是在这汤里加了润燥滋阴的天门冬、女贞子等草药一同熬煮,这样会让你的身体好得快些,如此而已。」
「这么有心?这些药材并不好找,你干嘛费这么大的工夫?怎么,是不是觉得有愧于我了?」于岚儿皱皱鼻子。
他咬下一口肉,「有愧于你说不上,但我是真心想补偿你。」
「什么?」吃饱后的她,头脑又开始晕沉起来,「你说什么?」
「没什么。」
秦淮天啃完她不想吃的鸡胸肉及鸡脖子后,才站起身,「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吧!别撑在那里,反正深山野岭的也没地方可去,还是休养生息重要。」
「话也没错。」于岚儿皱眉,「可是真奇怪,我明明睡了一整天,怎么现在还是这么想睡?」
「那是正常现象,一来是因为气血热燥引起的反效果所致,二来当然是因为你昨天的行为太过狂野,所以……」
「好了!不用你提醒我这个了,你这坏蛋,哪壶不开提哪壶,存心要我难堪的是不是?」她红著脸瞪他。
秦淮天耸肩,「你问我为什么,我只是分析给你听罢了,你不要多心。」
「来洞穴的路上,你就已经钜细靡遗的把过程整个说过了。够了!我不想再听了。」于岚儿又凶巴巴的警告,「你给我听好,从今以后,绝对不可以再提起昨天的事,否则,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是,于大小姐,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跟外人说,昨天的你,是如何失去理智的恶扑到我身上,不但用你火热的双手残酷的蹂躏我的身心,还在我身上留下难以磨灭的斑斑印记,更不会告诉他人,你与生俱来的热情,不但出乎我意料之外,也是我平生仅见的狂野,叫人难以忘情……」他收拾著残肴,存心故意的说著。
「够了!我说够了!不准再说了!」于岚儿又气又羞,两颊通红的大声叫著,「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我就当昨日的自己压根下存在这个世上,你也不许再提昨天的事,否则我立刻就走。」
「嗳!不说就不说,别又意气用事,惹出更大的麻烦。」秦淮天不再刺激她,端起剩余的汤就往洞外走去。
于岚儿实在好生气、好生气!
这个讨厌鬼,为什么总要故意提起昨天的事,来戳刺她仅存的自尊心?
他难道不知道,昨天那刻骨铭心的羞耻过程,是她这辈子永远挥之不去的噩梦?
昨天那过程……那过程……
该死!为什么那过程,她一点也记不起来?
难道真如他所说的,她放浪形骸的举动,到了叫人咋舌的地步?
可恶的秦淮天,这一切都是他害的,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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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子《神医佳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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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半夜,秦淮天让一阵窸窣声及诅咒声给吵醒,不用多想,一定又是那小妮子出的问题。
「怎么了?」躺在冰冷石地上的他,睁眼问道,「现在才半夜,你起来做什么?」
困难起身的于岚儿,坐在温暖的石床上,一脸恼怒,「我能做什么?人有三急,你懂不懂呀?」
「三急?说的也是。」秦淮天爬起身,点燃火摺子,走到石床前,准备抱起她出外方便。
「你干什么?」于岚儿红著脸,不悦的拍掉他的手,「你有没有搞错?这种事是需要极度隐私的,你抱我做什么?我可以自己去。」
「现在的你连站都站不稳,在这么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万一不小心掉到什么万丈深渊下,我想救你都来不及,我看,还是让我抱你去吧!」他不放心。
「我就算跌死了,也不关你秦大少的事。」于岚儿挥开他的手臂,执意自己下床,「好狗不挡路,还不走开!」
拗下过她,秦淮天只得在她身旁小心护著,以防她真的跌倒。
虽然浑身酸痛依旧,于岚儿仍硬是咬牙,逞强的撑著石床起身,沿路扶著洞壁走出洞外。
洞外自然一片漆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非但如此,远处还传来阵阵叫人毛骨悚然的狼嚎狗吠声,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怕了?」秦淮天跟在她身后,「这深山野岭里,别的没有,毒蛇猛兽倒是随处可见,你还是小心点好。」
于岚儿是有些害怕。
从小在她爹的保护下,出身用毒世家的她别说猛兽了,就连家中养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蛇虫鼠蚁都没见过几次。
奇怪了?她小时候不过是好奇的弄翻了一些毒药、放走了几条小蛇,她的爹爹就如临大敌般,惊恐的再也不准她碰家里的东西。
到最後,甚至不许她再碰家传毒学。
这次,就是她爹又发现她偷学后,一反常态,狠狠的将她臭骂一顿,她才离家出走,想用行动证明自己绝不是没用的东西。
「不用你管,毒蛇猛兽有什么好怕的?我身边不就有一只笑里藏刀的怪物跟前跟後的惹人厌?难道我还怕野兽吃了我吗?」她转头睨了他一眼。
「是,你这冰清玉洁的身子,确实已让我这头豹给生吞活剥了。」秦淮天哀声叹气,「唉!你就不知道,一头羔羊不听劝阻自投罗网,硬是要将白嫩嫩的身子往豹子口中送去,那无法抗拒的滋味,真是口齿留香、回味无穷呀!」
「住口、我说住口!再说我就不客气了!」于岚儿红著脸咆哮道。
秦淮天只想逗逗她,可不想刺激她。
「嗳!说笑而已,这你也要生气?」
「老拿别人的糗事当笑话来讲,这叫无耻,反正你闭嘴就是了。」她气得不想再理他。
面对诡异的丛林夜色,于岚儿不禁寒毛直立,吞了口口水,想回头,两脚却不甘示弱的往幽僻的林中走去。
她蹒跚的走了一小段距离,冷凉的寒风吹得她打颤,她转头对著倚在洞口的秦淮天叫道:「喂!你……你不可以过来哟!」
秦淮天双手环胸,「我没动呀!于大小姐。」
于岚儿先是畏惧的看了看眼前有半个人高的草丛,又转头喊道:「喂!不准看我,不准过来,听到没有?」
秦淮天姿势没变,语调更是平和,「我没动呀!于大小姐。」
面对可怕的黑夜丛林,于岚儿表情复杂,恨恨的念著。
「这个可恶的淫贼,存心跟我过不去,哪天我一定要他知道我的厉害。」
拉不下脸来请求秦淮天帮忙的她,只得硬著头皮往草丛里走去。
四周诡异的气氛,让于岚儿动作极其快捷,当她迅速解决了生理大事,正想起身时,突然,旁边一阵窸窣的声响,叫她浑身肌肉为之紧绷。
用力瞪大眼,她急急站起身,小手紧拉著来不及结上的裤带,惊恐万分的看著就在眼前不断晃动的草堆。
当她吓得连退数步,正想转头就跑时,一个黑影突然闪到眼前。
「啊!」
还搞不清状况的于岚儿,已经害怕得一屁股跌坐在地,凄惨的尖叫声才划破黑夜,秦淮天人就已经飞奔而至。
「天哪!有野兽!有野兽呀——」
于岚儿眼见救星降临,感激涕零的紧抓著秦淮天的裤管,忍不住将整张脸埋在他的小腿间,身体还不停颤抖。
「快、快点,它会吃了我的,快把它赶走呀!」
野兽?
急急赶到的秦淮天,什么豺狼虎豹也没看到,眼前只有一只压根不具威胁的山羊而已。
居然能把她吓得魂下附体,这情形让他不禁一阵叹息摇头。
「嗳!我说于大小姐,你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