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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兮笑而不语,身影穿梭在那群蝴蝶之中,那群蝴蝶紧紧围绕在他身边,离兮单脚踮地,右手举起蝶王,斜空划圈,那群蝶在蝶王的带动连交织成一个圈,离兮眼神一冽,借着内力将蝶王抛向冷怜,蝶王借风扑扇翅膀,成群蝴蝶围成的网套向冷怜,那些金色的磷粉随着翅膀的扇动而洒落,冷怜还未来得及呻吟,眼前一黑,金色的粉竟然落满了他全身。
众人皆被这诡异的画面惊得无法言语,玄中哑着喉咙道,“中了欢乐女神蝶的毒,至今没有解药可解,我原本以为这种蝴蝶只是民间的一个传说,想不到却是真的,悠凝宫曾费劲心思想要寻觅到它们制成毒药,可惜终究无法如愿,想不到今日竟然…”
“可是为什么兮儿你身处蝶群之间却安然无恙?”
“爹,这些我以后慢慢告诉你,而且你身上的红血散,我亦有办法为你除去,不过需要些时日罢了…”离兮拉住勿潇兮衣角,对其轻松一笑,末了还不忘吐舌,作了个鬼脸。勿潇兮顿时忍俊不禁,宠溺的将他抱进怀中,“兮儿,爹等这一天十三年了,连现在都感觉不真实。”
那厢,颖清寒已经从寒月手中救出若初,刚要解决寒月,离兮却突然出手喝止,“留寒月姐姐一命。”
“离兮…怕是放虎归山…”
“寒月姐姐平日对我极好,再说她对我们并没有做伤害我们的事。”
“可是她是悠凝宫的护法之一,平日里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得太多了。”
“清寒,那么她更应该留着让她曾经伤害过的人来杀,而不是我们。”
颖清寒这才罢手,对着寒月冷冷道,“走吧!”
“寒月姐姐,慢着,如若有生之年能够见到冷夜,别将我活着的消息告诉他,我们这样相忘于江湖,也好。”
寒月突然跪倒在离兮面前,泪流如柱“公子,宫主他为你疯了,为你疯了。”
离兮心中一紧,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假死会让那个坚强如磐石的男子崩溃至疯,“我们两人本就走在仇恨的两端,即使在一起,也是隔着沧海桑田,人生若只如初见,他仍旧是他悠凝宫的宫主,而我只是他竹林中相遇的蒙面人,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即使我们有一天因仇恨狭路相见,也不过是因恨而战,中间万万不会夹着一个情字。”
寒月只是不住的摇头,“公子,难道我们家宫主对你的好…”
“冷夜的爱再好也是一把锁,他不懂,退一步海阔天空。”离兮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双腿一软突然倒在勿潇兮怀里,蝶王本停在他肩头,如今见着离兮倒地,扑闪着翅膀饶着离兮团团转。勿潇兮这才想起离兮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立马点住穴道,玄中见状,从袖中拿出金疮药,尴尬的递给勿潇兮,勿潇兮接在手中,道“谢谢。”
颖清寒跪在勿潇兮身前,叩头,“师叔,家父已去,还请师叔回庄主持大局。”
“我不问江湖事已有多年,今后亦不打算过问江湖之事,经此一战,庄主,非师侄莫属。”
颖清寒无奈,这天下如今有谁能勉强得了勿潇兮…
与此同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抱怨声,“该死,地府怎么和颖凝宫长的一模一样!”
众人回头,却见那个原本中毒倒地的木子风挠着头瞪大着双眼看着大家,“你们…爹…哥,你们怎么都下…”
还未等他说完,木青云一个暴栗,“混小子,你要吓死你爹,你小子怎么还活着。”
木子风委屈的看着木青云,两眼水汪汪,“我也不知道。”刚刚说完,却又跳起了身子,“对了,我穿着金甲仙衣,两万两黄金买的,那人说能挡天下任何兵器。”“嘶”一声,果见一排银针整齐的插在金甲仙衣上。
“那你刚刚怎么…”颖清寒沉着脸问道。
“好象吓晕过去了…当时看见自己小腹上一排银针,能不吓死吗?”木子风扬着头,满脸得意。
一群人额头一阵黑线,这么丢人的事情,他木子风却当宝在众人面前炫耀…
当木子风看见冷怜浑身金光躺在地上,不禁抽搐了两下,可是却在看见离兮时,又活蹦乱跳的像只跳蚤,离兮只能无力的靠在勿潇兮怀里苦笑,他的这个弟弟,真的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木青云神色复杂的看向勿潇兮,“今后有何打算?”
勿潇兮微微一愣,随即释怀而笑,“与兮儿一同信马由缰,把酒言欢,浪迹天下。”
离兮仰起头,对上勿潇兮黑亮的眼眸,嘴角弯出一轮明月…
“可是这…。”
随着木青云的目光,勿潇兮看向自己的双脚,锁情链…
“爹,孩儿陪你寻遍天下的能工巧匠,定能解开这锁链。”
“哥…”
“潇兮…”
“离兮…”
“潇兮…”
“爹,哥…”
勿潇兮眼如朗星,凝视着离兮,犹豫了一会“恩,和兮儿一同。”
厄…这个文章完结啦,不过还有很多没有交代的,会接着写番外…今天一下午+一晚上7000左右的字,我快吐血了,啊呜…
番外——再起风云
自从悠凝宫一劫,勿潇兮便带着离兮一路南下,直至金陵,不再过问江湖之事,行事极为低调,只求能寻得一名工巧匠,解开这碍眼的锁链。木琉山庄,御剑山庄一开始派出了大量密探一路跟踪保护,却在没几天就丢失了目标,原本以为回去必定受罚,哪知两位掌事者只是微微一笑,再无他言…的确,这样两个人岂是他们这些泛泛之辈所能匹及的。
一路上因为两人的绝色姿容,惹上身的麻烦倒是不计其数,再者,勿潇兮脚上的锁情链依旧未能解开,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那些江湖中人一见他们自是明白他们是何许人也,悠凝宫一战,勿潇兮和离兮更是威名远扬,已然成为江湖的两大传奇,御神剑法自是不用说,离兮割腕起舞引蝶,被江湖中人传的神乎其神,传言勿离兮死而复生,便得此神功,又因其天生仙风道骨,清俊绝尘,一双婉转绿眸,连那蝶王欢乐女神蝶也被他迷的神魂颠倒,遂听其发号施令,用那剧毒无比的磷粉将以冷怜为首的悠凝宫一举歼灭。勿离兮每每听得此传闻,均笑的前翻后仰,欲罢不能。事情哪是他们想的那么神奇…被这些多事的家伙这么一传,自己面前的烦事就如同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呐…
第一天两人还敢顶着漂亮脸蛋乱晃,倒也算的上光明正大;第二天因为忍受不了无数目光的聚焦,带上了斗笠,以躲避关注,结果天算不如人算,还是被轻而易举的识破了。第三天,躲在客栈不敢出房门,原因无他,客栈内挤满了黑压压的人头,更为夸张的是连大街上也是花花绿绿,黑不溜秋的一片。勿潇兮在运功逼毒,自是无暇顾及,他如今每日用离兮的血运功逼去体内的红血散之毒,开始并不同意离兮这种做法,离兮体弱,哪里经得起每日流血的折腾,而且谁也没有试过这种解法,免不好到头来落的一场空,毒依旧无法解除…不过这一切的顾虑,都被离兮的自信一一扫去,闲居老人曾在死前给他喝过以隔世幽兰提炼的药物,闲居老人走遍天下,只在云南,天山,长白山三处寻到隔世幽兰的踪迹,同时他发现只要有隔世幽兰出现的地方,必定会出现一种蓝色的蝴蝶,约中指长短,蓝色的翅膀外围点点亮光,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在里面一些则是弧状光圈,眩目的让人眼花缭乱。闲居老人原本以为只是普通漂亮的蝴蝶,结果却意外的发现,只要那蝴蝶煽动翅膀,金色磷粉散落,四周的虫类立即气绝当场,而那些蝴蝶出乎意料的忌惮隔世幽兰,围绕在隔世幽兰旁,自始至终不肯离去。闲居老人一生素来对美的事物有极大的收藏欲望,当即立断,下山买了一身盔甲,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再次上山,凭着一股莽撞的勇气,采下了隔世幽兰,那群蝴蝶果然发难,成群结队的围攻而上,他运用轻功想从其中突围,最后却绝望的发现自己已被那群蝴蝶保卫的水泄不通,绝望之余,只是心疼这株隔世幽兰,身上已经沾上了蝴蝶的毒粉,他自知自己命不久矣,郁闷之余,一口吃下了一株隔世幽兰。奇迹便在此时出现,那群蝴蝶突然散开,而身上因中毒的不适也在瞬间消失。更让人吃惊的是,那群蝴蝶至此以后像是中了什么邪一般,不离不弃得跟随他。凭借这一优越条件,他陆续用同样的手法将天山,长白山的隔世幽兰采集到手,而一到手,他就立即将隔世幽兰做成汁药,放入随身带着的白瓷瓶,几乎是用尽余生,走遍大江南北,才将隔世幽兰全部收入瓷中。回到隐居之地,苦思冥想,欲以此蝶为武器,创造一门独特的武功,运用无尚轻功,在空中翩舞,与蝶相融,绝美,却一招致命。为这一心愿,他不惜用数年光阴调教蝴蝶,走访天下,寻找旷世美人,与此同时,他也渐渐发现隔世幽兰几乎能抗百毒,对任何毒药,隔世幽兰都有缓解的作用,只要及时运功逼毒,便能一一化解。唯一令人遗憾的是,天下竟无人能配得上这些蝴蝶,唯一令他满意的勿潇兮早在几年前的消失的无影无踪。几乎是已经放弃了,上天却安排了一场意外,让他遇见了勿离兮。从打开木箱的那一刻,几年来压抑的喜悦根本已经无法用平常的言语表达。容不得勿离兮答应与否,硬是将全部的隔世幽兰让其服下,再将余生之作一一传授于勿离兮。原本他有足够的时间教会勿离兮,可惜中途杀出个程咬金,一时大意,中了冷夜的毒,他本可运功逼毒,却在看见勿离兮的那一刻放弃殆尽,将自己一生内力全部传于离兮,同时将引蝶的方法,指挥蝶的动作,隔世幽兰的功效以及踏雪无痕的修炼之法一一告知离兮。最后毒发之际,闲居老人一直流露着慈祥的笑容,无力道,“冰蝶翔舞,望年轻人勿辜负老夫的毕生力作…”离兮只得不住点头,他与他只是一面之缘,他却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将一生的精华毫无保留得传给了他,如何叫人不感动。“师傅,徒儿定会将此功发扬光大,以不辜负您在天之灵。”
“兮儿…”勿潇兮轻轻一唤,将离兮搂在了怀中,离兮这才回过神来,灿烂一笑,遮掩住了面色的憔悴,日日破肤流血,又没能好好休息进补,身体难免虚弱。
“兮儿,别再每日以花露为食,这样下去,身子怕是…”勿潇兮又会怎看不出离兮掩饰的体虚,心疼得全身跟着疼。
“爹,不妨事,以露为肤,以花为骨,这样才能保持体内的隔世幽兰,一旦食了其他味浓之物,我怕到时候又得以血做引,才能控制欢乐女神蝶,而如今我的血是治爹红血散之毒的宝,我怎肯这样白白浪费了。”说完,打开窗户的一角,用手指勾起停留在肩膀上的蝶王继续道,“爹,如今你身体还未痊愈,你看这外面,到处都是对我们虎视眈眈之人,蝶群如今是我们最好的保护伞,我不得让她们离我们半步。”
勿潇兮望着窗外点点头,如今之计也只能这般,只是苦了兮儿,靠在离兮的颈边,郑重的犹如起誓,“等我的毒及链解了,让我来好好照顾兮儿好吗?去山间,寻一方良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闷了的时候,游山玩水,累了的时候,休养生息,没有人能够妨碍我们,再去养一个孩童可好?等我们老了,让他来照顾我们,再者,我们的所学也后继有人。
离兮的眼中已经闪上了点点泪光,“爹,我原本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你真狠心,四岁的时候就将我丢在了木琉山庄,我日日夜夜哭着要爹,木伯伯只是抱着我不断的告诉我他就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