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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杨老师的身体火热如碳,一经接触之下,江路遥也不禁吓了一大跳。怎麽会这样?他低咒一声,使劲掰著小杨老师的手,心里禁不住泛上几分後知後觉的害怕。
吴雪松此时已走到门边,身後跟著若即若离的王助理。听见後面的动静,他回过头来,正看见江路遥无措的窘态。那小杨老师八爪鱼一样紧紧耙在他的身上,任他再如何努力,依然拨不下她那一双鱿鱼须子一样绵软撩人的柔韧小手。
江路遥此时脸上已经微微见汗,有型的薄唇无意识地紧紧抿成一条直线,额上青筋绷的条条饱满,看样子已经到了频临发狂的边缘。
吴雪松嘴角浮出一丝轻浅的笑纹,颇带著一付看好戏的架势双手抱臂倚在门上。半晌,在江路遥实在难以挣脱,向他投来求助目光後,他微微一笑,对身边的王助理说,“老王,你刚才应该看见我也喝了不少的橙汁……你是希望我在这位美丽的小姐身上灭火,还是觉得我去洗手间自己解决一下问题比较好?”
王助理满面狐疑的看他,嘴里却是毫不停留回答道,“当然是最後这个办法比较好。”
吴雪松直起身形,懒洋洋看了他一眼,再次把目光投向正在努力撕扯的江路遥二人,慢声细语道,“那麽,你去应付一下那个女人,把这小子替下来,我告诉他怎麽调配解药。”
王助理脸色一下子阴沈下来,满面的不爽。他没好眼色地看著吴雪松,既不说话也不行动。
吴雪松食中二指夹著下巴,漫不经心瞅了他一眼,似是对他又似是自言自语道,“当然,我可以现在就给这位小姐当解药。如果这样,岂不省了许多麻烦。她不用这麽磨人难熬,我也不用靠自慰解决问题。只是,这个女人不知道有著什麽样的身家背景?如果她的後台是这个地方上的某位政要……”
王助理顺著他的话音思索下去,想著想著,脸上不禁变了颜色。
这个女子既然是老师,可见是正经人家的女孩。而看她的年纪,不过二十三四的样子,不应该是一个有著高文凭的人。又通过刚才席间的谈话,知道她教的是高三,而且是班主任,那麽这就不得不有一点耐人寻味的味道了。
这个小城不大,在编的教师也算是捧上了事业单位的铁饭碗。可想而知,能谋到如此一个好工作的人,不是哪个非富即贵人家的孩子,就是有极硬後台,在政面上有头有脸有地位的人的子弟或是亲戚。
而不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他们这条外来户能随便得罪的起的。
中国不是有句古话麽,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的建筑房产公司就算是在别处有再大的本事,此时也不过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施为。“我的地盘我做主”,这是一句在中国大陆大江南北念火了的经典台词。一个人如果够聪明的话,就要永远记住这条人尽皆知亘古不变的规律。
王助理的眼神明明灭灭在吴雪松的脸上兜转了数圈,最後终於咬了咬牙,豁出去了一般说道,“好吧,我去替他!不过我有个要求,你和这个少年,只此一次,千万不要让刘星知道,你能做到吗?”
吴雪松挑了挑眉,无声无息地又靠在门框上,斜斜地拿眼吊著他,即不点头,也不摇头。
王助理急了,脸涨得通红,微厚的嘴唇翕张了几下,最後终於隐忍下怒气,轻声哼道,“好,算我没说。”然後大踏步朝江路遥二人走去。
江路遥得遇救星,急急掰著小杨老师的手往王助理的怀里塞。小杨老师仍然八爪鱼似的拼死往江路遥身上靠,王助理不耐,两只手铁钳一样箍住她的双臂,用力一拉,便把她整个人踉跄的由江路遥的身上扒下来。然後冷淡的对江路遥道,“快去快回,我只能替你坚持十分锺。十分锺之後,你要是不回来,我就把她扔下走人,到时她有什麽差错你可别怨我。”
江路遥得空,连忙整理衣裳边对小杨老师道,“杨老师,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说完头也不回迈开大步往门外走去。
出得门後,吴雪松正在外侧的拐角处闲闲而立等著他。江路遥懊恼地瞪他一眼,问道,“你怎麽没事?”
吴雪松抱著臂膀倚在墙上,懒懒散散地道,“谁说我没事?我只是没有她反应那麽剧烈罢了。”
江路遥仔细看了看他眼睛,他的眼眸纯净,不见一丝一毫的异样。江路遥不由心内狐疑,难道他没有吃下那药?转念又想,不对呀,自己可是亲眼看著他喝下那些橙汁的,没道理杨老师中的,他却能置身其外而幸免的。他们俩喝的可是同一瓶里的橙汁呀。
吴雪松见到他的表情,冷冷一笑,指节轻轻敲著墙面,讥讽似的笑道,“怎麽样,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今天的这局,你要怎麽收?”
江路遥乜斜了他一眼,又冷又酷地道,“怎麽收也还轮不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说著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等待著手机接通的瞬间又没好气的狠狠立了他一眼。
吴雪松耸肩,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直立起身,以手抵著墙面,轻声叹道,“还是年龄太小,做事不计後果了点。我在这里奉劝你一句,我们二人之间的竞争,最好不要扯上别人。否则,到最後受伤害的,也许是江敏静。”
话正说完,手机也被接通,只听话筒那面传来一个含混不清的男声说道,“小江,怎麽样啊,搞定了没有?”对方好像是在吃饭,说完话後话筒里传来‘咕咚’一声闷响,应该是什麽食物经过喉咙咽下去的声音。
“没,陆翎我问你,那东西可有解药?要是有的话,现在你马上送过来。我等你,要快。”江路遥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说话的时候,神情挂著几分沮丧。
吴雪松静悄悄看著他,一言不发。手指一直无意识的划著墙面,一下一下,无聊而又机械地重复著同一个动作。
电话那头的陆翎说道,“靠,小江你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我可告诉你啊,那两粒药可是我从我老爸那里偷来的,至於有没有解药,我可没胆子去问他。别的什麽忙,哥们估计也帮不上你了,你自求多福吧。”说完挂了电话。
“喂!”江路遥急忙阻止,却是已经来不及,在话筒里传来清晰的嘟嘟声中,禁不住懊恼地重重锤了一下墙。
“我倒知道一个方法,可以解这种媚药。”吴雪松不快不慢的话语有如天籁之音,顿时把江路遥的烦恼驱尽。他疑虑的看了他一眼,之後,眼里骤起的星光又如昙花开放一般一闪而逝。
这个一直环伺自己宝贝的情敌,这个时候跑出来救急,自己要不要承他的情呢?
、第二十六章 这种媚药不管用
谢谢依米花、锁魂暗灵、鲜肉包子、mandy5c几位亲送给俺的礼物,泪眼凝望,感动!另俺在这里告罪一声,由於这段时间一直忙著办理一些验证之类的手续,所以最近以来一直更新不稳定,还请各位看文的亲们原谅则个。呜呜,俺也是很急的,只是,可惜政府职能部门条条框框太多,多得有时俺一天得跑好几趟冤枉腿。焦虑的一天下来,待到想要写文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激情早被这一天的各种烦恼忧愁给磨没了。唉!如果有可能,真的很不想和那些什麽什麽部门打交道啊!哭死。好了,闲话少说,还请各位亲们有如既往的支持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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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江路遥是非常排斥欠吴雪松人情的。可是眼下小杨老师的情形,逼的他不得不做出抉择。陆翎是指望不上了,这小子临阵倒戈,关键时刻给了他一个甩手不管。目前唯一指望的只有吴雪松其人了。可是,他怎麽想怎麽觉得别扭。一个虎视眈眈,伺机在旁边谋夺自己心爱之物的男人,自己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却要有求於他,这种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让人不舒服。
只是时间不等人,不舒服也没办法,江路遥略一犹豫,迅即做出了决定,於是装作漫不经心地向吴雪松问道,“你说的,是什麽方法?”
吴雪松耸了耸眉,抱起双臂毫不客气对江路遥道,“只是我还有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回答我一下。”
江路遥听了心里嗤笑,果然他是有条件的。就知道,天下没有不收费的午餐!这个吴雪松,既然他是商人,总得要体现点商人的势利才行──如今他总算是原形毕露了。
不过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江路遥心里同时也打定了主意:如果吴雪松利用此事要挟他,要他答应允之和江敏静如何如何,那麽他就坚决放弃吴雪松提供的这个帮助。
毕竟小杨老师中的是媚药,并不是什麽要人命的毒药。只要不出人命,其他什麽事情都好办。
大不了找个男人给她纾解一下。估计只要上一次床,就能把事情给解决了。过後自己再向她真诚赔罪,依小杨老师对他的心思,应该没有什麽事情摆不平的。
他想的很是简单,没有再往深处去细想这样做的後果。打定主意之後,轻松问吴雪松道,“什麽问题,你说吧。”
吴雪松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於是毫不迟疑,放下双手问道,“那个住在城西老丝绸厂家属楼的,叫黄芸的女人,是不是你的母亲?”
江路遥被问的一头雾水,吴雪松的问题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好端端的,他干嘛提到自己的母亲?还有听他的语气不善,该不会是母亲同他之间,有什麽误会摩擦产生吧?
“是的,怎麽?你们……”江路遥犹疑著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盯在吴雪松的脸上,观看著他的神情变化。
自己上个周末回去看的母亲,她那时还好好的,并没有提及她同别人有什麽纠纷矛盾产生的。难不成是──那之後她同这个吴雪松闹了矛盾?关键的是,他们认识吗?
吴雪松的脸色是很不善,一张阴沈沈的脸已经乌云盖顶,在江路遥点头之後,他突然冷笑了一声道,“你的好母亲!你居然没有回去问问她,她为什麽劈头盖脸泼了江敏静一头的污水?还有那些污言秽语,她是怎麽毫不留情说出来的?难道她对江敏静的态度,就是你引以为傲的,江敏静和你以死来捍卫你们的爱情的回报吗?”
“你说什麽?!”江路遥一下子傻了,母亲黄芸竟然对江敏静做过这样的事?他怎麽不知道?江敏静为什麽不对他说?
那麽这样说来,昨天江敏静那堆散发著腥臭的衣服,便有道理可解了。怪不得他一问到此事,江敏静便用勾引他做爱,一举蒙混了过去,原来原因却出在他母亲黄芸的身上。
为了求证似的,他又紧接著补上一句,“你说的事,是不是就发生在昨天?”
吴雪松并不回答,只是咄咄地看著他,好半天,才一字一句说道,“既然你都保护不了她,又有什麽理由用爱的名义一直夹固她?你可知道,昨天她的处境有多难堪?一包随身的衣物被你母亲隔窗扔了出来,而且泼上了一盆清洗不掉的油乎乎的泔水。她这麽做,分明是不给人留後路!你不觉得,你们家的人,对她做的太过分了吗?”
这一堆的话说完,江路遥的脸色已经变的十分难看,眼眸沈沈,面沈似水,两只拳头垂在身侧,紧紧捏成两个散著强大愤怒气场的肉锤。仿佛只要下一刻,有什麽敢惹怒他,他便遇神杀神,遇佛灭佛!
吴雪松要的就是这样一个效果。他像老鹰护食一样护著江敏静,恐怕别人把她夺了去。而他又给江敏静带来了什麽?最起码的,他连自己的家人都搞不定。心爱的女人被家人泼了污水,并且用极尽恶毒的言语侮辱,他却至今毫不知情。他凭什麽,因为他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