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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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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练吧。”胤禛嘴角上扬。

    “啊?”

    “皇阿玛说过几天要检查你的进度。”

    !!……*……%&*¥#@@@

    耿绿琴觉得天雷在自己脑袋上轰隆隆响个不停,体内的暴力因子也在遽升……为毛啊为毛?

    康熙不是一直日理万机的吗?怎么还记得她这么小芝麻绿豆的事啊,她会不会满蒙文,精通与否,实在不会影响什么国家大事不是?甚至都不影响跟他们爱新觉罗家的人日常沟通,怎么就非揪着她不放呢?

    她就不相信某四这府里的老婆都精通,年侧福晋还是汉军八旗的呢,要抓基础教育也该从年侧福晋那抓起才对么。

    想想也对,年侧福晋是汉军镶黄旗,她是满洲镶黄旗,从远近来说她果然离老爱家更近些。

    阿玛,为什么咱们是满洲八旗啊?耿同学忍不住内牛满面。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耿绿琴不得不拣起荒废多时的满蒙文字,开始重温学生时代的刻苦钻研。

    爆竹声中一岁除,康熙四十九年在无声无息中走来,而耿同学终于再次走过了十六岁的花季,正式迈入十七岁芳龄。

    不是谁都能重过一遍十六岁的,单就这个而言耿绿琴觉得还是赚到了,虽然搭上了自由。

    正所谓有得必有失,在得失之间有时是没办法计较的。

    雍亲王府上下忙碌年节的时候,耿绿琴完全地置身事外,这就是小老婆的好处,不担事儿,她照旧按自己的作息生活着。

    正月初一进宫拜年是嫡侧福晋的事,没别人啥事,耿同学也在没事的人之列。

    大清早她给福晋跟某四拜过年就窝回自己的小院睡回笼觉去了,那叫一个舒服!

    以前就觉得过年很无聊,现在耿绿琴感觉更深刻,那是无聊中的无聊。

    在另一个时空虽然无聊,但是有网上,有街逛。但在这里,没网,街也逛不了,就算能逛,也基本都关门歇业,冷冷清清的还不如呆在屋里守着火盆舒服。

    本来耿绿琴是打定主意要以最龟速的速度来完成那幅要送十四的画的,但是架不住十四三天两头派人来催,加之四四也很不厚道的火上加油,所以赶在大年初一前的头一天,耿绿琴恨恨地把画交出去了。

    新年头一天,耿同学坐在屋里的火盆前开始琢磨,某四说康熙要检查她的满蒙作业,结果这年都过了,也没见下文。她倒不是说没被人阴不舒服,而是明知道有个雷在头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劈下来,那滋味真是太难受了!

    “主子,今天不做灯笼了吗?”

    “过年休假。”

    “主子咱们还是去书房吧,奴婢看您挺无聊的。”

    说的也是,与其这么无聊地围着火盆烤手确实不如去书房折腾灯笼。

    某四特别慷慨地让人做了十几只各色各样的灯笼,给她送过来,说让她随意发挥。

    虽说某四看起来挺正直的一青年,可鉴于耿同学多次被黑的经验教训,她直觉的认为这里面有猫腻。因此,对此对于在修饰灯笼颇有些意兴阑珊。

    主仆两个人很快转移到书房。

    虽说过年,但是书房仍旧有些乱,因为壁画仍未完成,家俱都不能呆在原本的位置,看着是挺不和谐的。

    “落花满地不惊心,打一历史名人。”

    春喜听完自己主子给她念手上正在写的灯谜后完全不动脑直接奔答案而去,“主子是谁?”

    “谢安。”耿同学也毫不吝啬实言相告。

    “主子,这满地的落花画的真凄美。”

    “嗯,就差一个葬花的了。”耿绿琴随口说。

    “葬花的?”春喜不解。

    耿同学一惊,心说老曹还没生呢,可不能侵犯人家的著作版权,“随便说说么。”

    “那这个呢?”春喜指着另一面写好的继续问。

    “是非只为多开口,打一字。”耿同学有问必答。

    “土匪的匪”

    “主子,这个好看这个好看,是什么?”春喜拿起一只画好的七仙女灯笼。

    “七仙女嫁出去一个,打一成语。”

    “是什么?”

    “六神无主。”

    “真有趣!”

    “七仙女嫁了,她六个姐姐还没嫁,可不就是六个仙女没夫主儿么,简称六神无主。”耿绿琴也笑。

    时间就在耿绿琴跟春喜一问一答之间悄悄流逝,而乱中有序的书房内,她们这对主仆自得其乐地相处着。

    第 31 章

    “主子,你不要紧吧?”春喜看自己主子时不时地就扶一下腰,忍不住关切的问出声。

    耿同学摇头,心说,怎么可能没事,那个不知节制的四四!

    靠之!

    就算康熙给他们放年假了,就算不到十五不必去向福晋报到,但是也不能连着三天都宿她这儿啊,可怜她这腰吧,真酸!

    她不舒服极了,可这话她又不能跟春喜这不知人事的丫头说,她这已婚妇女是没啥,可要把人家小姑娘给臊着了就不好了。

    舒服是不太舒服了,可是搁床上躺着也有点儿子不太好看。所以,耿绿琴还是起来窝到书房来继续忙活那些灯谜。

    她记得的能配上图画的都整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只管写字出题目了,没啥图画能配了。

    春喜在旁边把写着答案的纸条一一放着准备好的荷包内,系上。

    站在地上看着头上挂着的一盏盏灯笼,春喜很佩服自己的主子,跟着主子的时间越长,她就越觉得主子有才有学问。

    那些图文并茂的灯谜下也垂着系好的荷包,灯笼是某四找人做的,图文是耿同学的杰作,而荷包就是春喜的功劳了。

    其实,也不会有人期望耿同学的女红能见得了人。

    胤禛掀帘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排高挂的灯笼挡住了耿绿琴主仆的身影,只听到她们的声音。

    “主子,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是什么?”经过耿同学教育的春喜已经可以认识十个数了,所以当看到自己认识的字时十分的兴奋。

    耿绿琴一边继续自己手里的工作,一边不答反问:“十个数里缺了哪个少了哪个?”

    春喜认真的说:“缺一少十。”

    “对了,就是缺衣少食。”

    “对呀对呀,真的耶。”春喜高兴起来。

    “绿琴。”

    “四爷!”耿绿琴微露讶异,然后紧跟着请安,“奴婢给爷请安。”

    “奴婢给王爷请安。”春喜也请了安,然后退到一边,把空间让给两位主子。

    胤禛看了看桌上的灯笼,说:“整日摆弄这些东西不烦闷么?”要是让她在他与书房之间二选一的话,她毫无疑问一定是选后者。

    “奴婢也没旁的喜好,只好摆弄这些了。”宅在自己的院子安全系数高哇,没事当然不会去外面,再把啥歪风邪气给引回来了,那可就真得不偿失了。

    胤禛朝春喜摆摆手,春喜识趣地退了出去。

    “等你有了身子或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耿同学囧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

    真实表情!

    耿绿琴心说,你丫的以为怀孕是你说句话就行的吗?那要看时机啊,有的人辛勤奋斗几十年才老来得子,想想真是悲摧哇。也有的人一次就中奖,因为这个让多少偷尝禁果的男女紧跟着就吃到苦果啊……

    虽然她现在是已婚妇女吧,但是这年龄吧,实在是让她觉得不合适。

    尤其让耿同学郁闷的是她不知道自己在雍正一票老婆里有没有生,生了谁。当然了,她知道肯定不是生的乾隆,这个已经是排除在外的了。

    “那啥……爷,怀孕这事基本属于尽人事听天命的范畴,计划永远是赶不上变化的。”趁早别抱太高期望。

    胤禛眼中闪过笑意,嘴角上扬,“我们尽到心就好。”

    靠之!

    耿同学再一次华丽丽的囧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调情?

    面瘫冷面王调情?

    多么令人不可思议的一组文字组合啊,太TMD震骇了!

    胤禛拿起桌上的那只灯笼,细看之下不由面露微讶,“《论语》、《孟子》?”

    耿绿琴伸手朝挂着的一只六角灯笼一指,“那是《孙子兵法》。”好歹也是宅女中的半精品,在家没事收集一些在旁人看来不甚有用的东西那是爱好。

    胤禛走过去看,一边看一边点头,“果然花了心思。”

    耿同学转了转眼珠,指指某四手里拿着的那只灯笼上的一行灯谜,特纯洁无辜地问道:“这个‘莫中美人计’,爷知道是哪句吗?”

    胤禛眼眸一转瞪了她一眼,声音有些硬,“戒之在色。”

    “爷好厉害!”耿同学嘴上表示赞叹,心里嘿嘿直乐。这叫啥?这叫隐晦劝诫,劝诫某人不要太过那啥了。

    胤禛心里真有些哭笑不得了,他不过连着宠幸她几天,她就把“戒之在色”都给他弄出来了。还真是贤惠的过分了!府里旁的人恐怕巴不得他天天留宿呢,也只有她这样避之惟恐不及了。

    “爷,你再看这个。”耿同学兴致勃勃地拉着某四去看一只配图的灯谜。

    胤禛一看,一只狗一只猫,打四字成语。稍一沉吟,他简直想掐她了。

    “爷,猜不出来了?”某琴极其阴险的追问。

    “如狼似虎!”某四有点儿咬牙切齿了。

    好嘛,先一句“戒之在色”,后一句“如狼似虎”,接下来她还有什么让他自省的?

    “还有什么让爷看的?”他索性采取主动。

    本来是没了,不过,某四既然问了,耿同学觉得自己也不能打击人家的积极性,想了想,把他领到了另一只圆形灯笼前。

    一群南飞之雁,一个仰首而望的人。

    几分萧索,几分离愁。

    “打一日常用语,爷,快猜。”耿同学的表情简直可以笑容可掬来形容了。

    “答案是什么?”胤禛决定让她说。

    “久仰。”耿绿琴很痛快地就给了答案。

    这个女人——

    胤禛暗自吸气,她的机灵劲儿怎么就从来用不到感应旁的事上,全朝这些不着调的事上扑了。

    “其实,爷,这三只灯笼,你应该按这个顺序猜。”耿同学一边说一边动手把灯笼排了下顺序。

    如狼似虎,戒之在色,最后两字总结——久仰!

    耿绿琴你是天才!

    鼓掌!

    所谓无心之作有时反而天衣无缝,这三个灯谜这么一组合那真是太经典了!

    耿绿琴忍不住对自己自我崇拜了一下下。

    “爷的庶福晋真是有才。”某四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也冷了下来。

    完鸟,一个不小心太岁头上动土了,耿绿琴心念一转立马就给某四跪了下去,但却不为自己申辩,她不认为自己有错,但是又不能不认错。

    这份儿憋屈!

    “来人呐。”

    “奴才在。”

    “把这些灯笼都给爷拿走。”

    打劫!红果果的打劫!

    耿绿琴不抬头,只盯着眼跟前的青石砖,又开始在心里扎小人。

    听着动静,耿同学心里猫抓似的难受,猛不防下巴被人抬起,猝不及防间撞进某四深邃的眼波中。

    胤禛贴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给爷小心点儿。”

    靠!

    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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