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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讨厌和尚。」和出家人厮混会有罪恶感,她不想被当成破坏佛门戒
律的妖女。
她还没有反骨到完全不顾及後果,只要她喜欢什麽都可以的地步,地球不会
只为她一个人转动,还有更多形形色色的人共同居住。
「那我就为了你不做和尚。」他倏地动手撕了僧衣,露出粗壮的上身。
「你……」她突然口乾舌燥的舔舔唇,像个春情大发的色女紧盯着裸露胸膛。
好想咬一口……一道催促的声音由心底升起,她吞了吞口水,轻抿唇。
「你们在干什麽,大白天的也敢背着我行苟合之事,你们还要不要脸!」
一道愤怒的吼声惊堂而出,但紧贴的两人并未因藤原雅子的出现而分开,反
而靠得更紧,让刚换下湿衣服的她更加震怒。
「雅子……」女孩子家不该口出恶言。
西门艳色按按深黝手背,要他别皱眉。
「抱歉,下次我们会找间有门的卧室做不要脸的事,绝对不会让身为道德家
的你撞见。」她不惹事,但也不能容忍别人欺到她头顶上。
藤原雅子冲上前,指着她鼻头大骂。「你这下贱的女人居然敢讽刺我,看我
不撕了你的大嘴巴。」
她张牙舞爪的想抓破那张令人嫉妒的艳容。
「撕?」她冷笑,扬手一挥,一条半透明的银线倏地缠住着袜的小脚。
「记住一件事,不要来招惹我,你不见得惹得起我,只会自找罪受。」
「你……你到底是谁?」她会武?!
「我是谁并不重要……」
「龙门的人怎麽可能不重要!她弹弹指头,东京铁塔就弯了一半。」
「龙门?」藤原雅子蓦地睁大眼。
龙门?
萨胤风心头一惊,眼一眯地看向发丝凌乱的娇美佳人。
「山口坂 ;胧,你还没死在帮派械斗中吗?」什麽时候不出现,偏偏
在她打算离开时才来凑热闹。
「托你西门的福,一时半刻还死不了。」如果她不来搅局,他的日子会过得
更快活。
「恭喜恭喜,祸害果然长命百岁。」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你……」可恶,一开口没好话。
「舅舅,你认识她?」
比藤原雅子更惊讶的女音抢了山口坂 ;胧的开场白。
「舅舅?」他?!
「我是三上家过继山口家的孩子不成吗?」瞧她要笑不笑的表情还真碍眼。
「咳!咳!我没说不成,三十岁不到的年轻舅舅。」真叫人羡慕又……好笑。
天生娃娃脸的山口坂 ;胧看起来比实际年纪小上十岁,和二十三岁「
高龄」外甥女一比,就像是人家的弟弟。
「要笑尽管笑,小心闪到腰。」哼!这妖女准嫁不出去,放在龙门生霉。
「舅……」藤原雅子拉下山口坂 ;胧,在他耳旁嘀咕了几句,就见他
频频点头,直说他会处理。
「我说西门小艳,我们算同辈是吧!我家小侄女就跟你自个的侄女没两样,
你就别跟小辈抢男人,让他们……」
他还没说完,西门艳色当场赏他一个白眼,并用扇柄敲了他额头一下。
「山口「舅舅」你管过界了吧!这事我做不了主,麻烦你跟他谈一谈。」她
和他交情不是很好,没闲工夫听他废话。
被推上前的萨胤风并无不悦,只不过面色微冷,不发一语地任人评头论足。
「等等,你的佛珠呢?」震惊不已的藤原雅子指着他空掉的右手。
「佛珠在……咦!不见了?」怎麽会……
一道怯生生的身影从柱子旁探出头,手上垂挂的正是他以为丢失的玛瑙佛珠。
玩累的西屋御寺根本不知道这串佛珠的重要性,只是从地上「捡」了起来,
当成弹珠玩得不亦乐乎。
同时,一双鹰鹭般的利眸也盯上佛珠,站在水榭旁的三上村夫眸色转深,暗
暗做了个决定。
宫子夫人的生意他做定了,那女人不能留,即使她出身龙门。
第七章
「怎麽样,你们到底什麽时候才会除掉她?我等不及了,我丈夫决定在下个
月生日宴席上,正式宣布她为一半财产继承人,并且让她成为家族事业主事者。」
她等不下去,非得立即除去这绊脚的石子,不让一个黄毛丫头分走手上大权,
而让她的儿女们反成了看人脸色的外人。
她为了这个家死守了大半辈子,劳心劳力不敢有一丝松懈,希望能让古老的
传承一代接一代传下去,不负先人的托付。
但是她为夫家的付出有谁看见了,不但得不到半丝赞扬,到头来丈夫还背叛
她,硬是把外面的女人带进家来,和她平起平坐分享她辛苦得来的成就,难道
这就算是她应得的报酬吗?
哼!没了丈夫不打紧,反正她原本爱的人就不是他,管他爱跟几个女人搞七
捻三,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丈夫,她再等再闹也无济於事,只会让人更加看不起。
可这会可是攸关他们母子下半辈子的生计,她决计不会再退让了,那个台湾
女人拥有丈夫的爱,而她掌管财务算是公平吧!谁也别想把她最後一步的依凭
拿走。
「妈,你在跟谁说话?」怎麽故意压低声音,像是怕人听见似。
纸门倏地被拉开,仓皇失色的西屋宫子连忙挂上电话,身子一坐正,假意轻
拍禅垫灰尘,稳住慌张下让人发觉她暗中使歹。
「不懂规矩,我们不是洋人家庭,不兴洋人称谓。」她以严厉的语气纠正儿
子散慢的态度,好掩饰心中的不安。
「规矩、规矩,老把规矩挂在嘴上,你就是这点不讨喜,难怪会把父亲推向
别的女人怀中。」没有男人愿意每天面对严肃过头,不解风情的妻子。
「住口,大人的事轮不到你开口,香铺的事处理得怎麽样,有几个人会向我
们靠拢?」先得到店面经营者的支持,才好进行下一步。
一进门就往榻子躺的西屋御司自负的说道:「我出面还有什麽问题,那些老
头子自然是向着本家,谁会跟着不懂香道的小丫头。」
他才是正统继承者,西屋家的血脉,日本香道是传统产业,绝无可能流向台
湾女孩手中,大家一致认为父亲犯傻了,不适合再当他们的主事者。
「那就好,先把权掌握在手上,掏空西屋家资产,看你父亲拿什麽分给那女
人的女儿。」他不给她面子,就别怪她不给他活路。
别以为她不晓得他在打什麽主意,还不是怕他要是有个万一,她会容不下那
对夺夫夺父的母子,他一不在便将他们扫地出门,一件衣服也不让他们带走。
二十几年的夫妻了,还会看不出他提防她吗?一心认定她心胸狭窄,无容人
雅量,日後若大权在握,肯定饶不了得罪她的人。
但他却没想过她为什麽毫无度量,在形同分居的十数年,他到过她房里的次
数屈指可数,要她怎能不生妒恨,处处找那个女人麻烦,甚至是鞭打仅犯一点
小错的孩子。
他负她太多太多,她拿回一些也是应该的,谁有权利说她所作所为是错的。
「那女人的女儿叫西门艳色,我想娶她。」他非得到她不可,不让她老是自
命清高的瞧不起他。
西屋宫子的眉头拧出个结。「你在犯什麽傻,和你父亲一样中了台湾女人的
毒吗?居然想把对长辈不礼貌的小丫头给娶进门。」
「她很漂亮。」他第一眼瞧上的就是她的容貌,其次是叫人发火的倔个性。
「漂亮的女孩多得是,你想要几个有几个,过两天我开个茶会,你自个挑吧!」
她扬扬手,表示就这麽说定了,别再给她闹出事儿来。
光是为了西屋御寺身上的伤痕,她就和丈夫吵得不可开交,未了他还撂下狠
话,若是那小子再有什麽大伤小伤,他会把她送去轻泽井的别墅,让她没机会
再下毒手。
「我只要她。」他固执的说道。
「不行。」她不会找个言语不驯的媳妇来气死自己。
西屋御司挑起眉的冷笑。「妈,你的眼光太短浅了,你有没有想过她若成为
我的妻子,还怕西屋家的财产拿不回来吗?」
「这……」她迟疑了。
「何况我和她真成了一家人,她对你再怎麽不敬也要客气的喊你一声妈,任
你差使,父亲也会因为她而对你另眼相待。」
差点被说服的西屋宫子坚决地说:「不。我不同意,她那双彷佛会看透人心
的眼太诡异,我无法接受她和我们同住一室。」
「妈……」她太短视了,看不出他的提议才能造成双赢局面。
「别再说了,我的决定不会改变,你早点找个中意的女孩定下,不要老想着
命快没的短命鬼……呃!茶好像有点凉了。」她端起放置过久的茶,避看儿子
凌厉的眼神。
「你说她快没命是什麽意思,你做了什麽?」太了解自己母亲的西屋御司怒
色满面,面向那双逃避的眼。
面对儿子严厉的询问,西屋宫子也觉得身为母亲的威严受到挑战,立时恼了。
「不管我做了什麽都是为了你们三个孩子的未来着想,我没有错。」
「妈,你究竟做了什麽……」蓦地,他想起先前母亲似乎与人交谈,听不清
楚的内容好像是……
西屋御司脸色骤变,如同针扎心窝地坐正,用极可怕的表情瞪着母亲。
「你不会心狠手辣地想除掉她,让她永远消失吧?!」这是最一劳永逸的办
法,不必担心有人来分财产。
眉微颤了一下,西屋宫子冷着音,低视杯中混浊的茶水。「我真的是为你们
好,你父亲根本不爱我们,他在乎的只有那女人,以及那女人生的孩子,永远
不是我们。」
他爱别人的孩子,可就是对她所生的子女漠不关心,只要杀了那个人,自然
会转向爱她的孩子们。她是这麽认为。
「妈,你太糊涂了,居然恶毒得要杀人,快取消交易,跟对方说你反悔了!」
果然如他所料。
「来不及了,我的钱已如数汇进他们指定的帐户,三日内必定完成我交托的
工作。」她轻轻地笑了起来,不觉得茶苦的低啜一口。
「你……你真是……你以为没人查得出来吗?西门艳色的祖父是台湾的钢铁
大王。」只要有心,不难查出是何人所为。
又急又气的西屋御司如笼中困兽走来走去,无法想像这件事若传到台湾会引
起多大的风波,虽然他也很想重创那丫头的锐气,但他还是真心地喜欢她。
越想越不对劲的收起贵公子骄气,一向懒洋洋、以眼角睨人的他居然慌乱的
往外室走,失了他平日傲慢、张狂的气焰。
「等一下,你要去哪里?」成天往外跑,也不和自个母亲说几句贴心话。
他顿了一下。「去月姨那儿找艳妹。」
「不许去!」
他没理她,一迳地往前走。
西屋家的房舍在京都地区来说不算大,不过要从屋子的这一端走到屋子的另
一端,少说也要走上一、二十分钟,路程不算短。
但他仅用了一半时间即走完,未先知会便冒失地拉开门,乍然撞见一家和乐
的天伦画面,丈夫帮妻子梳发,妻子缝着丈夫的衣裳,玩着遥控汽车的孩子正
咯咯的笑着。
顿时,他五味杂陈的说不上什麽感觉,只觉得愤怒,因为这样的画面从来不
曾出现在他和母亲的屋里,他们是被遗忘的一群。
结果他什麽话也没说的掉头就走,让屋内的三人感到莫名其妙,在他走後又
恢复原先动作,当他从没来过。
此时
西门艳色正在调解两帮纠纷,她软硬兼施的逼迫山口坂 ;胧让步,但他
坚持的底线她不同意,最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