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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呀!芹!」在触着自己熟悉的温暖小手时,韩翊才放松自己跌入迷蒙中,嘴里仍喃喃地对自己发誓。
「要等我回来呀!湘芹……」
楚父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在隔天便要道恩到他家里来,要他早点儿,甚至是马上将湘芹给娶回家去,不管湘芹再怎么哭闹不依,两个男人仍旧执意进行。
就在大事底定、湘芹无力挽回的同时,一个他们怎么样也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楚家。
是严靳!
他手挽着他的妻子,脚步姗姗地往大厅里走去。一进门,便瞧见所有人全瞪着他们。其中防备心最强的,莫过于那个状似温和、其实内心诡谲的方道恩。
「严总裁!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不愧是商场上的能人,纵使刚刚的气氛是多么的火爆,楚烨也有办法在下一秒内,将自己的心情调适到最佳的状态。
他热络地请严氏夫妻坐下,然后用眼神要湘芹先行回房。
「楚小姐怎么可以离开呢?!她可是今天的女主角啊!」严靳在看见湘芹被迫要回房时,出声将她留下。彩依也同时站起,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朝她安抚地微笑,无言的表示要她一切安心。
「一个漂亮的小姐怎可以让她掉眼泪呢!」彩依有些不满地望着面容尴尬的楚父和道恩。
「这……」场面顿时尴尬了起来。楚父清了清喉咙,设法将主控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知今天严总裁过来是……」
「我是来帮我的得力助手说上一句话的。」严靳朝戒备中的两人无辜似地笑了笑。「别这么紧张,我不过是听他说,楚总裁您有意要将令千金嫁给他……」
「胡说!」楚父条地从位子上站起,阻止了严靳将要说出的话。「湘芹的未婚夫是这位方道恩先生,我怎么可能会将她嫁给那个小子!」
「哦!」严新朝道恩的方向看了看,又接着说︰;「那楚小姐呢?要结婚的人是她,怎么不听她自己说呢?」
「我不要嫁给道恩!我心里爱的人是韩翊!」湘芹忍不住脱口而出,可是见到父亲铁青似的脸,她瑟缩了下,一会儿才又说︰;「爸!我知道你希望我能嫁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虽然韩翊没有可以跟我们比拟的家势,可他很上进,对我也非常地照顾,你为什么就不给我们多一点的时间呢?我知道我之前任性,可是那也是因为我跟他彼此相爱呀!」
「我也爱妳;,而且家势又好,跟妳;又相处了那么久的时间,妳;为什么就不能忘了那个韩翊?我是一个比他更好的丈夫人选呀!」道恩终于在众人的面前对湘芹表态,他就是不懂在一起相处这么久了,为什么她就是不懂他的心,还一直在他面前说别的男人的好?
韩翊有什么赢得过他的?最多也只有比他年轻罢了!
「可是我不爱你呀!纵使你钱再多、人再好,你也不是我所爱的韩翊呀!」湘芹泪眼汪汪地看着道恩,眼中除了抱歉,还是抱歉。
她无法背叛的,是自己的心!即使今天道恩是世界首富,捧着金山银矿想娶她,她也不会愿意的。
因为他不是韩栩!
「什么爱不爱的!上去。我说嫁就嫁,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楚父不耐烦地对湘芹吼着,拉着她想要她回房。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别叫我嫁给道恩!」湘芹痛楚地嚷着。
道恩的心再次被她的话给磨碎,他怔怔地回头问了一句。「妳;就这么讨厌我?连一个机会也不给我?我相信我会比韩翊给妳;更好的生活。」
「我怎么会讨厌你?」湘芹在父亲的拉扯下猛摇着头。「我是不想害你呀!娶一个心在别人身上的妻子有什么好的?更何况我跟韩翊已经形同夫妻了!」
「妳;……不要脸!」楚父在震怒之下甩了她一巴掌,她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说这种龌龊的话!她要所有人都知道她所做的丑事吗?
他的脸全都被她丢光了!
「妳;给我滚上楼!这一辈子都别想要我让妳;跟那个家伙见面!」楚烨震怒地将她推进房内,然后跨步走出她的房间,对着楼下的楚母喊着。「送客!今天我不想再见到任何跟韩翊那家伙有关的人了。」
严靳、彩依两人相视而笑,也不等楚母主动送客,两个人便手挽着手离开。
他们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不走又要做什么?等人赶吗?
待坐上车后,彩依才略有深意的往严靳的方向一睨,严靳会意,笑着拍拍她的手。「放心!这事我管定了。」
「我就知道你人最好了!」彩依爱娇地在他的颊上印上一吻,笑容十分灿然。
所有的事全在同一天发生,首先是湘芹持刀自杀,临危之际,艾恩博士从美国赶到,替湘芹请命要将她带回美国,望着只剩一口气的女儿,楚父迫于无奈,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艾恩带湘芹搭上专机离开。在临走之前,他一再地叮咛艾恩,绝不能让她和韩翊再有所接触。
道恩在楚父的首肯下,跟着他们一起上机,因为他知道若不把握这个机会,将来再也没有能跟韩翊一较的资格。
望着冉冉而升的飞机,楚父突然觉得自己的坚持已经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两行眼泪滑下皱纹纵横的老脸,楚父忍不住掩面而泣。
虽然平时待她极严,可她仍是自己一直捧在手心的宝贝!
当楚烨看到湘芹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残喘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地将忧心忡忡表现出来,耳里听着湘芹粗喘的气息,他夺眶的热泪再也控制不住的奔流。
他不过是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着想罢了!难道这也错了吗?
想着方才和道恩的对话……
「你要好好照顾湘芹呀!」他喃喃地对道恩叮咛。
「伯父,我会的。」道恩对楚父一再的保证。
「如果……」楚父突然欲言又止。
「什么?」
「没……没什么!去吧!一切小心!」
如果湘芹在韩翊的身边可以开心活着的话……
「老爷……」楚母从他的身后走出,伸手挽着自己丈夫颤抖的手。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是不是?!」他真的不知道。
尾声
五年后
美国加州
「楚博士,外找!」一名研究员好心地跑来对湘芹说。
湘芹朝他微笑点头,转身往门外看去,发现是自己的父母来了,她连忙脱下白袍往门外走去
「爸爸!妈咪!」湘芹笑着投入母亲的怀中,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抬头对自己父亲恭敬地询问。「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刚好来美国谈生意。」楚烨清了清喉咙,不太习惯自己的女儿像是对待客人般地待他。
他顿了好一会儿,才将怀中的帖子递到湘芹的手边。「道恩要结婚了。」
道恩?「我知道呀!他还要我去当他的伴娘,我还在考虑中呢!」看着父亲支支吾吾的样子,她还以为是发生什么天大的事情。「过几天我会回去参加他的婚礼。」
这五年来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艾恩老师死了,道恩也在对她死心之后遇上了更好的女人,父母也不再要求她去嫁给任何人,而她也因为这些年的努力,就快要升上副所长
沧海桑田,短短的五年间全都人事全非了!
「嗯!妳;呢?」迟疑了好一会儿,楚父才犹豫地问出。「我听严靳说,他已经将韩翊调到妳;这个城里工作……」
唉!他老了,也倦了,眼看着身边好友的孩子一个个结婚,生了小孙子,个个退休在家里含饴弄孙时,他就不禁会想起,如果当年不阻止湘芹和韩翊那小子的话,说不定他现在早就有个会叫爷爷的小孙子了。
「你们没有连络吗?」
湘芹摇摇头。「我知道他到这城里来了,我也知道他工作的地方。从前的学生常常告诉我他的消息,可是我们只远远地见过几次面,到现在都还没再说过话。」
这是约莫告诉她的,他说韩翊跟他说,在还没得到她父亲对他的认同时,他是不可能会来找她的。
「从前的我们太任性了,这次韩翊希望能够得到你的认同,不然我们是不会连络的。」
「妳;……妳;不怕他身边有了别的女人?」毕竟都已经过了五年!
「我说过我会等他的。」一句话说明了她对他的心意,湘芹敛下眼睑,笑得如此妩媚。
她瞧了自己腕上的表一眼。「你们要去吃点东西吗?」
楚烨点了点头。
三人徒步走到距离她研究室有三条街远的办公区上,在下午四点整的时候,对街的办公大楼突然走出一个人影,同样坐在街上的露天咖啡座,楚父、楚母瞇;眼一瞧,竟是韩翊!
湘芹和韩翊两个人彷佛不认识般的喝咖啡、跟旁人聊天,可在湘芹他们所点的餐点送上来的同时,另一名服务生默默地送来一块草莓蛋糕,是已经付完帐的。
楚父、楚母两人相互一望,从女儿彷佛是吃着全天下最美味的蛋糕表情看得出来,这蛋糕就是那个韩翊送的!
待他们用完餐点起身,湘芹从相同的方向走回她的研究室去,走在父母亲的身边,她一点埋怨也没有。
「你们这样又是何苦!」楚父停住脚步,朝女儿大吼着。
「我们希望能够得到你的祝福呀!爸爸。」
「笨蛋!」楚父啐了一句。
他丢下湘芹和楚母往回走,才走了一条街,就看见韩翊遥遥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你还要在那儿杵多久?等到我女儿七老八十才要娶她回家去吗?」他朝着对街的人影大吼,不管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他们身上。「还不赶快过来!」
「楚……」韩翊跑了过来,站在他的面前,顿时不知该叫楚父什么!
「笨蛋!叫爸爸啦!」楚父的老脸胀得通红,故作威胁状。「你敢叫我楚先生或是楚伯伯,就给我试试看!」
韩翊激动地眼眶泛红,低低地唤了一声。「爸……爸爸!」
「笨蛋!」楚父拭去自己眼中几近溢出的泪,回头望着已经是满脸泪痕的女儿,牵着她的手,交到韩翊的手中。
「我女儿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照顾她,我不准你让她受委屈,知道吗?」
「爸……」两人的手掌紧紧握着,韩翊诚恳地对楚父允诺。「我会给湘芹幸福的。」
「别哭哭啼啼的,难看死了!」楚父啐了他们俩一句,牵着妻子的手就想转身离开。走了几步,才又突然回头叮嘱了几句。「明天就去严靳那里办离职,我华阳未来的总裁借他也借得够久了!」
韩翊和湘芹两两相望,愣了好一下。
「听懂了没有!」
「听……听懂了!」望着他们俩略带疲态的苍老身影,韩翊喃喃地回答。
「他的意思是你通过了考验!」湘芹笑着倚在韩翊的怀里,可脸上却是漾满了泪。「我们终于通过考验了!」
「是呀!」韩翊还有点不敢相信地望着怀中的湘芹。他盼了这么久的事,在突然间实现了时,自己竟然会有种不可置信的恍然!
他顿了好一会儿,才急忙将湘芹往自己的办公室里拉去。
「怎么了?」湘芹傻傻地跟在他的身后。
「我要去做我想了五年的事情……」在电梯将要开启的同时,他低头在她耳边邪气地呵呵一笑。「我准备要跟公司请三天假,这三天,我死也不会见任何人的。」
「什么?」她还会意不过来。
「意思就是……」此时电梯门突然大开,他匆匆地将湘芹带入办公室,不管里头的秘书用多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们。
「Miss Chi,我要请三天假,下午不见客,即使柯林顿来了也一样!」
「什么?」秘书还来不及问个详细,门就合上了,接着她又听到一声上了锁的声响。
「韩先生?」她疑惑地喊着。
「没有这个人!他生病了……随便妳;说……就说是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