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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男人只有先征服了世界,才能征服女人。我只有想办法先弄到钻戒,才有资格谈爱情。可怎么才能赚到我的第一桶金呢?我无权无势,也没有任何优势,我决心趁着年轻多学点东西,然后再去追求赵婷婷。
听说网管的工资高一些,有些大学毕业生找不到工作,就直接去做网管了。我也想当网管,我决心先去报那个什么奥升神州电脑学院的电子商务班,不过这也要等到几个月后,因为只有那时我才能攒够学费。
第九章 烦人的自尊心
霍宏威
※※※
我们老板哪里都好,就是有一点,爱骂人。古人有句话“呵斥大将如小儿”,我们的老板正是这种人。他认为你端着他的饭碗,就必须受他责骂,受他管。其实,大家除了工作时间是为老板服务外,其余时间是平等的。
我没人没夜的为他干,拿不到一块钱的加班费。还要忍受他的呵斥,人格无端的矮了一截,有这个必要吗?以前老板每说一句话,我都是跑着帮他办好的,可就这样他还是不满意。不知道是他天性太挑剔,还是他故意找歪,反正我没做一件让他满意的事。要是能拿个六千、七千的,受他责骂也无所谓了,关键是本来就拿这么一点点钱,有时恨不得吃饭都不够,我有挨他训斥的必要吗?
我一直没放弃学习,由于没钱交到那个什么奥升神州电脑学院的电子商务班的学费,平时没事我就和几个当网管的朋友交流,从他们那里偷师技术。时间不长,我已经可以当一个网管了,虽然技术不怎么样,比不上那些科班出生的朋友,但到网吧里去混饭吃已经足够了。
自从搬到老板家里后,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和保安大哥聚会了。反正现在心里烦,正好可以和保安大哥唠叨唠叨。男人不流泪不是因为坚强,而是因为没有渠道宣泄。流泪的话,如果没有任何人同情,那就没有流的必要了。可和保安大哥在一起就不一样了,在我心目中,他始终是我大哥。
有时,我觉得我不应该欠他太多,因为我似乎始终还不了。可我还是去找了他,他和我一边喝酒,一边劝我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说:“我能挺直腰,为什么要低声下气?”我们扯了半天,最后他被我说动了。他也支持我到外边闯闯。现在许多网吧都在招网管,收入相对打字员自然要高出许多,我相信自己有能力获得这份工作。我决心离开打字店,到外边去看看。
我向老板递交了辞职书,把目瞪口呆的他丢在了身后。
以前,我把一切都想得太险恶了。其实,在外边生存并没有我想得那么艰难。我在一家网吧里找到了网管的工作,钱虽然不够享受,但维持生存是一点问题没有的。现在的家长都把孩子上网视为洪水猛兽,没想到孩子居然可以靠此混碗饭吃。这也是黑网吧、白网吧所做的仅有的一点好事。
不过静下心来,我对自己所做的举动还有点后怕,如果我找不到下家怎么办。如果是现在,我肯定会先找好出路再辞职的。
生活问题解决之后,我就难免会想到女人。在他脑子里想得最多的就是赵婷婷,我有时会想念一下家人,但他们出现的频率远没有赵婷婷高。可见孩子的心目中,父母永远没有女友可爱。虽然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但我还是勇敢的承认了。但是赵婷婷现在和陈敞发展成什么样了?这是我不敢想也不能想的问题。
于是,在网吧生意不忙的时候。我就会对着电脑抒发自己的感慨,当我发在网上的帖子得到回应时,我就很高兴。似乎这样是赵婷婷在用另一种方式和他对话。但是时间长了,我就觉得老是思念赵婷婷实在没有什么意思。我写了一些别的东西,结果几个斑竹看了,觉得真的不错。因为网上哗众取宠的人,骂人的人多,真正写的好的人却很少。网上好帖子少的原因是因为没有报酬,不管你点击率多高,只要一删就没有了。而因为各种原因删除的帖子却很多。
不久后,就有人要邀请我做斑竹,我答应了。反正我晚上睡不着,之所以失眠一是因为想念家乡,想念赵婷婷。武汉和上海比起来,还是有一定差距的。虽然这里曾经有过东方芝加哥之称,但改革开放之后明显落伍了。加上又不够大气,武汉人、入籍武汉的外地人都加本变厉的歧视外地人。
我到这里后,为了多赚些钱,主动申请值夜班。结果,后来搞得失眠了,我担心网吧里的客人趁我睡着的时候,把内存条什么的偷走,那我可赔不起。所以,我一直不敢睡。这里的东西都很便宜,但我赚得太少了,这一下子把物价便宜的所有好处都取消了。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当我在第一个老板的打字店的时候,我把自尊看得比天还重要,但现在这点小事反而不重要了。因为现在的收入是当初的两杯,可见自尊心是能等价交换的,如果你付的钱足够多的话。可当你只付那点连维持生活都难的微薄报酬,却要侮辱别人时,你就不能如愿了,不管你是谁。
我以为自己能适应在外边的生活,但当起初生活危机一过去。
新的问题又来了,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返回故乡。也不知道自己回去后,到底能做些什么。
更让人郁闷的是,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有资格牵赵婷婷的手,我的收入当然比以前多多了,可我离赵婷婷似乎越来越远。
作者寄语:实际上,越写霍宏威,我就对他越同情。因为他的贫穷,因为他所经受的生活折磨。
我也曾经十八岁到广州闯荡过,我知道一个人在外打拼的艰辛。虽然当时到广州不是为了生活,而是为了赌一口气。我实际上是有后路可退的,但我没有后退,我顽强的生存下来了。这是一段我不想和任何人讲的经历,包括我的女友、大学同学,经过这件事我和父亲缓和下来了。事实上,我和他成了很好的朋友。
敲这段文字时,我真的热泪盈眶了,因为感动而流泪。
好在当时我在广州最终混的不错,有时我想是不是生活的经历让我变得像我最讨厌的愤青,所以无端的对周围的一些人和事都敏感了。也因此招来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我决定还是顽强的活下去。也许不太聪明,但一定要活得认真,活得善良。
武汉也许不是我一生必须呆的城市,但我在这里呆上一天,我就会认真的工作一天,认真的生活一天,不管别人如何评价我。
谢谢大家的支持,包括读者,包括幻剑和搜狐的兄弟们。
第十章 虚荣
霍宏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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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被虚荣所笼罩。
每天我在网上自得其乐,几乎忘记了世间的一切。可是不久后,斑竹内部就起了纷争。人们开始争权夺利,尽管争的东西很可笑只是网上网管的一点虚幻的权利。但这些人还是正得不亦乐乎,我自诩清流。清流自然不容易团结同志,因此我很快受到了打击被孤立了。
由于我太梗直,或者太特立独行。在网上留了真名,因此每次当“网敌”们用语言问候我家人时,我总是异常心烦,责怪自己不该留什么真名,本来我在网上写的东西已经有了一些影响。甚至有书商想把我的东西攒起来为他出个集子,但这样一来,我觉得出名固然好。但要看出的是什么名,要是这样天天被骂,那还不如不出名。本来,我期待自己靠网上出名后,被书商看中,然后出书赚钱,等发财以后再衣锦还乡的,但现在这些都成了幻想。
相反,我每天被骂得狗血淋头。网上多是些自以为自己是海明威的高人,说起粗话来还以为是豪迈。我却觉得这些人是疯狗,我一气之下把以前置顶的帖子都删了。这些文字当初敲得很辛苦,但是删除起来却不费什么工夫。很快,网上就没有一丝痕迹。据说,雁过留痕,但帖子什么都留不下。所以帖子不如大雁。帖子是不能换钱的,而大雁的肉现在在黑市上卖高价,比不上也很自然。
和我住在一起的那几个小子也惹我生气,那些家伙欺负我是外地人,老把我的洗脸毛巾拿来洗脚,更有甚者拿我的毛巾擦皮鞋。但我废弃了几条毛巾和差点和那些家伙打一架之后,没人再拿我的毛巾擦脚了他们开始,改用我的毛巾擦桌子。于是,我每次都可以清晰的看到我毛巾上的灰痕。
我这才明白出门万事难,不仅自己的父母对自己要比这些家伙好许多,甚至前老板、陈敞这些原先看来并不可爱的家伙和他们比起来,也俨然是天使了。
我本来准备给父亲打一个电话的,就是收到书商的电话后。但后来由于忙碌一直没打,后来知道出书不过是个美丽的肥皂泡,于是我的计划只有取消了。
赵婷婷永远不会知道我的日子过的是如何艰难,我甚至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知道的只是自己在武汉过得很郁闷……
作者寄语:希望大家支持我,支持霍宏威,支持写现实题材的朋友,人不能光在幻想中生存,所以请支持我吧!
让我们和霍宏威一起去征服世界!
第十一章 地摊城市
霍宏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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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是一个大城市,不过也被人称为地摊城市。
不过华中也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名城,起码在经济和生活水平上,于是武汉就以特大城市自居起来。
武汉人认为湖北其他地方的人都是乡下人,独在异乡我心里自然有很多话要说。可惜我身边的人不是粗人,就是细人。粗人和我谈不来,细人都是知识分子,心眼多,我不敢和他们说真心话。武汉人除了上海、北京人外,几乎瞧不起任何地方的人。武汉人都是高傲的,即使他们出身地是在一个小镇上,他也认为自己比别人优秀。我瞧不起那些牛B烘烘的武汉朋友,不过在他们眼里我是阿乡,所以我的看法对他们并不重要。
不过,我也有许多对人很真诚的武汉兄弟,其实武汉人和别的地方是一样。不过,我受了些盲目排外的武汉人的鸟气,所以我只能这样发泄一下了。
我搞起了文学,文艺这个东西是那些吃饱了饭的人在闲适的时候玩弄的小品,而文学却是人穷极无聊时用来发泄的东西。我作为一个打工仔自然穷了,所以爱好文学也在人的意想当中。
不过,为了防备别人抄袭,我不敢发表在网络上。因为以前我吃过这个亏,所以我记忆犹新。在稿纸上涂抹当然好,没有人来骂你,可惜也无人喝彩。想到自己写的这样辛苦,却这样寂寞,我有点愤愤不平了。一时冲动,我就把自己写的东西在网上贴了出来。结果在幻剑、起点、龙的天空等原创文学网站上反映还出奇的好,更搞笑的是在黄金书屋里我的点击一天就达到了3615点,而现在炒得很火红的少女作家张悦然的《樱桃之远》仅有502,连那个什么妓女都要读读的文化大儒余秋雨老先生写的《文化苦旅》也只有715。于是我认为自己写的这东西可以是畅销书了,如果有人看中出版的话。然而,我没有想到那些黄书的点击率恐怕要是我的许多倍。以前,我的点击率也曾经达到一个很高的数目。不过那些帖子一删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过,确实有几十个书商给我打过电话。这些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