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毕业前让我抱抱你-第7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飧鲂〕侵挥辛礁鯥C电话,还都在阳春广场。我打个电话,还要骑自行车跑一趟。她给我打个电话,我也得跑一趟,因为女生都舍不得花长途费。这个春节过得没什么意思。

    到了武汉我才发觉,我真的变了几年来,我虽然在城市的边缘生活,但仍然在自己身上深深地刻上了武汉的影子。

    在这里,我才感到自由,这才是我的家。
第五部 BABY,别哭
    “一、二、三”,我们一家人围着一大桌子菜在守岁。

    春节晚会还是那么没有意思,几个歌星在扭扭唱唱,几个相声在拼命自娱自乐,尤其是那小品演员观众没乐,他们倒自己乐了。赵安被逮了,春节晚会的质量也没见提高。

    一年这么快就过去了,我发觉自己陡然间就长大了。

    这个年过得一点意思没有,我跟家里的人几乎没什么说的。长辈们忙着问我赚了多少钱,女朋友怎么样。我总不能告诉他们,我赚得钱只够吃饭,女朋友还不知道要不要我吧!

    而且在这里和女友联系都不太方便,我的手机是黄鹤卡,到家乡就没有信号了。

    我家里当然有电话,我打几个长途当然他们也不会说什么。可是当着老爸老妈的面给林妍韦打电话,我真的有点不好意思。

    我想趁他不在的时候打,但他整天都在家里。我只好找朋友借了个武汉的神州行,结果我充了100元值两天就打没了。于是,我只好买了张201卡,没想到在我们那儿居然拨不出去。我找那个买卡给我的武汉同学,可他早就回武汉了,这次他到钟祥来只是来拜见未来的岳父母的。我只好自己安慰自己,就当掉了30块钱吧!最后,我只有再买张IC卡,可是这个小城只有两个IC电话,还都在阳春广场。我打个电话,还要骑自行车跑一趟。她给我打个电话,我也得跑一趟,因为女生都舍不得花长途费。这个春节过得没什么意思。

    到了武汉我才发觉,我真的变了几年来,我虽然在城市的边缘生活,但仍然在自己身上深深地刻上了武汉的影子。

    在这里,我才感到自由,这才是我的家。

    一个晚上,我正在上网。

    突然看见自己的专栏里有个人和我打招呼,说想把我的书给出出来。

    我很奇怪,因为看了我的书的人,要么就是极度崇拜。要么就是破口大骂。

    当然,以前和现在是夸的人多,中间曾经有段时间有许多人骂我。

    因为我说他们写的东西很烂,我评价人写的东西烂不烂有两个标准,一是我能不能写的比他好,二是能不能感动我。

    很遗憾,偏偏有许多既不能感动我,我又能写的比他们好的文章。

    于是,我就说了实话。

    因此,有几个人开始骂我。

    接着,那个被我指责的人似乎想号召全世界的人骂我。

    可惜,他的呼吁没有效果。

    于是,他就换了化名来与我对决。

    对于包着头巾前来的他,我自然要给以迎头棒喝。

    接着,我变聪明了。我开始夸人,于是我少了许多敌人。然而,生活中似乎也像少了什么。那是我的热忱么?

    高中时,我就收到过许多热情的读者来信,大学时我收到的就更多。

    现在我还保存着他们寄给我的几抽屉贺卡和信笺,每当情绪低落的时候,我就看看,这样可以鼓舞鼓舞我。

    昨天,我又翻看了一下他们的信件。

    突然,阳台上传来了一阵风铃的声音。

    那声音很美。

    让我想起了女朋友第一次吻我。

    这种爱是我从来没有里领略过的,所以我哭了。

    那是我成年后第一次哭。

    那一刻,我听见了自己灵魂深处的声音。

    正如昨夜,翻检书页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读者的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第一章
    中国人有三件大事:读书、娶妻、生孩子。我只经历了前一件,所以对入学之初记得特别清楚,中考、高考都像过五关斩六将般惊险刺激,已过了独木桥者不愿听我吹嘘,尚我作为听众,他们大概还是乐意的。没过者,我也不愿勾起他们惨痛的回忆,所以就只好谈谈告别纯真年代时候的事了。入学时,我只有五岁半,但数学已能进行四则运算,拼音倒也得了99分,所以分在了孙老师班上。

    他是回族人,大概和土耳其苏丹有血脉的渊源,所以教育我们用的是土耳其他制服巴尔干民族的那套铁腕手段。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个模范班级,当然之所以纪律严明,除了高压的缘故外,还由于他酷爱斯大林传记,所以班干部被他视作克格勃,告密在其中也起了很大作用。到今天,我还对文化大革命中,人们相互检举揪小辫子的行为感到深恶痛绝,小时候更不会掩饰自己的情感,所以干了两个星期副班长后,感到自己实在担当不了贝利亚的重任,只好主动递交了辞呈。孙老师长得黑胖黑胖,单只手可以拎起两个小学生,在我们心目中他比得上隋唐演义中的宇文化及,所以我们都很怕他。这个班上,他的话就像当年毛主席的最高指示般有效,想必他也在这个班上过够了领袖瘾。但他的权威很快受到了挑战,就像托洛夫斯基不服斯大林一样,隔壁(一)班的同学经在他背后大叫“孙胖子”。
第二章
    (一)班是出了名的乱,他们原先的班主任走后,新来的班主会更制不了他们。自由自在的(一)班群雄见我们如小羊羔般服服帖帖,就咬准我们肯定受了委屈,所以决定替我们出气,而在我们面前无所不能的孙老师在他们面前显得毫无办法,就像金国能欺负轻弱的南宋,但在强悍的蒙古铁骑面前也只有乖乖的束手就擒。孙老师思前想后,终于想出一招,就是不准我们和他们玩,否则就要受罚。可是这次不灵了,尽管他广布耳目,可还是止不住我们与隔壁班交好的愿望。“孙胖子”的称呼(一)班的诸位大王们也越叫越勤了。可始终不见他甩去一巴掌和踢去一脚,大概运用体罚手段仅限于对自己学生“合法”吧!否则,依他的性格绝不会如此忍耐的。

    叫归叫,一班的学生凡有点门路的都想转到我们班来。就像广大学生及家长对应试教育恨得咬牙切齿,可让他们读博读硕照样笑眯眯的,当然韩寒不在其中。一班有对没有任何相同之处的双胞胎,他们中的哥哥转到了我们班。之所以会如此顺利,是因为弟弟的头由于哥哥的缘故缠上了厚厚的纱布,远看去活像《乌龙山剿匪记》里的土匪头子。为了防止他们再起纠纷,他的家长咬咬牙给校长拎去了不少东西,才办成了这事。后来我们才搞清他那让我们简直笑死的老弟上伤口的由来。哥哥推着张俗称“老坦克”的加重自行车,老弟坐在车后,小学一年级的学生推这车本来就有些滑稽。过分顽皮的兄弟俩又动手打了起来,老弟本是闹着玩儿,岂料哥哥绝非善茬,干脆一松手,整个车子连同弟弟磕在了石头上。大人赶来时,只来将血流满头的弟弟送往医院了。两兄弟平时就有点针尖对麦芒,这下更势不两立了。他们当包工头的老爸只好花钱把哥哥送到了我们班。
第三章
    哥哥叫高刚刚,我们本想看看他对抗老师的壮举。岂料他刚来就检举揭发了我们班几个与一班学生交往的同学。这时我们才回想起他刚转来那天,孙老师把高刚刚介绍完后,我们没来得及鼓掌,天就突然黑了。瞬时间,乌云密布,教室外面的世界像罩上了黑幕,真邪乎。片刻后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窗户玻璃像要被敲破似的,大白天教室里不得不拉亮了电灯。现在回想起来原来是和白虹贯日之说相类似,预告着将要有什么事发生,只是未料到班上会多了颗钉子。

    这件烦心事还没过去,我的邻居兼好友郭勇就病倒了。春天本是万物复苏的季节,经过一个冬天休整的病菌们也苏醒了,不过刚开始他并没注意以为自己是没睡好太困了。同样被疾病亲吻的朱涛则立刻受到了重视,他是个留级生。我们那时坐班的绝非现在有关系有路子的人,现在人们认为在重读的一年中,你可以从一个成绩平平的学生变为优等生,从而改变自己人生的轨迹。而那时则是低智商的表现,也说明了家长和孩子同样无能,所以及不了格的孩子的家长们请客送礼也要让孩子升级。那时有首童谣这样唱:“留级生,开倒车,一开开到茅厕坑。”这就标明了他们的地位,朱勇在自己父母眼中却无疑是心肝宝贝。可他俩是卖菜的,没什么文化,认为自己儿子中了邪。朱涛的外婆更是虔诚,专门从五十里外赶来,还带来位跳大神的巫波。

    巫婆晃着铃铛,拿着宝剑,口里念念有词,摆弄着各种法器,为朱涛驱邪。她点着了张黄裱纸,把纸灰冲入杯中,让朱涛喝了,然后就宣布鬼被赶走了。朱涛煞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反正不用上学,他也甘心情愿的任巫婆摆弄,还笑呵呵的。到学校后他绘声绘色的向我们讲述着这驱邪的情形,我们都笑了。朱涛得的只是场感冒而已,所以没送医院也没留下什么后遗症,但高刚刚视其为一次立功机会,向孙老师打了报告。于是朱源一顿痛骂是免不了的了。
第四章
    “什么鬼,我看你像个鬼,本来就苕头苕脑的,再把符水喝下肚,就更满口鬼话了”。听到孙老师把朱涛骂得狗血淋头,我们都开心的笑了,在反对封建迷信这方面,我们和所有纯洁的小孩一样都是非常坚决的。只有前面的郭勇没有笑,看得出来他实在是太困,尽管他努力撑起身体,可过不了一会儿又垂下头去。郭勇倦得要命,又不敢痛痛快快入睡。因为上堂体育课他和我们一块儿出操了,所以我也没往别的地方想。他见大家都是精神抖擞的样子,只好强迫自己把眼睛努力地睁着。

    直到看见因为晚上看电视太累,而趴在桌上大大方方酣睡的蔡丽,才躺了下来。蔡丽常在脸上搽上半瓶雪花膏,以致我们怀疑她家是卖化妆品的。因为孙老师觉得她的成绩实在太糟糕,反正要把她打发掉,对这个留级后备生也就放任不管了。郭勇却没有这种特权,孙老师见他不笑,已经不太乐意了,现在发觉他居然敢趴在桌上睡觉更是怒气冲天。他本来要大发雷霆,但过来一摸郭勇的头,妈呀!烫得吓人。只好把怒火压下去,改问:“谁愿意送郭勇回家?”这任务自然而然落到了我头上。

    一出校门,郭勇就往校门外弧形排水沟里躺,好在已睛了许多天,里面完全干透了。我想阻止他,可拉都拉不住。他的身子像铅样沉,眼皮像贴了强力粘胶似的,早已烧糊涂了。我只好慢慢劝他:“起来,别睡沟里,这儿脏得很。”他说:“管不着了,我先睡会儿。”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缓了缓吧!他伸出了手,我把他拉了起来,扶着他慢慢挪步,问他:“你感觉怎么样呀!”他说:“想睡觉。”我说:“再走几步,咱们回家后放心睡。”路上,他身子不停的往下坠,嚷着要睡觉,我就想法和他说话劝他向前挪步,或者拖着他不让他倒在路上。那时全中国的电话还比不上香港装机数,也没有出租车,公汽在这个小城里更难觅芳踪。所以我们俩人只好向前挪呀,挪呀!

    走到中途,他实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