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方都市报》都转载了我的稿件。我的手机也响个不停,许多报社都想让我和他们签约。江城的老总们更是急着打听这个实习记者是谁?居然独自操作这么重的稿件。为了不让我被别人挖走,主任手一挥,我成了报纸的见习记者。我兴奋得要命,几天没睡着,朋友们也为我高兴。
林妍韦更是感谢我,因为我让她成了江城明星。不过也有不高兴的,她的父母就让她给领导写信,他们担心自己女儿的安危。此外,董嫣视我为仇敌的心更坚决了,因为这么好的机会居然没给她,虽然我先找的就是她。林妍韦成了典型,她的压力也更重了。
由于两头跑太远,我就在汉口租了套单身公寓。公寓在7楼,每天我都要爬上爬下,这对锻炼身体倒是大有好处,尤其是对我这样长得相对健壮的人来说。
那段时间我和黎倩联系的不多,陡然由实习记者变成了见习记者,我的压力很大。我想我还没有适应好这个转变,我写的稿件不知怎么的,在主任眼中好象都不合格。每次稿子传去,主任都把我批得眼睛直眨。
“你写的太差了,看来你还是要多学习呀!”以前带我的老师见另外我的稿件也直摇头。不过,他又安慰我,当初他刚进报社时,对稿件操作也是摸不着头脑。不过,在同学们眼里,我却是运气好的不得了。在他们还为前途发愁的时候,我却轻轻松松的找到了工作,所以他们一定要我请客。我一直喜欢“大碗喝酒大碗吃肉”,但那是我有钱的情况下才行。现在囊中羞涩,采访都是自掏腰包,对请客我实在感到很为难。所以,我不得不屡屡避开同学,因为只要一见他们,我的钱包就必须减肥。
在同学的眼中,我享受着鲜花和美女,他们怎么又会知道我每天从早上就要赶到报社来提线索晚上,晚上到最后一个才能走开,但他们不知道我的日子有多苦多累。
不久后,报社为了换点新鲜血液,又招了8位学生记者。这下,我的竞争压力大多了,我知道我们都是试验品,以后肯定还会招人的,所以肯定会有人被淘汰。为了被淘汰的人不是我,我只有尽量努力一点。以前,我以为自己是有点才能的,也相信自己会成为一个好记者。没想打到一到天才的汪洋大海中,我就成了一叶孤舟。
这些日子我养成了吃夜宵的习惯,不是我贪婪,而是实在太饿了。自从加入报社后,我的作息时间改成了早上8点报到,晚上转钟2点吃饭,凌晨4点睡觉。每天工作时间都在18个小时左右。我也知道自己不该熬夜,可是不熬夜。我又不知道用什么理由说服领导给我发稿子,我整天泡在办公室里,但是水平也不见提高。
主任就让我多到外边跑跑,不过跑是要成本的,而我最缺的就是成本。上了一个多月的班,我的钱途是一片漆黑。第一次工资,我只拿了两百多块,奇怪的是我偷偷问了和我一起招过来的8位记者,我拿的还是最多的。
记者这个工作岗位是很有竞争力,你不干,自然有大把的人干,所以我也不敢辞职,何况辞职了,我能到哪里去呢?
由于工作紧张,我很久没和黎倩联系了。以前我最爱的就是在街上溜达,因为可以看美女,不过现在我对这些都没了兴趣。为了跑新闻,我经常会回到学校,看到外教楼下,黑人们抱着一个个中国美女。那些美女为了讨好黑人都拼命的和他们接吻、搂抱,对此我只能摇摇头。当同去的学生向他们吐出浓痰,记者大发议论时候,我却困倦的想睡。
接到黎倩的短信和电话,我也只能习惯性的舔舔嘴唇,再也不会偷偷kiss她了。报社的紧张生活把我折磨成了一个机器人。以至于我自己都绝望了,我以为我以后都只会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做同样的事,不会再有什么思想了。
※※※
转机很快来了,“谁卧底?”主任问。
部门里没有一个人答应,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件苦差使。主任把眼光投向了我,我自然也不想接。于是,我的老师就举贤不避亲了。他说:“我认为小何可以。”于是,大家纷纷举荐我。
我第一次发觉自己居然这样重要,主任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好干。”老师马上补上一句:“中国新闻奖就靠你了。”我感激的说:“谢谢!然后我的眼里就冒出了泪花。
之后,我就准备卧底了。不过,出门前我先要准备一下。我回到自己的住处,想好好休息。没想到由于回去的太早,所以我根本睡不着。我只好先把衣服洗了,又去整理书籍,然后又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烧饼。到了转钟两点多我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7点,我被手机闹醒了。我看了看时间才7点半,于是我翻身又睡。结果,直到10点半我才醒。更糟糕的事在后面,我发现7楼没水。我不得不从7楼跑到一楼,之后我得出个结论,整个公寓都没水了。但我不能臭烘烘的去上班呀!我只要想主意,突然我一拍脑袋,对了锅炉房。我跑道到锅炉房,扭开阀门。去接那细的像线一般的水,还不容易凑满了一缸水,我把口洗了。接着去方便,等我方便完之后。又到楼下跑了一圈,之后我再上来,盆里终于有了半盆水。终于,我得救了。
我高兴的不得了,洗刷完毕之后,我就往7楼飞奔。没想到步子不稳,加上我又穿的是拖鞋,于是我被楼梯袢了一下。我差点来了个周星驰似的摔跤,好在我摔而未倒。不过脚痛的要命,我几乎没有力气上楼了。好不容易到到了住处,我马上检查自己的脚。脚居然奇迹般的没有受伤,这真是奇迹。
※※※
记者是没有权利休息的,我只有带着伤痛去上班。
由于准备工作没做好,所以我的《无间道》暂时还没开始主演。今天和以前照旧没有什么区别,除了主任要稿时我有点汗颜外。
很快,就到了晚上。夜里,雾很大。虽然天已经黑了,但借着星星的微光和都市霓虹灯的灯光,我好是看的到那漫天的大雾。正在我迷茫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个电话。“哥们,我回到武汉了。聚一聚吧!”打电话的是健仔,既然他盛情相邀,我也只好去了。本来,我还有一篇稿子要赶。因为每到这个时候,你总要交给编辑几篇稿件。但为了和朋友相聚,我还是一溜小跑的到了那里。
这里是另外一位兄弟开的美容院,这家伙是江西人,他的老婆就是我们湖北老乡。刚进去的时候,一位剃着板寸的兄弟正在哼歌。他唱得鬼哭狼嚎,不过由于他是来消费的顾客,也没有谁敢阻止他。
江西兄弟酷爱京戏,我们惯称其为京剧仔。他说:“哥们,来了。都在楼上玩牌呢!千万别客气。”我也不准备和他客气。京剧仔和我并无交情,平时更谈不上什么好感。除了每次考试前找我操笔记外,我的笔记都是找女生复印的。这小子不舍得花钱,就纯粹手工作业了。
这次,京剧仔这么大方倒是出乎我的意外。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我也安心享受他准备提供的服务。还没上楼,京剧仔的老婆就一句帅哥把人喊的飘飘然。他老婆叫黄卓,长得还算可以,可惜肥了点。她中等身材,一头长发,乳房大得近乎下垂。由于她比京剧仔大。所以特别喜欢打扮,当时她已经工作了。两人就在外边租了一套房子,所以京剧仔一年也回不了两次寝室。更要命的是他每学期上课的时间不到三分之一,80%的任课老师都不认识他。每次班主任见了他异常头痛,不过也拿他毫无办法。最后,老师们还是狠狠的治了他一下,让这个小子没拿到毕业证。
当时大家有个经典的享乐节目,每天在整个城市灯火分明的时候,在几个熟悉情况京剧仔朋友的带领下,大家潜伏在他们租住房子的窗下。入夜后不久,他们的灯光就熄了。然后就听见两人的喘息声,间或还能听见女声的尖叫……
黄卓、健仔、还有一对情侣正在玩牌,他们玩的牌戏很老套,是升级。
“哥们来了,快你上吧!”那对情侣连忙让位,那个女孩子态度更是坚决。不过,我不喜欢打牌,我决定呆两分钟就走。我正在犹豫找个什么借口走开。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原来是好友阿明,他正在洗面,我忙过去和他说话。他脸上抹满了浅蓝色的面膜,我感到很好笑。如果把他的性别忽略不计,他真的很像家有喜事里的吴君如。
我和阿明聊了些闲话,这次我真的走不了了。
※※※
“你也冼个头吧!”黄卓的脸上满是笑容。
说实话,我真的不愿意把自己弄得像蓝面怪似的,可是经不住黄卓再三盛情相邀。我就答应做个试试,那个小姐纯粹是个老外,在给我上面膜的时候出去了三次,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足足十分钟之久,我问黄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说小姐去调面膜去了。调面膜也要说一声嘛!
正在我气闷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按了按接听键,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和我联系,是不是把我忘了?”原来是黎倩。
“没有。”我的回答有些慌张,这些日子我生活的昏天黑地、水深火热,老实说我几乎把她给忘了。我们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她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在吃饭。当然,我不好说自己在做面膜。一个男人怎么好做什么面膜呢?
黎倩和我讲得很开心,很明显她想聊下去,不过她也听得出来,我不太方便,所以她说;“你先吃吧!”
这个小姐终于把面膜拿来了,据黄卓介绍说这是四十元的那种,原料是牛奶。她说还有六十元的,不过没拿给我们用。这时健仔插了一句:“最好用你的人奶做。”我们哄堂大笑。
没想到黄卓说:“可以呀!不过你们买的起吗?”说说笑笑间,时间过去了。其间,有个客人想在这里做保健,但一看这么多人又走了。他走后,引发了议论。黄卓说他肯定是想做那种泰国式的,众人也纷纷点头称是。
黄卓不停地要求我把同事带过来玩,阿明接过话来说:“有什么好玩的?什么都没有。”黄卓说:“不就是想做肾疗吗?这里有。”阿明说:“这次人太多了,下次吧!”大家又是一片笑声。
我的面膜做完了,小姐告诉我:“你晚上回去可以不洗脸了。”我想要是做这个洗面的仅仅相当于不洗脸,那花钱的人岂不是太亏了。
黄卓问打牌的人吃饭了没有,大家说没吃。于是,她让我买单,我笑而不答。接着,大家继续玩牌。阿明夹着皮包下去小便,却半天没回来。我们怀疑他晕倒在卫生间里了,或者在做生理运动,大家委派我下去看。我一扭卫生间的门把手,门就开了。果然,他又没关门,这是他的老习惯了。他把皮包挂在水龙头上,正在聚精会神和裤子拉链做斗争呢!原来,他的裤子拉链出了问题,鸡笼门怎么都关不上了。
我摇头上去了,大约半个小时后,他才上来。大家问他在干什么,他只是不说话,我暗笑不语。眼见时间不早了,我肚子饿的咕咕叫,大家也都没吃饭,于是就散伙了。
本来,我们准备在这里吃饭的,可那对情侣要回武昌。他们说晚了,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