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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调,我又来了首校园民谣,弹唱得台下的少女如痴如醉把我当老狼。
好事成双,期末我考得很好。在等待分数的那几天,有几个傻傻的女生找过我。胖子大叫:“不公平。”但我没触电,我心中有个秘密。另外那把吉他是木头做的,在和阿明买它的时候我曾见过有个熟悉的身影在眼前闪了一闪……
第四章 朋友的另一面
生活的故事未必有结局,我的音乐天赋最终让位给了足球天赋。体格强壮,善于奔跑的我司职后卫,同时我的任意球技术亦很出色。从而我被选入了院队。
足球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并非为了博得女生的开心和掌声,我练得很努力。在场上我很搏命,对擂时由于我强壮有力并掌握了技巧所以很少受伤。在场上我是最能带动观众情绪的一个,除了技术拔尖外,我会拿捏情绪当大家齐声叫好时,我会翻个筋斗助助兴。要是那场球咱们比对手要臭,那我就不再摆酷了,老老实实踢得了。
结果只要我一出场,观众就兴奋起来了,主要不是女生,为我鼓掌的多是大老爷们,这可是件新鲜事。一般来说,男生踢得再好,在同性眼里都是臭的,谁让你不能参加职业比赛呢?何况,甲A在我们看来也是太水,我改写历史让我自己也有点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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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班主任是个老头子,他的年纪虽大,却经常爱“臭”上两脚。他和校队教练挺熟,还是老师队里的候补的候补及班队的技术指导。我走红不久就遭到他的封杀,由于在院队的出色表现所以我被推荐到了校队,本来我应该打主力,可他和教练那一嘀咕,我就坐上了冷板凳。以前打比赛时他还在场上为我助过威,我还以为他挺欣赏我的。没想到这老头对我有这么大意见,唉……
有了不顺的事,酒馆里自然出现了我的身影。陪我的照例是阿明,两杯酒下肚,他又开始讲那个永远讲不完的故事:“真不明白,他们怎么那么糊涂,一到港口,就把钱花光了。纯粹是为了找乐子,我不像他们那样。”我很明白他的心情,这是他心中的伤痛,我应该认真听,可喝了点酒,我小腹憋得厉害,我说:“兄弟待会儿讲,我去方便方便。”上洗手间出来时,我险些撞到位小妞,我正想道歉,她说:“何天宇,怎么是你?”我定睛一瞧,原来是我高中的同学,著名美女刘晋洁。我没想到在这儿碰到她,何况她还是我暗恋的对象,一时语塞,我痴痴的望着她。刘晋洁笑了:“我给你介绍位老乡吧!”我这才反应过来问:“你怎么会到这儿来?”她说:“来见网友。”
刘晋洁把我引到酒桌旁,那位老乡我不认识,叫何林希,长得也挺不错,脸蛋虽没晋洁漂亮,但皮肤要白多了,别有一番韵味。同桌的几位男生显然不欢迎我到场,我不爱夹三,寒暄了几句后,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和通信地址就又回到了阿明身边。阿明问:“那妞是谁?挺不错,介绍认识认识?”我说:“同学。你接着讲吧!对了,你讲呢?”阿明见我不说,就没追问,又接着说:“我挺省的。”我说:“知道你省,快讲正题吧!”
阿明讲:“没过马六甲海峡,许多人就受不住了,天太热了,印度洋的风燥燥的。它虽然不像北方海域的风刀般割人,让你感到脸上生疼,却让你几乎窒息,像要把你吞下。我们穿着裤衩干活依旧汗流浃背,轮机房的家伙更是够受。”我正想骂他:“你丫别充好汉,想让孩子佩服就大点声,我一个大老爷们听见也白搭。”他却换了哀伤的口气讲:“船长像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台湾船员也开始遭受体罚,连大副都免不了皮肉之苦。船长对船员总是恶声恶气,以致于有的船员说干脆干掉他得了。我挺担心,但我知道船长准没事,果然胆小的船员说:‘换个船长还不是一样受苦。’加上作业区很快到了,大家再也没功夫说闲话了。只有当运输船送来淡水和信件时大家才会聊聊。船长平安无事了,他的脾气才没变。但对水手们用沾满鱼腥的手捧着家人来信仔细的读,他总是报以微笑。偶尔有个包裹寄到,总是会吸引一串羡慕的目光。”阿明的话越来越杂七杂八了,我不好意思打断他。
他接着讲:“活很累,这些天我们每人都干十几个小时的活,回到舱房时我们站都站不起来,趴下就睡着了。人人身上都有股难闻的鱼腥味。有些家伙干脆不洗就睡着了。伙食挺好,但大家吃什么都没胃口。我们拼命干着,连几个平时爱耍滑头的老船员也不例外。现在科技已经这么发达了,可按按钮就能捕捞的鱼船,依旧要用舢板作业,因为这样做能捞更多的东西。而这一些靠岸就是钱。”本来我让他出来是让他陪我解闷的,现在变成了他向我倾诉。早知道这样,我真宁愿永远不知道关于他的秘密。苦闷的我几乎喊出来了:“别讲了,我听着烦。”可我没动依旧听他说着。
他讲船长开始有了笑脸,伙食更好了,大厨不断变着花样,干活勤快的除了津贴外,还另有红包奉送。可天天这样干,人们必然产生厌倦情绪,慢慢地人们开始怠工。船长的绝招就是在台湾籍船员和大陆人之间组织劳动竞赛,这下人们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资方要到大陆去招人了,原来并不是光因为工资的原因。刚开始台湾佬的人均分拣量远远超过大陆船员,可没几天就被赶了上去。这样轮番了几次,双方都感到越来越累,工资没增加多少。两边就达成默契,都慢了下来。台湾大副和山东二副天天跟着船长转悠也不顶用。人们累了,一沾铺就合上了眼皮,干活的时候自然就有气无力的。各种海鱼的数量越来越多,这里的东西像永远捞不完,分拣的鱼儿堆的像小山一样,可活儿永远没有尽头。
只要船长一转身,人们的手就慢了下来,有的几乎停住了。老船长也是从海员过来的,这套把戏瞒不过他,一旦被他抓住了,就免不了有顿痛揍。有个武汉船员爱耍滑头,他不像别人只喘喘气,他就爱趁大副、二副聊天的时候磨洋工。这次他刚歇手,就被船长盯上了,他不知已被瞅个正着,还在自鸣得意的当口,突然一阵急风暴雨般的猛揍使他在甲板上爬都爬不起来。望着倒在地上呻吟的他,大伙不由得阵阵寒心,船长让人拎了桶水把武汉佬泼醒,又让两个副手把他抬走。第二天关了禁闭的武汉船员干起活来反而麻利多了。你不能不佩服那个婊子养的知道打在哪儿能让人疼得无法忍受,一辈子都忘不了,却不伤筋动骨,以免影响干活。
在这种气氛下,大伙运量着罢工或到港口时控告这个狗娘养的。正当大家的计划如火如荼的进行时,有个学生船员突然得了急病。一开始被大家视为资本家走狗的船长还准备揍他,可摸摸这人的头烫得厉害,就赶忙把医务人员叫来给他治病,又把自己的床位让给他睡。狭小的舱房内空气污浊对病号的恢复很不利。更重要的是这个义举打消了船员们闹罢工的念头,因为很少有台湾船长这样对船员的。不知他是不是故意在收买人心,反正这个在有些人看来挺有人情味的船长没过几天又把一个说怪话的台湾船员给揍了。那小子本来已喝得醉醺醺的。结果肚里的酒菜全吐了出来,他倒是顺便醒了酒。在船长的棍棒威胁下,没有人敢装病和磨洋工。渔讯很快又过去了,收入颇丰的海员又开始谋划靠岸后,怎样花光手中的每一分钱和每一分钟去寻乐子。
阿明劲头十足,还要继续往下讲去。我却听厌烦了,正要说:“兄弟,歇会吧!”我的肩头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刘晋洁,她笑着说:“我先走了,拜拜!”她的网友不耐烦了,叫道:“晋洁,快走吧,我们都在等你呢!”火锅里的菜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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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回去后阿明出乎意料的多话,他说:“兄弟们,何天宇这小子不地道,他认识美女都不给我们介绍。”寝室的兄弟起哄了,小胖闹腾的最厉害。
我说:“闲嘛呢!一个是我姐,也姓何,另一个是高中校花,早就有主了。”其实,这都是鬼话,我存心把刘晋洁留给自己,至于何林希倒是想交往交往,没准她现在已回宿舍正等我电话呢!那几个网友,贼眉鼠眼的不是好鸟。得提醒她们注意敌情,别放松警惕让阴谋者得逞了。
我正胡思乱想呢,小胖突然大叫:“何江波,电话,有女的找你。”我接过听筒问:“喂!你是谁?”“你猜猜?”
“老天,徐洁是你!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我很纳闷,小学快毕业那年,她搬走了,从此就再没见面。今天她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不告诉你,明天你有空吗?”“哎呀!快考试了。”我故意开玩笑。她果然不高兴了:“期中还远,小测验你就不能牺牲一下。陪陪淑女吗?”我笑道:“逗你呢!明天下午我们没课。”“我知道你在逗我,现在你怎么变得这么油嘴滑舌啦!小时候你不是这样的,”徐洁说。“唉,你怎么像拉郎配呀,我可没说咱们青梅竹马。”
“别说了,就你?谈正经的,我有个同学想和你通通话。”
“是谁呀!”
“待会你就知道了。”
“你知道我是谁吧,”话筒那边传来了轻柔的女音。“林希,怎么是你,”我惊喜的问。“不欢迎,和徐洁那么多话。我长得丑就不被重视了?”“美女,你真是美女。你丑,那天底下就没好看的人了。”话筒那边的女生笑了。
“明天有什么节目没有?”
“陪你看樱花,好吗?”
“太感谢了,有二位大美女相伴,我前世修来的福气呀!”
正说得高兴熄灯了,我和林希、徐洁轮流聊着,直到转钟一点多,她们才挂话筒。夜里我睡不着,看来何林希对我印象不错,要不然她不会这么晚打电话过来。还有,她准是有点意思,否则她不会让徐洁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徐洁这小丫头现在到底长什么样子,我听着阿明的鼾声,渐渐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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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何林希对我挺冷淡的。原来,她和徐洁玩得挺好。她讲今天晚上碰到了个老乡,徐洁问:“叫什么呀?”她说:“何天宇。”徐洁惊呆了,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她忙追问我的长相,何林希告诉了她,她凭直觉知道就是我,于是她就找林希要了我的电话号码。徐洁比以前漂亮了,瓜子脸,一双大眼睛,有点像顶级超模岳梅。徐洁往身边凑,她抓着我的手问:“有女朋友吗?”
我说:“男女授受不清,你这样做人家会误会的。”
徐洁说:“美的你呀,以为你是天下头号帅哥,全世界女人都暗恋你呀!感觉也太好了吧!”何林希也笑了,我沉浸在她的笑颜中,一时顾不上答话。
“徐洁,这位是阿明,”我向她介绍,同时心想这小妞不会见异思迁吧?好在他大方而有分寸的说:“你好。”阿明的脸红了,看来他和姑娘打交道的经验还不多。何林希对他却出奇的热情,叫道:“昨天晚上你在酒馆里和何天宇在喝酒吧!”阿明不好意思的笑了。我代他答道:“阿明出过远洋呢,要不要他给你们讲个历险故事?”在枫园转了一大圈,我们也有些累了,就找块干净的地方坐下,聊起天来。